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晚上陪她 文 / 樂樂wyx
凌嘯剛管不了她和那個老二是什麼關係,也不想多問,無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對自己來說都沒有影響,他這個人清楚自己現在的環境和身份,談情說愛?也不會和這種女人,但是如果是上床做那種事情就不一樣了,這樣風情萬種的女孩子最適合的就是床上戰發,而不是老婆對象。
有骨感和美感的女孩子感覺到凌嘯剛的身子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上面,眨了眨眼睛,索性閉上。分開自己的兩條腿等著凌嘯剛的進入。
像這種經常泡夜店的女孩子,對性這種東西看的很淡,至少她們不會寂寞,因為一旦寂寞了,就會在夜店裡面找一個男人出去開房,大家都滿足了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之後哪怕是在大街上相遇,都不會認識對方的。
因此,對於女孩子來說,無非就是劈開雙腿的一點事情,無關緊要。
凌嘯剛的想法和她差不多,不過他自己都不確定,上了這個女孩子之後,周傅海會不會放過她,畢竟她知道的太多了。
脫光了兩個人的衣服,凌嘯剛沒有任何前奏的就直接進入了,女孩子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即輕輕咬咬牙,很快,乾澀被濕潤所取代,女孩子也就感覺到了舒服。
凌嘯剛像是一頭下了山的猛獸,凶狼殘暴。
女孩子柔情似水,承接著他每一次的衝擊,彷彿這一頭猛獸到了她這裡才會變得乖巧下來。
終於將自己身子裡面的那點精華都釋放出來,凌嘯剛趴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嘴角輕哼著,剛才這一番,女孩子確實是讓他感受到了很久都沒體會到的舒服。從開始的一點點皺皺巴巴到最後都濕潤圓滑。
「我二哥怎麼樣了?」女孩子抱著凌嘯剛的身體,雖然在這種事情上,是凌嘯剛強迫了自己,但是她才是這場戰鬥的勝利者,他僅僅是最後關頭舒服了一點,而她整個過程都十分舒服,最後甚至衝到了雲端。
「他?死了。」凌嘯剛喘息著說道。
「什麼?」女孩子當時眼睛瞪的溜圓:「怎麼可能?你們殺了他?」
「他是自殺的。」凌嘯剛笑著說道:「至於這麼驚訝嗎?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想出人頭地,但也要量力而行,他就是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你。」
女孩子的眼淚奪眶而出。
「哭也沒用。」凌嘯剛也不想多勸說她什麼:「你記住了,你的命都未必能保得住。」
女孩子一直在哭,凌嘯剛離開的時候,她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哭。總之很傷心。去了周傅海的房間,凌嘯剛歎息了一下:「媽、的,上了個女人,開始還蠻舒服的,最後居然哭了。
「是你太生猛了吧。」周傅海微微一笑。
「我說她那個二哥死了,這傢伙哭的死去活來的,也不知道倆啥關係。」
凌嘯剛坐下來草著周傅海的煙點上了一根:「老大,接下來咋整?,
「先把這個女孩子殺了吧。」周傅海說道:「我不想斬草不除根。」
「行。」凌嘯剛吧嗒了兩口煙:「明天再殺吧,臨殺她之前,我得在玩個夠。」
「接下來,我們要對付的是黃天行了。」周傅海靠在沙發上,仰頭望著天杖板。
「黃天行?!」凌嘯剛冷笑:「總算是能打一場硬仗了,不過這個黃天行和我們的關係還算可以,為什麼要殺他?」「
算是借刀殺人吧。」周傅海也沒細說。
凌嘯剛知道他一定是有了計劃,不然以周傅海的性格沒有足夠的把握,是不會去做一件事的。黃天行最近倒是安分了很多,自從知道了孫凱來了省城,就一直都沒再見到黃天行出面,而且他手下的耿丹和狄達也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不露面。
看著周傅海站起來,凌嘯剛好奇的問道:「老大,你幹什麼去?」「你不是說讓我去看看茉莉嗎?今天晚上我陪陪她。」
周傅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邁步出了房間。
周傅海從酒吧裡面走出來之後就去了茉莉的住處,敲開門,一臉憔容貌的茉莉站在門口,盯著周傅海,眼神閃爍著喜悅。
「你來了。」茉莉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長時間一直都在等著周傅海來看自己,不過卻始終都不見他的身影,她知道他忙,也不去打擾,一個人黑丈黑丈的等著生活著。
