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收徒授武 文 / 花花腸子
來到「醉鴛鴦酒樓」的時候,不早不晚正是華燈初上時分。
徐遠東和龍兵二人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一段時間了,見莫吉遠遠的走來,興奮的迎了上去。
「吉哥,兄弟們都在等著您了。」龍兵臉上的期待超出了他自己的預期。
「好,咱們上去吧。」經過一路的思考,莫吉對這次酒會有了一個初步的決定。
雖然心裡面早已有了一點準備,但在看到如此眾多的人員後,莫吉還是被嚇了一跳。100多人的聚會,整個二樓的大廳被擠得滿滿的。莫吉一進入大廳,裡面就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如同歡迎領導似的。莫吉現在還很不適應這樣的生活,臉上壞壞的笑容換成了「嘿嘿」的靦腆。頻頻的和大家點著頭,打著招呼,平生第一次有了英雄般的感覺。
徐遠東平常看似懶懶散散的,這種場合的組織能力還是挺不錯的。只見他大手一揮,整個大廳立馬安靜下來。他站在莫吉的身邊,笑意盎然的對大家說:「今天我們終於迎來了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一刻,我們要為自己的這一刻開始奮鬥了,現在歡迎我們的老大吉哥講話。」
莫吉這廝被眾人一下子推到這麼高的高度,本能的有些心慌。公眾場合是需要一定的氣度和威壓的,收起臉上一絲壞壞的笑容,故作刻板的嚴肅,環視了大家一眼,莫吉開始發表他的第一次老大的演講:「各位兄弟們今天給了我這麼大的面子,在此我莫吉感謝大伙了。既然大伙信任我、想和我一起奮鬥,那麼我就有義務把你們的將來規劃好,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大夥兒一片叫「是」聲。
「我們不能再混黑社會了,那是違法的,干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那麼我們幹什麼呢?」
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前幹的就是些不大不小的壞事,現在不幹了,那幹什麼呢?都在等著莫吉把話說完。
「一些人以前可能是幹了些壞事,我知道那是被逼的。你們還年輕,現在應該多學習。學什麼呢,文化課你們是不敢興趣了,武術怎麼樣呢?我來教你們。」
武術?大夥兒一聽,來了興趣。在江湖上混的,誰不想有一身本領呢?只是苦於求師無門罷了。現在莫吉這等一等一的高手肯教,那是莫大的榮幸。
不知是誰先下跪的,緊接著只聽得一聲聲跪地的聲音傳來,最後大家都跪在了莫吉的前面。在徐遠東的指揮下,大家整齊的一聲高呼「師父,請受我們三拜。」
莫吉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效果,剛才在來的路上還一直當心大家不敢興趣呢。見把大夥兒的興趣提起了,下面的話就很重要了,「要練武就要有場地、教材、器械等等。可是我現在呢,一無分文,怎麼辦呢?」停下來看了看大伙的反應。
還是龍兵反應最機靈,對著大家說:「我們都要交學費的嘛,這不就解決了。」大夥兒一聽理所當然的呀,連葉問收徒弟時也是要他們交錢的,師父錢肯定得交的。
莫吉很是喜歡,厚顏無恥的說道:「嗯,那我就多謝了哦。學費每人二千,多的不限,誰交的學費多誰做大師兄。」
此言一出,大夥兒頓時沸騰了。誰不想做莫吉的大弟子呢?那可是受人尊敬的哦。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徐遠東、龍兵亦是無法控制的了。
一見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莫吉嘿嘿的笑著,說:「明天把錢交到徐遠東和龍兵手裡就行了,現在大家都餓了吧,準備開餐。」
這頓飯吃的是不亦樂乎,大家都爭著向師父敬酒,就算是莫吉有通天的本領也難以抵擋得住100多人的輪番轟炸,幸虧有徐、二人的全力護駕,莫吉才沒有當場獻醜。
莫吉和幾個住在校內的學生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晚自習早就散了,大門上鎖也老半天了。他們只好爬圍牆進去。
路過教學樓的時候,莫吉醉醺醺間似乎聽到一聲是熟非熟的尖叫,好像是從那間隱隱有著燈光閃爍的校長辦公室裡傳出來的。
酒醒了一小部分似的,神志清醒了一點點。難道是那個變態的校長又在騷擾某位漂亮的女老師?莫吉興趣濃濃的,臉上壞壞的笑意又掛在臉上。趁著今晚的好心情,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那根搭錯的神經又開始活躍。
悄悄地靠近校長辦公室的窗前,只聽到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傳出,校長那道有點嘶啞的聲音「嘿嘿」的地笑著。
「程老師,你的聲音真好聽,平時怎麼就聽不出來呢?」湯宏度的聲音雖然低了些,還是能聽個明白的。
程老師?聲音又這麼熟悉,難道是隔壁班的程雪梅?那可是個風騷艷麗、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呀。
「哎呀,你個老色鬼,就知道亂掐胡捏,一到動真格的時候,就變成縮頭烏龜,老娘我還不伺候了。」程雪梅手握著那根仍軟不拉幾的狗東西,沒好氣的斥責他說。
湯宏度也不生氣,四十多歲的他未老先衰,小兄弟不顧他的苦苦挽留,前年執意就提前退休了,卻也是人生的一場悲劇。然而人性的弱點就在於變通。變通變通,就是變著法子去通那道溝。於是十八般兵器都被他用上了,棍棒、手指、電棒……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只要某天他想到了某物,便把稍有姿色的某位老師請到辦公室裡去談心,變著花樣的通那道溝,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老師們背後都稱他為「變態狂」。
大概是「變態狂」已經滿足了手足、眼耳、口舌只需,不再理會她的埋怨,只顧「嘿嘿」的笑著,一旁看著難受之極的程雪梅。
程雪梅無數個白眼拋給了湯宏度,恨得牙癢癢的,果真是傳說中的「變態狂」。趕緊起身穿好衣褲,想著快點回家好找個東西,消一消心頭那股被撩撥起來的無名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