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各懷鬼胎 文 / 樂樂wyx
那個人在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心裡掙扎之後,最後妥協了,就像猛子所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是一件很悲哀很痛苦的事情,他身子裡面的血就是再多,也架不住這麼流。搖晃了幾下腦袋,那個人換了個姿勢,一陣猛烈的點頭。
「想說了?」猛子把他嘴巴裡面的布拿了出來,笑的陰冷。
「我說,你放了我吧。」男人驚恐的盯著自己的大腿,血還是慢吞吞的流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說吧,誰讓你們來跟蹤他的?」猛子抓著那個人的衣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如實說來,不然的話,我們誰都不能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是,是一個女的,她讓我們跟著周傅海,看看他現在每天都做什麼,接觸了什麼樣的人。」那個人果然很乖。
「那個女人是誰?」猛子問道。
「叫什麼我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性於。」男人說道:「做我們這一行的,不敢多問也不會多問的。」
「姓于?」猛子想了一下,豁然開朗:「一定是被張管教趕走的於監獄長了。」
「他還交代了什麼?」
「沒,就是說讓我們適當的教訓他一下,不鬧出人命就沒事。」男人很沒骨氣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猛子站起來,看著周傅海,這種威脅人嚇唬人的勾當他做的來,動腦子的事情,他還是希望讓周傅海來做。
周傅海看了看那個人,沉思了一陣:「想死嗎?」
「不,不想。」
「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從來不威脅別人也不會和你開玩笑,做到了,你我都好,皆大歡喜,做不到,你死,你的家人都要陪著你死,你所有的親戚朋友一輩子都要在誠惶誠恐中度過,這是你做的孽。」
五月花門口,燈火依舊輝煌,來來去去的客人很多,但更多的都是衣衫破陋的農民和老大爺,這種生活在最底線的人,不會動不動就幾萬幾十萬的賺,一年到頭下來,攢下來的人未必夠他們去什麼會所消費一個晚上,所以只好來這種地方,找一個看著還算是順眼的,到了床上騎著干一通,發洩了之後就走,當真是經濟實惠。
女人的下面都沒有鑲著金邊,男人進、入的時候感覺都一樣,燈一關眼睛一閉,和會所裡面的環肥燕瘦一樣。
兩個人女人坐在二樓的房間裡面,十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打撲克。兩個女人自然是於監獄長和黑寡婦。
「真的讓人去跟蹤周傅海了?」黑寡婦叼著煙,兩根於年齡不符的芊細柔嫩的手指夾著煙的姿勢很美。
「當然了,他能在我背後搞小動作,我為什麼不可以。」不抽煙的於監獄長沒有反感有人在她面前抽煙。
「他背後的可是童曉琳,是大老闆,你斗不起。」黑寡婦小心的提醒道。
「沒什麼鬥不鬥的起的。」
於監獄長道:「他在明處,我在暗處,這就是我最大的優勢。」
「周傅海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黑寡婦微笑:「今後有什麼打算?」
「拿回本屬於我的一切,就這樣。」於監獄長倒是很灑脫,沒有女人的那種傷春悲秋。
黑寡婦陷入了一陣沉思,目光溫柔的盯著樓下馬路上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客人。她想過在於監獄長派人去跟蹤周傅海的時候給他發一條短信提醒一下,不過還是忍住了,一個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做好的人,又如何能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呢?就算是周傅海靠山很大,那若靠山倒下,他是不是還能獨當一面?做不到這些,再好的男人也未必能於她結盟。
於監獄長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僅有的沙發上,同樣是一言不發。一邊要小心的堤防著身邊的這只蜘蛛,一邊還要應付周傅海,她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稍有一點差池,她辛辛苦苦熬到今天的地位就不保了。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彼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