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二章 出院 文 / 花花腸子
楚相茹寒著臉走到莫吉的身邊,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擰著他的一隻耳朵,不陰不陽的「呵呵」的說道:「小流氓,你能不能給我省點心啊,我救得了你一次,卻救不了你二次。什麼樣的女人都敢上哈?」
莫吉苦笑著臉,說道:「茹姐,你冤枉我了,我現在哪有哪個心思呀?我都還是傷員呢。」
「現在沒有,是不是等傷勢好了就有心思想了呢?」楚相茹加大了力度,耳朵似乎快要擰成麻花狀了。
莫吉見楚相茹無賴,便在她的翹臀上大力的拍了一巴掌,賊笑著說道:「好你個敗家娘們,真想要把老公的耳朵擰下來哈。」
女人有時候就是欠罵、欠打、欠草。你罵的越厲害、打的越帶勁、草的越激烈,她反而對你越粘糊,越聽你的話。
此刻,楚相茹就是這樣的女人。在莫吉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之後,擰著耳朵的手葉鬆了,既當心又關心的問道:「剛才有沒有傷到哪兒?」
莫吉一拐一瘸的走了二步,眉頭緊皺的說:「痛,剛才可能碰到傷口了。」說完就撲向楚相茹的懷裡。
楚相茹見他一副痛苦不堪的情形,連忙抱住傾斜而來的身軀,嬌聲叱喝道:「是吧,看你以後還老實不老實?有夫之婦也想著去勾引。你以為是你們村裡頭的寡婦或留守婦女呀?」一邊說話一邊抱著他往床邊移過去,順勢一屁股坐下,莫吉則是坐在了她豐滿的大腿之上。
莫吉聽著楚相茹的話,心裡委實的憋屈,今天已經夠窩難的了,現在還要被她數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情何以堪呀。他伸手探入楚相茹的懷裡,捉住那對晃悠悠的大白兔,一邊捏玩著,一邊說道:「姐,只有你對我最好了。」
楚相茹按住那只在自己懷裡作怪的賊手,粉臉含羞的說道:「現在才知道姐對你最好呀,勾引人家老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姐呢?」女人一旦對某件事或某個人耿耿於懷的時候,是很難一下子忘記的。
莫吉的頭都快要爆炸似的,有火又不敢對著楚相茹發,只有加大揉捏懷中那對大白兔的力度,令它們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可憐一對白花花的大白兔,竟遭受如此不白之冤情,但見主人都無怨無悔,也只好忍氣吞聲,隨著那只賊手的動作做麵團般的扭曲。
楚相茹見莫吉的動作越來越大,胸前的一對寶貝被他揉捏的有些生痛,用力按住那只賊手,不滿的說道:「小吉,你弄疼姐了。」
此時的莫吉,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似的。今天,蔡守成拿槍頂著腦袋的情景,一直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個人的本事再大也不能和當官的對來呀,若蔡守成不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他敢拿著槍頂著自己的頭嗎?自己也不會輕易的讓他得逞的。這樣的想著,心中以前的那股豪情早已被拋到爪哇國去了,又萌生做官往仕途發展的念頭。
楚相茹見莫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想:莫不是被嚇傻了吧。趕緊的搖晃著他的身軀,在他耳邊大聲的說道:「小吉,小吉!你沒事吧。」
莫吉一下子清醒過來,見楚相茹一副著急的模樣,臉上賊笑著說:「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從今天開始,我要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望著莫吉堅定的目光,楚相茹感覺到他好像突然長大了許多似的。但願眼前這個看似什麼都不放在身上的小男人,越來越穩重,越來越成熟。
莫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姐,我想出院。」
楚相茹驚訝的問道:「為什麼呀,你還沒有好利索呢?」
他邪邪的笑著說:「醫院裡太吵,沒法休息。再說我的傷勢亦無大礙,每天就是鍛煉走路,哪裡不能鍛煉呢?我想要茹姐一個人照顧我。」
楚相茹這才明白他的想法,紅著臉說道:「臭小子,就你事兒多。告訴你,我每天可沒多的時間陪你。」
莫吉心裡有一種預感:周顏回家後跟蔡守成肯定會有一架干的,蔡守成哪是個打掉牙齒往肚吞的人呢,豈會善罷甘休?還是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見楚相茹答應了,高興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色色的說道:「好姐姐,回家後老公好好的安慰你一下。」
楚相茹白了他一眼,說道:「小流氓,你好好的保重身體吧。」如今的她,在莫吉面前已沒有先前那般的害羞,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做多了就習以為常,就如每天早上起來穿衣吃飯那麼自然。
劉老頭在聽到楚相茹說要把莫吉辦理出院手續時,先是愕然了一會兒,後來馬上答應了。還是趕緊把莫吉這尊神送走為好,這二方面他都得罪不起呀。他「嘿嘿」的訕笑著說:「楚局長,還請你多多原諒呀!」
沒有和其他任何人打招呼,楚相茹把莫吉接到了別墅裡。
回到這個久別之地,莫吉彷彿有一種深深的眷戀之情。一會兒在沙發上聞一聞,一會兒在楚相茹的床上嗅一嗅,感覺像個小孩子那般的快樂。
楚相茹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嬌笑著說:「小老公,你在幹嘛呢?」回到了家,她才敢叫莫吉小老公。
莫吉這個小流氓賊笑著說:「老公這段時間沒回家,想聞一聞這屋裡來了什麼可疑的陌生男人沒有?」
楚相茹見他如此的不懂風花雪月,此刻還說出這等大煞風景的話來,便不依的圍著飯桌追趕,想要暴打他一頓。眼看就要追上,莫吉突然一聲「哎呀」,便蹲了下去,臉上痛苦的表情無法言語。
楚相茹已經上過一回當,豈能那麼輕易再上第二回呢?手裡拿著一根雞毛撣子,在背後不輕不重的敲打著莫吉的肩膀。見他沒有反應便走上前去,見他痛苦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小手捂著嘴,壞壞的笑著說道:「嘿嘿,看你以後還裝不裝?」說完心痛的把他扶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