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非常手段 文 / 樂樂wyx
「給周總取車的。」其中一個晃蕩了一下手裡的奔馳鑰匙。朝著保安招招手:「周總的鑰匙在你手裡吧。」
「嗯,我這就給你們取去。」保安急忙跑回保安亭去取鑰匙。
兩個人到了周開陽的車子前,其中一個擋著,另外一個則是從口袋裡面掬出一個類儀刀子的東西,在鑰匙孔上劃了幾下,卡嚓,車門打開。
剛才晃蕩的奔馳鑰匙根本就是假的。
保安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離開了,莫名奇妙的保安撓了撓頭,心說怪事了,他們不是來取車的話,車子還在,人怎麼沒了呢?
周開陽等人吃喝的很盡興,可就在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一隊人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看了看屋子裡面的兩男兩女,隨口問道:「誰是周開陽?,「我是。」
周開陽看著幾個人。
「我是警察。」隨即有人亮出了證件:「有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
「事情?」周開陽皺了皺眉頭:「什麼事情?」
「跟我們回去你就知道了。」幾個警察衝過來,架著周開陽不由分說的就拽了出去。
「怎麼回事?」
「老周這是怎麼了?」屋子裡面剩下的三個人都面面相覷。
此時的車庫裡面,周開陽的車子周邊已經拉上了警戒線,幾個警察直接把他帶到了這邊,指著那輛車子問道:「我們調查過,這輛車子的車主叫周開陽,自然就是你,今天車子是你開的吧。」
「當然。」周開陽以為是誰偷偷的開著他的車子闖了車禍,也沒太在意。
跟著這些人回到了警局之後,周開陽才有點後悔,原來事情遠非他想的那麼簡單。
「這些是我們在你車子裡面搜出來的。」周開陽對面坐著的正是劉山。
「什麼東西?」看著一包包白色的粉面,周開陽腦袋上滲出了冷汗。
「白粉,這些東西就足以判你死罪了。」
劉山指了指毒品說道:「說吧,怎麼回事,坦白從寬,主動交代對你有好處。」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周開陽說道:「有這東西的話,我也不能藏在車子裡面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他的腦子裡面浮現出來一張臉,不帥氣,目光堅定。難道是他?「你就是說什麼都不想說了,我可告訴你,一句話都不說也沒用,我給你點時間考慮一下。」
劉山起身,隨即讓人鎖死了房間的門,將燈調到最昏暗的地步,整個屋子裡面一時之間變得無比昏暗壓抑,看著周邊冰冷的牆壁,周開陽心神起來,獨自呆在這麼一個狹窄的空間,那是一種很痛苦的煎熬。
半個小時之後,他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這就像是籠子一樣關著他,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渴望外面的世界,越是渴望,就越是覺得太過於恐怖了。
富豪酒店的停車場,保安看著一群警察過來將周開陽的車子圍住,又看到周開陽被警察帶過來指著那輛車問來問去,心中疑惑。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保安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裡面,獨自出神。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保安開門之後,看到了那兩個剛才過來職車的人,有些發楞。
「周總的車子怎麼了?」兩個人進了保安的小亭子。
「不知道啊。好像被警察給查封了。」小保安說道。
「查封了?你這裡有監控錄像吧?」一個人問道。
「有,不過在監控室呢。小保安說道:「我是沒有權利調監控錄像的。
「沒關係。」一個人掏出一沓百元大鈔遞給了小保安:「你也知道,周總一向都是對我們恩重如山的,現在他犯了事,我們不能看著不管,這一萬塊錢你重著。」
「想去監控室吧,我帶你們去。」保安亞馬心領神會,笑著揣起來了一萬塊錢,隨即帶著兩個人進了酒店。
酒店的十六樓,下了電梯之後,三個人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保安敲了敲門,屋子裡面傳來了一個·墉懶的聲音:「誰啊?」
