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土豪的由來[懇求大家的收藏] 文 / 花花腸子
保密辦主任梁亮將國安局的文件袋從保險櫃裡取出,只見袋的一角標有「絕密」二字。經喬東昇和劉浩天在場作證,確認此袋沒有開封過,三人依次簽字後,梁亮將文件袋再交給莫吉,整個交接程序完成。
回到家裡,莫吉走進喬蓉的房間,把文件袋拆開,只有一張薄紙,裡面並沒有太多的信息。標示著見面的時間、地點、方式、暗語。最後寫著「看後請銷毀!」的字樣。
好一派特工的做作!以前只能在諜戰片裡才能見到的這些情節,現在要自己親自去參與,一種無法形容的刺激和忐忑不安的心情相互交織在一起,激動中帶著幾縷不安!明天下午五點半鍾?那麼今晚就得過去,美美的睡上一覺,才有心情和精力約會呀!
他把那張薄紙點燃化為灰燼,走出房間。劉浩天和喬東昇還在客廳裡等著他呢!莫吉對劉浩天說:「劉政委,我需要一張今晚去榕城的機票!」
劉浩天沒多說什麼,看了一眼喬東昇,見後者默默點頭就出去了。
喬東昇走到莫吉的跟前,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出去要多動腦子,遇事要冷靜!」他現在還可以叮嚀,可一旦孤身在外,一切就只能靠他自己!此刻,喬東昇對於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心裡生出一股不知是福還是禍的想法。
電話響了,接通後傳來劉浩天的聲音:「飛機票已沒有,還剩一張火車票,軟臥的。」
喬東昇「嗯,好的。」一聲,對莫吉說:「走吧,我開車送你到火車站!」於晨芳走過來,俏聲說道:「小吉,小心點!」莫吉報以微微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莫吉和喬東昇趕到火車站的時候,劉浩天和一個陌生人站在一起,他介紹說道:「這位是洪站長,小莫你跟他直接進站就行!」接著把一個皮包箱交給了他。
莫吉和喬東昇、劉浩天一一擁抱之後,拖著包箱跟著洪站長走了。劉浩天見喬東昇站在那兒久久不願離開,「呵呵」的笑著說:「怎麼,捨不得女婿呀?」
「哎,此去不知是福還是禍?」他低沉著說道。
「別擔心,他是一條龍,不會在海裡淹死的!只不過需要多多的錘煉。」劉浩天安慰著說。
深很夜了,火車已經進站,停靠在站台上等著。洪站長直接把他帶到軟臥的那節車廂,由列車長把莫吉領進,在一個房間口停下,他用鑰匙打開門,把莫吉讓了進去。
包廂裡還亮著燈,只見一側的床上坐著一個女人,一股刺鼻的酒氣瀰漫著整個房間!
莫吉把房門關上,放置好皮包箱,這才在另一側的床上坐下。感覺對面的女人正在觀察他,於是放眼望去,女人並沒有因為偷看他而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有女人看,莫吉這個小流氓自然是不會錯過的。對方雖然年紀可能大了點,猜想有三十五左右的樣子,但一副富貴華雍的模樣,耐看的臉上笑意疊疊,那副身材領他想起楚相茹,性感而豐腴,標準的一個美婦。他「嘿嘿」的訕笑著,抱歉的說:「大姐,您好,打擾您了吧!」
對面的美婦好奇的問道:「你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呢?」
莫吉頓時詫異的說道:「什麼意思?大姐,我是個孤兒!」
「那我就奇了怪了,列車長親自上門,要我讓出一個床鋪給你!」美婦的話很有道理。
莫吉壞壞的笑著,一隻手在她面前裝出數鈔票的動作,說道:「大姐,你懂的!」
美婦「咯咯」的笑著,笑的花枝顫抖,一件絲質的睡衣下,二個圓球不時的抖動著,二粒葡萄因為沒有任何的束縛,翹翹的露出原形。她吐氣如蘭的說道:「沒想到小弟弟那麼壞呀!」
莫吉邊陪著她笑,邊說著話:「我要是像大姐這麼有錢,就把整列火車都給包了,那才叫爽呢!你說是不是,大姐?」
「你這是變著話,罵大姐我是土財主嗎?」美婦眼裡儘是笑容,說話的語氣有一點點生硬。
「不是土財主,那顯得多老土呀,小農意識太多,怎麼能配得上大姐的富貴華雍呢?應該是出手大方,比較豪氣的,對,豪氣,叫土豪怎麼樣,大姐?」莫吉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美婦說道。
「土豪?土豪!嗯,不錯,多霸氣的字樣!我喜歡這個名字。」她一邊念著,一邊欣賞的看著莫吉。
土豪,這個幾年後令全世界都感興趣的新鮮詞語,是不是這樣產生的呢?
「我叫覃可睿,小弟弟你呢?」她主動的找莫吉說話了。在說話的當兒,她斟了二杯酒放在小桌子上。
「覃姐,我叫莫吉,你叫我小吉就可以了。」他的臉上笑意濃濃的。
「小吉,來陪覃姐喝一杯!」她拿起桌上的一杯酒遞過來,莫吉連忙雙手接著,說了聲「謝謝!」
二個人把手中的「xo」一飲而盡。莫吉是第一次喝這種洋酒,感覺怪怪的。他那副滑稽的笑臉被覃可睿看在眼裡,也忍俊不禁的用手捂著嘴切切私笑。
「覃姐,你實在是太壞了!」莫吉一臉的苦笑。
「怎麼,說說看,覃姐哪裡壞呀?」覃可睿笑容可掬的對著莫吉說。
「知道我喝不慣洋酒,斟了那麼滿的一大杯,還得一口悶,是想看我笑話吧?你說你還不壞呀?」
「我怎麼知道你喝不慣洋酒呢?你臉上又沒有寫著字。」她的笑容在臉上牢牢的懸掛著,永遠不要當心會掉下來。
「雖然我的臉上沒有寫,可是我的衣服上寫著呀!」莫吉賊笑著說道,「你見過有穿地攤貨的人,喝的慣洋酒嗎?」
覃可睿笑著,瞇著嘴說:「那還真是姐姐的錯了?那咱們就喝白酒怎麼樣?」
莫吉今晚在喬東昇家裡本就沒喝盡心,聽她這麼一說,哪能說半個不好呢?「好呀,到時可不要說我故意把你喝醉,意圖不軌哦。」
「就你呀?還嫩了點。再說我有什麼好讓你圖的呀?」覃可睿白了他幾下,眼神裡有一絲期待,說不清楚她在期待著什麼?也許此刻,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感覺眼前這個小男孩挺對自己的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