「過來看看你。」
周傅海一臉的歉意。「過的咋樣?」
「挺好的。」茉莉閃開身:「進來吧。我閒著沒事就聽你酒吧的事兒了,現在外面的人都傳開了,你周傅海算是出名了。」
「出什麼名。」周傅海搖頭道:「我都是為了自保,別聽那幫人瞎說。都是扯淡玩的。」
「傅海,有天我無意中聽說,黃天行好像是要出賣你求和孫凱的和解。怕是會對你不利。」茉莉蹲下來,幫著周傅海換好了拖鞋,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如果不是她之前的出身,她確實是一個很好很合格的妻子。
「這消息你從哪聽到的?可靠嗎?」周傅海坐在沙發上,雙手墊在腦袋後面。
「可靠,是那次聽見耿丹和狄達說的。」
「怪不得最近聽不到他們的消息了。」周傅海輕輕點頭,黃天行這個老狐狸,居然為了自保,厚著臉皮去找孫凱。」
「傅海,你想沒想過,這麼下去的話,早晚得有一天出事,就算是什麼事情你都準備充分的話,也難免百密一疏的。」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周傅海拉著她的手抱進了自己的懷裡:「現在這個社會就這麼簡單,弱肉強食。你不吃人別人就吃你。」
「那你還是得想辦法對付黃天行啊,不能讓他對你不利。」茉莉緊張兮兮的看著周傅海:「我可不想讓你出事。」
周傅海緊緊的抱著茉莉,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寧願在背後默默的想著一個人,也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寧可每天都在外面打聽他的一切,也不會貿然的去見他。
這就是茉莉,一個不漂亮,一個曾經做過小姐的女孩子。為了自己的愛情,痛並快樂著。
在茉莉這裡睡了一晚,周傅海自然少不了的在身體上使勁的安慰了一下茉莉。足足在她的身子上折騰了兩次。
下午,周傅海醒過來的時候,茉莉已經把洗臉水和飯菜都端到了床頭。
洗過吃過,周傅海這才滿意的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在茉莉這邊,他忽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很溫馨。
到了酒吧之後,周傅海回到酒吧就把凌嘯剛叫了過來。兩個人坐在包間裡面。
「老大,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凌嘯剛打了打哈欠:「昨天晚上真他媽的折騰死我了。使勁的干了好幾次。那叫一個舒坦,現在還困著呢。
「你呀,身子骨都這樣了,沒事少干一點那種事,別到了老了的時候只能看不能幹。」周傅海笑了笑,凌嘯剛就是這樣,要是真的逮著一個女人,能玩一宿。
「你可得了吧,我沒你那本事。」凌嘯剛不削的說道:「你那女人說,天天換的話都夠你換一個禮拜的了。我這差不點就是處男了,好不容易碰著一個模樣不錯的,不玩個夠那不是傻嗎?」
「那個女孩子咋整了?」周傅海問道。
「按照您老的盼咐,做了。」凌嘯剛使勁的搖搖頭,雙眼悲傷的說道:「老大,我說我他媽、的命咋就這麼苦呢,剛喜歡上一個,就得自個親手弄死。」
「你少來。」周傅海踢了他一腳:「別跟我這裝純情小男。」
「得,不跟你貧了,說吧,啥事。」凌嘯剛一本正經的問道。
「黃天行的事情。」周傅海說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黃天行想要弄垮我,以此來迎合孫凱,希望孫家和陳家能放他一馬。」
「他傻啊?弄到今天這樣,還不都是拜陳家所賜嗎?」凌嘯剛點上煙:「這人真賤。」
「他是輸怕了,也輸不起了。」
周傅海目光冰冷:「既然他輸不起了,那我們就讓他輸的一敗塗地。」
黃家。
三個人圍坐在一起,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黃天行盯著手裡的茶杯,似乎還在猶豫著什麼。這麼長時間,他連屋子都不敢出,儘管身邊有耿丹和狄達,但是孫凱手下的那個桂湘是他最大的顧慮,曾經憑藉著一雙手打遍了東北的無敵手,就算是單挑上孫德利,也未必就能處於下風,而耿丹和狄達都是自己最得意的人,自然是不願意讓他們為冒這個風險,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呆在屋子裡面,寸步不離。
