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是故意的 文 / 樂樂wyx
周傅海是那種寧肯不做也不要帶著套子的,在他的意識裡面,戴著那東西就好比真的接觸的不是自己的體一樣,和看著別人做沒什麼區別,只有兩個人真的彼此身體接觸真的進、入,那樣才算是做。
周傅海自然是選擇了不弄到裡面,到了最後關頭如果真的能控制住的話,周傅海盡力控制,若是實在不行也就不用控制了,這種事就是這樣,因為寂寞空虛因為控制不住自己,一時衝動才會做的。
輕柔的脫掉了兩個的衣服,周傅海也沒有做太多的前奏,他們要的不是恩恩纏纏綿綿親親我我的,只是想利用對方的體發洩一下自己而已,長驅直入,周傅海喜歡和自己不想幹的女人這樣,不矯氣不浪費時間。
納寒恰到好的迎、合著周傅海的動作和衝擊,這是她們之前在一起幾年養的默契,不緩不急,每一個動作都做得的恰到好。
在最後快要一瀉千里的時候,看著趴在自己的身子上面不動的周傅海,急忙使勁的推著他的身子:「不,不可以,周傅海,你不能這樣。」這個時候的周傅海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緊緊的壓在納寒的身上,根本就巋然不動。
最後納寒很無奈的感受到了周傅海在她身子裡面繳械投降,在給她心裡帶來一莫名的無奈的時候也給她的生理帶來了一陣沒來由的巔峰的快樂。
男女之事,也只有在最後千鈞一髮的時候,雙方才能懂得的美妙。做完,周傅海故意在她的身子上多趴了一會,隨後下來,穿好衣服,一臉得意。
「不是不讓你射裡去嗎?」納寒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擦著自己剛剛被周傅海禍害過的身子。
「剛才沒控制好。」周傅海叼一根煙,坐在沙發上,沒有馬上就走的意思,看上去倒是更像在欣賞自己戰鬥過的痕跡。
「就知道你不會拿出來。」納寒搖搖頭,也沒深責周傅海,這種事吃點藥就好,她還沒有矯到一哭二鬧三吊的地步。
「知道就別說,別推我啊。」周傅海翹著二郎腿:「我想見關寧。」
「你見他做什麼?」納寒不解的看著周傅海,他的笑容看似真誠,不過她就是看著彆扭,覺得周傅海的笑容裡面隱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既然是不可告人的,她當然猜不出來。
「想和他談談,幫他做事。」周傅海輕描淡寫。
「你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沒有一輩子的朋友也沒一輩子的敵,之前是敵,之後很有可能就是朋友。」周傅海笑笑。
「你以為是做生意啊?」納寒聽的雲山霧罩的。
「是一筆很大的生意,你幫我約他就是了。」周傅海正襟危坐:「這關係著我的生死,很重要。」
「好,我盡力,我估計他現在也應該想見你,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納寒應承下來。
周傅海在臨出門的時候,仍掉煙頭,說了一句讓納寒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的話:「剛才我是故意射裡面的,那有做這種事,最後射到外面了,多沒意思。」
監獄裡面平靜的很,最近一直都沒有大事出現,工作的每天千篇一律為了生活重複著不厭其煩的事。周傅海背著手站在窗子前面,不遠就是監區鐵柵欄裡面的那些女人,任你風華絕代任你傾國傾城,到了這裡,都注定紅顏易老。
唏噓感慨了兩句,方芳走了過來,站在他身邊,看著周傅海望著的方向,其餘的人都在吃午餐,辦公室裡只有她們兩個人,相對比較安靜。
「想什麼呢?」
「沒什麼。」周傅海偏過頭,看了一眼方芳:「多少大好的青春都浪費在這裡,實在可惜了。」
「她們做錯了事,這是懲罰。」方芳說的很乾脆。
「那我們,他們,那些做錯過很多事的人呢?他們錯了,誰來還這世界一個公道。」周傅海的眼神中第一次閃爍過飄忽的神情,顯得蒼白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