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 冰冷的面具 文 / 花花腸子
說出這樣的話,等待他的無非就是袁媛的一頓咬牙切齒的暴打,這個小流氓的罪行實在是罄竹難書。
「好媽媽,兒子知錯了。」只有認錯這一招才能幫他躲過粉拳的襲擊,小流氓也是小無賴的他自然是熟悉這招的,而且這一招他運用起來也是屢試不爽。
袁媛很懂得適可而止,滿臉得意的神色,手上的動作非但沒有停下來而且越來越大。莫吉舒服的呻吟了一下,賊笑兮兮的說道:「媽媽,我口渴。」
袁媛見他那副嘴臉,哪有不知道他的心思,逗著他說道:「媽媽給你倒水去吧。」
莫吉見她笑盈盈的模樣,分明是在戲弄他,不禁色心大發,雙手手從羊毛衫的下擺
伸進,一前一後的往上一,路摸去,後背的那只賊手熟練的解開胸扣,碩大的富士山便被前面的那只賊手攻陷,莫吉一會兒摸著這隻,一會兒掐著那隻,豐滿、韌性的富士山讓他玩的不亦樂乎。
袁媛被他撫摸的全身柔軟,春心蕩漾,伸出一隻手把羊毛衫往上一掀,露出二隻顫悠悠的大白兔,一隻手把莫吉的頭摁倒在上面,滿面春光的說道:「好兒子,媽媽餵奶給你吃。」
話還沒有說完,莫吉的大嘴已經纏住了一隻大白兔,死命的吸吮起來。這個小流氓,見到女人的大白兔就想吮,是不是從小缺少母愛的原因呢?
一隻手撫摸著大白兔,大嘴裡含著另一隻上面的那粒粉紅色的葡萄,莫吉心裡感歎的想:這未經過哺乳的大白兔就是不一樣啊,沒有一絲的下垂,彈力十足。
碩大的胸器被他啃著,袁媛有一種眩暈的滋味,胸前二點處傳來陣陣的酥麻,把她刺激的分不清身處何方,少年兇猛、毫不懂得愛惜的吮吸,彷彿把她的心都要吸走了似的,那只握著大蟒的手機械的上下活動著,頻率越來越快。
老夫少妻的生活,徒有其表的鮮艷。每天的空虛、寂寞已經把她折磨的異常的敏感。莫吉這個小流氓毫不吝嗇的摧殘,她下身的空虛立馬顯現出來,陣陣熱浪似鍋爐滾燙的熱氣,灼燒著她脆弱的心靈,她像一堆爛泥般的壓在莫吉的身上。
莫吉順勢躺在床上,二座碩大的富士山立馬把他壓的喘不過起來,彷彿是要把他埋葬在溫柔堆裡似的。
袁媛「依依呀呀」的哼叫起來,似乎心裡的那番難受,只有通過小嘴的「哼哼唧唧」才能得到一點點宣洩。她斷斷續續的歌唱著,發出悅耳的鳥鳴聲。
她實在是太需要人來安撫了,把褲子往下褪至膝蓋以下,顧不得莫吉大腿處的傷勢,掰開自己的桃源洞口,對準莫吉的巨蟒小心翼翼的坐下去。生怕碰到他大腿的傷口,又不敢用力的坐下,那份淺嘗輒止的執著,著實讓人生出無限的無奈。
幸虧莫吉的巨蟒有足夠的長度,可以塞滿她的桃源洞境,直抵深處。空虛感被稍稍的填滿,她上下的活動,不敢使勁,只要能稍稍的解決一下渾身的難受,她也就知足了,根本就沒指望今天能上天入地、飄飄成仙。
周顏進來的時候,袁媛剛剛心滿意足的走了。
經過剛才的一番被蹂躪之後,莫吉也昏昏然進入了准睡眠狀態。
這時候是該換藥的時候了。上午幫楚相茹解開被子時瞧見的那根巨蟒,還依然令她心有餘悸。見莫吉睡著了,羞澀的心情有所減少,一隻手顫悠悠的解開薄被,她立即被眼前的實況驚呆了,羞澀的眼神變得震驚!!!
只見那條尚未完全消退的巨蟒虎威猶存,蟒頭的馬眼處還余有殘留的精華,床單上是一大片狼藉的濕水,一股騷味撲鼻而來。視覺、嗅覺的刺激直奔周顏的大腦中樞,令她目眩口呆,心潮澎湃。
周顏之所以如此的冷淡,是與她婚後的生活有著密切的關聯的。幾年前,她剛進入醫院時,逢人都是燦爛一笑,那笑容跟朵花似的,與文韻並稱「二大院花」,追求者趨之若鶩,文韻選擇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同學,她卻和當時的縣委書記的兒子蔡守成結婚。
蔡守成看似風度翩翩,身材高大,實則是個銀樣蠟槍頭,那根狗玩意還沒等進入玉門關就洩的一塌糊塗,這些年不知花了多少錢走了多少家大醫院,依然是見關就洩,一來二去的,周顏也就心灰意冷了。而蔡守成是一個脾氣暴躁、心胸狹窄之人,自己不行也絕不允許周顏給他戴綠帽子。只要周顏在外面和誰笑了,回到家後蔡守成就要詢問半天,有時候甚至大打出手。為了避嫌,周顏就只能選擇這幅冰冷的面具來偽裝自己。
見到眼前的情景,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臉上的紅暈比晚霞都要燦爛十倍以上。雖然在書本上見過不少男人的那根玩意兒,但在實際生活中,她還沒有見過除蔡守成以外的男人的,面紅耳赤,心跳加快等等自然反應那是理所當然的。
羞澀之餘,心裡暗想:我的老天爺呀,怎麼有這麼粗壯呢?試著把老公的和他比了比,,蔡守成的狗玩意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哪能同日而語呢?
她環顧一下四周,走過去把房門反鎖後,用臉盆盛來熱水,想把他的下身清洗乾淨,這也是她的工作之一。心裡暗暗的罵著袁媛:還自稱是他媽媽呢,恬不知恥的**,吃飽喝足了也不知道清理乾淨。
罵歸罵,工作還是要做的。顫巍巍的小手握著尚未完全消退的巨蟒,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動著,雖然也給老公的狗玩意清洗過很多次,但玉手握著這根巨蟒,感受到他的餘威時,內心深處不由得一陣震撼,二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一下。
莫吉睡的朦朦朧朧的,感覺自己的小弟弟被一個溫柔之物輕輕地抓住,緊接著四周傳來一片溫暖的摩挲,受到刺激,巨蟒不由的又逐漸的恢復了生機,那顆低著的蟒頭又高高的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