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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刀槍不入 文 / 暗夜玄雨

    在趙鐵柱看來,這個錢百花,簡直比那潘金蓮都要yd得多,至少,潘金蓮不會因為別的男人沒讓她快活了,誣賴對方,把對方弄進警察局。

    臉色有些陰沉,趙鐵柱看著那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錢百花,但就是提不起興趣,這樣的女人,說難聽點,就算是送給他,他都不會要。

    趙鐵柱喘著粗氣,無視對方搔首弄姿的模樣,淡淡說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一看到你,我就想吐。」

    「你……」趙鐵柱這話落下,錢白花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到了極點,啪啪,就在趙鐵柱的臉上甩了兩巴掌。

    「你這個女人,你給我記住,雖然我從不打女人,但是,你例外,你最好希望我會死在警察局,否則的話,等我出去,我會讓你不得好死。」趙鐵柱沉著臉說道。

    「好,好,我記住你這話了,我一定不會讓你活著出警察局,你給我等著吧。」錢百花臉色十分的難看,看著趙鐵柱一臉無視的模樣,毫不遲疑,迅速離開了這裡。

    在錢百花離開這裡之後,趙鐵柱渾身無力,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成這個模樣,他感到不屈,心中一股怨氣也是不斷升騰而起。

    緩緩吐出好幾口氣,趙鐵柱這才緩緩清醒過來,不過,對於那錢白花的很,也算是到達了極致。

    趙鐵柱已經想好,等自己出了警察局之後,一定會好好蹂(和諧)躪那賤|女人,否則的話,難消心頭這股惡氣。

    似乎是因為受傷頗為嚴重,趙鐵柱感到頭暈目眩,而就在這個時候,胸前的那枚被鮮血侵染的玉珮陡然發出柔和的光芒,一股股肉眼可見的綠色能量不斷匯入到趙鐵柱的體內。

    趙鐵柱感到體內一股涼氣正不斷地遊走著,身上的痛楚也是減輕了許多。

    趙鐵柱咂了咂嘴,低下頭,看著那染著血跡的玉珮,不由得苦笑一聲,還好之前那名警察以為自己胸口所戴的是一塊不值錢的東西否則,這玩意被搶走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哎,看來,我要想辦法出去啊,否則,在這裡等死,那也不是事啊。」趙鐵柱低聲呢喃道,任憑胸前小玉珮所帶來的清涼感覺滋潤全身。

    十幾分鐘之後,那種清涼的感覺瞬間消失,當趙鐵柱低下頭查看那枚小玉珮的時候,卻是突然發現,這枚玉珮竟然是憑空消失不見了,此時,趙鐵柱的脖子上,只剩下一根細小的身子。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枚玉珮因為幫我療傷,所以功效消失,玉珮也隨之消失了?」趙鐵柱低聲呢喃道。

    而就在他心中這樣猜測的時候,陡然,雙眼閃爍著翠綠色的光芒,趙鐵柱感到眼皮十分沉重,不多時,便是睡了下去。

    ……

    張志成因為自己老婆被一個初三學生猥(和諧)褻,氣的晚飯都沒有吃,當見到錢百花扭著屁股抖著胸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不由得冷言冷語的問道:「那小子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被我爸的人打得半死啊。」錢百花冷笑著說道,看到張志成臉上的怒意,不由得掩嘴輕笑道:「你還在為那件事情生氣呢?現在是不是氣的想殺了那個小子啊?」

    「哼。」張志成一拍桌子,冷冷說道:「你還有臉笑,我張志成的老婆竟然被一個初三的小子佔了便宜,這要是被人知道的話,我這張臉往哪擱啊?」

    聽到張志成這話,錢百花一時間有些氣不過了,「嘿,我說張志成,老娘被人佔了便宜,你不關心我,卻在乎自己的面子,難道你的面子比我的貞*潔還重要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的女人被人欺負,老子一定要好好修理一頓那個小子。」張志成冷冷說道。

    「這才像話嘛,其實吧,我跟你說……」錢百花湊到張志成的耳旁,把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其中省略了跟周志偷(和諧)情的事情,而是將其改為了自己被趙鐵柱拿刀要挾。

