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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溫柔一點 文 / 樂樂wyx

    耿丹皺了皺眉頭,她當然清楚陳天嘴裡面說的沒有了結的事情是什麼。他是想再和自己做那種事情。

    「陳天,你想怎麼樣?」狄達不傻,從兩個人的對話和陳天的表情就可以瞭解事情的十之**。

    「我想怎麼樣跟你沒有關係,等我做完了再和你算賬。」陳天冷笑一聲:「把耿丹給我拽進屋子裡面。」

    「陳天,我殺了你。」狄達掙扎著要衝向陳天,結果服上被一個軍人用槍打了一下,例趨了幾下之後就跪在了地上。目光兇猛惡毒的盯著陳天,如果眼神能殺人,狄達完全可以把陳天千刀萬剮了。幾個軍人過來,拽著耿丹就扔進了旁邊的小屋子裡面。

    由於自己的上手被幫著,耿丹行動起來很不方便,被人推操、著扔到了床上之後,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陰冷。陳天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很瑣而又崛疑。

    「你最好別碰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海的。」耿丹怒道。

    「後悔?我怕你不讓我碰,你才會後悔吧。」陳天笑道:「我看出來了,你和這個狄達還算是有些感情,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就讓你看著我怎麼折磨死他。」

    「卑鄙。」耿丹除了這兩字之外,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陳天了。

    「男人嘛,就要卑鄙一點。」陳天一邊說話,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耿丹的目光最後落在了他的雙腿,之間,冷笑一聲。很快,陳天就走了過來。

    「我可以陪著你,不過你不能告訴狄達,就說我們在屋子裡面談事情了。」耿丹說道。

    「好。」陳天點點頭:「你想通了最好,今天我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你最好輕一點,我怕一會我忍不住叫出聲來。」耿丹說道:「我們都輕輕的,好不好?」

    「好啊。」陳天笑著趴在了她的身上,沒有解衣服,直接就去脫耿丹的褲子。他知道耿丹武藝高強,生怕去解她衣服的時候被她控制了自己,索性就直接脫掉褲子,反正就是為了那麼一點事,最後還不是發洩了舒服了就可以了。

    脫掉了耿丹的褲子之後,陳天眼睛一亮,頓時血液沸騰起來。美到這麼極致的女人,還真不多見,兩條服細嫩白哲,勻稱修長。手碰觸到的時候有一種光滑的如同布帛一樣的感覺。細嫩的程度遠遠超出了陳天的想像範圍。

    真是人間極品啊,上一次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你還看什麼呢?我這樣很冷的。」耿丹臉色微紅,笑著說道。

    「好好,就知道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男人。」陳天很滿意的趴在了耿丹的身上。

    耿丹急忙並擾著自己的雙服,只留出一點小縫隙:「我喜歡這個姿勢。」

    「好,只要你喜歡,你說什麼姿勢咱們就什麼姿勢。」陳天這次也變得很沮順。

    「這樣最好。」耿丹微微一笑。

    在耿丹被帶走之後,狄達像是發了瘋的野獸一樣,一次次被人打倒,仍舊能支撐著自己站起來,然後再次被打倒,他的目光一直都堅定不移的目丁著那個房間。

    一邊的陳丹寒個坤龍都沒有想都他們能遇到這樣一個不怕死的傢伙。他們也被他對愛情的執著感動,但感動歸感動,誰都不會去幫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打倒之後,狄達從地上爬了起來,晃晃蕩蕩的繼續朝著那個屋子走了過去。

    「別再去了。」陳丹寒衝過來,拽著狄達說道:「你這樣他們會打死你的。」

    「就算是我死。我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強迫耿丹。」狄達頭上的血順著臉部流了下來,看的人觸目。涼心。

    「你阻止不了的。」陳丹寒說道:「我相信耿丹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你這個樣子。你死了,她所受的苦和罪不都是白受了嗎?」狄達愣了愣。

    「我要是你的話,就留著這條命報仇,而不是在這裡自尋死路。」陳丹寒接著說道。

    「報仇?」狄達的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狄達剛才的全部意志力都集中在要闖進屋子裡面去,強大的意念支撐著他一定不要倒下,而當他聽到了陳丹寒的話之後,整個人瞬間崩潰下來

