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百 牯牛耕田 文 / 花花腸子
「啊,什麼?姑……姑嫂伺夫?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嗎?」莫吉這個小壞蛋顫抖著聲音問道。
「沒什麼意思,既然你是只不吃窩邊草的乖兔子,那就另找一頭老牛來啃我嫂子的嫩草吧。」她賊笑著說道,臉上的壞水一點也不比莫吉這個小流氓的少。真是應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身上已經深深的打上了莫吉這個小壞蛋的烙印。
「別呀,媳婦,沒錯,你老公是一隻乖兔子,可是你老公還是一頭任勞任怨的牯牛,愛吃窩邊草的牯牛!」莫吉這個小壞蛋的臉皮厚到真是沒法形容,這種話也只有他能顛三倒四的來回圓滑過去。
「是嗎?先不說那些,看看你這頭牯牛耕田的本事再說吧。」她羞澀的閉上眼,手中的那根狗玩意兒發出的熱量灼燒著她的那顆芳心,下身那管幽深的腔道已經是溪水潺潺,如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咬似的,癢癢的難受。
望著眼前這具宛如粉雕玉砌的藝術品,腰肢纖細猶如新生出的柳枝一般,雙腿修長而圓潤,曲線柔和,那樣的完美!她的嬌靨緋紅,雙腮更是火辣辣的,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抖動著,似乎在訴說著主人內心的不安和恐懼。雪白的肌膚像絲綢般滑膩細嫩,宛如新剝的雞蛋白那般的耀眼。
莫吉一口含住那顆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葡萄,而他的一隻手則是沿著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向下移動,一路暢通,最後想要拜訪緊閉著的玉門,可是她卻緊緊的合上雙腿不讓他得逞。
他也不氣餒,魔爪轉移到大腿內側摸索著,輕聲的賊笑著說道:「好芙兒,你的大腿不打開,老公怎麼耕田呢?」
蘇曉芙這個小妮子到這時候有點害怕起來。心想:就這樣把自己的清白之軀送給這個小壞蛋了嗎?他可是連自己的嫂子都敢上的臭流氓啊,聽自己媽媽的意思,姐姐都有可能上了他的道了呢!
就在她左思右想不得而解的時候,莫吉這個小壞蛋趁著她的雙腿交纏之際,他的魔爪終於摸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革命聖地——「寶塔山」,感覺濕濕漉漉的,溪水潺潺。他試探性的觸摸了一下,飽滿圓潤,彈力十足。
「啊——」蘇曉芙峨眉顰蹙,小嘴兒吐氣如蘭。
莫吉這個小流氓,見她已經進入狀態,輕輕的笑著說道:「芙兒,老公要來耕你這塊水田了哦?」他現在這模樣就如同是一個強盜,搶了她的錢放在口袋之後,然後再問她:「你願不願意把錢交給我呢?」
蘇曉芙媚眼如絲,粉臉通紅。她羞澀的看了莫吉這個小壞蛋一眼就馬上移開了自己的目光,閉上眼睛別過頭去。
當她是默許了,莫吉這個小流氓抓起她的腳踝盡量向兩邊分開,動作小心翼翼的。火熱的狗玩意兒慢慢的衝破了層層壁壘,一點一點的很慢很慢
蘇曉芙則是強行忍受著,因為被巨大火熱的狗玩意兒入侵而產生的強大撕裂身體一般的疼痛感,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此時已經佈滿了汗珠,一雙藕臂呈「一」字形展開,手掌緊緊的抓著床單。
終於,莫吉感覺到那根狗玩意兒進入到一個狹隘的關口,似有千重阻力那般的難行,莫吉這個小流氓知道,大抵是到了處女膜的地方了,最艱難的攻堅戰已經來臨!
只聽到蘇曉芙「啊」的一聲痛哼,眼角的淚水都已經湧了出來。
莫吉輕輕的付下身,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道:「媳婦,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她睜開淚眼,看著莫吉這個小壞蛋,微微點頭,而後又閉上了雙眼。
莫吉這個小流氓經歷過無數次處女的開荒啃地,深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他狠下心來,腰部突然發力,巨大堅硬的狗玩意兒頓時刺穿了蘇曉芙作為處子憑證的那一層薄膜,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身體裡。有道是「二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蘇曉芙痛呼著,她的嬌軀整個向後哄著,原本嬌艷粉嫩的俏臉上梨花帶雨,頭部不斷的左右搖擺著,下體一絲鮮血沿著二人的結合部緩緩流到身下的床單之上,她的身體更是不斷的抖動著。莫吉這個小流氓的這一記深刺讓她痛的「啊——」出了聲,如乳燕新啼,標誌著她可愛的少女時代的終結!
「老公,痛——,嗚嗚……」她的小手在莫吉這個小流氓的後背上捶打著,眼角的淚水滾滾而下,順著臉頰滴落在床單上。
「好芙兒,等一下下就不痛了,老公讓你嘗到做女人的滋味哈。」莫吉賊笑著安慰這個梨花帶雨的俏婦。他心裡暗道:這生瓜蛋子就是麻煩,還不如熟女少婦來的順暢,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多愜意啊!
他那根狗玩意兒停留在她身體裡面不敢亂動,生怕再引起她的絲毫傷痛。他的雙手在她嬌嫩的軀體上不停的撫弄著,以減輕她破身的疼痛,同時也享受著她那十分緊窄的腔道所帶來的奇妙樂趣,那管柔軟的腔道的肉壁緊緊的夾著入侵的狗玩意兒,將它包裹的不留一絲空隙。
過了好久,直到了她不停扭動著她的身體之時,莫吉這個小流氓知道蘇曉芙已經度過了最痛苦的時期,現在到了苦盡甘來的轉折點。他開始慢慢的抽聳著那根狗玩意兒,下體微微挺動,動作溫柔至極,聳動的幅度也很少,生怕傷到初次承歡的蘇曉芙。
此刻,蘇曉芙這個小妮子正感受著莫吉的溫柔和疼愛。下體所傳來的撕裂感已經逐漸變淡,下身那管柔軟的腔道清楚的感覺到莫吉那根狗玩意兒正在自己的體內慢慢的進出著,那種無比炙熱的感覺讓她感到一絲疼痛,一絲滿足,一絲幸福。
「壞……壞老公,你可以再動……動一動了,壁……壁壁裡面有些癢……癢癢了。」蘇曉芙這個小妮子羞澀的說道,她的雙腿開始打開又合攏,合攏後又打來,不安的伸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