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暈倒之後 文 / 樂樂wyx
黑寡婦很享受那種被男人盯著看的表情,像她的這個年齡和精力了這麼多的女人,根本就不怕男人看。有男人用那種齷、齪的表情盯著自己,而且還僅是往私處看,說明自己依舊是風韻尤存,能讓很多的男人為之傾心。
「這麼說來,你是被冤枉的了,那你這一身的清香昧道是從哪裡來的?看你是一個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昧道在身上呢?」黑寡婦俯身,將自己的雙腿有意的又分開了一小塊。
「這些是我身上的味道,是這件衣服上的。」那人急忙說道:「我進來之前,他們讓我換上這件衣服的。」
「他們?」黑寡婦輕輕一笑:「他們是誰啊?有多少人?」
「是雇我的的人,差不多五六個人而已,就在你們房間對面的房間裡面。」
男人索性都說了出來,就希望自己老老實實交代了之後,黑寡婦能讓他如願以償的趴在她身上玩弄一番。
「他們的身上有武器嗎?」黑寡婦想摸清了敵人的底細,把他們一網打盡,也免得他們一直惦記著救出耿丹,整天給自己添麻煩。
「沒有。」那人很肯定的說道:「他們看上去都文質彬彬的,一點都不像是打打殺殺的人。」
「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再什麼都不知道了。」男人說道:「你放了我吧。」
「好。」黑寡婦說完一拳打在了那人的後腦,當即便暈了過去。
「對面?」黑寡婦冷笑一下,邁開步子就要去對面找那些人,結果剛走了兩步,覺得不對,頭有些暈暈的,想到剛才的那股奇異的清香昧道,當時就知道是中了他們的*藥,可是此時已經晚了,想在捂著鼻子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她拚命的告訴自己不要暈倒不要暈倒,甚至是腦子裡面瞬間閃過要用刀子割破自己胳膊弄清醒自己的想法,不過還是晚了。
黑寡婦直接暈倒在地上。而耿丹則是暈倒在床上。
過了不到十分鐘,幾個人打開了門,走進來的時候,都用手帕之類的東西捂著自己的鼻子,看了看都暈倒在地上的三個人,幾個人相視一笑。
其中一個人從口袋裡面重出了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指著床上的耿丹說道:「就是她了。」
奇怪,這屋子裡面怎麼只有兩個女人啊。」
有人質疑道:「我們不會上當了吧?」
「小心一點也好。」看似領頭的說道:「大家都搜搜,看看屋子裡面還有沒有其他的人了,據我所知,這個耿丹功夫了得,周傅海不可能只用一個女人看著她的,何況她還沒被綁著,這裡面估計是有詐,大家小心。」
「是。很快,」
幾個人兩個人一起開始小心翼翼的搜查著房間裡面的每一個地方,就擔心他們剛要走的時候背後受到別人的襲擊。
整個房間都搜查了一遍,沒有再發現任何人。
「把耿丹帶走。
「那個男人呢?」有人問道。
「不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吧。」領頭的說道。
「我擔心的是這個女人比他醒過來的早,那個時候逼著他說出我們的相貌和特徵的話,以周傅海的能力,找到我們完全不成問題的。」
有人質疑道:「反正也來了,不如把他一起帶走吧,也省得給我們留下什麼後顧之憂。」
「也好。
「老大,」
領頭的點頭道:「那就一起帶走。」
咱這藥效能持續多久?」有人蹲在黑寡婦的面前說道。
「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
領頭的問道:「怎麼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玩玩就走了,實在可惜。」
那個人說著話的手已經撩起了黑寡婦的裙子,口水差一點就流了出來。「你們看,這女子還真挺漂亮呢,要不然咱們就趁著她還沒醒過來的時候舒坦一會吧。」
「你還別說,蠻有氣質的,長的也很好。」有人過來說道:「這樣的女人騎著一定舒服。」
說完。兩個人就已經抬著黑寡婦放在了床上。
兩個人很猥瑣的將黑寡婦就抬到了床上,儘管從年齡上,她已經不是風華正茂的年紀,但是奈何她的長相嫵媚,身材妖燒,渾身都透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實在是讓兩個人忍俊不禁。
放到了床上,兩個人就有些迫不急待的要騎著黑寡婦玩弄一番。
「你們兩個幹什麼?」那個老大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真想女人就去外面找,我們現在辦正經事呢。」
「老大,這個女人可比外面那些好多了,要是能進、入她的身子裡面玩弄起來,肯定舒服。」
