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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扒羊運動 文 / 花花腸子

    走出電梯,莫吉二隻賊手又把周顏抱起來往房間走去。

    周顏伸出雙手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用羞澀的眼神望著這個小男人。在她的眼裡,眼前的他現在是她唯一的、最可靠的男人,今晚的上帝!拯救她的上帝!在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之際,莫吉猶如一尊古代大俠般的出場,讓她感覺到帥呆了。

    她現在清意綿綿的躺在他的懷裡,心甘情願的想把自己交給這個小男人。這個小男人,年齡是小,可他的大蟒可不小哦!她羞澀的想著,似乎雙手勾住的不是他的脖子,而是她日思夜想的巨蟒一般。

    莫吉用嘴叼著房卡開了門,速閃進去,用房卡接通電路,腳後跟往後一蹭把門關上,此套動作流暢熟練,總共沒用10秒鐘。

    走進裡面,把懷裡的美女輕輕的一拋,周顏的嬌軀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隨著一聲輕輕的嬌呼,翹囤跌落在富有彈性的水床上,如同激起層層的波浪,周顏的嬌軀在聲聲嬌呼中上下起伏著。

    莫吉「嘿嘿」的賊笑著,雙手相互揉捏著,像是為某項劇烈的活動開始預熱。又好似一副磨刀霍霍的架勢,是不是預示著一場劇烈的趴羊運動即將開始?

    周顏先是含清脈脈的看著莫吉的搞笑動作,而後「咯咯」的嬌笑著,臉上的笑意像是要掉下來一般,衝著他說道:「傻弟弟,你在幹嘛呢?」

    他壞壞的笑著說:「我在為即將開始的趴羊運功做準備。」

    周顏不滿的拋給他一個白眼,嬌笑道:「什麼趴羊運動?你個傻弟弟,這麼晚了還要到哪兒去打架?」可憐的她哦!蔡守成以前從沒有和她說過這樣的葷段子,她又怎麼能知道屠宰運動的意思呢?還說弟弟傻,究竟是姐姐傻,還是弟弟傻呢?

    莫吉頓時傻眼了似的,如同盯著一個天外來客。沒想到她會是這般的可愛、純情,心中更加的憐惜她。他慢慢的走過去,坐在床沿邊,把她的頭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賊笑著說:「等一下要進行一場趴羊運動,現在先活動一下手腕,以免到時候有人說我笨手笨腳的。」

    周顏見他說話怪怪的,笑的挺賤的,眼神老是往自己的身上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便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睡了,你慢慢的趴你的羊吧。」

    莫吉「嘿嘿」的笑著說:「姐若是睡了,我到哪兒去扒羊呢?」

    聽到這裡,周顏哪裡還不明白呢?她最慣用的、也是最厲害的芊芊粉拳,又無情的落在了莫吉這個小流氓的身上。

    此刻,莫吉再也不會客氣,他十指亂動,一味的尋找拔毛的方法,不肖一分鐘的時間,一隻雪白的小綿羊便暴露在他邪邪的目光之下。

    他「嘿嘿」的賊笑著,對著她說道:「姐,要不要對著鏡子看看,你現在像不像一隻可愛的小綿羊呢?」

    周顏嬌羞的躲在他的懷裡,把張羞紅的臉龐緊緊的貼著寬闊的胸膛,這等羞態豈能讓他看到呢?

    外圍工作已經全部完成,現在正是發起宰羊運動總攻擊的時候。隨著司令部的一聲令下,莫吉的十指大軍首先攀上了二座潔白的大白兔,雪白的光芒映照著他的眼睛,彷彿如白雪皚皚的南極大陸。面對挺翹、堅實、富有彈性的大白兔,他興奮的表情無以言表,賊爪肆無忌憚的揉捏、推送。

    周顏雖然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期待。面對著自己喜歡的小男人,壓抑多年的情育如雨後的春筍,直溜溜的往上竄。多年來一直盼望的這一天,雖然是姍姍來遲,但畢竟還是來了。她沒有少女那般的羞澀,也沒有少婦那般的熟練,隔著層薄薄的內內,把臉緊緊的貼在那根並不陌生的巨蟒之上,櫻桃小嘴時不時輕輕的咬上一口,好像是在和他進行一場親密的情侶間的對話。

    胸前的大白兔受到小男人的攻擊,特別是二粒粉紅色的葡萄,承受著十指大軍猛烈的攻擊,陣陣酸、麻、癢的感覺不斷的傳入她的大腦皮層,使她的興奮不斷的提升。她喃喃的低語著:「好弟弟,……乖弟弟!」不知是說莫吉乖、好呢?還是說莫吉的小弟弟乖、好?只有她自己清楚了吧。

    周顏躺在那兒,任自己的喜歡的人在她的身上恣意的撩撥著,揮霍著過剩的氣力。這時她的雙手已經把莫吉那條多餘的內內褪下,那條紫色的巨蟒在空蕩蕩的空中,霸氣十足的張揚著,一抖一抖的,令她的心無與倫比的興奮!雖然在醫院裡的時候早已見識過他的威武,此刻再次相遇,仍然讓她心悸!她下面的那道溝渠不由得冒出了層層浪花。

    握住那條令她神往的巨蟒,心再次的悸動,心臟以每秒120下的高速公路最高限速,飛速的搏動著,彷彿要跳出她溫柔的胸腔之外,「崩咚、崩咚」的心跳聲清晰可聞。雙手輕輕的上下運動著巨蟒,慢慢的把蟒頭深入自己的小嘴,膨大的蟒頭塞滿她小小的口腔,看上去像是一顆倒立的蒜頭。

    她一手握著巨蟒,上下的運動著,一手抓住如鴨蛋大小的二粒蟒蛋,在手心裡來回的旋轉,小嘴吸著蟒頭,在口腔裡忽進忽出。不得不說,蔡守成那個無用的傢伙,把她的手法和口技這二方面,調教的那是相當的有水準。

    莫吉感覺舒服的快要暈了,經歷過這麼多的女人,還沒有哪個人讓他生出如此這般的迷戀。這一刻,他覺得為她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值得的。他一手揉捏著粉紅色的葡萄,一手在那龐大挺翹的聖女峰上做著推磨、擠壓運功,再堅實的山峰在他五指山的碾壓下頃刻被摧毀,變換著各種誘人的形狀。

    身下那道溝渠,河水似乎有氾濫之趨勢,洶湧的河水拍打著溝渠的兩岸,濺起層層的浪花,順著溝渠流到潔白的床單之上。

    陣陣熱氣從峽谷間冒出,似霧是雲,煙霧纏繞,好一派迷人的山水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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