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 苦衷 文 / 暗夜玄雨
自從上次被抓進警察局之後，趙鐵柱也是知道，一個人，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如果這兩樣都沒有的話，那一定會被別人欺負。
這個社會，似乎隱約間，已經成為了金錢至上，權力至上的社會。
趙鐵柱有骨氣，有實力，但是，在一個小小警察局裡面，卻是絲毫沒有用武之地，隨便一個傢伙出現就能夠將她打個半死。
而戴玉婷，只是打了個電話給他的爸爸，這件事情就輕鬆解決了，這是為什麼？因為對方有權在手，手下的人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苦澀一笑，趙鐵柱知道，現在的自己，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雖然自己空有一身蠻力，非常能打，但是，即使如此，依舊只是個小人物，隨便一個有錢人，有權利的人出面，他就會不得好死。
雖然現在他的日子過的頗為舒服，但是，戴玉婷因為救自己而離開，趙鐵柱心裡就十分的不舒服，雖然他對錢，對權沒什麼興趣，但是沒有這些，又怎麼能夠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呢？
微微歎了一口氣，趙鐵柱沒有再多想，而是繼續在那看起書來。
在上課前，經過孟潔的輔導，趙鐵柱也是把今天的課程預習了一遍，自從那枚玉珮融入體內，趙鐵柱的記憶力到達了過目不忘的地步，因此，上午的四節課過得十分迅速，趙鐵柱也是漸漸享受著學習所帶來的樂趣。
趙鐵柱知道，現在自己只有幾條路走，要麼好好學習，考上縣城的高中，然後在考上大學，之後找一份好工作。要麼就是自己奮鬥，初中畢業之後，白手起家，只是，這條路卻是比學習艱難得多。
不過，現在的趙鐵柱也是打算選擇前面一條路，畢竟現在他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什麼東西一學就會，如果不好好利用的話，豈不浪費了。
帶著這種想法，趙鐵柱也是決定從現在開始，就要好好學習，無論如何，都要闖出一番天地出來。
「喂，兄弟，你幹嘛這麼認真啊？」下課鈴聲響了之後，趙鐵柱沒有立刻下課，而是等所有的同學離開之後，才離開，當然，他這樣做，其實不是為了抓進這麼點時間學習，而是打算等沒人之後，悄悄溜進虎姑婆的家中。
這段時間趙鐵柱一直都是在虎姑婆家吃午飯，當然，除了吃飯之外，還做些男女之間該做的事情。
「當然是為了準備中考啊，現在距離中考的時間不多了，我如果再不好好學習的話，那就不能考上好高中了。」趙鐵柱嘻嘻笑道。
「我看哪，是戴玉婷的離開，才導致你如今這樣吧，算了吧，這件事情怨不得你，都是錢百花那臭女人幹的好事，不過她現在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李小旺勸阻著說道。
「好了，你快去吃飯吧，我等會再去。」感受到李小旺的關切，趙鐵柱點頭笑道。
「好吧，那我先去了，記得早點去吃飯，不然飯菜冷了，那就不好了。」李小旺說道。
看著李小旺一溜煙的離開了這裡，趙鐵柱不由得撇了撇嘴，輕歎一口氣，把課本放下，這才走了出去。
出現在虎姑婆的住處，趙鐵柱輕輕敲響了虎姑婆的房門，當聽到裡面的回應之後，輕輕推開房門，看著虎姑婆正在那裡擺放著飯菜，趙鐵柱好奇地問道：「素雲，怎麼今天的飯菜這麼豐盛啊，今天是什麼好日子麼？」
「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日。」虎姑婆笑著說道，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紅酒，這個玩意在這種貧瘠的山村可是稀罕物啊。
「真的麼？可是，你之前怎麼不說啊，我空手來，多不好意思啊。」趙鐵柱聽到這話，立刻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事，有你陪我過生日，就足夠了，什麼禮物只是一種形式而已。」虎姑婆笑著說道，打開紅酒，給趙鐵柱倒了一杯。
「可是，在我們村子裡面，如果有人過生日的話，可是要吃壽麵的。」趙鐵柱撓了撓腦袋，看著虎姑婆，說道：「你這裡有沒有面，我親自給你做一碗壽麵，就當做是你的生日。」
「不用了，你的心意到了就行，而且，你看，這麼多的菜，我們兩個人吃足夠了。」虎姑婆笑著說道，看著面前的那些菜，心裡卻是有些百感交集。
「素雲，你怎麼了？」趙鐵柱問道，看到虎姑婆臉上有些失落的神色，有些好奇。
「沒什麼，我們先吃飯吧。」虎姑婆笑著說道，連忙給趙鐵柱碗裡夾菜，隨後端起酒杯，說道：「鐵柱，我們先乾一杯。」
「好，素雲，祝你生日快樂。」趙鐵柱嘿嘿一笑，連忙端起酒杯，跟虎姑婆碰了碰酒杯之後，便是迅速將紅酒喝了下去。
「這酒味道怎麼怪怪的，不像我們這裡的白酒。」趙鐵柱問道，滿臉的好奇。
