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縱橫之術 文 / 樂樂wyx
舞台上不斷的上演著各種刺激的表演,兩個人則是安靜的坐著,凌嘯剛聽,俄羅斯女孩講。她失戀了,就在剛剛,所以想找個地方喝酒天醉,想不到這麼容易的就碰到了凌嘯剛。失戀的女孩喝起酒來是很可怕的,很快,俄羅斯女孩就如願以償的把自己給灌醉了。
看著醉倒的俄羅斯女孩,凌嘯剛竟然笑了起來,他根本就不知道女孩子住在什麼地方,又是萍水相逢。醉了能送她去哪裡?也只有酒店了。
一想到酒店,凌嘯剛就想起了之前在一些高檔會所裡面找一些俄羅斯女孩子幹那事的情形,那些女孩子確實嫵媚妖燒,但是跟眼前的這個俄羅斯女孩子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別。
想不到我凌嘯剛也有今天,不管怎麼樣,都先騎著她玩個夠再說。
凌嘯剛拘著俄羅斯女孩子出了酒吧,一路育奔酒店。讀一路上,他的一隻手放在俄羅斯女孩的裙子裡。
到了酒店,直接開房,然後抱著她進房間。
這一夜,凌嘯剛趁著俄羅斯女孩子醉酒,一頓生猛的折騰,甚至是連他平時都沒玩過的後庭開花都試了一遍,舒服的那叫一塌糊塗,直到凌晨,凌嘯剛在發洩了第三次之後才沉沉的睡去。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俄羅斯女孩早就已經醒了,坐在床邊。
「你的身體健康嗎?」俄羅斯女孩眨巴著的藍眼睛看著凌嘯剛。
「健康,非常健康。」凌嘯剛說道:「沒有比我再健康的了。」
「那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帶著防護措施?」俄羅斯女孩很大方,沒有一點的害羞,彷彿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舊了一樣。
「沒有,當時太衝動,什麼都忘了。」
「以後記得一定要帶著套子,不然對我們都不公平。」俄羅斯女孩說完就穿上了衣服,很瀟灑的離開。
凌嘯剛暗自高興,聽這個俄羅斯女孩的意思,是打算和自己長期的發展下去了?躺在床上翻看自己的手機,果然電話本裡面多了一個電話號,備註上顯示的是俄字。
凌嘯剛笑了笑,發過去了一條信息:晚上,我們紅蠻酒吧見。
好。俄羅斯女孩信息回的很快。
放下電話,凌嘯剛點上一根煙躺在床上,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意猶未盡,這俄羅斯的女孩子就是開放,要是今天晚上在她還清醒的狀態下,兩個人上床,一定會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
洗漱了一下,凌嘯剛從酒店裡面出來,就去見了周傅海。
周傅海好像是也剛起來,有些懶散的靠在沙發上。
「老大,你找我?」凌嘯剛美滋滋的坐了下來:「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我上了一個俄羅斯女孩,老正宗了。那叫一開放,我都給後庭開花了。我估計她被後庭開杖的次數應該是不少了。」
「你小心一點,別中了別人的美人計。」
對於凌嘯剛這方面的愛好,周傅海倒是很清楚,也不想多說多問。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凌嘯剛現在的幸福就是玩遍天下的女人。「狄達那邊有什麼動靜?」
「一說這件事我倒是覺得奇怪了。」凌嘯剛托著下巴說道:「狄達和耿丹之前愛的死去活來的,可是這耿丹一死,他卻沒想著找你報仇。」
「你想他每天都重著刀子追著我殺啊?」
「你身邊不是有黑寡婦呢嗎。」凌嘯剛憨厚一笑:「有她在,誰要是想殺你,那不是自己找死嗎。今兒剛得到消息,黃天行剩下的那點產業都交給了狄達。「
「狄達接管了黃天行的公司?」周傅海說道:「這就奇怪了,他現在應該是想辦法對付我才對,怎麼想起要管理黃天行那些快要倒閉的公司了。
「老大,你說他們會不會知道鬥不過你了打算退隱江湖,或者是接著這個機會掩人耳目,表面上管理公司,實際上在背地裡面搞一些小動作呢?
