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現在好了吧 文 / 花花腸子
在莫吉殷切的目光注視下,她的玉手顫悠悠的握住了灼熱粗壯的小莫吉。大拇指在光光的和尚頭上來回的磨蹭了幾下,俏聲的問道:「小壞蛋,現在好些了沒?」
被握在溫暖圓潤的手心裡,小莫吉暴漲了許多。莫吉的臉上笑的好賊好賊,他的手圈著著童惠之的脖子,不失時機的表揚起她來:「媽媽,你對吉兒真好!」
童惠之對他這種甜言蜜語,似乎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她嗤之以鼻的嘲笑著莫吉:「你個小壞蛋,就知道捉賤媽媽。」
莫吉見她不再上當,便「嘿嘿」的訕笑著,說道:「媽媽是真的好呀,我以後好好的疼媽媽。」
童惠之握著小莫吉,來回的套動了幾下,說道:「現在好了吧,小壞蛋?」
莫吉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他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著說道:「媽媽真是神醫呀!撫摸了幾下,小弟弟就好多了。」
童惠之鬆開握著的小莫吉,不以為然的說道:「小壞蛋,澡也洗好了,跟媽媽去睡覺吧。」
莫吉彎腰,還沒等童惠之明白過來,一把抱起她就往臥室走去,還沒有來得及敷緊的睡袍依然敞開著,二個雪白的圓球在莫吉的眼前顫抖著,如一副動感十足的山水畫。童惠之透過從後面的化妝鏡,看到莫吉稜郭分明的肌肉以及結實的臀部,心裡暗暗的往歪的地方想著,臉上的表情捉摸不定。
莫吉把童惠之放到床上,自己跟著趴了上去。雖然是冬天,三點半匹馬力的空調把整個房間吹的如同夏天,**著的莫吉就那樣的仰臥著,那根一柱擎天的小莫吉也直挺挺的,如東風洲際導彈坐落在發射架上,隨時準備發射升空。
童惠之看在眼裡,有心想調笑他一番,於是玉手又握住了他,俏聲的說道:「吉兒,你的小弟弟在想什麼呢,還不睡覺嗎?」
莫吉見她又主動的握住了小兄弟,心裡歡喜的不得了,他賊笑著說:「小弟弟好無聊,正想找小妹妹玩呢。」
童惠之白了他一眼,壞笑著說道:「這麼晚了,哪裡還有小妹妹呢?」
此刻,她的睡袍都已是敞開著,除了後背,前面哪一處不在莫吉的法眼範圍之內,他賊笑著說道:「媽媽的小妹妹不是也沒有睡覺嗎?」說完後賊手往她的大腿處慢慢的摸去。
童惠之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她白了一下莫吉,說道:「媽媽的小妹妹怎麼能陪你的小弟弟呢,那不是亂了套了?」
莫吉的臉皮此刻發揮出大無畏的英雄氣概,天不怕地不怕的說:「媽媽的小妹妹究竟想陪誰玩呢?」
「媽媽的小妹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夥伴,只能一個人玩呢。」童惠之懊惱的說道。
「那就先陪吉兒的小弟弟玩一下吧,好不好?」莫吉央求著,賊手在她的雙股間來回的撫摸著。只是童惠之緊緊的夾著,他只能觸摸到黑黑的毛髮。
「小壞蛋,不許亂摸,我可是你媽媽哦!」童惠之無力的呻吟著,想用長輩來壓服他。
「好媽媽,你讓吉兒看看吧,長這麼大了,還從沒見過女人的小妹妹是怎麼樣的呢?」莫吉這個小流氓什麼話都說的出口,這個時候了,他可能是憋的不行了吧。
童惠之的神智還算是清醒的,就算是莫吉怎樣的求她,她始終保持著一份理智,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見他確實是浴火燒身了,邊說道:「你到你姐姐那裡去吧,讓她陪你吧。」
莫吉這個小流氓一聽,不禁喜上眉梢,有了童惠之的首肯,他就不怕邵頤笉不答應。他裝作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抱著童惠之不肯離去。
童惠之又好氣又好笑的,這個小流氓真是做事一套一套的,以前還真小瞧他了啊!她佯裝生氣的說道:「快去吧,要不我可就不答應你去了哦。」
再說邵頤笉,自從莫吉抱著童惠之離開後,她就覺得百無聊賴的,懶散的洗了個澡,連睡衣都沒穿,躺在床上想著莫吉這個小流氓的可愛樣,竟然慢慢的就睡著了。
睡夢中,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和她接吻,這種感覺以前無數個夜裡都有,只是這次更加的真實,她伸出小舌努力的回應著,面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似她死去的老公,也像莫吉那個小流氓,她興奮的抱著他,好讓那種感覺更加的真實。
漸漸的,她感覺到這種**蝕骨的滋味不像是在睡夢中,壓在她上面的那個人,下身一根火辣辣的金箍棒狠狠的頂著她的腹部,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多年都沒有出現了,然而今夜突然的出現,讓她驚喜連連。
她體會到這種感覺的快樂,所以她靜靜的躺在那兒,雙手樓抱著身軀之上的那個男人,任他為所欲為,因為她怕自己稍一清醒,這種快樂就會煙消雲散。
壓在她身軀之上的那個人,似乎不滿足停留在口舌之爭,他的嘴一路南下,一口就咬住了她那只碩大的大白兔,並且啃吮著那粒粉紅色的櫻桃,激起她全身的顫慄。
她在睡夢中發出「咿咿呀呀」的哼哼聲,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抓住那個人的後背。莫吉一見她什麼也沒有穿,內心大喜。今晚,他已經被童惠之撩撥的快要發瘋了,所以他現在很需要的就是發洩,狠狠地發洩!
他爬到邵頤笉的嬌軀之上,分開她的雙股,小莫吉在那道溝渠的邊緣試了試,沾了沾溢出的秘水,對準了那道溝溝,狠狠的刺了進去!
睡夢中的邵頤笉,被外來的一個碩大的神器,狠狠的頂進了下身那管溫柔的腔道之內。她不由得全身一縮彎成了一張弓似的,小嘴發出一聲「啊」的怒吼。她實在是太需要這種感覺了,這種讓她活也讓她死的感覺,活活的折磨了她五年之久,今晚終於是一嘗夙願。
這個時候,她才猛的從睡夢中驚醒,原來這不是南柯一夢,而是貨真價實的存在!感覺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起伏著,猛烈的撞擊著自己下身那管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