這段時間,他白道上的生意慘受打擊,剩下的兩個勉強生存的小公司根本不足以讓他洗錢,因此黑道上的生意也不敢再做的太大,迅速的收斂了很多。不過照著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他黃天行注定要成為這個城市的一顆流星。
所以,他找了孫凱,跟他談。還算順利,孫凱也答應放他一條生路,不過前提是要他弄死周傅海,將他旗下的酒吧和其他產業都交給孫凱。
面對有著強大優勢的孫家,黃天行只好認了。在周傅海和孫家之間,他奎不猶豫的選擇了孫家。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在這麼下去了,不管是殺周傅海還是對付孫凱,都不能這麼一直當縮頭烏龜吧。」狄達叼著煙。
「有些事情就得多想想多看看然後再去做。」耿丹在一邊反駁道:「太衝動了反而讓我們越來越被動,要做就要做到一擊必中,像周傅海那樣,有了十足的把握之後,給對方致命一擊。」
「最近我怎麼老聽你說周傅海,你該不會是對他有什麼想法吧?」「我說的是事實,周傅海的身上確實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行了,我知道你們最近的心情和我一樣。」黃天行擺擺手說道:「這件事我們還是要穩要一點的好,周傅海可不是好惹的。」
「我去殺了他。」耿丹站起來說道:「殺他容易,他死了,他的產業也就倒了。」
「我去。狄達不想讓耿丹去冒險。
「你那點本事還不如我呢,等我好消息吧。」耿丹說道:「何況我和周傅海之間還有一些恩怨,順便了結了。」
「但是殺了周傅海,你就得跑路了。
「你呢,要是願意和我一起跑路的話,我們就一起跑,如果不願意,就繼續留下來照顧老爺子,總之,殺周傅海這件事交給我。」耿丹笑著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等著今天。」
「耿丹,小心。」狄達深情的說道:「我等你回來,我們一起跑路。」
「沒那麼嚴重,要是真能殺了周傅海的話,我有辦法讓你安然無恙。」黃天行交代道:「殺他也不急在一時,瞅準了機會,我們有時間。」
「放心吧。」耿丹點點頭,回到房間裡面換了一身衣服就離開了黃天行的住所。接到了耿丹的電話後,周傅海笑了笑。
「富豪酒店的80之號房。」
周傅海自言自語道:「耿丹啊耿丹,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這次怪不得我了。約我去酒店,我要是不騎著你玩上一次的話,實在可惜。」
帶著黑寡婦從酒吧裡面出來,兩個人直接去了富豪酒店。
在來之前,他就讓人查過,80之號房裡面確實是住進來了一個女人,而且只是一個人。
敲了敲門。
耿丹打開門。
一襲白色的衣裝,讓她看上去頗有幾分天使的味道。
白色的短袖小衫,開著一個扣子,下面是一條白色的職業短裙,不長不短,剛好遮掩她的神秘地帶,足下一雙白色的皮鞋。
「穿著很性感。」周傅海舔舔嘴唇:「耿丹,你是來勾弓}我的吧。」
「這位是?」耿丹看著周傅海身後的黑寡婦,皺了皺眉頭。
「我表姐,剛才來的時候在酒店門口遇到的,順便就帶上來了。」周傅海邁步走進了耿丹的房間。
「我約你來,你帶著你表姐過來,不覺得有點不方便嗎?」耿丹問道。
「你的意思是真想和我做那種事情啊?那我表姐在這裡還真的不方便了。」
那你以為我叫你來還會有別的事?」耿丹輕聲的說道:「我是想用身體和你做一筆生意。
耿丹的話讓周傅海如同被人潑了一頭冷水一樣。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耿丹能說出這樣的話,這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耿丹說出來的嗎?冷艷美女就是不一樣,連說出這種話,都直截了當。
「交換倒是可以,不過你給自己估個價,說說條件吧。」周傅海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黃天行打算對付你,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想你能到時候手下留情,放過一個人。」
「狄達?」
「是。」耿丹說道:「不知道我的身子能不能換來狄達的命?」
「那就要看你能陪我多久了。」周傅海坐下來,翹著二郎腿:「狄達,是黃天行的親信,和你一樣,這次你想好了退路,他卻沒有,也就是說,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會為了黃天行拚死拚活的。」
「那你想怎麼樣?」
「從今天開始,你就伺候我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我玩你玩膩了,就算是讓我滿意。」