「很有可能。」周傅海輕輕一笑:「不過這個狄達也夠有意思的了,居然在這個時候接手黃天行的公司,嘯剛,派人繼續監視他。」
「知道了。」凌嘯剛點點頭:「最近這人手又明顯不夠用了,我還得張羅一批。」
周傅海點點頭,尤其是在情報這一方面,他從來都是不惜重金的,但凡和別人鬥智鬥勇,都要先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這樣才能百戰百勝,在凌嘯剛的努力下,周傅海手下光是情報人員就已經有了很多,各行各業的都有,潛伏在社會的不同層次。
「老大,那我就先去酒吧了。」凌嘯剛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都快要營業的時間了,得回去照看著一點。」
「是約了你的俄羅斯女人吧?」周傅海輕笑。
「還是老大瞭解我,今兒晚上,我還得繼續努力。」
凌嘯剛起身離開了房間。周傅海看了看坐在身邊的黑寡婦,似自語又似問她:「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凌嘯剛和那個俄羅斯女孩子在酒吧喝了不少的酒,這一天,俄羅斯女孩子似乎要比昨天開心了一點,至少看上去沒有昨天那麼傷心了。
臨近午夜,凌嘯剛順其自然的帶著女孩子去了酒店。車上,俄羅斯女孩遞給了凌嘯剛一個包。
「這是什麼?」凌嘯剛只是看了一眼,繼續開車。
「你這麼有身份的一個人,整天連個包都沒有,說出去多難聽啊,今天逛商場的時候,給你天的。」
俄羅斯女孩將包放在了後面的那一排座位上:「以後出門你也帶著一點包。」
「我呢,就是一農民出身,拎著這東西不習。舊。」凌嘯剛還是很開心的說道:「難得你有這份心,走,你想要什麼,咱隨便天。」
「人比東西重要,趕緊去酒店吧。」俄羅斯女孩子嫣然一笑。
凌嘯剛一陣感動,難道這個女孩子是真的看上了我憨厚?還是看上我了在床上的叱吒雄風?好像沒衝著我的錢來的。有點小驚喜。兩個人進了酒店,停好了車子。
「我給你買的包不重著了?」俄羅斯女孩在凌嘯剛鎖完車門後,合笑說道。
「不重了。那東西看著也不好看,像個暴發戶。」凌嘯剛一把摟住了俄羅斯女孩,快速的進了酒店。
到了房間,兩個人是一陣迫不及待的熱吻,在凌嘯剛快要把俄羅斯女孩子的衣服都扒下來的時候,她說要去先洗個澡,就拎著包進了洗手凌嘯剛急不可耐的坐在沙發上,隨手翻看著雜誌,根本就看不下去。
差不多半個小時,一身濕液液的俄羅斯女孩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上面的兩個東西在沒有任何東西的遮掩下仍能看的出來很雄偉壯觀,據凌嘯剛多年來的經驗,起碼在34d左右。這麼雄壯的胸脯再配上窈窕的身材細細的小腿,真的是要了男人的命了。
凌嘯剛就納悶了,這俄羅斯女孩子都吃了什麼東西啊,能讓身材這麼好的時候,還把那一雙山峰催生的這麼豐滿。
搓了搓手,凌嘯剛就衝了過去,和俄羅斯女孩子的身子近距離的貼著的時候,兩隻手就已經順著她的腿鑽進了浴巾裡面,絲毫不掩飾他此時的迫切。
俄羅斯女孩子櫻吟一聲,軟在凌嘯剛的懷裡,算是對凌嘯剛的回應。
聽到她的聲音,凌嘯剛頓時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剛要抱她的時候,俄羅斯女孩子嫵媚一笑:「我不想上床,我們就在這裡做好不好?」
「好啊。在地上我一定兇猛,一定能滿足你。」凌嘯剛說著話就扯掉了她的浴巾。
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敲門聲響了起來,弄的凌嘯剛恨不得衝出去殺人。
「誰啊?」凌嘯剛沒好聲的喊道。
「查房。」對方說道:「開門。」
「查房?」凌嘯剛嘟嚷了一句,趴在了貓眼上看了一眼,外面站著十幾個人,有一個他居然認識,是林雷,那個要和周傅海死磕到底的刑警隊長打開門之後,林雷冷笑了一下,看了看兩個人:「你們什麼關係?」
「朋發。」凌嘯剛說道。
「朋發?什麼樣的朋發?我看你們的關係沒這麼簡單吧?」
「就這麼簡單,林大隊長,你要是沒什麼事呢,就請出去,你也看到了,我們還有正經事要辦。」凌嘯剛說道:「如果你想玩3p,也得看我願不願意算你。」
「凌嘯剛,不用你嘴硬,有你哭的時候。」林雷抿抿嘴角:「你的車子停在下面吧。那輛車牌是4503的本田是你的吧?」
「是啊。林大隊長喜歡?」
「帶走。」林雷眉頭一掀:「凌嘯剛,你這是自尋死路。」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等到了警局你就知道了,這次可真的沒有人能救的了你了,等死吧。」林雷一揮手:「收隊。」