「劉哥是我。小松啊。」保安笑著說道:「我找你有點事。」
幾分鐘之後,那個被稱作劉哥的才打開了門。
偌大個房間裡面都是監控畫面,酒店的每一個地方都有監控,當然除了客人的房間。
「啥事啊,我正睡覺呢。」劉哥伸了伸懶腰:「小松咋了?」
「我兩個朋發想要見你,你們先聊著,我得回車庫了。小松說完就走開了。
「劉哥,見面禮。」那個人再次掏出了一沓子錢塞給了老劉。
一看到手裡的鈔票,老劉頓時眉開眼笑,相略的估計一下,也應該是在一百張左右。
興奮的收起了這些鈔票,兩個人隨即把老劉拉進了監控室,然後關好了門。
「老劉啊,我們想看看之前的監控錄像,就是今天的,大約是一個小時前到現在的。酒店車庫的。」
「好啊。」拿人家的手短,摸了摸口袋裡面的一萬塊錢,老劉亞馬答應下來,隨即給兩個人調監控錄像。
看著看著老劉愣了一下,走到奔馳車旁邊的兩個人不就是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倆哥們嗎。
「從我們出現到離開的這一段視頻能刪除吧?」兩個人間道。
「能。」老劉笑著說道:「不過挺賽勁的。」
「只要能刪除,什麼都好說。」那個人又拿出了一沓子錢,遞給老劉:「至於刪除之後,你該怎麼說,就不用我們告訴你了吧。」
「當然知道了,就這些視頻,沒刪沒碰。」
老劉樂呵呵的接過了錢,揣進口袋,笑容滿面,想不到一天之內讓他賺了兩萬塊錢,整整兩萬塊啊,他一年的工資也就這些到頭了。刪除了監控錄像之後,兩個出來又交代了老劉幾句,之後發了一條短信。
不到十分鐘,警方的人走了過來,調走了當時的監控錄像。
在刑訊房裡面的周開陽徹底的崩潰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就好像身邊有無數的野獸一樣,讓他整個人都害怕起來,看著房間裡面的每一個地方都覺得世界在縮小,已經到了一種他根本就無法忍受的地步。
顫抖著身子蜷縮成一團,目光漸漸地從呆滯變成渙散。
「堅持不住了。」劉山看著監控笑道:「我猜用不了十分鐘,他就會老實交代的。」
「換做是我也會這樣的。」旁邊一個年輕人說道:「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面呆了這麼久,他已經很不錯了,有幾個人能在這種環境中安靜去的想別的事。情的。有那份定力的人不多。」
恩,早就過慣了公子哥生活的周開陽肯定是受不了了。」
劉山說道:「他家裡還沒有來人嗎?」
「估計應該快了,就算是來人了,也得先去找上面的人,這來來回回需要不少的時間。」
年輕人說道:「要是再過十分八分的話,我還真擔心他的家人會帶著某位大佬過來。」
「等,等周開陽開口,我們就算是勝利了。」
劉山的心裡面比誰都急,如果在周開陽的家人到來之前把事。情處理好的話,那一切就都是板上釘釘了,可在他交代之前,他的家人過來,有大佬庇佑,還真的就不能把這個周開陽怎麼樣,劉山此時正是事業上的關鍵時期,自然不會得罪某位大佬。
「我說,我都說。」坐在房間裡面的周開陽吼道。
「很好。」兩個人相視一笑。
重新坐在周開陽的對面,劉山讓人記筆錄,然後他間。半個小時之後,劉山看了看筆錄,交給周開陽:「簽個字吧。」
周開陽皺著眉頭,盯著那一份筆錄,想著自己在房間裡面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年一樣的漫長,心中暗自說道,我的家人怎麼還不過來。
「還在猶豫?」劉山說道:「如果你不想簽字的話,我也沒辦法,只能讓你繼續一個人呆在這裡了。」
「我簽。」周開陽一咬牙,在筆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可不想一個人繼續這麼永無休止的呆下去了。拿著這一份筆錄,兩個人會心一笑。
「我現在可以見我的家人了嗎?」周開陽說道。
「等等吧,他們還沒來看你。」年輕人說道:「周開陽,就算是你見到了你的家人也沒有用,等著你的就是審判。」
「放屁,沒有人能審的了我周開陽。」周開陽咬著牙說道:「就算是簽了又能怎麼樣,我家族的背後站著很多的大佬級別的人物,從政界到軍界,我都有人。」
