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恩怨糾纏 文 / 樂樂wyx
停下了車子之後,周傅海順著前面的玻璃望了過去,只見不遠處一輛車子撞在了橋的欄杆上,整輛車翻了過去,據說車上沒有一個人能生還,至於什麼原因,沒有人知道。
而這一輛車恰巧就是周傅海之前天票的那輛車。
前面的路被堵死,好奇的眾人都從車子上下來,過去湊熱鬧,周傅海也沒能免俗,走過去,在警戒線的外面就能看到裡面還在不斷的流著血水,一具具屍體被人從車子裡面抬出來,眾人的死相各異,卻都一樣的悲慘。
周傅海很慶幸自己沒有坐那輛車離去,否則的話,他和這些人沒有什麼區別。交通在堵塞了一個小時候,暢通起來。重新回到了車上,周傅海居然能感覺到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很頓悟。
進了小鎮,下車。剛走了沒幾步,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是周舟。
「真是巧。」周傅海笑著迎上去,對於眼前這個如同精靈一樣的女孩子,他總是能感覺到一抹自己曾經音春的影子。「傷好了?」
「早就好了。」周舟原地轉了一圈,雙手平伸:「你最近咋樣?」
「好的不得了。」周傅海笑道。
「聽說你在省城有了生意,牛人啊,自己做了老闆了?」周舟蓋慕道。「看你就不像是那麼平凡的人。」
「你就別捧我了。」周傅海苦笑不已:「都是掙點生活費而已,再說了,我有啥不平凡的,跟別的男人一樣,他們有的,我有,他們沒有的,我也沒有。」
「有一樣他們沒有,你有。」周舟背著手,在周傅海的面前輕輕晃蕩起來,異常的可愛。
「什麼啊?」
「思想。」周舟笑道:「你的思想和他們的不一樣,你比他們厲害多了。你特有思想。」
「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周傅海被她誇的莫名其妙。之前遇到她是在她人生的低谷,那個時候的她不善言談,只有傷心,如今看著她表現出來的本來樣子,很是欣慰,沒有想到的是她原來是這麼清純可愛的一個女孩子。
「當然有啊,你以為我白浪賽這麼多口水為了什麼啊?請我吃飯。」周舟笑道:「去我家請我吃飯,怎麼樣?」
「為什麼要去你家啊?」周傅海道:「去你家也是你請我吃飯。」
「誰請誰不都一樣。」周舟上來跨住了周傅海的胳膊,生拉硬拽的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周傅海迫於無奈,只能被拽著,不過在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停下腳步:「是不是你爸爸要見我?」
「其實呢,我爸爸出了一點事。情,想找你幫忙。」周舟說道:「別跟我說你只是一個小監獄長,別玩矯。情。」
「好,去,聽聽再說。」周舟已經堵死了自己的退路,周傅海也沒有辦法。
進了屋子裡面,周書記和周舟的母親都在,做了很豐盛的一桌子菜,葷素搭配,還有幾瓶啤酒。
「讓周舟這孩子去請你吃飯,她沒有為難你吧?」周舟的父親為官向來還算是清白,沒有太多的彎彎腸子,說話也喜歡直來直去。
「沒有,一聽說周書記請我吃飯,我是玩了命的跑了過來。」周傅海換好了鞋子,笑著坐在周書記的對面:「我們先吃吧。」
「我有一件事得跟你說一下。」周書記皇起了筷子之後,還是覺得有些事得在吃飯之前說清楚。
話音剛落,他的老婆就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一臉笑意的看著周傅海:「吃啊,傅海,到了這裡就跟回家一樣,千萬別客氣,你要是客氣,我跟你生氣。」
周書記玩陰謀詭計根本就不行,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完全是因為背後有這麼一個賢內助。
周傅海既然已經先吃了,就說明一般的事。情他都能辦到,只要不是殺人越貨的勾當,應該不在話下。周書記不明所以,他的媳婦卻看的清楚。
這一頓飯周傅海還真的就沒裝假,喝了四瓶啤酒吃了一碗飯,還吃了很多的菜,酒足飯飽的時候,周書記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不勝酒量的他為了陪好周傅海,生生的把自己灌醉。
「什麼事情啊?」周傅海斗剩察嘴。
「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情,就是有人背後搞周舟的爸爸,事情已經鬧到了市裡,好像那幾個人還算是有點實力。」
周舟的母親微微一笑,表情很從容,大氣淡定。
「你是想問問我市裡面有沒有人,能不能幫到周書記是吧?」周傅海搖搖頭:「我可以跟你說,市裡面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
周傅海的話,讓周舟的母親明顯一陣失落,原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周傅海身上的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周傅海會這麼說。
在此之前他們什麼都不跟周舟說,眼看著父母每天都愁眉苦臉的,周舟實在是受不了了,軟磨硬泡的讓他們事情說了出來,意識到事情嚴重的周舟問怎麼能解決。
