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蘿莉不好泡 文 / 花花腸子
緊接著就是一陣地動山搖,小莫吉感受到如同地震般的顫抖,渾身被溪水溝緊緊纏繞著,時松時緊的被吮吸著,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如此強勁的吸引力好久沒有碰到過了,感覺遇上了強大的對手,一股興奮再次湧來,把他燃燒的灼熱無比,週身加大了好幾圈。
魯老師感到溪水溝被鐵杵似的小莫吉撐的滿滿的,大有把溝渠撐破的危險,鐵杵發出的灼熱似乎要把溪水溝裡的河水一併蒸發掉似的。哪裡那麼容易呢?魯老師嘴裡再度發出「哼哼唧唧」的呼喚聲,溪水溝裡的河水再度氾濫成災,不斷的沖刷著小莫吉,向外面溢出。溪水溝似一條緊箍咒般的緊緊的糾纏住小莫吉,時緊時松的吮吸著。
這等有名的溪水溝應該著力的開發,使之成為著名的漂流度假村。不過能時常來這裡度假之客人大概只有莫吉和她的老公一、二人而已。
小莫吉的本性是遇強更強,豈能讓那道淺淺的溪水溝在自己面前發飆、獨美呢?他勇猛的如同水裡的蛟龍,時而中流擊水,時而逆流而上,把條溪水溝攪動的天翻地覆。
在小莫吉如此這般的勇猛下,魯老師到了只有嘴裡發出陣陣「哼哼哈哈、唧唧歪歪」的呻吟聲的份兒了。溪水溝再也無力的組織起有效的反抗,任由她自身的痙攣,咕咕河水陣陣冒出,淋透了小莫吉的和尚頭。
感受到溪水溝不要命的痙攣般的鬆緊,被河水的灼熱淋了一頭的小莫吉也是強弩之末,不由自主的精關一鬆,一股股的精華噴射而出,噴灑在溪水溝的盡頭。
魯老師被這股股灼熱的精華澆灌的渾身顫抖,如同升天般的飄飄渺渺,癱瘓在莫吉的懷裡不省人事。
莫吉哼著「二摸摸到了妹的波,妹的波上嫩又軟……」下流小曲兒,從魯老師的辦公室裡出來,心情大爽。他像一匹永遠不知疲倦的種馬,到處尋找著可以欺壓的母馬。
忽然一道身影在他面前不遠處一晃就消失了。莫吉心中立即警覺起來,可能有人聽到了他和魯老師在辦公室裡做課外作業的聲音。連忙放低腳步聲跟了過去。沒有看到人影,只見樓下校長辦公室的大門徐徐關上。
莫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難怪董校長每次見到魯小雨的時候都是色迷迷的樣子,一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的模樣,討厭之極。
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以後,一切的計劃在成竹在胸,就只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大色狼露出他的真面目。
回到教室,已經有十多個人在做作業。徐、龍二人已經回來,坐在一起嘀咕著什麼。見到莫吉進來,眼睛露出害怕的神色,似有話要說又不敢說。莫吉也不理會他們二個,直接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宮離虹馬上轉過頭,身軀往他的邊上靠了過來,俏臉含羞的說道:「死莫吉,這幾天怎麼都沒來上課?」
莫吉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的特有的體香,低著頭壞壞的笑道:「小蘿莉,是不是想哥哥了呢?」
宮離虹聞言,俏臉一紅,眸子深處閃動著嗔怒和羞澀混合的眼神,小手在他大腿處狠狠的掐了一把,輕聲啐道:「不要臉的臭流氓,誰稀罕你呀。」
這一把掐的,莫吉痛到了心裡。故作誇張的表情,向宮離虹委屈的說道:「你想謀殺親夫呀!」
宮離虹粉臉一寒,作勢又要掐他大腿的樣子,嗔道:「你還敢亂說?」
莫吉悻悻然的樣子,連忙閉上了自己那張烏鴉嘴。心裡想道:這個蘿莉不好泡。
就在他準備把這幾天落下的功課補習一下的時候,徐、龍二人走過來了。
還沒有來得及猜想他們兩想幹什麼的時候,只見徐龍二人來到他的身邊,大聲的喊道:「吉哥,我們二人有眼無珠,請您原諒。今後我們就跟你混了,一切全聽你的吩咐。」
莫吉奇怪的看著他們二人的眼睛,沒有半點的狡詐,一臉的真誠。想想他兩可能是被今天上午誅殺二斧的情景嚇呆了吧。於是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我不會再為難你們的,只要你們好好的做人,別再去欺壓同學們。」
龍兵的嘴巴能言會道,說道:「吉哥,我們是真心想跟你幹的,不僅我們,還有學校裡屬於斧頭幫的人,大部分都想跟著吉哥你混。是大家推舉我們兩來和你說的。」
徐遠東也跟著「嗯嗯」的點頭。
莫吉心想:不是吧,這不是逼良為匪嘛。自己還沒有混到這一步吧。
「今晚兄弟們在『醉鴛鴦酒樓』為吉哥準備了酒席,望吉哥能夠出席。」龍兵見莫吉猶猶豫豫的,生怕他不答應,想搞一個既成事實的局面,到那時莫吉不答應也難了。
其實徐遠東和龍兵這些人人,平時就是在學校裡橫行了點,還沒有和社會上那麼些地痞流氓怎麼的混在一起。他們加入黑社會,只不過是斧頭幫等黑社會各派勢力之間為將來佈局而採取的手段罷了。
莫吉想:如果能把這批人往正道上拉,也是一件功德圓滿的好事吧。打定主意,信心滿滿的說道:「好吧,我今晚去。」
徐、龍見莫吉答應了,喜出望外。興奮的說道:「我們和兄弟們先去準備了,吉哥到時來就行了。」
莫吉無奈的擺擺手,讓二人先行走了。
宮離虹是笑非笑的看著莫吉,眼裡儘是打趣的笑意,說道:「吉哥,小妹好崇拜你哦,讓我也加入你們幫吧。」
班裡其他的同學見徐、龍二人一走,都笑了起來,嬉笑聲一片。
莫吉恨恨的看著宮離虹,這小妮子越來越不聽話了,現在竟敢調侃起他來了。心想:哪一天趕緊把她給收了吧,免得夜長夢多的。
宮離虹見莫吉看著自己的眼神裡有一股熊熊燃燒的慾火,知道這個小流氓又開始在心裡想著什麼齷齪的事情。丟給他一個白眼後不再理會,心裡其實也是「突突」的亂跳,惶惶的不知所措。在和莫吉同桌二年多的時間裡,彼此間還是生出了許多的情愫,只不過是她的家教嚴厲,不敢有越雷池半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