「好。」耿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好。」周傅海笑著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你幹什麼去?」「讓我表姐先教訓你一下。」周傅海聳聳肩膀:「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
「周傅海,站住。」耿丹馬上撩起自己的裙子,從服上皇出一把刀子,朝著周傅海就撲了上去。
「可憐,跟在黃天行身邊這麼多年,還這麼笨。」周傅海在黑寡婦攔下她的時候,關門走了出去,靠在牆上點了一根煙。
屋子裡面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嘛裡啪啦的聲音,差不多幾分鐘的時間,屋子裡面安靜了下來。
周傅海打開門,耿丹已經一臉詫異的被綁了起來,黑寡婦腿上的絲襪緊緊的綁著她的雙腿和雙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的乾乾淨淨,身上儀乎還有一些傷痕,而黑寡婦則是氣定神閒的站在她面前。
「不可能。」耿丹咬著牙說道:「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輸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的武功不錯。」黑寡婦點頭說道:「不過以你的身手儀乎根本就不可能和那個杜湘媲美。」
「不可能。」
「表弟,這裡交給你了。」
黑寡婦伸出手在周傅海的下面抓了一把:「你看你急的,這種女人是野獸,需要一點點的馴服,不要著急。」
「知道了。」周傅海繞著耿丹的身子轉了一圈,欣賞了一下她的身子,嘖嘖嘴,上一次操她的時候,是在她渾然不知的情況下,那個時候,自己幹的不是很舒服,這次不一樣了,她醒著,幹起來應該不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我要殺你的。」
「再簡單不過了,你和狄達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你根本不可能因為他出賣黃天行,你們從小就跟著黃天行,已經把他當成父親,他也真心的把你們當成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死,你們都不會出賣他的。」
周傅海饒了一圈後坐下來,捏著她的一團柔軟說道:「黃天行這次要對我動手,所以你就相出了這麼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來接近我,伺機殺我。」
「周傅海,那開你的髒手。」
「你不是一直都懷疑之前是我凌辱了你嗎?」周傅海狠狠的抓了一把說道:「其實你猜的一點都不錯,那次確實是我上了你,而且幹了你兩次t。」
「你,真該死。」耿丹使勁的掙扎著,但是總感覺無濟於事。兩隻絲襪把她綁的死死的。
「還有更該死的呢。」周傅海將她的身子一翻,讓她的屁股朝著自己,冷笑道:「我這個人很喜歡後庭開花的,今天我們就試試。」
「不,你個變態的傢伙,你放開我。」
「就算是掙扎也沒有用的,你不感覺此時你就像是我的獵物嗎?我想怎麼樣玩弄你就怎麼樣玩弄你。」周傅海一邊說著話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周傅海,你要是敢碰我,狄達……」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嚇唬我。」周傅海搖搖頭,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不要耿丹咬著牙,她已經無力阻止周傅海對自己的蹂嘀了。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他這個時候能夠一踢不振。最好是像上次那次報廢古田一樣,是自己的雙腿個雙手都被綁著的話,恨不得也一下子就床了周傅海,讓他再也惦記不了自己的身子。
周傅海的嘴吧在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開始親吻了起來,然後手也奎不客氣的在她的下面摸索了起來。
良久之後,發現了她有感覺之後,他抹了一把,微微一笑,從酒店的用品中找出來了一瓶潤滑油,塗在了她的後面。
使勁的抱起了她的腰部,猛烈的衝刺了下去。