周舟的母親只是說得找人,但是他們沒有人,周舟的父親一向為官還算清廉,根本不會溜鬚拍馬這種事,當時周舟靈機一動,想起了最近在省城和小鎮都叱詫風雲的周傅海。
「不過呢,我在省城倒是有很多的認識人,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們什麼?」周傅海淡淡的說道。
「當然可以了。省裡的人畢竟要比市裡的有能力,傅海,這次就得靠你了,事情辦要了,必有重謝。」
「重謝就算了,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周傅海看著周舟道:「不管怎麼樣我和周舟是朋發,朋發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好。」周舟母親笑逐顏開。
周傅海下樓的時候,周舟送他出來,兩個人在黑漆漆的樓道裡面,感覺有點不適應。
「你們這鄉政府大院也太寒酸了一點吧,樓道裡面怎麼連個聲控燈都沒有啊?」周傅海抱怨道。
如果不說話,氣氛會很尷尬的,至少周傅海覺得兩個人距離這麼近,會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有點魄昧。
「可能是因為要節省吧。」周舟笑著說道:「今天很謝謝你。」
「你打算怎麼謝我啊?」周傅海開玩笑道。
「你想讓我怎麼謝你?」周傅海看不清周舟的表情,不然一定會看到在黑暗中她那羞紅的臉龐。
「你看著辦吧。」周傅海沒有太在意,一個玩笑而已。
就在他說完的時候,感覺臉上傳來一陣熱浪,扭頭一看,周舟櫻桃小口已經印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剛想迎合上去,周舟就已經轉身跑開,透著少女特有的心情和羞澀。
樓道裡面傳來了她瞪瞪的跑步聲。擦了擦臉,周傅海輕輕一笑,回到了徐文榮曾經留下來的小屋子。
走到院子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明顯是有人進去過的痕跡。
提高了警惕的周傅海一點點的推開了門,朝著屋子裡面·慢慢的挪步而去。
屋子裡面站著一個女人,一襲黑色打扮,正望著那張已經凌亂不堪的床發呆。
「你怎麼會回來了?」周傅海亞刻放鬆警惕,站在屋子裡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徐文榮。
「回來看看。」徐文榮轉過身,眼角明顯濕潤:「想起了我的母親。」
「真的是因為你母親回來的?」周傅海走過去,站在徐文榮的面前一字一頓道:「你是因為放不下我,對嗎?」看著周傅海一本正經的樣子,徐文榮沒有說話,總感覺這個時候要是說點什麼的話,好像眼淚一下子就會掉下來一般。
「我知道你心裡一直都有我,就和我心裡一直都有你一樣。」
周傅海說道:「既然都放不下,為什麼不能回到過去呢?」徐文榮還是沒有說話,不過把頭偏到了一邊怔怔的盯著窗外愣神。周傅海輕輕一笑,雙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部,然後身子貼了上去。
周傅海抱住了徐文榮,身子就貼了上去,他以為徐文榮不會反抗,那麼自己也就可以順其自然的和她做那種事情了,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徐文榮一愣之後,轉身推開周傅海,一雙媚眼盯著他道:「你這樣抱著你的敵提很危險的。」
「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過我的敵人。」周傅海苦笑道。
「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朋發,從你趕我走的那一天,我們就是敵人。」徐文榮語氣生硬。
「我有我的苦衷,難道事到今天你都不明白我嗎?」周傅海不解的問道。
「這算是你給自己找的冠星堂皇的借口嗎?」徐文榮冷哼道:「這輩子我都不會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對我。」
周傅海忽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如果當時他不趕走徐文榮的話,也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但不趕走她,或許她此時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你周傅海的身邊什麼時候缺過女人。」徐文榮轉移話題道:「想讓我給你當臨時發洩的工具嗎?」
「我是不是這麼想的,你還不清楚嗎?」周傅海說道。
「我當然清楚,因為你的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
徐文榮道:「夠了,別再跟我說什麼情愛,你不配。」說完之後,徐文榮轉身離開,她不知道周傅海這麼快就會從省城回來,不然的話,她不會來這裡的。
周傅海更沒有想到徐文榮會出現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以為只有他還記得當初那個·陌懂的小女孩,還記得那個做什麼都有目的,唯獨全身心愛著自己的女孩子。
