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 真的厲害嗎 文 / 花花腸子
莫吉苦笑著臉,問田寡婦道:「嫂子,這是怎麼了?」
沒好氣的白了他好一會兒,她的表情複雜,夾雜著羞澀、惱怒、驚奇,悻悻的說道:「這都是你做的好事,跟個小魔頭似的,好似八輩子沒見過女人,逮著就亂來。」
莫吉一聽,心想:這回臭大了,自己怎麼是那種人呢?看看還躺在旁邊的田寡婦,賊笑著說道:「嫂子,我怎麼記不起剛才所作的一切呢?」
田寡婦拍了一下他的頭,狠狠的說道:「你記不起了?難道是嫂子冤枉你了嗎?你好好看看吧,床單上的血絲就是從我這兒流出來的。」說完便差開二腿,只見森林之下的溝渠兩側已經腫脹,高高的隆起,裡面充滿了水分,表面光滑水嫩,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把它擠破似的。斑斑血跡還殘留在谷溝的下方。
莫吉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個部位,柔聲的笑著說道:「對不起了,嫂子。不過你那兒今天怎麼那麼不經弄呢?」說到最後,那股賊笑又回到他的臉上。
她一把捉住小莫吉,手感挺不錯似的,狠狠的擼了幾下,幽怨的說道:「你也不看看,如今你的這根金箍棒,硬度、力度、粗獷度都增加了一倍似的,塞在裡面都快要讓人透不過氣來。一點都不知道戀香識玉,就只是一味的蠻幹,再厲害的勾勾都會被你弄得出血的。」說道最後也是羞澀的掩嘴而笑。
像是要讓他看到金箍棒雄起時的規模,她加力撥弄了幾下,小莫吉像一跟長長的氣球似的,霎時間變得又粗又硬,猶如原先二倍的粗廣,把莫吉自己都嚇了一跳,愣愣的的看了一會兒,他「嘿嘿」的訕笑了一下,心想:大概是因為師父把他精純的童子功一起輸給了自己的緣故吧,否則這一切無法解釋。
他有點自豪的晃了晃小莫吉,得意的對田寡婦說道:「嫂子,現在這根金箍棒怎麼樣?難道你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是又愛又恨。」她的聲音低低的,羞澀的模樣讓人覺得清純靚麗。
莫吉壞笑著說道:「怎麼是又愛又恨呢?這句話好難理解。」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又恢復了以前那個小流氓似的模樣。田寡婦吱吱嗚嗚的說道:「愛嘛,是因為你能讓我舒服;恨呢,你現在太厲害了,一個人無法受得了。」
莫吉歡天喜地的聽著,越聽就越覺得心花怒放,還有什麼能讓一個男人如此的自豪的呢?他笑嘻嘻的看著田寡婦說道:「嫂子,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
「你是不是要等到弄死嫂子後才會相信呀?」田寡婦不僅僅是想拍他了,暴打一頓的想法都有,這個可惡的小流氓,好像什麼都不懂似的,非得要她說出此等羞人的話來。
與她經過一番激戰,莫吉體內的浴火已經慢慢的消散,雖然在她的撩撥之下,小莫吉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起頭來,但此刻的她已經無力再戰,莫吉也不再去刺激她。只是抱著她,跟她好好的說說話。
「嫂子,要不跟我一起到城裡去過日子吧,師父走了,我在這兒也沒什麼親人了。」莫吉試探著問她。
「我這麼跟著你算什麼呢?小寶還小,我也做不了什麼事。」田寡婦當心的說道。
莫吉呵呵的笑著說道:「嫂子你就放心吧,跟著我就算是我的女人了,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你和小寶。」
「這樣跟著你好嗎?你女朋友會同意嗎?」她也不貪心,知道不可能嫁給他的。
「誰敢說什麼呢?只要嫂子你願意就行。」莫吉一邊說話,一邊撫摸著她全身各個敏感的部位,他的賊手從來都是不會閒著的。
田寡婦心裡是一百個的願意,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在身邊,既安全又實惠,何樂而不為呢?只是嘴上又不好說出來,偏偏找這麼些理由,看看他怎麼說。
「既然嫂子不反對,我就當是你已經答應了。」莫吉賊笑著說,他現在有一種飄無定所的感覺,哪兒才是他的家呢?
這一天,田寡婦回家去了。就要離開這裡,家裡還是有必要收拾一番,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她是這麼想的,跟著莫吉,她心裡也沒底,畢竟年齡的差距,還有小寶的拖累,誰能肯定將來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
莫吉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著《內徑拾遺》,既然是只有掌門才能學的東西,那就要好好的學會,否則將來遇到師叔們的時候,自己拿什麼和她們說呢?
突然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言語:「小吉在家嗎?」
這樣寒冷的天氣,還有誰會跑到這兒來呢?聽聲音像是個女人的聲音,連忙在裡面應道:「在,你是哪位?」
「小吉,我是你楊梅兒嫂子,還沒有聽出我的聲音呀?」她膩膩的說道,好似跟他很熟似的。
莫吉一聽是楊梅兒,困意全消,爬起來連忙開了房門,笑嘻嘻的把她拉了進來,賊笑著說道:「梅兒嫂子,這麼冷的天氣怎麼來了呢?」
一進入封閉的房間,裡面還有一盆旺旺的炭火,楊梅兒立馬就感覺全身都暖和起來。她一邊抖落身上的積雪,一邊羞澀的說道:「聽說你放假回來了,我娘讓我來跟你說聲謝謝。」說道這兒,臉上紅彤彤的,是害羞引起的,還是炭火燒烤的呢?
莫吉見她那副美樣,想起那日給她解套的情景,心裡早就癢癢的。他有心想戲弄她一下,便賊笑著說道:「你娘要你謝我什麼呢?」
楊梅兒沒想到他會如此的說話,本來就紅彤彤的臉色更加的紅艷。她嬌羞的說道:「就是那次和長……長生的事。」
莫吉也不想太為難她,壞壞的笑著說:「哦,就是這事兒呀,不要客氣嘛,我都不記得了呢。」
「我娘說,小吉幫了那麼大的忙,一定要謝謝你。」她老是把她娘抬出來說話,好像這一趟來與她無關似的。
「你娘說要你怎樣謝謝我呢?」既然是來謝恩的,那就看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