耿丹咬著嘴唇,那種疼痛可不同於女人的第一次的那種,疼的是當真撕心裂肺。甚至於在周傅海痛痛快快的進去的時候,她已經疼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卻一聲沒吭,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周傅海倒是酣暢淋漓了,畢竟後庭和前面還是有區別的。狹窄只是其中一方面,從某種角度來說,周傅海已經佔有了耿丹的一個第一次。做完了之後,周傅海將她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叼著一根煙坐在了沙發上。
「舒服夠了?」耿丹咬著牙,嘴唇上的鮮血不斷的流著。
「還可以吧。」周傅海厚頗無恥的笑了笑:「很緊,蠻舒服的。」
「周傅海,不管怎麼樣,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放過狄達。
「那就看你表現了。」周傅海說道:「黃天行那邊都想殺我了,你還好意思要我放過狄達,我告訴你耿丹,想要跟別人講條件,得站在別人的立場想一下。
「你想說什麼?」耿丹被他說的莫名其妙。
「別惦記任何人。」周傅海說道:「先保住你自己的命,才能知道別人活的什麼樣,耿丹,你最好留著一口氣,看看我是怎麼殺了黃天行的,你,我算是抓到了,接下來就該抓狄達了。」
「你。」
「別再說了。」周傅海說道:「看好戲就是。
周傅海離開房間的時候,耿丹用盡了全力掙扎著,她知道周傅海說的對,接下來他要對付的肯定是狄達了。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
掙扎了很久,總算是把手上的絲襪掙扎開了,隨即解開腿上的絲襪,衝著門跑過去的時候,門被打開。
「想跑?」一臉笑意的黑寡婦靠在門框上,眼神嫵媚。
「你?」耿丹頹然的倒在了沙發上。「放過我吧。」
「我表弟說了,讓我一直看著你。」
黑寡婦搖搖頭嘖嘖嘴:「都是女人,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沒辦法,你還是乖乖的在這裡呆著吧。」
「你愛過嗎?」耿丹說道。
「別跟我說愛,我不信這個東西。」黑寡婦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腿:「安生的在這裡呆著吧,有我在,你出不去的。」
「我知道我是打不過你。你看著我,我也逃不出去。可是你想想,我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喜歡的人被周傅海殺死嗎?」耿丹一片哀愁:「換作是你呢?你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殺死?」
「看見過。」黑寡婦一反常態的嚴肅。
「看見過?」耿丹大吃一驚。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黑寡婦苦笑一下:「如果我還能有機會回到過去的話,我絕對不會相信愛情。我聽說過一個故事,一個教授做過實驗,讓十幾對十分相愛的情侶作出選擇,如果他們分手,每個人能那到十萬塊錢,大家猶豫了。但沒人提出分手,於是他把籌碼提高到了五十有人分手了,等到他把錢提到了一百萬的時候,十幾對情人都分手了。這說明什麼?愛情是有價的。」
「周傅海說的對,如今就是這麼現實,你有了錢有了地位才能保證你有一切。你什麼都沒有,連最起碼的草嚴都保不住,還談什麼愛情?」
「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不是人,也對,可是他說過的話,就能做到,像他說的殺了狄達,就一定能殺。」黑寡婦的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耿丹則是充滿了擔心,他真的能殺了狄達嗎?
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個很不起眼的咖睞斤內,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子渾身貴氣,衣著光鮮亮麗,男人則是一臉的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都誘著一分玩昧。兩個人喝了一陣咖睞,女孩子終於開口。
「小房子,最近去見過周開陽嗎?」……
「見了。」小房子看著對面依舊是那麼讓人著迷的徐欣,不禁搖搖頭:「他喜歡你的時候,你從來都不表態,現在他進去了,你倒是著急起來了。」
「就算是當作朋友,也不想讓他在裡面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