他們之間的事情,沒有人能說的清楚,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已經過去了那麼多,今後還會怎樣,還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兩個人都不知道。
在屋子裡面坐了一會之後,周傅海先是給李麗打了一個電話,把周書記的事情說了一遍,那邊回答的很乾脆,沒有問題,敢在省裡呼風喚雨叱詫風雲的人物,對地方上這點小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隨後又給杜嫣然打了一個電話,酒吧那邊一切正常沒有異樣。放心的周傅海美美的睡了一覺,這一夜一直都在做一個跟徐文榮有關的夢,夢見兩個人一起玩一起鬧,一起快樂一起痛苦。很多很多,多到他清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記不清具體都夢到了什麼。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到監獄,很久都沒有回來的周傅海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這一次在省城經歷了很多,也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回來,感覺自己成熟了。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還沒等屁股坐熱乎呢,納寒就敲門走了進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傅海。
「幹嘛這麼看著我?」周傅海沒覺得自己哪裡不要。
「不幹嘛,看看你是瘦了還是畔了。」
納寒坐在他對面說道:「一定是又找了不少的女人吧?只要女人不要身體了?」
「沒你想的那麼雛齡。」周傅海滿不在乎道:「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納寒撇撇嘴角:「這出去一趟回來,人就是不一樣了哈,好歹我也是你的前任女朋發,關心你一下不可以嗎?「別說的那麼嚇人。」
周傅海笑道:「最近宮楠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什麼都沒說,不過你坐了老爺子的乾兒子的事情,倒是在我們的圈子裡面傳了出來,據說,現在老爺子是真把你當兒子了,你的前景一片大好啊。」
「你是不是又想問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周傅海聽來聽去都覺得納寒是圍繞這個主題來說的。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一點就透。」
納寒雙手支著下巴趴在桌子上,等著周傅海的回答。不光是她,所有人都好奇,是什麼讓高高在上的老爺子對他刮目相看,甚至不惜動用自己手裡的資源幫助他,他張富貴又何德何能首次恩惠。更新快
周傅海想了很久,最後說道:「我只跟他說,你百年之後,會有個人給你抬靈,會有人真心的為你哭,謹年過節會去看看你。」
「這麼簡單?」納寒以為周傅海在搪塞自己。
「他這一生都沒有兒子,兩個女兒都在國外,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懂得獨孤,我,父親已經死了,他活著的時候沒得到過什麼父愛,我是真心的想把他當作一個父親來看待。」
「很多人都說,你為老爺子幹了一件很漂亮的事。情。」
納寒間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還沒有找男人,不會是等我吧?」周傅海岔開話題笑道:「如果真的是等我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你那麼多女人,還在乎我這一個嗎?」「睡覺的時候,哪個男人都希望自己身邊的女人多一點。」周傅海嘿嘿一笑。
「你一定是在省城憋壞了。」納寒說完就起身離開。
辦公室裡面又剩下了周傅海一個人,為了不讓自己寂寞,皇起桌子上的資料,看了看監獄裡面最近的情況,一切都按部就班,和自己理想中差不錯,想必這段時間,納寒也應該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下午的時候,周傅海去監區轉了一圈,分別見了陸萍,凌曉蓉和陳丹寒,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只是告訴她們,再等等。他一定會把她們都弄出去的。
手裡有了權力的周傅海不是膨脹到想濫用職權,更不是因為她們幾個是自己曾經玩弄過的女人,覺得她們都很委屈,陸萍是被冤枉的,不管怎麼樣,走到了如今這一步,過了這麼久,也可以時過境遷了。凌曉蓉當年用的是張根油的錢,也就是自己的,這算不得什麼,而且她又不是用來享受生活,是為了凌嘯剛,這麼長時間凌嘯剛盡心盡力的為自己辦事,也值得原涼,最後的是陳丹寒,當年莫名其妙的就進來,如今也該還她一個清白了。
帶著方芳回到辦公室,讓她幫著自己起草了一份文件,他來監獄裡面的時間畢竟短,有些事。情得讓老品工來做。
看著起草好的文件,周傅海點點頭。給方芳倒了一杯水:「寫的很誠懇。」