    「原來是這樣啊,哼,這個混蛋竟敢要挾我的老婆,看來,老子一定要讓他脫層皮。」張志成笑著說道,看了一眼錢百花,說道:「老婆,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哼,你還知道向我道歉啊,是誰剛才還在為自己的面子抱怨的?」錢百花冷冷說道,卻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張志成攬住了細腰,一把出現在了他的懷裡。

    「老婆,為了向你道歉,我現在好好餵飽你,你說怎麼樣?」張志成笑嘻嘻的說道,走到床頭櫃,拿出一片藥,服了下去,這才走到錢百花的身前,兩隻手肆意的在錢白花的身上游動著。

    「嗯,好舒服,不要停……」錢百花被張志成這一番肆意的撫、摸著,那桃源洞早已經洪水氾濫。

    沒有任何的欠揍,錢百花把張志成的褲子拉鏈拉開,掏出那根髒東西,在手上套&弄了幾下之後,便是開始脫下褲子,不多時,二人便是融為了一體。

    吃了藥之後的張志成要比之前厲害許多,二人足足幹了一個小時之後,這才爽爽到達了飄飄欲仙的頂點。

    床上,張志成兩隻手在錢百花的胸前不斷逗弄著,輕輕咬著錢白花的耳垂,說道:「老婆,那個叫做趙鐵柱的小子,你打算怎麼處置呢?」

    「那個小混蛋,竟敢那樣對我,我當然是想讓他不能活著離開警察局。」錢百花冷笑道,其實,她的心裡是在怨恨趙鐵柱對她引以為傲的身子不以為然,因此,才打算對趙鐵柱實施歹念。

    ……

    因為趙鐵柱的事情,李小旺此時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四處找兄弟幫忙,可是,那些兄弟擔心這件事情會惹上自己,因此,也是十分婉約的拒絕了。

    對於這個,李小旺也是一臉的無奈,誰敢沒事跟警察對著干呢?因此,也只能迅速找上周飛。

    聽趙鐵柱說,現在他跟周飛已經是好兄弟了,因此,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之前,也只能找周飛商量了。

    把事情大致跟周飛說了一遍,周飛臉色也是有些古怪。

    「不可能,鐵柱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絕對是有人誣陷他。」周飛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也知道是有人在誣陷他,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的,你有什麼好辦法麼?」李小旺問道。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鐵柱有一張紙條麼?那張紙條現在在哪呢?」周飛問道。

    「我想,應該被錢百花那賤女人撕毀了吧,哎,早知道會這樣,我就陪鐵柱一起去了,現在他遇到了麻煩,我這做兄弟的一點忙都幫不上,我真是沒用啊。」李小旺一臉鬱悶的說道。

    「哎,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麻煩啊,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對了,你們的班主任怎麼說呢?」周飛問道。

    「班主任只是說讓我們不要亂來,她會解決這次的麻煩,可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又怎麼能夠解決呢?」李小旺輕輕歎著氣說道。

    ……

    虎姑婆的辦公室,此時,一臉沉思的虎姑婆坐在那裡,臉色極其難看。

    這次的事情太麻煩了,麻煩到一時間,就連她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雖然他可以讓戴玉婷的父親出面解決,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戴玉婷必須要從這裡離開。