「主審你這個案子的是我。」劉山聳了聳肩膀。「很少有人能讓我改變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刑訊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周開陽看到走進來的兩個人,頓時眉開眼笑,一個是他的父親,已經退居二線在家裡而又依舊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人物,另外一個則是在省內主抓公檢法的虎悍大佬。
「李書記。」劉山笑著站了起來。
「審的怎麼樣了?」面無表情五十多歲的李書記問道。
「已經審完了,這個周開陽也全都招了。」劉山說道:「看來這件案子還真不小,能驚動李書記親自過來。」
「全都招了?」兩個老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是啊。全都說了。」
劉山把口供遞給了李書記:「這就是口供,您看看。」
「那都是假的,他們逼供。」周開陽急忙說道:「我要是不說的話,他們就會殺了我的。」
「周開陽,這裡是警局,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如果非要說我們逼供的話,可以調監控錄像給你看的。」劉山撇撇嘴。
「好了,你出去吧。」李書記把口供交給了周開陽:「這邊我來處理。」
「是。」劉山草著口供出了房門,微微一笑,心說周開陽啊周開陽,你要是再堅持五分鐘,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可惜,真可惜,如今事情已經板上釘釘,沒有人能再幫你,除非是在量刑方面給你減一減,不過我想,少說也得十年左右吧。
坐在酒吧裡面的周傅海接到了劉山的通知後,笑了笑,馬上讓杜嫣然再次那些天了地皮的人都集合起來。
看著眼前在各自領域也都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周傅海歎息了一下,抿了一口茶水。
「周傅海,你叫我們來是什麼意思啊?」有人安奈不住了。
「首先呢,我得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周開陽因為販賣毒品已經被抓,最近可能就會開庭審判了,跟他還有些交情的,一定要去看看。」周傅海說道。
「周開陽被抓了?」
「太不可思議,他那麼大的背景也能被抓,不可能吧。」
「周開陽?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是因為他得罪了什麼巨頭嗎?」所有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其次呢,我想跟大家說的就是那塊地皮的事情,你們的選擇還是我之前說的那樣。」
周傅海擺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後,說道:「我周傅海不欺負人,但是也不想讓別人騎在我的頭上拉屎,周開陽為什麼會進去,你們應該比我清楚,我也不想看著大家誰還會步他的後塵。錢?權?能力?一旦進去了,你還有什麼?這是我給各位的合同,加上裝修的錢,一共是九百六十萬,你們每個人以百分之十的形式入股,也就是六個人每個人要重出一百六十萬,這個酒吧就有你們的股份了。」
「一百六十萬?」有人驚訝道:「那豈小是我們拿了這個酒吧全部的錢,而你還佔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我紅蠻酒吧四個人,每個字就值百分之十的股份。」周傅海微笑著說道:「對你們來說,能分這麼多股份,已經不少了。」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那你們可以不簽約啊,我的酒吧幾天後開業,希望到時候各位來捧場,我得提醒各位一句,誰覺得自己比周開陽的背景更大,可以來惹下面一陣錯愕。隨即六個人竊竊私語起來,他們不得不在這個時間權衡利弊。
十分鐘之後,有人站起來說道:「我簽。
「我也簽。六個人都在合約上簽了字,那麼多的錢都草出去了,也不差這麼一百多萬。況且能得到紅鶯酒吧的股份就等於是抱上了周傅海這顆大樹,日後怕是周開陽都要對他們客客氣氣的,總的來說,他們只賺不虧,只是被人牽著鼻子走而已。
簽完了合約之後,六個人紛紛離去。
杜嫣然看著眼前的合約,嘴角上揚起了微笑,屬於他們的酒吧,可以開業了。
「你真的打算把百分之六十的股權給他們?」對於周傅海的行為,杜嫣然還是不能理解。
「當然不會,這只是暫時的安撫人心。」周傅海笑的意味深長。