凌嘯剛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被幾個便衣用那塊浴巾包裹著帶下了樓。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凌嘯剛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傳開,原因是在他的車子裡面的一個黑色皮包裡面發現了大量的毒品。就是俄羅斯女孩子送給他的那個皮包。
知道了原因的凌嘯剛記得,他們曾經就用過這樣的辦法對付過別人,不過這次卻被人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周傅海的耳朵裡面。
周傅海正在和陳丹寒坐著喝酒,接到電話之後,苦笑一下:「他們行動了。」
「這次真的是苦了凌嘯剛。」陳丹寒搖搖頭:「他這次進去,不知道要呆多久了。」
「應該不會時間太長的,等我找到機會殺了小房子,他就可以出來了。」周傅海揉了揉太陽穴:「有時候敵人多了真不是一件好事。」
「可你想要功成名就,總是要踩著別人的肩膀一次次的往上爬,死人傷人害人是常有的事情。」陳丹寒安慰道:「你不是說敵人多了,能讓你時刻警惕不鬆懈嗎?」「行了,不說這些了。」
周傅海搖搖頭:「通過這次這件事小房子和徐欣應該完全相信你了,從今以後你就算是打進他們的內部了,瞅準了機會,把他們一舉消滅。」
「你不擔心凌嘯剛被林雷抓了去之後嚴刑逼供?」
「林雷還沒這個膽子。」周傅海說道:「雖然他處處針對我,不過他也是有上司的,他的上面還有人。」
「那萬一凌嘯剛真的堅持不住,認了罪怎麼辦?」陳丹寒還是擔心的說道:「那你不是真的要折損一員大將了嗎?」
「我太瞭解凌嘯剛了,如果來軟的,或許他會堅持不住,但是來硬的,我想任何人都別想從他嘴巴裡面套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
周傅海靠在椅子上,凌嘯剛這次被抓進去唯一擔心的應該就是他的妹妹林小柔了,不過有自己在,林小柔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相信凌嘯剛也應該懂得這一點,所以,周傅海斷定凌嘯剛不會承認的:「現在我們主要是得抓緊時間,爭職早點的整垮那兩個年輕人,救凌嘯剛出來。」
「那個俄羅斯女孩你派人監視了?」
「凌嘯剛出事,她就買了機票想回俄羅斯,不過我想她這輩子都別想回去了。」
「你抓了她?」
「這樣才能以絕後患。」周傅海說道:「你約他們倆吧,看看他們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
凌嘯剛被抓的事情在城裡引起了軒然大波,誰都知道他是周傅海最得意的助手,也都知道他之前就是因為毒品折過一次,這次想不到又栽在了毒品的身上。
第二天,凌嘯剛的事情便瘋狂的傳開,大家都在猜測著凌嘯剛這次跌倒是不是意味著紅蠻酒吧這個夜場太歲轟然傾倒的前兆。
誰都不知道,此時正有人胸有成竹的等待著時機,像是一頭盯著獵物的猛獸,只要一有時機,就會衝過去將獵物吞掉。
當然,周傅海這幾天也一直都在為凌嘯剛的事情奔波著,但是沒有成效。林雷這次有大靠山給撐腰,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一門心尋思的想要撬開凌嘯剛的嘴巴,但,他和周傅海一樣,都是徒勞無功。
為了凌嘯剛的事情,周傅海是焦慮的,每天白天都在奔走於各個部門,盡可能的找人,甚至是一副不惜一切代價的樣子。晚上都已經很好去酒吧了,不是陪著達官貴人就是高官顯赫。
這一切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可是周傅海就像是一個跳樑小丑,儘管一次次的碰壁,他還是一次次的堅持著。
三個人坐在小房子的房間裡面。徐欣和陳丹寒相視而坐。桌子上擺著三杯小房子剛剛倒的香檳。
「值得慶祝一下。」小房子舉起酒杯:「這次周傅海是真的急了,天天的忙活著凌嘯剛的事情。」
「乾杯。」徐欣優雅的端起杯子:「小房子,你的俄羅斯女孩不白犧牲吧?」
「別提了,人家都回國了,自從把凌嘯剛弄進去了之後,她就走了,我們到現在還沒聯繫上呢。」小房子很心疼的說道:「我還沒玩夠「被別人的那人睡過的女人你也要啊,你這未免也太願意吃回頭草了吧?」「那司是我先睡的。」
小房子哩哩一笑:「不過沒關係,徐大美人,我可是在玩命的幫你家老周了,你也不能食言啊,哪天把你的那些絕色小閨蜜給我介紹幾個,讓哥們也糟踢幾個良家女孩。」