    也就是在他倒下去的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了陳天撕心裂肺的喊聲。

    狄達聽到聲音後,眼睛一亮,心中已經隱約的感覺到耿丹應該不會被糟踢。

    第一個衝進屋子裡面的是坤龍,見到陳天雙手捂著下面在地上打滾,不禁皺了皺眉頭,而床上,沒有穿褲子的耿丹在冷笑著。

    原來,剛才陳天忍受不住這種誘、惑,趴在了耿丹的身子上後分開自己的雙腿,把她壓在身子下面,正準備幹點什麼的時候,猛然間就看到耿丹的腳抬了起來,沒來的及考慮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耿丹的腳已經勸剛民地瑞在了他的下面。

    這一下,耿丹儼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巴不得一下子就把他給踹下床了。

    習武出身的耿丹本身就很厲害,再加上這麼近的距離瑞的又是陳天嘴柔弱的地方。

    「老大,你怎麼樣了?」坤龍沒心思去看耿丹的身子,急忙蹲下來看了看陳天,此時陳天滿腦門都是汗,雙眼緊閉著。「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來的時候,陳天還在地上翻滾著,上了車之後,陳丹寒來到了屋子裡面,將耿丹的褲子穿好。

    「你下手夠狼的了。」陳丹寒坐在床邊,扶著耿丹坐了起來。

    「不狼一點,他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少女呢。」耿丹說道:「這一次我用盡了全力,他應該好不到哪裡去。」

    「估計是壞了。」陳丹寒砸砸嘴:「我看他剛才那個表情,一定好不了。但是過一段時間他出院,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沒想過要讓他放過我。耿丹苦笑一下:「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他開始陳家的公子哥,用我的命換他一輩子碰不了女人,也值了。

    「哎。」陳丹寒完全可以想像那種站在女人面前看著她們卻什麼都做不了感覺,一定會很殘忍。「陳天的後半輩子怕是不會有什麼樂趣了。」

    紅蠻酒吧裡面,凌嘯剛讓杜嫣然先離開了,最近一段時間,杜嫣然白天要忙著新店裝修的事情,晚上還要來酒吧盯著,明顯。障悴了很多。

    杜嫣然看看酒吧,不會出什麼意外,也就離開了,何況凌嘯剛是周傅海的心腹,他都能很相信這個男人,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相信呢。

    杜嫣然剛走,酒吧裡面就走進來了兩個人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個滿頭紅髮,一個是光頭。左右看了看之後,兩個人笑著朝著凌嘯剛的桌子走了過去。林哥,一個人喝酒呢?」兩個人滿臉堆笑。

    「有事?」凌嘯剛看了看兩個人,最近一直都在酒吧,也算是熟客了。

    「跟你商量一點事。」紅頭說道:「那個,想在咱們酒吧賣點東西,純利潤三七分,您拿大頭。」

    「不行。」凌嘯剛斷然拒絕。

    「林哥,只要你讓我們兄弟賣,我可以保證你每天的純收入都在五萬元。」兩個人坐下來。

    「不是錢的事情,如果你們來酒吧玩的話,我歡迎,但是你們想在我這裡賣白粉,做夢都別想。」凌嘯剛說道:「年紀輕輕的,做點什麼不好,非要幹這行。」

    「林哥。」

    「好了。」凌嘯剛擺擺手,端起一杯酒說道:「這杯是我敬你們兄弟兩個人的。」

    兩個人無奈的攤開手,都說紅蠻酒吧裡面不讓賣白粉,看來此言不虛。

    但,誰都知道,貴為夜場皇后的紅蠻酒吧就是一個肥缺,誰要是能把酒吧裡囪的臼粉銷售權重到手,那就是富得流油了。來紅蠻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揮金如土,賺他們的錢最容易,還不會有什麼累熬。

    要是偷偷的在紅蠻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那麼多的保安盯著,一旦發現,直接報警。所以很多人就算是垂涎,也不敢冒險。