    她知道戴玉婷不喜歡那種生活,因此,她沒有權利為了自己的私事而讓戴玉婷陷入那種無邊的痛苦當中。

    微微歎了口氣,虎姑婆一臉的猶豫,既然不能求助自己的哥哥了,那麼,現在只有一個辦法,答應那個人的要求,讓他幫自己解決這次的事情。

    不過,就在此時,戴玉婷卻是輕輕敲響了虎姑婆的房門,將她從沉思當中驚醒。

    「姑姑,我決定了,我讓我爸爸出面解決這次的事情,而作為條件,我也只能從這裡離開。」戴玉婷滿臉堅強的說道。

    「你難道不會後悔麼?」虎姑婆問道。

    「不會,因為我喜歡他。」戴玉婷微微一笑,說道。

    身子一震,虎姑婆看著戴玉婷那模樣,她沒想到,自己最為擔心的事情竟然還是發生了。

    虎姑婆知道,自己跟趙鐵柱是不可能的,但是,二者之間卻是發生了那方面的關係,因此,她不願讓趙鐵柱跟戴玉婷接觸,生怕戴玉婷會向自己那樣對趙鐵柱產生感情。

    女人都是自私的,雖然知道自己跟趙鐵柱的感情有些畸形,但是,她卻是無法自拔。

    「你真的願意為了趙鐵柱放棄這種自由的生活麼?」虎姑婆深吸了一口氣,或許,戴玉婷離開這裡,是對自己,對趙鐵柱的最好交代,如果任憑事情發展下去的話,那麼,她的良心,會大大的不安。

    「是的。」戴玉婷再一次堅定地說道,腦海裡卻是像幻燈片似的播放著跟趙鐵柱這段時間的相處情景。

    尤其是當畫面停在趙鐵柱為自己端來紅糖水的一幕,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淌開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只能這樣做了。」虎姑婆一陣心疼,幫戴玉婷拭去眼角的淚水。

    點了點頭,戴玉婷從口袋當中掏出一部手機。

    要知道,在這窮鄉僻壤,有手機的人是不多的,戴玉婷能隨身攜帶一部手機,那就說明了她的身份不一般。

    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戴玉婷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說道:「爸,我答應你的要求,只不過,你得先幫我解決一件事情……」

    ……

    趙鐵柱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了許多的東西,只不過,在趙鐵柱沉浸在美夢當中的時候,突然,一盆冷水破來,隨後,就看到那一臉陰沉的張虎出現在面前。

    「趙鐵柱,你沒想到吧,你這次竟然是栽了。」咂咂嘴,張虎一猙獰的說道。

    「白癡。」趙鐵柱漠然的說道,沒有理會張虎的想法。

    「好啊,你小子,都到這一地步了,竟然還敢嘴硬,看來,你小子是真的想死了。」張虎臉色猙獰的說道,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根被水浸濕了的鞭子。

    啪!

    一鞭子甩在趙鐵柱的身上,趙鐵柱閉上了雙眼,只是,卻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

    迅速睜開雙眼,低下頭,趙鐵柱看著自己身上出現了一條紅印,皮膚並沒有因為那一鞭子而皮開肉綻。

    「好小子,竟然是裝硬漢子是吧。」眼睛瞇起,看到對方在自己這全力揮出的一鞭子之下,竟然是連哼都沒哼一聲,不免心中有氣。

    於是,緊接著甩出第二鞭,第三鞭,直到張虎氣喘吁吁,趙鐵柱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別說張虎了,就連趙鐵柱此時都是詫異無比,低下了頭,看著身上出現的紅印,再看看之前的傷痕,最後望向張虎,冷笑著說道:「張虎,你沒吃飯吧,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趙鐵柱不說還好,這一說,張虎的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冷哼一聲,一隻拳頭緊緊握著,隨後,對著趙鐵柱的肚子砸去。

    「啊!」一道慘叫聲像傳來,趙鐵柱此時一點事情都沒有,倒是那張虎,滿臉大汗的握著那只拳頭。

    趙鐵柱看到張虎拳頭之上的紅腫,不由得咂了咂嘴,低聲呢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睡一覺之後,就刀槍不入了?」

    「你這個混蛋,老子要揍死你。」張虎倒吸著涼氣,那只砸在趙鐵柱肚子上的手此時不斷顫抖著,他的臉上冷汗直流,陡然,一把小刀出現在了張虎的手心。

    「小子,我看是你的皮厚,還是我的刀鋒利。」張虎一臉冷色的說道,手上的到已經貼在了趙鐵柱的身上,只要一劃,趙鐵柱的肚子上立刻會出現一道口子。

    「你敢!」趙鐵柱臉色一寒,看著張虎,雖然他之前身上出現了一些變化,但是他可不想讓人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做實驗,要是自己不是刀槍不入的話,肚子憑空出現幾道口子,他找誰哭訴去啊。

    「哼,現在沒人能夠救得了你。」張虎冷冷說道。

    「張虎,不要亂來。」而就在此時,房間門陡然被打開,一道高大身影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另外幾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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