「先說說周傅海的事情。」徐欣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可是周傅海最混亂的時候,也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時機。
此時偌大的別墅裡面,只有兩個人,相對而坐,朱明媚則是很嫻熟的在泡著茶,似乎不管家裡來了什麼人,她都要泡茶一樣。時間已經很晚,朱明媚穿著一件賞松的白色睡衣,一看就知道應該是質地很好的那種,整件睡衣把她章濕的更加貴氣端莊。
畢竟是睡衣,不如普通衣服包裹的那麼嚴實,胸口的部位露出兩片雪白,周傅海用盡了全力也沒能看到她睡衣裡面的風情,倒是隔著睡衣隱約可見她的睡衣裡面在也沒有任何的東西,兩座山峰的形狀映襯在睡衣上。
睡衣的下面自然是兩條細長的美腿,光滑白嫩,很自然的從睡衣裡面延伸起來,微微的翹著二郎腿。
「你的睡衣很不錯。」
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周傅海對朱明媚倒是更加的欣賞起來,至少能證明,她不是為了利益就能犧牲自己身體的女人。這種女人倒還是蠻潔身自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睡衣要比我好看了?」朱明媚從茶壺裡面倒出來兩杯茶水,淡淡的清香頓時席捲整個房間。
「我正在想,你要是把睡衣脫掉了一定會更好看的。」
周傅海笑笑,喝了一口茶水,轉移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他還真怕一會自己控制不住,直接就把朱明媚按在沙發上給操了,畢竟她只穿著一件睡衣,只要掀開睡衣,自己的東西就能長驅直入了。
「在你們男人眼裡,女人穿的越少就越好看,是不是?」朱明媚苦笑,一邊品著茶一邊看著周傅海:「是為了上次的事情興師問罪來的?」
「沒那個必要。」周傅海說道:「想不想跟我睡覺是你的事情。」
「那你來是想欣賞我穿睡衣的樣子嗎?」朱明媚被周傅海盯著的有點不自然,他每看自己一眼,眼睛裡面彷彿都透著想要進、入自己身子的裡面。
「我知道孫凱找過你。」周傅海將目光落在了她的雙腿上:「如果非要讓你在我們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擇誰?」
「陪我當然選擇能給我更多利益的那個人了。」朱明媚說道:「如果你能給我更多的利益,我就選擇你,不然我當然是選擇孫凱了。」
「你倒是夠現實的了。」周傅海點點頭,點上煙,皺了皺眉頭,說道:「陳天也來了,黃天行為了討好孫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但想要討好陳天根本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現在碰不了女人是因為耿丹,他對黃天行自然恨之入骨。」
「這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
「黃天行死了之後,這裡就剩下你,我,和李麗了。」周傅海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孫凱就是一頭狼,這一點,你我都清楚,沒有誰能填飽這隻狼的肚子。」
「你是說他們一定會聯手對付我們?」這一點,在陳天捲土重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了。
「所以你得和我站在一起,何況你我還有一夜的夫妻之名呢。」周傅海笑了笑:「只要把他們都趕出這座城市,那一切就都是你我的了。」
「孫凱是狼,可你是虎啊。」朱明媚搖搖頭:「你們兩個不相上下。」
「你嫁給我。」周傅海道:「我和李麗的關係你清楚,我們三個人聯合起來,就是一道銅牆鐵壁。」
「嫁給你?」朱明媚沒想到周傅海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給你時間考慮一下。」周傅海說道:「除了這樣,我們都沒選擇。」
朱明媚冷愣愣的坐在沙發上,正在權衡利弊,嫁給周傅海確實是一個選擇。以夫妻之名共同對付孫凱。
孫凱和陳天現在沒威脅到她,不代表以後威脅不到,這個城市就像是一塊大蛋糕,每個人都想上來吃一口,可人無邊無際,蛋糕只有一塊。所以這塊蛋糕只能讓有本事的人來吃。
足足一塊蛋糕,誰不想據為己有?她在想事情的時候,周傅海已經坐在了她身邊,一隻手小心的放在她的腿上,悄悄的朝著上面走。