「是啊，這就是國外的酒，叫做紅酒，來，多吃點。」孟潔說道，繼續給趙鐵柱夾菜。
看著趙鐵柱狼吞虎嚥的模樣，虎姑婆微微一笑，看著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孩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一頓飯，很快便是吃完了，趙鐵柱拍了拍已經飽了的肚子，不由得笑著說道：「素雲，今晚既然是你的生日的話，那這樣吧，晚上我來陪你，怎麼樣？」
「不用了，晚上有人要來。」虎姑婆低下了頭，一臉的古怪神色。
「是誰啊？」趙鐵柱問道，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些醋意。
「我的丈夫。」虎姑婆不敢跟趙鐵柱目光對視。
「他不是負了你麼？他幹嘛來找你？」趙鐵柱寒著臉問道。
「他已經跟那個狐狸精分開了，這次，是準備來求我和好的，畢竟我們沒有正式離婚。」虎姑婆臉色古怪的說道。
見到趙鐵柱臉色有些難看，虎姑婆淡淡的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我是不打算跟你說的，只是，我不想隱瞞你。」
「他不是負了你麼？」趙鐵柱再次問道，滿臉的不解，「你教過我們，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他跟那女人離開了，就來找你，這算什麼，他把你當成什麼了？」
「鐵柱，你不懂的，你現在只是孩子，等你在長大一些，你就明白了。」虎姑婆痛苦的說道。
「不行，我不要他來找你，你不准去找他，他不是一個負責的男人。」趙鐵柱抱著虎姑婆說道，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可是……」虎姑婆的話還沒說完，卻是被趙鐵柱迎過來的唇堵住了嘴。
虎姑婆被趙鐵柱突然的偷襲搞得措手不及，連忙推開趙鐵柱，只是，趙鐵柱的力氣太大，嘗試了好幾次，依舊是沒能成功推開。
「鐵柱，你知道，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虎姑婆哭喊道，兩隻手不住的舞動著，突然，啪的一聲，打在了趙鐵柱的臉上。
而在這一巴掌之下，趙鐵柱立刻清醒了過來，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虎姑婆，說道：「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但是，你知道麼，我不想讓你跟一個曾經辜負你的男人在一起，他能辜負你一次，就能辜負你第二次，第三次。」趙鐵柱雙眼通紅，不知道怎麼回事，雙眼當中，淚水不住的留。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的苦衷，你不知道啊……」虎姑婆一臉痛苦地說道。
「什麼苦衷？」趙鐵柱擦了擦淚水，問道。
搖了搖頭，虎姑婆緊閉著雙眼，企圖把眼淚流進肚子裡面。
「好，如果你覺得跟他和好你會幸福的話，那我不勉強你，只是，如果我趙鐵柱知道他敢負你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趙鐵柱滿臉苦澀的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十分的難受。
重重呼出好幾口氣，趙鐵柱準備轉身離去，而就在此時，兩隻手迅速攬住他的虎腰，一堆柔軟的東西貼在了後背之上。
「鐵柱，不要亂來，就讓我們結束這場畸形的愛戀吧。」虎姑婆的聲音傳入趙鐵柱的耳中。
「不，我不要。」趙鐵柱迅速轉過身子，輕輕吻去虎姑婆臉頰的淚痕，隨後，兩隻手緩緩解開虎姑婆身上的衣服，兩隻手在那對玉峰之上不斷揉（和諧）捏著，惹得虎姑婆一陣又一陣顫抖的聲音傳來。
啜泣的聲音加上那輕吟的聲音，讓趙鐵柱的體內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起來，輕喝一聲，將虎姑婆攔腰一抱，隨後頂著早已經變得堅硬無比的小趙鐵柱走到了床那邊。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趙鐵柱兩隻手粗暴的在虎姑婆身上游動著，將虎姑婆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隨後將自己的褲子扯下，小趙鐵柱用力一頂，便是直刺花心。
虎姑婆在趙鐵柱這粗暴的手法下，嘴中不斷的低喘著，只是淚水不斷流下。
趙鐵柱有些瘋魔了，猛烈的在虎姑婆身上衝刺著，陣陣強烈的刺激感覺傳來，終於，一股熱流從小趙鐵柱的口中吐出，趙鐵柱這才清醒了過來，看著那梨花帶雨的虎姑婆，一臉的愧疚之色。
「素雲，對不起，我剛才是不能自已。」趙鐵柱滿臉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