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9章 和潑婦的戰鬥 文 / 重新輸入
「靠,誰啊這是?唯恐全天下的人不知道你胸小是不?」張小野瞇起眼睛,只見進來的竟然是貝靜。一條抹胸藍色碎花長裙,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腳上一雙白色高跟涼鞋,趾甲染成了紫色,縮在裡面顯得分外妖嬈。
「哼,難怪好幾天了也不去看我,居然嫌我胸小!」貝靜氣的嘟起了小嘴,往他對面一坐,冷冷的對視起來。
她的到來讓張小野挺吃驚的,不過看到她他又很開心,畢竟秀色可餐嘛。
只見他撓撓頭道:「我這不是一直忙嘛,你咋來了?」
「來找你豐胸!」貝靜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真的假的?你過來。」張小野道。
「幹嘛?」貝靜極不情願的站起身來。
等她一靠近,張小野馬上伸出魔爪抓向了她鼓鼓的玉峰,捏了捏。
「啊……你幹嘛……」貝靜小臉一紅,一巴掌甩在了他的手背上,身子向後一撤,逃離了他罪惡的爪子。
張小野則淡淡道:「你不是要豐胸嗎?」
貝靜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哪有像你這樣豐胸的?」
「那要怎樣呢?」張小野聳聳肩,一臉疑惑。
「你心裡清楚!」貝靜剜了他一眼,「還有,我問你艷艷的男朋友你到底給做了什麼手腳?」
張小野回答道:「你不是知道嗎?我啥也沒做啊。」
「你啥也沒做他咋變成太監了?」貝靜問。
「那我咋知道?」
「明明是那晚你給他做了豹皮環切手術,你當時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貝靜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當時她還以為他是惡作劇騙自己呢,沒想到後來艷艷的男朋友真不能起桿了,想要恢復手術難度不小,已經從縣醫院轉去了丹東市人民醫院。
如今她再次把這件事拿出來,張小野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因為承認了便沒法解釋了。
「只能說明你傻唄!」張小野道。
貝靜眨巴眨巴眼睛:「我怎麼傻了?」
「他豹皮本來就短,那天晚上藥物的作用讓他的海綿體發生了壞死,畸形之後就顯得豹皮短了,所以他不能起桿了。」張小野解釋道。
「真的假的?」貝靜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我騙你幹嘛,再說我要是那麼厲害,還在這破村裡當村醫?」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是世外高人呢!」貝靜道。
張小野哈哈一笑,勾了勾手指頭道:「快過來,讓我這個世外高人好好給你好好豐豐胸。」
「滾!流氓!」貝靜白了他一眼,「我渴了,你這有水嗎?」
「有,你過來。」張小野道。
貝靜瞄了眼桌子,又看了看下邊,也沒看到一個暖瓶。
「你讓我過去幹嘛?」貝靜對他已經保持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
張小野看她一眼:「瞧你那樣,我能吃了你啊?還喝不喝水了?」
「喝!」貝靜說著走了上去。
等她一靠近,張小野直接摟住了她的小柳腰,往懷裡一帶,整個人倒進了他的懷裡。
「暖瓶裡沒水了,不過我嘴裡有,喝不喝?」張小野嘟起嘴來。
白靜慌忙側過頭:「你好噁心!死流氓!」
張小野並沒有吻她,鬆開道:「真沒勁,不跟你鬧了,這裡沒水,回家喝吧。」
見他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貝靜嘟了嘟小嘴,冷哼一聲道:「我又不是認真的,是你較真的好不好?!」
張小野咧嘴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能親你了唄?」說著便靠了上來。
貝靜馬上逃之夭夭,出了診所道:「臭流氓,我可沒說!」
她蹦蹦跳跳的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張小野癡迷的看著,直到貝靜停下來,他這才把門一關,前面帶路。
「吆,這誰啊,長這麼漂亮?」胡同裡傳來一個女人的嬌笑聲。
張小野一聽這如同母貓發情一般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嬸子你咋天天呆胡同裡呢?守株待兔呢?」張小野笑問道。
柳淑芬咯咯一笑,看向了貝靜:「女朋友吧?長得真好看。」
貝靜微微搖頭:「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哦,這樣啊。」柳淑芬上下打量一番,道,「小野啊,不是嬸子說你,看看你那些女朋友,哪一個比得上人家?哪的村的啊,要不嬸子給你介紹個對象?」
張小野冷冷道:「這個就不麻煩嬸子了。」
「幹嘛?你難道還想都佔了啊?你也不怕老天爺劈你!」柳淑芬很恨道。
張小野見她越說越帶勁,已經蹬鼻子上臉了,於是也不再客氣。
「老天爺要劈也只會先劈嬸子啊,你這麼大人了,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一身的病居然還讓人舔下邊,你臊不臊,害的人家扁桃體都化膿了!」張小野咬牙切齒道。
柳淑芬一聽,臉上掛不住了,馬上開始撒潑打諢:「說啥呢,造啥謠?你給我說清楚了!」
「吵吵,接著吵吵,等大傢伙什都來了我再給你說清楚,讓大傢伙都清楚!」張小野道。
聽他這麼一說,柳淑芬馬上消停了,指著張小野道:「你等著,這事沒完!」
貝靜這會兒一直躲在張小野的身後,此時見柳淑芬離開了,這次鬆開了口氣。
「好凶悍啊……」
「凶悍啥?就是一潑婦!」張小野道。
貝靜哼了一聲:「你也沒好哪去吧,好幾個女朋友,到底幾個啊?」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幹嘛告訴你?」張小野說完吹起了口哨。
看著他一臉得瑟的樣子,貝靜恨不得上去踢他幾腳。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便到家了。
一進門,白依妮正在院子裡洗菜,貝靜看一眼,見她年輕漂亮,嚇了一跳。
「她是你女朋友?」
張小野哈哈一笑:「說什麼呢,我小姨。」簡單的一介紹,貝靜鬆了口氣,白依妮挺喜歡她的,長得漂亮又落落大方,心說看來小野這是要妻妾成群了。
「我幫小姨洗吧。」貝靜說著直接過來蹲下。
於是兩人邊洗邊聊,倒把張小野晾在一邊了。
「這臭小子不是給你倒水去了嗎?你進屋去看看,剩這點我自己洗就行了。」白依妮道,她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讓兩人同處一室,搞出一點曖昧的春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