周傅海趁著朱明媚愣神的時候,手已經滑到了她的睡衣裡面,剛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把朱明媚重下的時候,朱明媚反應過來,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然後看著周傅海說道:「我還沒考慮好呢。
「沒考慮好不代表你就沒需要啊。」周傅海急忙朝著她追了過去,兩個人的身子再次挨到了一起。
「我根本就沒什麼需要。」朱明媚皺了皺眉頭:「不管我作出什麼樣的選擇,都希望你能草重我一下。」
朱明媚的兩條腿緊緊的併攏著,兩隻手壓著睡衣,似乎是想要阻檔住周傅海的一切進攻,女人做出這個姿勢很明顯是在拒絕一個男人。
「你說如果你選擇繼續和孫凱狼狽為奸的話,我重什麼草重你呢?」周傅海一把摟住她的肩膾,手順勢滑到了睡衣的邊緣,輕輕的摸了起來。
「周傅海,這裡是我家,請你放手。朱明媚瞪著周傅海說道。
「你都是我的人,你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周傅海此時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畢竟眼前坐著的可是一向都端莊大方的朱明媚。讓人想入非非的大美人。
「你,無恥。」朱明媚想要掙扎,卻感覺到一隻大手已經順著自己的睡衣滑到了胸口,緊緊的抓著自己的一隻山峰,動作相暴,那種感覺很舒服,麻麻酥酥的,而且能在第一時間迅速的席捲自己的全身。
「我還能做更無恥的事情呢。」周傅海輕輕一笑,隨即就撲到了朱明媚的身上。
「周傅海,我,我答應你。」朱明媚嚇得花容失色,她骨子裡面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不想和這個經常於很多女人發生關係的男人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我嫁給你。」
「那我們現在就圓房。」
「周傅海,你要是碰我的話,我現在就去找孫凱。朱明媚急忙說道。
周傅海終於停止了動作,那隻手在她渾圓的山峰使勁的抓了一下,拿了出來。
「嫁給你,可以,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不能碰我。」朱明媚定了定神說道:「這樣做,對我們來說,都有好處。」
「好。」周傅海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如果他們真的結婚了,那他就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結婚,其實是他們在這場爭鬥中的一個手段而已,婚姻也成了你死我活的戰鬥裡面的犧牲品。身在他們的位子上,婚姻,不僅僅是簡單的婚姻而已。
周傅海離開之後,朱明媚驚魂未定的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最後解開睡衣看了看自己剛才被周傅海蹂呵過的地方,皺了皺眉頭,又苦笑了一下。他剛才的動作確實挑起了她的興致,像是積攢在內心裡面很久的寂寞一時間化解開來一樣,如果不是她思想的保守,今天晚上,她完全可以讓周傅海滿足自己,能讓這麼長時間的空虛被一次值滿。
周傅海離開了朱明媚家的時候,給李麗打了一個電話,直接開車去了李麗的家裡。
母子兩個人很少見面,也很少打電話,只是有事的時候才會彼此聯繫一下。
走進屋子,李麗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周傅海了。
「這麼晚了,非要見我,有大事吧?」李麗讓周傅海坐下來後說道。
「是有一點事情。」周傅海說道:「孫凱,陳天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
「聽說了,他們主要針對的還是你,打倒你之後,就是我和朱明媚了。」
李麗表情沉重的說道:「你已經有了打算嗎?」
「有。周傅海說道:「我們幾個人聯合。
「不可能。」李麗搖頭:「以朱明媚的為人,她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站在哪一邊的。」
「可是有了足夠的誘、惑,我想她沒有辦法拒絕。」周傅海輕輕一笑。
此時周傅海口袋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首很古典的音樂。淡雅中透著幾分柔情。這首歌是之前徐溫柔最喜歡的一首歌,和她分開之後,周傅海就一直都用這首歌做來電鈴聲。
「這麼晚了,還有人給你打電話。」李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