兩個人面帶笑容的說道。
「要是真的想玩的話,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玩。」
老大提醒道:「以她一個人的力量就能看住耿丹,肯定不會是一般的人物,功夫恐怕比耿丹還了得,真的把她弄醒了的話,估計你們兩個都得完蛋。
「沒那麼邪乎吧。」
兩個人都貪、婪的看著黑寡婦,他們倒不是非要上這種女人,只是真的很難見到這樣風韻尤存的美女,而且有成熟,玩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你們看著辦,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敢把我們說出來,看我不宰了你們兩個。」老大冷哼一聲,帶著人離開。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看,跟著所有人離開,他們可不想把命搭在這裡。
黑寡婦一個人躺在了房間裡面睡了不知道多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耿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酒店房間的門敞開著。
暗自咬了咬牙,黑寡婦沒在多想,急忙撥通了周傅海的電話。
「怎麼了?」
「耿丹被人救走了。
「什麼?」周傅海一愣,在黑寡婦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救走了?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就算是桂湘來了,或許也只能和黑寡婦打個平手,更別說從她的手裡把人救走了:「誰幹的?」
「不知道,我被人用*藥迷暈了。」黑寡婦說道:「你現在不過來一趟嗎?」
「我讓凌嘯剛過去吧,你和他商量一下怎麼辦,我這邊還有事情。」周傅海還在等著陳丹寒那邊的消息,不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陳丹寒坐著車子到了約定好的酒店,抬頭看了看,確實不錯,雖比不得富豪酒店,卻也不遜色多少,而且這個酒店不處在鬧市,給人一種很幽靜的感學。到了約定好的房間,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臉笑容的小房子,不禁在陳丹寒的胸口上打量了幾下,抿嘴一笑。
「我想,你應該不是周傅海的朋發。」陳丹寒笑著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既然已經知道我是他的女人了,還想著把我約出來,他的朋發肯定沒這麼大的膽子,也不會這麼幹的。」陳丹寒看著小房子。
「聰明,我想你也不是真心的和周傅海在一起,你們是有利益關係的。」
「哦?」
「很簡單啊,你要是一心一意的和他在一起的話,又怎麼會出來見我呢?你明知道今天晚上我們約會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小房子說完攬著陳丹寒的腰:「來,進來說,不要站在門口嘛。」
兩個人坐下來之後,陳丹寒很認真的說道:「你已經知道了,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你叫我來,究竟為什麼?」
「為了性啊。」小房子禧皮笑臉:「當然是為了滿足我們倆了。」
「你說我能答應你嗎?」
「能。」小房子笑著說道:「你看看,你和周傅海不是真心的在一起,當然也不想你的生命裡面一個完全不愛的男人了,就算是為了報復,你也會在身體上作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對吧?」小房子的手開始放肆起來,已經是凌晨,來酒店的人,自然都是為了生理需要的。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這種場合這種環境,正式男女發洩的時候。
「你說的有道理。」陳丹寒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笑著說道:「要是你能幫我一起對付周傅海的話,那就太好了。」
小房子抿嘴一笑,抱著陳丹寒就要上床。
「你幹什麼?怕了?」陳丹寒撅著嘴角,明顯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要對付的人可是周傅海,在咱們這個城市裡面,敢對付周傅海的人,還真不多。」小房子說道:「我呢,想要對付他的話,也得慢慢的來。不能著急。」
