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僵持不下 文 / 樂樂wyx
其他的人自然都是在觀望,既然他們兩個大巨頭都已經槓上了,湊湊熱鬧看看誰贏誰輸也是好的,總之誰贏了,他們自然會站在誰這一邊,對於周傅海的要求,幾個人也不是沒動過心,入股紅欒酒吧,那是一個什麼概念,身在這個城市,誰不知道紅鶯酒吧就是這個省的夜場泰斗,其他的酒吧做的再好也根本沒有辦法撼動它的地位。就算是紅蠻的小股東,分紅,都會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這一次會面的結果不是很·渝決,周傅海倒不在乎這些。人家和你花了一樣的錢,憑啥你說想怎麼幹就得怎麼幹,你說啥就是啥啊,這次叫他們來,只是想看看他們的態度,也方便周傅海制定接下來的計劃。他就知道不會所有人都同意,只是周開陽的態度太過於強硬。
出了會所,兩個人一前一後。
「周總,這件事你覺得可以嗎?我怎麼感覺這個周開陽不是好對付的。」杜嫣然跟在他的身後說道。
「沒有人是好對付的,這些人都不是善類,這個周開陽什麼來歷?」周傅海問道。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的家族在政界和軍界好像都有點影響力。」杜嫣然說道:「名義上他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老總。」
「有點靠山也沒用。周傅海打開車門,等杜嫣然進去後,關好。
車上,愣了一下的周傅海說道:「新酒吧那邊最快多久能開業。」
「要是快一點的話,估計月末就能開業,也就是十來天的事情。」
「行,你挑個日子,咱就月末開業。」周傅海啟動了車子。
「真的月末啊?」杜嫣然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是不是太倉促了,要不然我們再準備一下。」
「不倉促,這個酒吧開業之後,我們的手該伸向別的地方了。」周傅海微微一笑:「你留意一下,先把省裡的資源都利用上,看看還有哪座城市還適合我們開酒吧,之後就是別的省了。」
「好。」桂嫣然重重的點點頭,又是一陣熱血沸騰,看來,周傅海的酒吧王國才真的剛剛開枝散葉,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然後娶妻生子一樣,這期間難免會有一點心酸。但那種幸福不言而喻,紅鶯酒吧就像是她和周傅海的孩子一樣,想到這些,桂嫣然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
周傅海把杜嫣然送到了住處之後就回到了酒店。他得想一個能讓周開陽心悅誠服退出的辦法,不到最後,誰都不能真的去殺誰,但始終僵持不下的話,周傅海真不清楚自己會不會真的就動了殺念坐在沙發上想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瞥了一眼門,周傅海喊道:「進來。」
推門走進來的一臉憔悴的凌嘯剛,雙眼深陷,眼圈發黑,萎靡不振,應該是沒有休息好。
周傅海看了看凌嘯剛,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凌嘯剛走過去,低著頭,沒有勇氣坐下去。
「昨天一夜沒睡?」周傅海掬出煙遞給凌嘯剛一根。
「嗯,我睡不著。」凌嘯剛輕聲說道:「周哥,你別這樣,這次都是我才害得酒吧這樣,是我沒禁得住誘、惑,你懲罰我吧。」
「沒那個必要,每個人都會犯錯的,你又不是神仙,不過有些錯誤只能犯一次,好在你這次犯的不是什麼致命的錯誤,只要讓林音衣和俄羅斯弋洋馬多上台表演一會,我們的酒吧還會好起來的。」
周傅海拍拍凌嘯剛的肩膀:「別太往心裡去了,這一次不計較不代表我下一次就不計較了,你懂吧。」
凌嘯剛使勁的點點頭。
「那兩個人究竟是拿什麼誘、惑你了?」周傅海對這一點還是比較好奇的,以今時今日的凌嘯剛來說,應該不會太缺錢。
「這。」凌嘯剛老臉一紅,頭低著的更低了。「其實,也,也沒什麼,只是他們給我找了一個女人。」
「女人?」周傅海倒是一房:「你那麼多錢,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
「是,從俄羅斯找過來的,他們還說事成之後,把日本的女優給我叫過來兩個,當時也是喝了一點酒,我就。」
之後的話凌嘯剛沒再說,也受有臉再說下去了,為了女人,出賣了酒吧和自己的兄弟,顏面何堪。
周傅海不用聽完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要是那頭俄羅斯大洋馬讓自己給騎了,他肯定會給凌嘯剛的,但是她身邊還有助理啊。
「嘯剛,俄羅斯大洋馬的身邊還有助理,你可以上她們。」
周傅海說道:「只要你有了身份有了錢有地位,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找到,沒必要萬犯這樣的錯誤了。」
「我知道。」
這次的事情對凌嘯剛的打擊很大。只是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因為騎了一頭大洋馬,就讓酒吧蒙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他還真的靈追。悔莫及,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別說是俄羅斯女人,就是好萊塢的一線女星,也來必能讓他動心了。