杜嫣然就知道周傅海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紅蠻酒吧的股權給轉讓出去,這是他們兩個共同的孩子,誰都不捨得就這樣把孩子給賣出去。
只是,這是他們的第二胎。
「我看那幾個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杜嫣然說道。
「周開陽不好惹,我都惹了。」周傅海笑道:「你找個時間準備開業,一定要隆重一點,能請來的達官貴人都請來,這一仗的開端要打的漂漂亮亮的。」
「好。」杜嫣然沒來由的激動起來,這麼長時間的忙碌,就是為了開業這一天。之前她幻想過無數個開業的場面,心。情也就淡定下來了。想不到聽到從周傅海的嘴裡說出來開業,還是有些激動不已。
周傅海瞥了一眼杜嫣然,在她的激動下,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兩座傲人的山峰在墨子的包裹中儀乎呼之欲出,在加上她今天穿的廈本就是低裝矮領的小衫,把兩座山峰的上面和中間暴露出來,一片雪白看的人眼花繚亂,輕輕的嚥了一下口水,周傅海恨不得馬上就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衣服裡面,好好探索一下裡面那兩個山峰。看看是不是看著這般渾圓堅挺。
杜嫣然臉色微紅,沒想到周傅海會這樣無所顧忌的看著自己,稍稍的低了低頭,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胸口上,難以掩飾心中的緊張,她在想著,如今兩個人都坐在車裡,如果周傅海提出那樣的要求,她會不會答應。答應?太過於放縱自己了。不答應?又有點違心。一時間竟然陷入了無比糾蕙當中。
「原來你會害羞啊?」周傅海嘿嘿一笑,啟動車子,專心的盯著前面,他不是不想上杜嫣然,可是不能上,兩個人的關係不能太明確,這樣很好,保持著暖昧,卻誰都不曾佔有對方的身子,對他們今後的合作都有好處。一旦真的躺在了一張床上做出了那種事,那情形和關係都不一樣了。不過要是真的憋的忍無可忍的時候,周傅海極有可能就上了她。
「你這麼看著一個女孩子,誰不害羞啊。」杜嫣然把頭扭到了一邊,貼著車窗,笑容浮現。
把杜嫣然法回去之後,周傅海給凌嘯剛打了電話。電話那邊凌嘯剛好像正在睡覺。
「老大,周開陽那邊都搞定了吧?」
「做的不錯,周開陽什麼都交代了,等著判刑呢。」周傅海說道:「這段時間也別回酒吧了,再給你一個任務。」
「好啊。」凌嘯剛急忙說道:「什麼任務,我保證完成。」
「你找那個騙錢的人,不管動用多少關係和能力,一定要把他給我找出來,航空那邊我們都查過,那個傢伙沒有出國。」
周傅海說道:「我猜他肯定還在國內,幾千萬的資金,他肯定是不能都花光,找到他,那筆錢就都是我們的了。」
「真的啊?」凌嘯剛一陣喜出望外,那可是幾千萬的資金啊。「那我就是玩命也得給他找出來。大不了多花一點錢就是。」
「不怕花錢,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他對我來說,還有別的用處。」周傅海說道:「最近你又得辛苦了。」
「不辛苦,我這就安排人手,馬上開查。」凌嘯剛掛斷電話之後,果真就開始找人排查。
周傅海則是耐心的等待著,這個人能攜巨款逃走,而又沒有選擇出國,那麼他在國內一定有什麼不可割捨的東西。或許他的這個舉動,真的會葬送他的一生。
酒吧開業之前,周傅海回到了小鎮裡面,在監獄裡面依舊過著之前的生活,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越來越懂得人性話管理,不但組織女囚犯們學習,還開完晚會,定時的舉行學術交流。
監獄的風氣在周傅海的帶動下,也變得很好,沒有人再敢收受犯人家屬法來的財物,當然,監獄也會拿出一部分資金給這些工作人品搞福利。總之一句話:公平,公正,平等。
這是周傅海的口號,他也是這麼以身作則的。時間一晃,馬上就是酒吧開業的日子了。
小鎮不遠處的一座偏僻鄉村,村子很窮,幾乎到處都是一片土房,僅有的幾座瓦房成了小村標誌性的建築。
一座庭院裡面,一男一女坐在院子裡面的桌子前面,桌子的旁邊是一顆很大很大的柳樹,直徑有兩米左右,應該是年頭久遠。
「跟我走吧,我現在有錢了,很多很多,足夠我們一輩子花的了。」一個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說道。