「她們都說你想辭掉這份工組去省城發展?」方芳端著水杯間道。
「暫時還沒這個想法。」周傅海放下文件:「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會舉薦上面的人,讓你來做這個監獄長。」
「那納寒呢?」方芳說道:「她畢竟是副監獄長。」
「如果我都離開的話,她就更不屬於這裡了。」周傅海說道。
方芳聽的一臉茫然,不過周傅海沒有說明白,她自然知道,自己間就是白間。
下班之後,周傅海獨自一個人朝著家裡的方向走了過去,走了沒有多久,路鳳赫然的站在了他面前,一襲黑色西裝,足上一雙黑皮鞋,衣服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頭髮盤起在腦後盤成一個髮髻。很典型的幹練裝束。
周傅海停下腳步,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路鳳,還真是很迷人,尤其是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個,呈現出來的胸口一片雪白,讓人想入非非。
「沒想到我會在這裡等你吧?」路鳳先是笑笑。
「真沒想到,看樣子,你是工作了。」
周傅海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沒有回來了,還是真的應該關心一下身邊的人。
「嗯,在一家小公司裡面做文秘。」路鳳道:「聽說你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走,家裡說去。」周傅海走過去很不客氣的攬住了路鳳的腰,路鳳也沒掙扎,順其自然的跟著他並肩而行。
她當然清楚,這個時候周傅海帶著她回家,肯定不光是為了聊天談心那麼簡單,如果光是聊天談心的話,可以找個地方吃飯,一邊吃一邊聊,以他現在的身價不會在乎這點錢的。那麼他帶著自己回家的目的只有一個,發洩。
跟著周傅海回到了他的家裡後,路鳳就坐在了他那張小床上,周傅海關好了門7-後,就把屋子裡面的窗簾放了下來。
「你不是說聊聊嗎?」路鳳問道。
「當然聊啊,要好好的聊。」周傅海走過去,輕笑:「就鼻是聊天也得背著一點人不是?」
「你害怕了?」「那得看你說的是哪方面了。」周傅海坐下來,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腿上,隔著一層布料,仍舊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
「最近你挺厲害的,把黃天行的紅蠻酒吧都搶走了,我和他就是在那裡認識的。」
路鳳沒反抗。
「是不是感覺有點失落或者潰憾什麼的?」周傅海靠了靠,讓自己的大手在她的腿上自由的運動起來。
「沒什麼潰憾失落的。」路鳳苦笑一下說道:「當初,他確實幫了我很多。作為一個女人,我什麼都沒有,能報答他的確實有限。」
「所以你就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身體給他了。」周傅海道。
「那個時候,他和古家的人很要好,經常和古老爺子見面,只是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說翻臉就翻臉了。」路鳳慢不經心的說道。
「很要好?」周傅海有些好奇的問道:「好到什麼程度?」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每次古家的人來省城,都是他秘密招待的,給他們找最好的女人,吃最好的玩最好的。」路鳳說道:「到了今天這種地步,我想黃天行也不會想過吧。」
「哦。」周傅海停下所有動作,如有所思了一陣。
路鳳偏著頭,一直盯著周傅海看,不得不承認,他低頭沉思想事情的時候,確實別有一番味道。男人最大的魅力除了在床上,應該就是在努力做事的時候了吧。
「想什麼呢?」很久7-後,路鳳問道。
「沒什麼。就是。爵房神。」周傅海收起自己的思緒,搖搖頭,手重新在她的腿上游弋起來。
路鳳低下頭,看著他的手,知道接下來兩個人之間勢必會有一場。康已動魄的大戰了,周傅海走的這一段時間,她痕於工作,沒有找男朋發,更沒有時間去想那些男歡女愛的事情。可是在周傅海的帶動下,這一刻,她忽然很想要,畢竟是一個生理上正常的女人,不想不代表就沒有需要。
很快,她的身子就開始顫抖起來,周傅海的手已經從她的黑色西褲外面伸到了褲子裡面。
路鳳在周傅海強大的攻勢下面,主動的躺在了床上,然後伸出自己的手抱住周傅海的頭,朱唇輕啟。
聰明的周傅海馬上就把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兩個人激烈的親吻在一起,另外一隻手則是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上中下,三面開攻,每一次都能讓路鳳神魂顫倒。
做足了前奏之後,路鳳不等周傅海脫衣服,她就伸出手幫著周傅海脫衣服,這就是處子和女人之間的差距,處子不管做多久,都會等著男人主動的來脫自己的衣服,而女人則是一旦沾染上,就主動的去脫男人的衣服。
不是因為雙方需要的程度不一樣,只是一個更成熟一個更青澀。