凌嘯剛是傍晚從周傅海的房間離開的,沒有回到酒吧,至於他人去了哪裡,誰都不清楚。
晚上,周傅海自然是得去找自己的酒吧看看,人雖然比之前的少了很多,不過依舊是屬於爆滿的那種類型的。
周傅海先和一些熟客喝了幾杯,隨後上了二樓自己常坐的那個座位。
杜嫣然原本也在熟客之中周旋,經歷這段時間的這麼多事情之後,她不得不多和那些常客溝通,希望他們能常來捧場,兩個人在人群中周旋倒也相得蓋彰。
周傅海上樓之後她也隨著周傅海上了樓,兩個人的手裡都端著酒杯。
「凌嘯剛的事。情你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周傅海晃蕩了一下手裡的酒杯。
「那今天怎麼沒見他來上班呢?」
「我讓他做一點別的事。情,新酒吧開業之前他可能不會再回來上班了。」
「哦。」
杜嫣然放下酒杯,臉色稍稍紅潤,經常在夜場裡面摸爬滾打,自然是能喝上不少的酒水,能喝歸能喝,喝的多了,也會上臉,喝紅臉的杜嫣然腮若玫瑰,倒也別具一番風。情。
「我看你和林音衣一起從酒店裡面出來,你倆昨天晚上睡在一起的?」
「這事你還不知道嗎?」周傅海愕然道:「我以為所有人都知道的。」
「你們倆真有事啊。」杜嫣然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襲來:「其實你倆也挺般配的,一個是年紀輕輕事業有為,一個是第一美女。」
「吃配了?」周傅海笑著說道。
「吃你的酩?」杜嫣然一扭頭,輕聲的自語道:「追求我的男人有很多,每一個都不比你差多少。」
話音剛落,二樓的樓梯上走上來了一個年輕人,風度翩翩,氣宇非凡,輕輕一笑,帥氣無比。
這個年輕的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於杜嫣然於周傅海的年齡相仿,不過表面上看著就很有修養,棒棒有禮。
男人徑直的走到了杜嫣然的面前,微微一笑:「杜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杜嫣然看到男人顯然是一副很詫異的表情。
「只是過來陪幾個朋發而已,想不到還能在這裡遇到你。」
男人笑著看了看周傅海:「你朋發?」
「不是。」杜嫣然一撅嘴。
「哦。」男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雙手遞給杜嫣然:「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杜小姐方不方便把你的名片給我。」
桂嫣然接過名片後猶豫起來,如果他可能會成為酒吧的常客的話,倒是可以給他,只是從他的態度和表情上來看,他是想追求自己,女人在這一方面是很敏感的。
擁有著太多追求者的杜嫣然不想讓自己因為這些人整天焦頭爛額的,現在每天她都會接到很多這樣男人的電話。
從另一方面來說,這個男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人,可以給酒吧帶來大量的顧客,是一個潛在客戶,又不忍心拒絕。
「人家這是擺明了想追你,還不把你的名片給他?」周傅海在一邊看著都著急了。
「這位先生說的沒錯。」男人笑容真誠:「我確實是喜歡上了杜小姐,想追她而已。」
「你說的。」桂嫣然冷哼一聲,直接掏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交給了男人。朝著周傅海白了一個白眼,把身子扭到了一邊,只留下了一個曼妙婀娜的背影給周傅海。
「哦,原來桂小姐是這家酒吧的經理啊,那我以後可要常來了。」
男人一點都不介意桂嫣然隨後把他的名片扔在桌子上,反倒是很有禮貌的仔細看了杜嫣然的名片。
杜嫣然沒有說話,男人也很識趣,笑著走了下去,在一樓陪著他一幫朋發聊天的時候,眼睛還不是的瞥著杜嫣然。
周傅海重起桌子上的名片看了一陣,又看了看樓下的那個年輕人。
「你們怎麼認識的?」周傅海抿了一口酒問道。
「你回小鎮的時候認識的,怎麼,這個也要跟你匯報啊?」桂嫣然沒好聲的說道,在夜場工作了那麼久,她一向都是沉著穩重,表現的大方得體的,只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經常在周傅海的面前失控,她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孫凱,大人物啊。」周傅海嘖嘖道:「那可是東北大梟雄孫德利的兒子,了不得的人物。」
「跟你有關係?」
「這是一條大魚,你要是把他弄到手,一輩子就錦衣王食了。」
「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怎麼樣。」杜嫣然轉過身,一把搶走周傅海手裡的名片,揣進自己的衣兜裡面。
「看你火氣這麼大,是不是大姨媽來了。要不然你去找個男人洩瀉火吧。」周傅海開著玩笑。
「無恥。」
「得,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女人瀉火。」周傅海聳聳肩膾。
「你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身上。」杜嫣然氣呼呼的站起來,在周傅海之前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那張孫凱的明天掏出來撕成粉碎,一邊撕一邊咒罵道:「你一定會累死在女人的床上,臭不要臉的。」
