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沒有後悔藥 文 / 花花腸子
他賊笑著對她說道:「阿芳,你真想做我的女朋友嗎?」
張婷芳見到他那道賊笑的目光,心裡就有些不同的想法了,這道目光裡隱含著無限的誘惑、瀟灑和帥氣,這是他們班上所有女生的共識。她羞澀的不敢看他,輕輕的點點頭。
莫吉的衝動一上來,就沒法再阻止。再說了,今天又是這個鬼丫頭設的一個套吧,把自己哄到這個偏僻的山洞來,她想幹什麼還不是不言而喻嗎?
他伸出一隻賊手,用食指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她順從的抬起頭,眼神裡有一些羞澀,更多的是期待。外面的雨雪下的更大,呆在山洞裡也是無聊,那不如大家找些有樂趣的事情來做吧。所為「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隔紙」,現在雙方把那層紙給捅破了,也就沒有隔閡,下面的事情也就是水到渠成。
莫吉這個小流氓一下子就吻住了張婷芳那張玲瓏小嘴,舌尖往她的虎牢關輕頂。儘管心中早已千百遍的編織著初吻時的情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張婷芳還是心慌意亂,二顆虎牙鎮守的虎牢關,緊緊的咬住不肯開門納舌。
莫吉耐心的用手觸摸著她的耳根和臉腮,弄得她面紅耳赤,呼吸急促,虎牢關不由得慢慢的鬆動,那條霸道的大舌趁虛而入,叩開關門,迅速的捉住那條丁香小舌,小舌初次禦敵,膽怯的不得了,未戰先撤,大舌哪裡肯放過如此良辰美景呢?一路追殺。畢竟口腔的迴旋餘地只有那麼一丁點大,幾乎是沒費什麼功夫,小舌就乖乖的繳槍被俘。大舌把她纏得緊緊的,一個迅猛的吮吸,丁香小舌被吸入莫吉寬大的口腔之中。他大力的吞噬著少女口中的津液,芳香而甘甜。那只撫摸耳根和臉腮的手慢慢的下滑,來到她的頸部,賊手漸漸的深入下面,輕撫著鎖骨,感受傳說中骨感的**,體會少女雞皮肉時的驚顫世界。
張婷芳被他吮吸的全身無力,身體第一次遭受別人的觸摸,正常的生理反應迫使她驚顫不已,全身的雞皮疙瘩令她生出一種深深的恐怖。17歲的少女如潔白的哈達,那是獻給自己最愛的人最好的禮物。張婷芳就打算這樣的把自己的潔白,貢獻給莫吉這個小流氓,一副慷慨赴死的巾幗英雄模樣。
其實莫吉沒打算要她的哈達,只是想在這個無聊的山洞裡找點樂子而已,看著驚恐不已的張婷芳,他不忍心下賊手,只是和她來了個法國式的深吻,賊手適可而止,並沒有深入到內衣裡面,去捉拿那對惶恐不安的大白兔,雖然那對賊手想的不得了,他還是克制住那份衝動。
這時,張婷芳也比較的滿意,少女的心靈是純潔的,善良的,以為把初吻給了這個小流氓,他就一定會把自己作為女朋友來對待。她依偎在莫吉的懷裡,羞羞的問道:「小吉哥,我們現在因該算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吧?」
莫吉的腦袋一暈,心想:吻一下就算是男女朋友,還不如說,拉拉手就算是男女朋友來得更直接、乾脆。
這丫頭是不是訛上自己了?可自己也沒什麼好訛的呀?除了大蟒有點本錢之外,全身沒有一處是值錢的地方。
見他沒有說話,張婷芳急了,嬌聲的叱道:「那要怎樣才算是男女朋友呢?你和宮離虹那個鬼丫頭怎麼就是男女朋友呢?」現在她好像是和宮離虹槓上了。
「阿芳,我真是從小就把你當做妹妹來看的,這和宮離虹沒什麼關係。」在她的面前,莫吉的解釋顯得很蒼白,沒有一點的說服力。儘管如此,他還得這麼的說,有些事只能是盡人事。
「她父親是縣委書記,你是不是看上宮離虹的家世了,小吉哥?」張婷芳委屈的問道,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阿芳,你還要我怎麼和你說呢?我們之間沒有那種感覺,你知道嗎?有些事不能強求。」他現在非常後悔剛才的衝動,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小吉哥,我們真的就不能做男女朋友了嗎?」一種絕望的眼神看向他,淒涼的面容像是被寒風掃過一般的蒼白。
「阿芳,我們都還小,別急著這麼早就確定那女朋友,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優秀的男孩的!」他不得不這樣的安慰她,好讓她寬心。
張婷芳淚流滿面,她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自己死纏爛打都已經到了如此之地步,還是被他無情的拒絕,這讓她情何以堪呢?在學校裡,她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要說追她的男孩也是可以用「班」這個詞來計數的,其中也不乏趙曉宇這樣的**。一時竟然怨恨陡生,心裡想道:離了你莫吉這道黃花菜,難道老娘我就不要辦宴席了?
她站起來,眼神裡儘是寒意,惡狠狠的對著莫吉說:「姓莫的,你欺我太盛,我千求萬乞的做你女朋友,你卻是這般的對我。我就不相信,沒有你莫吉,我還活不好了?咱們走著瞧!」說完後,不顧雨雪的吹刮,衝進了漫無邊際的寒冷之中。
莫吉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如此地步,這小妮子的脾氣也太大了吧,不讓你做女朋友都是為了她好,這娘們怎麼就不明白呢?待他反應過來時,張婷芳已經快要消失在小路的拐彎處,他在洞口叫著,希望她能夠冷靜一點。如同高壓鍋裡的水已經沸騰了,而你卻在外邊不停的嚷嚷道:別沸騰,別沸騰……這有用嗎?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盡頭,莫吉無奈的搖搖頭。不是他不想追出去,那有什麼用呢?自己又不能給她什麼名分,他的頭現在還大著呢,楚相茹和盤和塵算是已經幹上了,還有喬蓉,自己可是喊她父親做爸爸的了,宮離虹這個小蘿莉還不知道怎麼搞定呢?
但願她回家後能夠清醒一下吧,不能太意氣用事,否則自己做的孽可就算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