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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竇智被捕 文 / 薄情旅人

    竇勇將警察帶到現場,立即說,「警察同志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然後他去醫院找田雲謙去了。

    他將正坐在柳旭菲旁邊的田雲謙拍到一邊,將嘴巴附在田雲謙耳邊小聲說道:「田哥,大事不好了,我哥被抓住了,上次砍人的事情可能會被供出來。」

    田雲謙聽了心裡一驚,當即問道「其他幾個呢?你把事情說清楚一點。」

    等竇勇把事情說清楚以後,田雲謙對著竇勇破口大罵「你腦子有毛病啊?那是你親哥哥啊,你把他送到民警手裡。竇勇,你真行。好的,今天打架,以前砍人,新帳老帳一起算。等著聽到竇智坐牢的消息吧。」田雲謙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病房裡轉來轉去。他想,如果竇智招供,自己也脫不了干係,畢竟這兩件事都是自己主謀策劃的。但是總得想辦法解決才行,事不宜遲,當務之急是穩住竇智,不能讓他亂說話。

    田雲謙對竇勇說,「借你手機發條短信。」

    田雲謙給竇智發的短信是這樣的:哥哥,我們是好人,不怕被壞人誣陷,不管他們說什麼,你不能因害怕而屈招。你始終咬定一點,叫他們找出目擊證人。

    然後田雲謙對柳旭菲說:「阿菲,我們不能呆在這家醫院了,得盡快離開。」

    三人上了車以後,田雲謙餘怒未消,板著面孔。竇勇說,「田哥,我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做的。你想,竇智一個人陷身他們的包圍之中,遲早被他們捉到,與其讓他們打得半死再交給派出所,不如早點報案,他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田雲謙一邊開車一邊罵道:「我只能說你們是一群飯桶。五個人都手持傢伙,卻抵不過三個手無寸鐵的人。竇勇,你別在廣州丟人現眼了,還是回你們湖南種田去吧,怕事怕死,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我現在真後悔,當初不該結交你們這對活寶。」但是氣話終歸是氣話,田雲謙與竇家兄弟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田雲謙心想,如果竇智還算是個爺們,能夠放聰明一點,就能保得大家平安無事。否則,到時候我也翻臉不認人,來個死不認賬。

    手機短信的提示音響起的時候,竇勇已經被民警的手銬銬住了,正在去派出所的路上。他想,「是誰發的短信過來呢?」可是現在又沒辦法看,他只好盤算著進了派出所以後借進廁所的名義看看短信的內容。

    四人被帶到了派出所,竇智立馬問道:「警察同志,我可不可以去趟洗手間?」

    警察點了點頭,然後打開竇智的手銬。

    到了廁所,看到短信以後,竇智心裡踏實了許多。他想,確實如此,就算他們提起自己當初砍人的事情,只要他們二十四小時之內找不出證人,自己就得無罪釋放,這是法律規定的。

    在錄口供的時候,謝雷霆,辛明浩把今天為什麼起摩擦的原因詳細講了出來,駱平陽也把竇智當初砍自己的事情說了,還把自己身上的刀傷給民警看了。

    他們意想不到的是竇智竟然死口抵賴。

    竇智撒謊說自己是被謝雷霆三人圍毆,他們三人目的是為了搶劫。

    可是這個愚蠢的謊言沒有多久就被攻破了。

    駱平陽是董氏公司的副總經理,謝雷霆和辛明浩是董氏總經理的保鏢,竇智只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自古窮人劫富人,斷無富人劫窮人之理。

    唯唯諾諾的竇智在民警的嚴厲攻勢下只得承認了今天受雇打人的事實,可是對砍傷駱平陽之事卻是拒不承認。

    駱平陽冷冷的說,「你以為事情過去了就拿你沒轍嗎?告訴你,當初辦理我這案件的民警的聯繫方式我還留著。不要忽略了這一點:他那裡有當時錄下的口供,我對你的長相可是訴說得一清二楚。」駱平陽說著就從手機裡翻出了那個警官的電話號碼,「警察同志,麻煩你幫我聯繫一下這位同志,調出我這案件的卷宗。」

    民警點頭答應了。

    然後民警拿著竇智的口供去醫院找田雲謙去了,可是醫院裡哪裡還有人?

    然後他們又按照竇智提供的田雲謙的家庭地址去找田雲謙,可是仍然撲了個空。

    田雲謙與竇勇分手的時候再三叮囑:「竇勇,這陣風聲緊,你不要回去了,暫時在外面避一避。今天這事沒造成什麼後果,他們現在沒找到我們以後就會不了了之。至於竇智,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怎麼樣。就算竇智有什麼,我也會想辦法把他弄出來的。還有你叫來那幾個飯桶,你叫他們如果不想蹲監獄的話,最好老實找個地方呆著,不要在外面招搖。」

    在派出所裡,竇智的腦裡飛快想著對策。大街上砍人,那可不是好玩的。誠如「竇勇」所言,事已過三秋,只要這駱平陽找不到證據,他不敢怎麼樣,要是自己主動招供,後果肯定很嚴重。

    那個民警抱著卷宗來的時候,竇智顯得出奇的平靜。

    民警打開卷宗看了駱平陽以前對案犯的描述,然後仔細打量著竇智,聲色俱厲的說,「老實交待,當初為什麼要提刀砍人?」

    竇智已經抱定了抵賴的決心,他想,抵賴方能搏得一絲生機,我不能把自己搞到非常被動的地步。於是他昂著頭說,「警察同志,請你說話注意一點。這裡是司法機關,不能信口雌黃。凡事得講證據,你說我砍了人,請問當時誰是目擊證人。我跟你打個簡單的比方。我隨便去搞清一個人的長相,然後到你面前說那人搶了我五十萬塊錢,請問,你會不會替我追回五十萬塊錢來?你是執法人員,不可能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

    那個民警被搶白一頓,立即怒目圓睜,走到竇智面前,揪住竇智的衣領。竇智知道越讓他生氣越能讓他糊塗,「你有本事打我啊,你試試看。」

    那民警一把將竇智推到審訊室的條椅上,然後氣咻咻的指著竇智說,「不怕你狡賴,等找到了證人,你就罪加一等。」

    民警對駱平陽說,「駱平陽,當初砍你的人是不是他?」

    駱平陽的眼裡充滿了憤怒,「他化成灰我也認得。他的同夥今天和我們打鬥也在場,只不過被他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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