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幫媽媽擦汗 文 / 花花腸子
童惠之俏臉發燒,她以為莫吉可能是和邵頤笉二個人大戰累了吧。她嬌聲的問道:「昨晚把你姐姐給怎麼樣了啊?」
「昨晚?沒有呀!我一直和媽媽睡在一起的。」莫吉想和她開玩笑的說道。
童惠之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難道是邵頤笉不同意,這個小壞蛋用強嗎?她的表情頓時豐富起來,嗔罵道:「是不是你姐不同意,你對她霸王硬上弓了?」說完在小莫吉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
莫吉一聽,這是哪跟哪呀?他不滿的說道:「媽媽,你認為吉兒是那種人嗎?」他的那雙賊手在童惠之的大白兔上揉捏著,把那粒有點發硬的紫色葡萄又揉又戳的,刺激的她嬌軀發軟。
「小壞……壞蛋,不許撩……撩撥媽媽,媽媽年紀大了,經不……不起你的折騰!」對於莫吉的撫摸,她是又喜歡又害怕,再說天色已明,要是被邵頤笉和雪梅那個小丫頭發現了,以後自己還怎麼做人呢?
莫吉昨晚灌了邵頤笉滿腔的精華,可能現在鳥鳥裡的存貨還不是很多,興致也不是很高。他把頭餵入童惠之的胸前,在柔軟的大白兔上面拱了好一會兒,深情的說道:「媽媽的懷裡就是舒服。」
童惠之撫摸著他的臉,嘲弄的笑著說:「哪有你這樣的,都快娶媳婦了,還這樣在媽媽的懷裡拱來拱去的,別人看見了,不笑話死人才怪呢!」
「我才不管呢,小時候沒有拱過,現在要加倍補回來!」莫吉一臉無賴的神色。
「見過無賴的,可是沒見過你這麼無賴的!」童惠之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年紀這麼大了,還有個這麼小的男孩子依戀她,能不開心嗎?一股母性油然而生,把他的頭抱在懷裡。
莫吉的頭被她的雙手緊抱著,大嘴正好挨著一粒粗大的葡萄。他賊笑著說道:「媽媽,我想要吃你的乃乃。」
童惠之的白眼一陣的亂翻,她拍了一下縮在懷裡的那顆大頭,嗔笑道:「壞小子,這麼大了還想吃乃呀!媽媽現在也沒有乃水了呀。」
莫吉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在她的懷裡不安分的拱著,無賴的說道:「我不管,哪有兒子不吃媽媽乃水的?」
童惠之纏不過他,只好把一粒葡萄往他的嘴邊一送,笑罵著說:「壞小子,你自己吸吧,能不能吸的出乃水來就是你的事了。」
他張嘴含住那粒粗大的凸起,心裡開心至極。童惠之對他這個兒子還真是不錯,從昨晚到現在都是言叢計聽的。心想: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待她才行。他像小孩子一樣,開心的吮吸著,不時有「吧嗒」聲響起,津津有味的樣子。
童惠之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懷裡的莫吉,興許他真是小時候缺少母愛,這時候來她的懷裡尋找母愛來了。她對莫吉的這種感覺很複雜,有時候帶著女人的渴望,想要他的撫慰,有時候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認為他的撫摸是一種亂淪,加以拒絕。
莫吉邊啃著葡萄,賊手邊在她的翹臀上撫摸著。性情所致,含糊其詞的說:「媽媽,你的翹臀好有肉感喲。」
童惠之笑罵道:「你個壞小子,吃你的乃,嘴巴還塞不住呀!」突然傳來「啪」的一聲,他的臀部結結實實的挨了媽媽的一巴掌。
當莫吉的手在拂過童惠之的雙股之間時,感覺到一絲濕濕的水汽,他心裡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故作驚訝的說道:「哎呀,媽媽,你的大腿怎麼濕了呢?」
童惠之心裡無限的鄙視莫吉,此刻,想把他捂死在懷裡的心都有了!要是在昨晚吃飯的時候,她還是很相信莫吉的純潔性,可是經過昨晚洗漱間那麼一陣子的胡來,她完全清楚了莫吉的為人處世。被他又是摸又是啃的,哪個女人受得了呢?她腿間那些從密道裡湧出的濕潤的秘水,他難道真的就不清楚嗎?
既然他裝清純,那就由著他去吧。她不好意思「嘿嘿」的笑著,說道:「可能是被窩裡的溫度高,大腿出汗了。」
莫吉心裡暗暗的好笑,他此刻表現出對媽媽的無比關懷,想伸手擠入中間。童惠之怎麼可能讓他的陰謀得逞呢?牢牢的夾緊著大腿,寸步不讓。
莫吉賊笑著說:「媽媽,吉兒幫你把汗汁擦乾淨吧,要不然會著涼感冒的。」
對於莫吉的無賴,她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好不容易有個兒子,又是清秀灑脫惹人歡喜,所以對他多了一份溺愛,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總是聽之任之。像這種幫媽媽擦汗汁的事,你說答不答應呢?她羞澀的說道:「吉兒乖,媽媽自己來就行了。」她現在有點惱怒自己了:那麼多理由不說,為什麼非要說出汗呢?
莫吉撒嬌似的說道:「讓吉兒為媽媽做一點小事吧,好不好?」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往雙股之間擠進去。
童惠之無力的鬆開了緊夾的大腿,臉上的羞意都可以掉下來了。這只不過是她心裡還沒有準備好而已,想想她都已經握過好多次莫吉的小弟弟了,為什麼就不允許他觸摸一下小妹妹呢?
莫吉見她把腿打開,賊手倏的就伸了進去。感覺到那裡的災情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他賊笑道:「媽媽,你出了好多汗呢!」
童惠之羞的想鑽地洞的心都有了,她的眼閉了又開,開了又閉,睫毛接連的顫抖著,無力的說道:「吉兒,要幫媽媽擦汗就快點吧,別說多話。」
莫吉的賊手往那道溝渠裡一抹,所謂「拔出蘿蔔帶出泥」,現在雖然沒有蘿蔔,也沒有泥,但是,水還是有的,只見那道緊閉的縫隙間,馬上又湧出無數的水汁,好似比原先的還要多!他壞壞的笑著說:「媽媽,這裡的水好像擦不完,越冒越多了。」
童惠之聽著莫吉這個小流氓的葷話,嬌羞的無地自容,心想:這個小流氓也太可惡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也怪自己對他太遷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