男人,中年,一身西裝,雙眼炯炯有神。女人,中年,一身家庭主婦的裝扮,雖沒有男人那樣盛氣凌人,卻也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尤存,風情萬種。
「走能走到哪裡去。」女人搖搖頭:「當年我嫁給他之後,就已經一輩子都是他的人了。何況現在又有了孩子。」
「孩子帶著走啊,我們一起走。」男人盯著女人說道:「我一定給你們母子最優越的生活條件,答應我吧。跟我走。」
「對不起。」女人搖搖頭:「我真的不能背叛他,這些年他對我很好。」
「那我呢?你忘了你走的時候我跟你說過,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男人歎息了一下:「我告訴過你,不管那個時候你變成什麼羊子,我都會把你帶走的。」
「都很多年的事情了,好多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了,時過境遷而已。」女人繼續搖頭:「我們之間已經再也沒可能了。」
「我不管,為了你,我國都不出了。」男人說道:「就算你現在不跟我走,我也會在這裡等你。」
說完,男人轉身進了屋子裡面。女人歎息一聲,隨著男人進了屋子。
這是一個很典型的莊稼院,進了屋子就是灶台,兩口很大的鍋用作平時炒菜,在灶坑的對面堆放著王米桿,用來燒火。推開門,是一個二十平左右的房間,其中有一捕炕,上炕捕著一條褥子。
男人坐在炕邊上,點上一根煙,這是一種小村裡面根本就見不到的煙,估計一根煙的價錢,都夠村裡面村民抽旱煙抽一年的了。眼前頓時煙馨繚繞起來。
「這些年他為了我做了很多,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可他依舊無怨無悔,現在又出去打工賺錢養家,你說我能走嗎?」女人坐在了男人的身血,滿眼溫情:「他愛我,雖然沒有你那麼轟轟烈烈,可卻在時間裡面一點點的流淌,溫馨暖人。如今你有了那麼多的錢,找什麼樣的女人沒勻,真的沒必要非要和我在一起的。」
男人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抽著煙。女人嘴角合笑,安靜的坐著。很久之後,男人抽完了那根煙,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然後整個人就撲了上來。
「你幹什麼?」女人嚇了一跳,她沒想到男人會這個時候撲了上來。「你不可以這樣,我是有家的人了,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
「真的能過去嗎?」男人似乎紅了眼,根本不管女人怎麼說,彷彿那一刻,他就是一頭野獸,而這頭野獸要把眼前的女人一點點的吞噬下去
「別,你不能這樣的。」女人奮力的掙扎著,甚至是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無動於衷。
「蔡大強,你放開我。」女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我偏不放,你是我的女人,當年要不是因為他,你如今已經給我生了孩子。」蔡大強不為所動。
「如果你真的碰我的話,我們之間就徹底完了。」蔡大強撕扯著女人的衣服,相暴兇猛,她的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你去把窗簾放下來,我不想讓別人看到。」女人目光黯然下去。
猶豫了一下,蔡大強跳上炕,將窗簾放了下來,隨後再次撲了上來。
女人沒有掙扎,任由他擺佈,直到他把自己渾身上下的衣物都撕扯的乾乾淨淨,她眼角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這個蔡大強還是當年那個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甚至願意犧牲性命的男人嗎?還是那個於自己同床了三個月,自己說不讓碰,他就不碰的蔡大強嗎?下面傳來了一陣很舒服的感覺,她知道,那是男人進入女人身子才有的感覺,這段時間,他的男人在外面打工,拚命的賺錢,她很空虛也很寂寞,只是此時,當一個真正的男人進、入了她的身子,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舒適酣暢,更多的是一份難以理解。蔡大強開始猛烈的運動著,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