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還要鐵杵好 文 / 花花腸子
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呀,飛呀,飛呀……」一陣歌聲把莫吉兩人給吵醒了,他茫然四顧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發現是從他的褲兜裡發出的,更是一臉的不知為何。
「是不是你的手機在叫呢?」蘇曉蓉蜷縮在他的懷裡,慵懶的說道。她畢竟使用手機有一段時間了,對這種聲音很熟悉,見他一臉的茫然便說道。
手機還是邵頤笉今天才給他的,是國安局專屬使用,功能多,他還沒有來得及研究,又怎麼知道那是手機在叫呢?他「嘿嘿」的訕笑著,放開抱著的蘇曉蓉,起身去取褲兜裡的手機,是誰啊?只有邵頤笉和童惠之二個人知道這個號碼的。
「喂,您好!哪位?」雖然還是第一次接電話,卻也有模有樣的。
「好兒子,我是媽媽!」那邊傳來童惠之性感而又有磁性的女聲。
「媽媽,哦,你有什麼事嗎?」一聽她的聲音,莫吉睡意闌珊,他又回到床邊躺下,頭枕在蘇曉蓉的二個飽滿的大白兔,跟童惠之搭訕著。
「好兒子,你在幹嘛呢?有沒有想媽媽呢?」那邊依舊是童惠之迷人的聲音。
「我在練車呢,剛剛就是想媽媽,把車開溝裡去了。」莫吉打趣的笑著說道。一隻手摸向蘇曉蓉的下身,只覺得涼嗖嗖的一片,很是驚訝!
「壞兒子,又在開媽媽的玩笑。今晚有空嗎?」
「媽媽有何事儘管吩咐便是,沒空也得有空,必須的!」
「看你小嘴甜的,是不是在和哪個小姑娘談情說愛呢?你馬上到公司來,今晚陪媽媽去參加一個派對,很多重要的人物都會出席的,還有美女哦!」
「小姑娘怎麼能和媽媽相比呢?好,媽媽有令,兒子馬上趕到。」聽說有派對,怎麼能缺美人呢?莫吉這個小流氓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錯啊,你個小壞蛋,又有哪個美女和你約炮了啊?」蘇曉蓉開著玩笑,有一絲醋意。
莫吉摸著她的那道溝溝,濕漉漉的一大片,壞笑著說道:「騷姐姐,怎麼還在流水呀,我看你這口井,絕對稱得上是口好井,足可以澆三畝地了。」
「姐的井再好,還不是靠你這個小壞蛋的這根鐵杵,鐵杵要是不好,給打一輩子的井也是口枯井,沒用!」她邊說邊撫摸著他那根又有些激動的小兄弟,愛不釋手的樣子。
「那個,姐,我要陪媽媽有事去了,明天我們再繼續打井,好不好啊?」他把蘇曉蓉抱在懷裡,親了她一口,隨手在她的胸器上揉捏了一番,算是安慰
「真是陪你媽媽呀,不許騙姐姐,姐可是稀罕著你呢!」她一口的酸氣,聞得莫吉這個小流氓也不好意思了,按她的意思,這輩子的女人但她這兒就算是完了,今後就別想再嘗鮮了。
莫吉哪能受她的約束,大好的春光沒有美女相伴,就好比名車配光棍一樣,你得瑟個球啊!他迅速的離開,來到樓下的大廳,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由於和蘇曉蓉連續進行了二炮,真有些累了,睡過了頭,不禁加快步伐向大門的的士走去。
用不了半個小時,的士在五十五層的「章氏大廈」門前嘎然而止,走出車門,向上仰望著這座屬於童惠之的龐然大物,不禁心生佩服:能在這個以男人為主的,爾虞我詐的圈子裡站穩腳跟,童惠之一定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
剛踏進大樓的一層,就看到裡面亂哄哄的圍了一圈。莫吉這個小流氓一見有熱鬧看,「嘿嘿」的賊笑著,心想:真是到處都有熱鬧看啊!以他的功夫要想擠出一條道來,豈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岳先生,你究竟想怎麼樣啊?你這已經是第三天來這裡鬧事了。」一位體態端莊,俏臉含怒的少女這樣的問道。
「想怎麼樣?我不是說過了嘛,叫童惠之這個騷~貨滾出來見我。」中年男子一臉的霸道,卻也有些威武。他指手畫腳的罵道。
莫吉一聽與童惠之有關,更加的上心,仔細的聽他們說著。
「董事長前天已經見過你了,她吩咐過,要是你再來就不要打擾她了。」
「這個**,叫手下人來攔我,有本事她自己出來呀,看我不操她個半死!」
叫岳先生的中年男子,一口一聲的「**」,把莫吉這個小流氓給惹怒了。他走進去對著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像個潑婦罵街一般的,有事你說事!」
中年男子突然聽到一聲呵斥,愣了一下,定眼再看,原來是一個臭乳未干的小屁孩兒!他「嘿嘿」的奸笑著說:「哪裡跑出來的愣小子,不在家好好的喝你媽媽的奶?難道是童惠之養的小白臉嗎?」
「你這張嘴真他媽~的欠扁!」莫吉說完就伸出一隻賊手,「啪啪」的左右連扇了中年男子的二記耳光,因為惱怒,手上的力度大了點,他的臉上一左一右的出現了二個清晰的紅印。
旁人先是一愣,緊接著有人清醒過來,帶頭叫好,馬上大家都跟著鼓掌的鼓掌,叫好的叫好,這二天實在是讓他給弄的憋屈了!
姓岳的男子,被莫吉這個小流氓的二記耳光打的眼冒金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愣愣的站著,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小屁孩連抽二記耳光,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真氣又恨又氣!要知道他也是在道上混的,學了幾下三腳貓功夫,這裡的幾個保安都有些躇他!
「你,你……你竟敢打我,是不是想找死啊?」他氣急敗壞的、憤怒的吼道。
「我就打你了,怎麼樣?你敢不敢還手啊?」莫吉這個小流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態,不知底細的人,還真的被他那股子氣勢所嚇到。
但是姓岳的男子不會,他是在社會上混的,見過不少扮豬吃老虎的例子。在他心目中,莫吉只不過是個臭乳未干的小屁孩,剛剛能抽中自己二幾耳光,也許是他家的祖墳上冒青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