「是嗎?」陳丹寒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站在地上:「那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能著忙,這個年頭,想泡女人是要拿出一點誠意的,我不缺錢,你也犯不著用錢砸我。」
「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小房子可不是那種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的人。
「沒什麼好商量的,我呢,想擺脫周傅海,你又是他的敵人,我們是天作之合。」陳丹寒很決絕的說道:「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看不到效果就想上了我嗎,你真當我是傻子啊?」
「那好,我先把我的背景給你說一下。」小房子一咬牙,現在的人無非都在乎兩點,權和錢,既然錢壓不倒陳丹寒,那就用權壓著她。
坐下來之後,小房子把自己的背景簡單的說了一下,牽扯出來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但就是這些小魚小蝦,在普通人的眼中,那可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
講完了之後,陳丹寒微微一笑,不管怎麼說,這次沒白來,有了一點收穫。至少已經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以後周傅海查起來。也有一個方向。
「我們來吧。」小房子迫不及待的趴在了陳丹寒的身上,伸出自己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然後順勢把手伸進去,將她的褲視拽了下來。
陳丹寒倒是很配合他的動作,雙眼迷離的盯著他。
小房子暗自開心,總算是能騎著這個女人玩弄了,隨即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間,要解開自己的腰帶。
「哎。陳丹寒起來抓著他的手,嫵媚道:「你要帶套子。
「帶什麼套子啊,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那種東西。」小房子說道。
「那怎麼能行呢,你幾乎每天都換女人,我可怕你有什麼病。」陳丹寒說道:「再說了,我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很有可能會懷孕的。」
「不會的,一會我弄到你體外。」
「那也不行,萬一你有病呢?每個人都說自己沒病,就算是有病也不能大張旗鼓的說我有病吧。」陳丹寒笑著說道:「你要是不戴套子的話,那我是不會讓你碰的。
「好好好,我帶就是了。」小房子把手伸到了床頭櫃子上,隨便重出了一盒套子。
「這種套子的質量不好。」陳丹寒撅著嘴:「沒準哪個就是漏的,你不會想重這個騙我吧?」
「這種可都是酒店專供的。」小房子盯著剛剛從她身上脫下來的小褲視,獨自流著口水。
「正是因為是酒店專供的。所以質量才沒有保證的。」
陳丹寒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我們要做,就要痛痛快快的,至少做的時候沒有什麼心理壓力是不是?要是真的用了這種套子的話,我心裡會很不舒服的,生怕它會破漏,那樣就算是做著也不舒服的。」
「那你說怎麼樣你才能放的開呢。」小房子把自己的手順著她的腿再次伸到了她的裙子裡面,·慢慢的撫、摸起來。
「當然是買一些高檔一點的,你這麼有錢有背景的,不差這點小錢吧。」陳丹寒口嚶嚀一聲,身子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身體上。
「不是差錢,買最好的套子又能花幾個錢,我這不是差時間嗎。」小房子的手在感覺到一陣溫潤的時候,整個人都開始熱血沸騰起來,恨不得馬上就能進、入她的身子。
「那你還不趕緊去天,你多買一點,今天晚上我們多干幾次好不好?」陳丹寒把自己的手也放在了他的腿上,學著他的樣子動作起來。
「行,我這就去買,咱們今天晚上就多玩幾次。」
小房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丹寒,隨即就一路小跑的下樓去天安全套。一想到能趴在陳丹寒的身子上不停的抖動,他就越加的獸血沸騰起來。
陳丹寒在小房子離開之後,罵了一句,迅速的穿好了自己已經被他脫下去的褲權,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離開了酒店。