    「這個凌嘯剛真是死心眼。」出來後,紅頭男子嘟嚷道。

    「今天他不答應,不代表以後就不會答應的。」光頭男說道:「像他這種人好對付。」

    「好對付?」紅頭男一愣:「莫非你有辦法了?」

    「當然了。」光頭男抿著嘴角輕輕一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凌嘯剛也不例外。」

    「那我們以後真的能來這裡賣白粉了?」紅頭男笑容燦爛,彷彿是看到鈔票滾滾而來的場面。

    凌嘯剛也沒有想到那兩個男人會找到自己,這段時間周傅海不在,他一直都謹遵著周傅海臨走時候的交代,絕對不讓任何人來這裡賣藥,偶爾也會有兩個人過來,不過都被他報警了。

    這次兩個人的話同樣是沒能讓凌嘯剛動心。

    正坐在酒吧的一張小桌子上一邊喝酒一邊盯著場子裡面的人,通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他已經一眼就能看出誰有間題誰沒間題了。

    黃天行的到來絕對是出乎他的意料,見到黃天行的第一眼,凌嘯剛急忙坐了起來,盯著黃天行,並且讓自己身邊的兩個保安盯著。

    黃天行到了紅蠻之後直接就朝著凌嘯剛走了過去,然後在幾個保安人品的目光中坐了下來。

    「鬧事?」凌嘯剛很警覺的盯著黃天行,只是聽說過黃天行會武功,而且很厲害,但從來真的見識過,不過他想,這個黃天行的武功應該是很高的。

    「周傅海呢?」黃天行直接間道。

    「沒在酒吧裡面。」凌嘯剛說道:「有什麼事情的話,跟我說。」

    「你能做主?」黃天行搖搖頭:「我還是去找周傅海吧。你根本就做不了主。」

    「我想你來之前應該是給老大打過電話了。」凌嘯剛輕輕一笑,翹著二郎服:「我老大要是能見你的話,你也沒必要來這裡找我了。」

    「你確實挺聰明的。」黃天行說道:「我想讓周傅海幫我找兩個人。」

    「誰?」

    「耿丹和狄達。」

    「他們倆?」凌嘯剛一楞。這兩個人那可是已經彪悍到讓人發指的程度了,而且是黃天行最大的心腹,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現在他們不在身邊,而黃天行又要找他們,難道是出事了?

    「讓周傅海幫我找到他們。」

    黃天行道:「算我欠你們紅蠻酒吧一個恩情,我欠他的,自然會還給他。」

    「這件事還真難說,不過我也得跟我們老大請示一下。」凌嘯剛沒有拒絕,也不敢私自應允下來。

    「我過幾天給你答案。

    「過幾天?」黃天行搖搖頭:「我可以說句實話,他們兩個可能是被陳家的人抓走了,如果真的要等幾天的話,我怕他們兩個會出什麼意外有什麼危險。」

    「那我這就請示一下。」凌嘯剛朝著黃天行點點頭,笑著站起來走到了酒吧外面撥通了周傅海的電話。

    「黃天行找你去了?」周傅海接起電話間道。

    「嗯,他說狄達和耿丹被人抓了。」凌嘯剛說道:「想求求你,讓你幫忙找一下。」

    「他黃天行都查不出來。」周傅海輕笑道:「現在知道來求我了,嘯剛,你說我們該怎麼樣宰他一頓才好呢?」

    「我也沒想好,不過你是答應幫他了?」

    「當然了,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很樂於助人的。」周傅海笑著說道:「你讓他等消息。」

    「什麼都不要了?」

    「等消息的同時,讓他做好準備,我不知道會想到一個什麼樣的條件。」周傅海說道:「你間}司他,看他能給出什麼樣的好處,如果足夠誘人的話,我想今天我就能告訴他,那兩個人在什麼地方。」

    「好。」凌嘯剛掛斷了電話,回到酒吧重新坐在座位上。

    「怎麼樣了?」黃天行忙間道。

    「沒有間題,不過得看你開出來什麼樣的條件。」

    「我已經把酒吧給了他了,他也答應過我,在我危難的時候拉我一把。」黃天行說道。

    「這麼說,如果這次我們老大把他們的消息告訴你的話,從今以後你的生死就跟他沒關係了?」凌嘯剛暗自揣摩了一下,如果周傅海真的知道那兩個人在什麼地方,動一動嘴就能換來今後沒有麻煩。那還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求助周傅海,黃天行猶豫了起來,自己和陳家的爭端才剛剛開始,以後的事情誰都想不到,萬一真的有一天自己無力於陳家的人抗爭的話,那還的畢竟這才是一場生死相爭的戰鬥的開端。