周傅海的衣服被路鳳脫掉的同時,周傅海也已經把她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光著身子的兩個人相互看了看,男人欣賞女人的波瀾壯闊,女人則是欣賞著男人的肌肉。
很快,周傅海就奎不客氣的趴在了路鳳的身上,在分開了她的雙腿後並不著急進入,而是合住她的山峰進一步的挑逗著。
不知道多了多久,路鳳只感覺時間過的太慢了,她想要的是那種滿足感,而周傅海遲遲不肯進入,這一點讓她著急,等待的時候,時間總是最曝的。
周傅海看出了她的焦慮,不過就是不進入,似乎在有意的挑逗著她的耐性,或者是等著路鳳的主動出擊。
終究,還是路鳳按耐不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的身體幾乎快要爆炸了一樣。
緊的纏住周傅海的腰部,然後身子朝著上面一挺,既然你不主動,那我就主動:__迫切的需要周傅海這樣的男人來滿足自己,於是雙腿緊緊的纏住周傅海的r部,然後身子朝著上面一挺,既然你不主動,那我就主動,
路鳳是主動的,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周傅海這樣的挑逗,身子已經快要膨脹到了極點的她,不得不主動出擊,女每天都人在這個時候幾乎是等不下去了,她不像周傅海那樣幾乎每天都有女人玩弄,每天都和女人睡覺做那種事情,她不行,這段時間因為工作太忙,一直都沒有發洩,如今那些潛藏在心裡嘴下面的渴望就像是洩了水的堤壩一樣,一發不可收抬。
所以,路鳳等不下去了,她主動,纏住了周傅海的u服後,主動出擊。
在路鳳的主動下,周傅海終於進入了她的身子,隨後路鳳身子一扭,爬到了周傅海的身上,開始主動的衝擊起來。
周傅海和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做這種事,最受用的就是讓對方主動,不得不承認,在這一方面身經百戰的人確實能給男人帶來樂趣,無論是從姿勢還是從力度來說,每一個搖擺每一個上下都。洽到好處,能抓住男人的弱點。
做完了之後,兩個人抱在慶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早上起來,周傅海還是老習慣的先去跑步鍛煉身體,回來的時候,路鳳已經將飯做好了。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周傅海再次回想起來了和徐文榮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那個時候,她也每天早上都起來給自己做飯,每天下班後,都會做好了飯菜等著自己。
物是人非了太久,不過有些東西有些事。情雖不不再是習慣,不過卻很容易就觸景傷。情。
「你怎麼不吃?是不是想起了你和徐文榮那些陳年往事了?」
「你知道的不少。」
周傅海皇起筷子吃了一口,昧道還不錯,不過沒有徐文榮做的好吃,不知道少了一點什麼。
吃過了飯之後,周傅海去監獄,路鳳也上班。
在上班的路上,周傅海發現身後一直都有人跟著,畢竟時間是早上,也不必擔心會出什麼間題,所以不多想,去了監獄。
下班回來,周傅海一個人走出監獄,最近回來的這一段時間經常有人找他,和之前於監獄長在的時候一樣,大多都是為了為了自己的親人或者是家人來求周傅海多他們多多關照一下的。沒有理會這些人,周傅海繞道走了過去。
看著那些還在身後癡癡守候的人群,周傅海笑了笑。剛走出沒幾步,胡同裡面猛然間富出來了兩個男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拎著一把刀子,晃晃蕩蕩的朝著周傅海逼近過來。
「想殺我還是想嚇唬我?」周傅海停下腳步。
「廢話,光天化日的把你堵在胡同裡面,要是想嚇唬你的話,是不是有點太興師動眾了。」
「這麼說,是有人想讓你們殺我了?能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嗎?」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周傅海變得很冷靜起來,尤其是遇到了這種事情,他更不能先亂了陣腳,一邊應付他們,周傅海一邊想著對策。
「廢話,周傅海今天你算是跑不了了。」
兩個人一起朝著周傅海這邊走過來,面目猙獰的想要把周傅海大卸八塊。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我躲都不躲,至少不至於死不腹目。」
「別異想天開了,死到臨頭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你們真以為這樣就可以殺了我嗎?」周傅海仍舊是十分冷靜的說道:「你們都應該知道,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希望我死的人有很多,要是我這麼容易就死掉的話,又怎麼能活到今天呢?」說到這裡的時候,周傅海頓了頓,給兩個一段瞎想的空間,隨後說道:「我的身邊從來都有十幾個人一直保護著我。」
兩個人一聽,都慢·漫的停下腳步,左顧右盼起來。
「兄弟們,出來,從後面襲擊他們兩個。」周傅海冷哼一聲。
嚇得兩個人都急忙轉過身,手裡的刀子警覺的對著胡同。如果周傅海真的準備好了人的話,那麼就他們兩個想對抗十幾個人,根本就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