回到了酒吧的時候,周傅海還坐在二樓的位子。扭動著身子的陳丹寒,輕輕一笑,走上了二樓。「還在等我?」」
周傅海推給了陳丹寒一杯酒。
「是怕我真的把持不住,讓那個小房子上了我吧?」陳丹寒笑看接過酒,風。清萬種:「你不怕我告訴你什麼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
「我被他給上了。」陳丹寒說道:「其實當時我也想著從酒店的房間裡面跑出來,不過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他是一個強仕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我逃走的機會。」
「你跟我說這些,是想讓我吃配?」周傅海聳聳肩膀:「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全程都派了人保護你,沒有收到你們幹那種事。清的消息。」
「你監視我?」
「我已經跟你說了,是保護。」周傅海重說道……
「好,就算是保護。」陳丹寒也不生氣,偏看頭,似乎在回昧看什麼:「你的人只能在房間外面,屋子裡面的事情,他們又怎麼能知道呢
「我瞭解你。」周傅海雙手放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傾,笑著說道:「你要是真的跟男人幹起來的話,那聲音很大,別說是隔著門了,就是隔著牆都還能聽到。」
「你。」陳丹寒撅撅嘴。
「好了。」周傅海笑看說道:「開玩笑的,有什麼發現?」
陳丹寒也只是裝裝樣子,她可不是那種羞澀的年齡了,女人在她這個年齡段正是生理上最如狼1以虎的年紀,到了床上叫起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過了三十歲,歷經無數次男歡女愛的女人到了床上還能矜持到咬著嘴唇不叫,就是在太讓人費解了。所以,周傅海說這些,她也不生氣,至少比那些做作的女人要來的真實多了。將事情的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之後,陳丹寒說道:「我感覺這個小房子還會來找我的。」
「肯定會,男人都這樣,沒得手之前都惦記著,甚至不惜一切也要得手。」
周傅海說完讓服務員那來了紙筆,將陳丹寒描述出來的那些人物都記了下來。
「那我豈不是總有一天會是他的人?」陳丹寒瞇著眼睛望著周傅海。
「不會的。」周傅海很自信的說道。
「為什麼啊?」陳丹寒很好奇的說道:「他對我這麼窮追猛打,我們又想從他那邊得到更多的消息,現在的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尤其是小房子這種情場老手,不佔到我的便宜,他怎麼會把那些重要的東西告訴我呢?」「我沒打算讓他活多久。」
周傅海輕描淡寫的說道:「在敵人羽翼還沒豐滿之前,找個機會幹掉他,你就會發現之後會少掉很多的煩。腦。」
「你真是越來越心狠手辣了。」陳丹寒搖搖頭。
「那只是針對我的敵人。」周傅海伸出手摸了摸陳丹寒的臉蛋:「對我的人,我還是很好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殺了小房子?」
「那就要看他是什麼樣的背景,和誰是一夥的。」周傅海說道:「我不可能急功留進的。」
「我看這個小房子不簡單,就是有點太色了。」陳丹寒看著周傅海說道:「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滿不錯的。」
「什麼意思?」
「你就沒想法?人長的漂亮,又年輕。」
周傅海搖搖頭,起身離開了酒吧,那個女孩子,他是志在必得了,如今站在他這個高度,除了想法設法爬的更高,剩下的就是享受他現在的生活。當然,他的生活裡面有的東西很簡單,吃喝他不是很在乎,穿戴又不追求,那麼也就只剩下女人了。
和所有的男人一樣,他也希望自己能在有生之年玩弄所有漂亮的女孩子那個和小房子坐在一起的女孩子就是一個,周傅海沒想過放過她
耿丹睜開眼睛的時候,躺在一張乾淨的床上,不同於酒店的床,這張床上有著淡淡的清香,和她的床一樣,讓她一時間很想念自己的床。
眼前站著一個女孩子,美麗大方。在看看四周,色調很單一的白色。
「你是誰?」
「救你的人。」女孩子輕笑著說道:「把你從周傅海的手裡救出來,還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救我?」耿丹有些好奇,這個女孩子她從來都沒見過,聽她的語氣又不像是黃天行的人,那她為什麼要救自己?「我知道你很想殺掉周傅海。」
女孩子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欣。」