    「想好了再說。」凌嘯剛說道:「我們老大那邊已經讓人準備了,只要你的條件夠優越,我們老大說今天晚上就把消息給你。」

    「啊?」黃天行又是一愣,想不到周傅海的手段和本事還要大,自從兩個人沒有回來後,他就動用了自己手裡的一切力量開始找兩個人,結果一切都是無功而返。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條件是更優越的。」黃天行開始矛盾起來,周傅海如今都有了這個本事,將來自己遇到大麻煩的時候,相信他一定能解決掉的。真的要為兩個人浪費掉這麼一次機會嗎?

    「我看啊,你還是把你名下的產業重出一部分給我們老大吧。」凌嘯剛笑笑:「老大可說了,這次絕對是一次你可以整垮陳家的機會。」

    能整垮陳家?」面對著這麼大的誘、惑,黃天行不可能不動心。就鼻是小整垮陳家,把他們趕出省城,他也好安安心心的修養生息。等到日後尋找機會,東山再起。「那不知道多少份額為好呢?」

    「這次公平一點,百分之五十。」凌嘯剛很開心,能給自己一個機會當年宰這個老奸巨猾,還真是一件特別開心的事情。

    「百分之五十?」黃天行不禁皺了皺眉頭,自己現在名下的產業原本就不是很多了,再重出百分之五十的話,就沒有多少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說糊塗話了。」凌嘯剛說道:「你的產業只不過是用來漂白,至於能賺多少錢,你比我更清楚,對於你真正做的事情來說,這無非都是無足輕重的東西。」

    「好。」黃天行在權衡了利弊之後,點頭應允。

    凌嘯剛微微一笑,給周傅海發了一條信息。周傅海在幾分鐘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黃天行。隨後黃天行的表情陰晴不定,不過最後眉開眼笑。看的出來,他一半的產業換來的消息很值。

    「陳天。」黃天行冷笑起來:「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啊,居然私自調用軍隊。」

    黃天行離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開始全面的發動自己的關係網,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陳天在醫院裡面醒了過來之後,急忙問身邊的護士:「我的東西還能用嗎?」護士一愣,顯然是不知道陳天在說什麼。

    「去叫我的主治醫生來。」陳天咆哮著說道:「快,快去。」

    小護士嚇得一縮脖子,單看陳天進來的時候一直服侍他的那些人就能判斷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根本就惹不起,跑出去找到了他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很勉強的笑容,正猶豫著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陳天。

    「我的東西還能用嗎?」陳天最關心的就是自己之後是小是能再碰別的女人,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一輩子只能看女人,而不能玩弄女人的話,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大夫無奈的搖搖頭。

    「你,你是說?」陳天頓時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看那大夫的表情也語氣,難道,自己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醫生也很無奈,誰不想自己的病人能好起來,但有很多的時候,他們都左右不了事實,畢竟他們只是醫生,不是神仙。

    「該死的。」陳天躺在床上,雙眼發直,他怎麼都不相信,自己這一輩子就只能這樣了。

    身邊的人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勸他,此時應該正是陳天最難受的時候,貿然的勸他,只會讓他更難受。

    「去,給我辦出院手續。」陳天終於聲音沙啞的說道。

    「出院?」旁邊的人一愣:「你的身體不是很好,應該在休養一段時間。」

    「辦出院,快。陳天咆哮起來:「耿丹,我要讓你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手下人無奈的搖搖頭,陳天的牌氣他們都清楚,所以也只能乖乖的去給他辦手續。

    陳天出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關押耿丹的地方,此刻,他雙眼通紅,泛著殺氣。

    他要報復,對,是報復,他要讓耿丹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下了車之後,陳天在人攙扶下進了床棄的屋子裡面,暴吼道:「去,把耿丹給我帶出來。」

    手下人急忙搬過來了一把椅子讓陳天坐下,其他的人則是把耿丹拽了出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陳天等著耿丹說道:「我發誓,讓你嘗試比我還要痛苦十倍的痛苦。」

