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不許亂摸 文 / 花花腸子
當莫吉和田寡婦興高采烈、精神飽滿的提著二隻野兔回來的時候,盤和塵正坐在破觀門前的大樹下,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看見莫吉回來,欣喜的向前迎接。雙手挽住他的一隻胳膊靠在懷裡,嬌聲的說道:「小流氓,怎麼這時候才回來,等的我都快無聊死了。」
莫吉一隻手摸了摸頭,對著田寡婦賊賊的笑道:「你是不知道,為了二隻又大又白的野兔,我和嫂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們捉住呢,是不是呀,嫂子?」
田寡婦心裡一陣的羞意,臉上紅的跟紅紅的喜字般,幸虧盤和塵沒往她這邊看。對他拋了一陣白眼後,又悄悄的掐了一把莫吉的熊腰。
莫吉假裝沒事似的,三人一起進了道觀。
今晚田寡婦做事特別的有勁,什麼事她都是搶著去做。盤和塵本來就不會做這些家務活,那就只能便宜了莫吉這個小流氓。田寡婦在莫吉身邊有說有笑的做著晚飯,盤和塵沒事就只好陪著他兩。莫吉好像是左擁右抱似的,這樣的日子笑歪了他的臉。只是可憐了老道,孤零零的一個在旁邊看著他們嬉戲歡笑。
莫吉沒回來的時候,田寡婦吃完晚飯後回家了。今晚他回來了,所以就在一起互相聊天直到深夜。
看看天色不早了,田寡婦笑著對莫吉說道:「小吉,嫂子要回去了。」
莫吉一看她有些捨不得離開的意思,壞壞的說:「那我送送你吧。」
田寡婦一聽,自然是滿心喜歡,想著到家了還可以和他溫存**一番。
盤和塵這時沒心沒肺的說道:「好啊,我也一起去送送嫂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跟著莫吉叫嫂子了。
莫吉見狀,無奈的說:「那好吧,一起走。」
出的道觀,一片漆黑。今晚沒有月亮,只有滿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的。
莫吉和田寡婦對這條道熟悉的不得了,哪裡有坑哪裡上坡心裡自然清楚,就算閉上眼睛也能走好。盤和塵就不行了,她現在簡直就是半個身子掛在莫吉的身上,雙手一前一後的攀著莫吉的一個肩膀,說是吊在上面也不過分。弄的莫吉心裡癢癢的,只是田寡婦在前面,不好下手罷了。他一手摟著盤和塵的腰肢,感受著少女皮膚的彈性;一手時不時的摸一下前面田寡婦的翹臀,她竟然也不躲避,還故意翹過來讓他摸個夠。小吉樂的臉上花兒開的格外鮮艷,只可惜是在漆黑的夜晚,無人看見。
走過一段山路以後,下到山底,腳下的路變成了石板路,在漆黑的夜晚能依稀可見。這時盤和塵依然半吊在莫吉的身上,已然習慣了一般。
田寡婦心裡有一點點遺憾,卻又無可奈何。回頭對他們二人說:「我已經進村了,你們二個人就打轉回去吧。」
莫吉覺得還是不太放心,當心的說道:「嫂子,還是把你送到家吧。」
田寡婦笑著說道:「沒事了,你看小白不是跑過來了嗎?」前方一團白影遠遠的向這邊跑來,還聽得到「嗷嗷」的狗叫聲。
莫吉和盤和塵二人看著田寡婦的影子被夜色吞噬,這才轉過身往回走。
沒有了田寡婦在身邊,盤和塵的膽子大多了,可能是上午在路上打情罵俏說開了的緣故。此時的她完全吊在莫吉的身上,二團肉肉的粉球壓在他的背上。
莫吉這個小流氓也不客氣,把她往自己的身上一背,雙手往後抓住她的二隻大腿,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去。
「小流氓,你和田寡婦是什麼關係?」背上的盤和塵把嘴巴探到他的耳朵邊,邊說邊哈著氣,一股少女的芬芳直衝莫吉的鼻子。
「呃?她不就是嫂子嗎?我請她來照顧師父的。」莫吉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
少女在後背「嘿嘿」的陰笑著,說道:「我看不是那麼簡單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莫吉感覺一股錐心的疼痛自耳朵處傳來,心想:這女人怎麼都喜歡扯耳朵、捏大腿呢?故作痛苦的樣子,大聲的叫起來:「好痛啊,快放開。」
「說不說啊,今天下午你們二個在山上幹什麼了?」盤和塵一副不搞清楚誓不罷休的樣子。
「沒幹什麼呀,除了捉野兔。」有些事就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認的,除非捉姦在床。想誆他,盤和塵還嫩了點。
「真的只是這麼簡單的抓野兔嗎?我不信。」小女的臉上寫滿懷疑。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你在瞎想什麼呢?小妮子。」懷疑的事情多的去了,沒有證據就不是真的。莫吉人雖小,但懂得的道理卻不少。
莫吉不能任由她一味的瞎問亂猜,那樣的話遲早要問出大問題來的。於是那雙賊手悄悄的摸向少女的大腿根部,富有彈性的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她的腿非常的勻稱,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
盤和塵感覺大腿內側傳來陣陣麻癢,知道是莫吉的大手在捉怪,一絲羞意從臉上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出現在心裡,刺激、興奮,想制止卻又有些企盼。
「小流氓,不許亂摸。」她大腿扭捏著,想掙脫出那雙魔掌。可是越是亂動,那雙賊手摸到的地方就越寬,這一下就直接的覆蓋在她的私處上了。雖然只是匆匆的在上面一掃而過,卻好是被雷電劈中了一般,全身肌肉一僵,大氣不敢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意令她臉紅心跳,惶恐不已。
胡亂間,莫吉的手掃過她的大腿交叉處,只覺溫暖綿綿,似乎有一股濕氣噴薄而出,嚇得連忙把手移開,這個小妮子的脾氣時好時壞,萬一把她逼急了沒自己好果子吃。
這會兒,盤和塵已經癱在他的背上,胸前兩隻粗大的**緊緊的貼在莫吉的背上,呼吸聲變粗,呼出的熱氣灼燒著他的頸部和耳根,似乎要把他考軟一般。
莫吉也感覺到了小妮子的變化,連忙打趣的賊笑著問道:「好姐姐,你怎麼啦?」雖然看不見盤和塵羞羞的臉腮,但他還是清楚的知道,盤和塵把頭往自己的耳根處靠的更緊,生怕有人看見滿臉的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