「徐家的人?」耿丹仔細的看了看女孩子,徐家,在省城也算是大家族了,旗下的產業涉足很多的行業。
「那你為什麼救我?」
「我和周傅海也有無法化解的仇恨,所以,想和你一起殺了周傅海。」徐欣笑著說道:「怎麼樣?」
「他身邊有一個高手,我跟她交過手,確實厲害,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恐怕是幫不到你什麼忙了。」耿丹搖頭說道。
「錯,想殺周傅海未必非要用武力。」徐欣笑著說道:「跟聰明的人鬥,就得比誰更聰明。
「那你有什麼辦法殺死周傅海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都應該記得周傅海當年可是利用艾滋病輕易的就殺了一個人。」徐欣說道:「我們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他雖然很是好色,但是不會什麼樣的女人都碰的。」耿丹說道。
「只要他會碰你就可以了。」
徐欣說著話從自己的口袋裡面草出來一個小東西,通體應該都不足一厘米長,前面有一個長長的小尖,小尖的中間是空的,而後面的一個不足五奎米的小囊裡面裝著一點猩紅的血液,最後面似乎是一個底座:「對付周傅海,就得用這種高科技。」
中午,周傅海和凌嘯剛分別從兩個方向去了黑寡婦那邊。
坐在椅子上叼著煙的黑寡婦站起來看了看兩個人,聳了聳肩膾:「不是我沒盡力,是他們太狡猾了。」
「我知道了。」周傅海點點頭。
「耿丹已經被帶走了。」黑寡婦說道:「應該是黃天行的人做的。」
「我查過了,黃天行的人昨天根本就沒動,派人守了一夜,也沒見耿丹回去,我抓了他的一個人,那個人說耿丹自從這次出來之後就沒回去。所以我敢肯定,救走耿丹的絕對不是黃天行。」
「那會是誰呢?」黑寡婦和周傅海都疑惑起來。
「我倒是覺得,應該是有人想利用耿丹。」凌嘯剛說道:「總之,我們還是想辦法先找到耿丹。」
「既然是有人想利用耿丹的話,我想她就一定會回來找我。」周傅海很肯定的說道:「對方顯然是我的敵人,要用耿丹對付我。我們靜觀其變就是了。」
「萬一,耿丹不回來呢?」
「那就看看對方想玩什麼樣的杖樣。」周傅海坐下來說道:「我真正擔心是孫凱救走了耿丹,若真是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對了,孫凱最近一直都沒什麼動靜,不過倒是每天都去酒吧找杜嫣然,看樣子是要追杜嫣然。」凌嘯剛在一邊說道。
「孫凱可不像他爸爸那樣生猛,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動手的。」
周傅海說道:「我們草到了信息,沒派人去,他也沒把那些東西交上去,我估計是不想讓官方解決這件事,或者是他想抓個現行。」
「這麼說,我們一直拖著這件事是對的了。」凌嘯剛笑了笑。「這個孫凱比他老爸老奸巨猾的多了。」
「他是吃準了,光靠這些證據不能把我怎麼樣,畢竟我上面也有人。」
周傅海說道:「我們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相信孫凱一定會再做打算的,他接近杜嫣然表面上是追杜嫣然,實際上是想從杜嫣然那邊得到更多關於酒吧的事情。」
「怪不得這小子這麼上心呢。」凌嘯剛眼睛一瞪:「老大,咱可不能在這麼被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周傅海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手機號碼,周傅海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誰啊?」凌嘯剛看到周傅海的表情,好奇的間了一句,一個電話號能讓他這種表情,凌嘯剛還真的沒想到誰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耿丹。」周傅海說完接起了電話。「都已經被人救走了,還給我打電話。」
「我有事想跟你說。」耿丹說道。
「說吧。」周傅海說道:「我這洗耳恭聽。」
「你在哪裡,我們當面聊。」耿丹說道:「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在你被我關著的那個房間裡面。」
周傅海說道:「有什麼事情你過來找我就是。」
「好。」耿丹掛斷了電話。
「她要過來?」凌嘯剛警惕的說道:「老大,她會不會想試探一下你在什麼地方,然後帶著人直接殺過來?」
「有這種可能。」周傅海點頭:「你讓附近的兄弟都過來。」
「我這就打電話。」凌嘯剛那到了一邊的角落開始一個個的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