這一夜很平靜,沒有事情發生,如果說非要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是孫凱的出現。
孫凱的父親是東北有名的梟雄,當年憑藉著一雙拳腳打遍了整個內蒙的高手,轉戰東北,無人能敵,所向披靡,如今已經是擁有著自己龐大地下王朝的拿帝,在整個黑道界,都是十幾年穩坐第一把交椅無可撼動的猛人。
周傅海回到酒店之後,睡的都不太踏實,他不清楚為什麼孫凱會出現這裡,不知道會不會和自己有關或者是和某一個人有關係。
清晨,周傅海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見了一陣手機鈴聲,順手摸了摸,將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拿了起來。
周傅海看都沒看電話號,直接就接了起來,畢竟還處在半睡眠狀態中。
剛接通電話裡面就傳來了一個很好聽的女人聲音,這個聲音,周傅海再熟愚不過了。
「知道孫凱來了嗎?」
「知道。」
周傅海頓時睡意全無,沒想到徐文榮會給自己打電話,她每次打電話來,都是有事。情的。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你就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了。知道他為什麼來嗎?知道是誰把他請過來的嗎?」徐文榮的聲音很淡定。
「不知道。」周傅海只知道孫凱來了,要不是因為杜嫣然的廈因,他可能還不知道這個孫凱會來這裡。
「是陳老爺子給請來的,想要對付黃天行,不過我想,你也跑不了。」
徐文榮輕聲說道:「至於孫德利我不多說,你也應該清楚,那可是雄霸東北的獅子。」
「我知道了,看來這次我還真是有點麻煩了。」
周傅海搖搖頭,想不到的是陳老爺子居然能請動孫德利,不過再仔細一想想,儀乎也情有可廈,畢竟他是軍界的大佬,誰會不給一點面子呢。
「你知道就好,別死那麼早,這幾天我也會過去,去看看那邊的大地震。」徐文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周傅海愣了很久,硬是想不出來徐文榮打這個電話想表達的意思,想告訴孫凱可能對付自己還是想告訴自己,她最近要過來呢?起床吃過了東西,周傅海開車出去。
咖睞斤這種地方,他一直都來不慣,寧願喝一點白開水也不想那些來自西方的東西,這不是因為愛國,而是真的一點都不習慣。
「怎麼挑了這麼一個地方。」周傅海什麼都沒點,要了一杯白開水,對面的凌嘯剛點了一杯咖睞。
「這樣才顯得小資。」凌嘯剛輕輕一笑。
「還小資呢,人家都是一男一女,咱倆老爺們在這嘮。」周傅海擺擺手:「不說這個,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查了一天,這個周開陽好像是和陳家也有一點關係。」
凌嘯剛說道:「也不奇怪,陳家畢竟是軍中大鱷,不跟他們沽上一點關係,還混什麼軍界了。」
「政界的背景大嗎?」周傅海最關心的就是一點,就是政界這一方面,沒搞清楚之前,他也不能輕舉妄動,總不至於每一次都靠老爺子說事。
「很模糊。」
「什麼意思?」周傅海一房。
「和很多的常委有關係,不會是我們查到的這麼簡單。
不過查來查去,還真沒查出來什麼,好像和政界也沒多大的關係,不過據我觀察,能和那麼多的常委走在一起,應該不簡單。
「那就是他隱藏的太深了。」周傅海間道:「查到他有什麼愛好了嗎?」「除了打打高爾夫,別的就沒什麼了,每天都一心撲在事業上。」
「人無完人,他不可能沒有別的愛好,除非他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周傅海說道:「你繼續給我盯著,一定要盯死。」
「嗯,你放心吧,我從酒吧裡面抽調出來了幾個人,一天到晚二十四個小時輪流盯著他。」
凌嘯剛說道:「這次肯定不會出間題的。」
「也好。」周傅海點點頭:「下次別來這種地方了,都不如喝點茶,你看看你那一杯的咖睞,一口都沒喝,浪費。」
凌嘯剛搖搖頭,急忙喝了一口咖睞,嘟嗅道:「一點都不懂得享受生活,就知道玩女人。」
和凌嘯剛見過面之後周傅海開車去了酒吧,來省城之後,他每天都是酒店酒吧兩點一線的生活。這種生活在別人看來很枯燥,枯燥到不能再枯燥了,每天都是喝到後半夜回到酒店睡覺,醒來再去酒吧。
酒吧裡面,無所事事的董藩雪坐在椅子上,此時正是下午一點左右,距離酒吧營業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除了董藩雪,酒吧裡面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難道她是故意在等著自己嗎?周傅海邁步走了過去。
董藩雪給周傅海的感覺,就是她在等著自己,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周傅海每次回來白天起來之後都會一個人來酒吧,這個時候的酒吧是最安靜的,很適合一個人想事情。有的時候能一坐就是一無直到晚上酒吧營業之前,至於他究竟在想些什麼,那就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