    耿丹看著陳天表情以及他看到自己時候的憤怒,就清楚自己那一腳對她來說應該是致命一擊了。

    「你這一輩子都再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了吧?」耿丹冷笑道:「這一輩子我殺過很多的人,武功高的,身份地位很厲害的,平民百姓也有,不過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痛快這麼有成就感過。」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陳天掃視了一下被五花大綁的耿丹,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在他的眼中,此刻的耿丹就是蠟蟻一樣,根本就不堪一擊。

    「有什麼本事儘管重出來,死我都沒怕過,還能怕什麼?」耿丹的笑容有些猙獰,似乎完全沒把陳天的威脅放在眼裡一樣。

    「好。」陳天暗自咬咬牙,就算是殺了耿丹也不能抵消他已頭的怨恨,唯一的辦法就是看著她痛苦。

    很多的時候人就是這麼的變態,殺了對方反而覺得更生氣,只有看著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會開心。

    「我要先讓你看著我把你的男人殺掉。」陳天眼睛一亞:「去把那個狄達給我拽出來。」狄達被幾個人連推帶拽的拖了出來。

    「把他的四肢給我打斷。」陳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狄達,這次委屁你了,為了老爺子,我們都沒有辦法,大不了就是一死。」耿丹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管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安慰一下無辜的被牽扯進來的狄達,希望他能釋懷。

    「耿丹,你這樣做我很開心,我說過不管生死我們都要在一起的。」狄達笑著說道:「能死在一起,或者是在一起受罪,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幸福,就算是瞎了雙眼,我也能感受到你的存在,這就夠了。」

    「給我打,狠狠地打。」陳天想不到兩個人在這個時候還恩恩愛愛玩親親我我,一看到這一幕他最先想到的無非就是他今後再也碰不了別的女人的事實。

    幾個人將狄達按在了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有人過來了。」一個端著槍的小士兵從外面進來,朝著陳天行了一個軍禮。

    「什麼人敢靠近,都給我抓起來。陳天完全不理會這些。

    「是防暴隊的人。」那個端著槍的小士兵急忙說道:「如果硬碰硬的話,估計會引起上面的人注意。」

    看似稀鬆平常的衣著,能說出這番話的斷然不是普通的小士兵,是陳天帶出來這些人的領導,穿著和士兵一樣的服裝,是有利於他監督那些士兵的時候也可以順便做點什麼別的事情。

    「防暴隊的人?」陳天的眉頭微微挑起:「他們怎麼會突然來了?」

    「好像是黃天行也在裡面。」領隊不敢擅自做主,只能請示陳天:「我們怎麼做?」

    「不管他們。

    「可是。」

    「按我說的做。在地方上,軍隊絕對是一把利刃。

    「陳天。不要做夢了。」外面傳來一陣聲音:「趕緊放了耿丹和狄達,不然事情鬧大了的話,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陳天盯著地上的兩個人:「給我繼續打。」

    對於陳天的執拗,領隊也沒有辦法,轉身剛出來就聽見對方的人下命令,一分鐘之內不交出人的話,他們就要強攻,而且很多人的手裡都草著煙霉彈。

    軍隊對煙霧彈再熟悉不過了,此時他們的身上只有槍,再也沒有別的,如果雙方真的發生衝突的話,那肯定是要驚動上面了,何況他們還佔不到任何的好處,到了那個時候,他這辛辛苦苦爬上來的位子就要拱手相讓了。

    越是大的軍隊大佬就越不會把他們這種小人物的生死放在心上。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會棄卒保車的。

    領隊在權衡了利弊之後,不得已再次的回到了屋子裡面,一臉為難的看著陳天。

    「我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

    「他們帶著煙霉彈。」領隊的說道:「真發生了衝突,我們佔下風,到時候就算是少爺都未必能保的住。」

    領隊的回到了屋子裡面之後,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不屑一顧的陳天,搖搖頭:「少爺,他們帶著煙霉彈,真的不行。我看還是低頭吧,不然我們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你就那麼怕那些人?」陳天終於將憤怒的目光收起,准換成一副責備的眼神:「有我家老爺子在,你怕什麼?」

    「關鍵真的發生了衝突,那可就是舉國皆知的大事。」領隊的說道:「那個時候怕是老爺子都收拾不了殘局,就別說我一個小小的排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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