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酷尊的小淘氣

第12頁 文 / 席晴

    「你完了!你必須付出代價。」他故作正經道。

    「什麼意思?什麼我完了,又得付出什麼代價?」她的心跳開始不規則。

    「這就是代價。」話落,面巾被他輕輕佻至臉的一側,他的唇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朱唇之上,而且以極純熟的技巧,迅速敲開她編貝的皓齒……

    「嗯——」她驚惶失措地捶打他的胸口。

    他卻不以為意,那小小的力道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倒是她唇齒之間的芬芳,令他有些暈眩。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火熱,雙手已從她的背後鑽進上衣,大膽地愛撫她的背脊。

    「嗯——」她的身體在他的挑撥下早巳化作春泥。

    他喜歡她的反應,便越吻越往下……他在她的粉頸上或輕吻或吸吮,她前胸的排扣也在他故意放慢的動作中,被解開了三顆……

    同時,他也將紗巾重新覆蓋上她的臉。這對他是一種新的體驗,吻一個「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反倒更有趣。

    他的唇咬著她的胸衣,試圖不以手解開,而是以牙齒弄下它,增加情趣。

    她喘著氣,由他點燃的慾火令她軟弱無力,身子登時往下滑,他立刻以腿撐住她,頭也順勢鑽進她雙峰之間。

    「啊……」她呻吟。還奸這工作室被規定,只有她和連泰可以進來,否則她的呻吟聲,叫人聽著不羞死她才怪。

    剛地一聲,撕裂聲傳來,接著又聽見扣子落地的聲音。

    「好美!」他稱讚她的「胸前偉大」,並快速地扯下胸衣,靈舌立即勾起她高挺的蓓蕾,一手不忘托住其中一隻雪乳。

    「啊——」她再次呻吟。

    他隔著衣褲磨蹭著她的下半身,她明顯地感到更大的風暴即將襲來,又怕又期待。

    他倏地往她身上一頂——

    「不!一葛月兒匆然發出制止之聲,「不可以。」

    他喘著氣怒問:「為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我不同意。事情已做了百分之八十,你怎麼可以在最後關頭喊停?」他責問。

    「那是你做了百分之八十,我沒有。」她氣喘吁吁地反駁。

    他用力敲了牆一下,「這麼說,你剛才的呻吟是機器聲?你的體熱與配合也是假的?」

    她迅速將裸露的部分遮住,「我只是一時閃神。」她找了個很難說服自己及他的理由。

    「好個一時閃神!這麼說,只要有人願意和你歡愛,你也會因為一時閃神而出賣身體?」他口無遮攔地怒問。

    「你這個魔鬼!」她準備甩他一個耳光,卻被他攔下。

    「我鄭重地警告你,沒有人可以甩我的耳光,尤其是次等生物的女人。」他惱火了。

    「你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次等生物呢!」她用力推開他的胸膛。

    「站住!」他又將她拉了回來。

    她使勁地想擺脫他,「我要告你性騷擾,臭長髮妖怪!」

    「你再說一次,就得付出『完全』的代價!」他的眼瞳裡儘是冷殘,平日那個理智的連泰已不見了。

    她的心臟忽然顫抖了下!在這一刻,她總算見識到男人與女人真正的差別。他們若真要狠,再強悍的女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她深深吸了口氣,「我要解約。」決定歸去來兮。

    「你忘了要賠償兩千萬美金嗎?」他揶揄道。

    「不用你提醒。」

    「那你有錢嗎?」

    「我有。」

    「我現在就要。」

    「你——簡直是吸血鬼。」

    「也許。」他就是不放人,她已引起他極大的興趣與性趣,他是不會讓她離開的。

    「我要請假一星期。」

    「不行!」

    「那我就無法工作。」

    「那是你的問題。」

    「我最大的問題,就是你這位顧主要我積極解決的。」

    「我不懂你這話的意思。」他覺得她話中有話。

    「因為我要去籌錢。」她說得很堅決。

    「免談。」

    「你這是要馬兒壯,又要馬兒不吃草的霸道作法。」

    「總之,我不允許你離開這裡半步!」

    「我這是上了賊船嗎?」她自嘲道。

    「也許是鐵達尼號。」

    「那請問你是那個淹死的傻瓜,哦,不,是窮情聖,還是乘客甲乙丙丁?」她不忘挖苦他,誰敦他不讓她走。

    「我沒有上船。倒是你是那個以為得到愛情,又失去不值錢的情愛的蘿絲。」他反諷她。

    「夠了!」她用力甩開他的手,轉身就定,並出聲宣告:「沒有人可以真正困住我!」那聲音有著平日少見的堅定。

    他有點吃驚。這樣如此嬌小,而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竟然敢向他宣戰?

    他沒有再開口反駁她,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的背影……

    她令他感到驚詫,還有那麼點佩服。他必須承認對她的興趣越來越高,除了來自對她才華的肯定,更重要的是她那不屈不撓的生命力與精神。

    鈴……他的手機忽然響起,是連卡佛打來的。

    「啥事?新婚還不夠你忙嗎?」他馬上換上好心情。

    「你三嫂要你來我們這裡玩幾天,因為她已為你找到了『桑椹』。」

    「什麼?」精明的雙眸倏地晶亮燦爛。

    「怎麼樣,來不來?過兩天他會拜訪我們家,之後就會離開。」連卡佛繼續勸說。

    「嗯——」

    「嗯什麼?做事別拖泥帶水的。」連卡佛故意激怒他。

    「哇!去就是了。」

    「好,早點出發,免得你會有相見恨晚的遺憾。」

    「你見過他?」

    「見過。真是個特別的人,生命力、衝勁十足……很難形容他。」連卡佛仍然在賣關子。

    「0K,我會去的,別再說他有多奸,我可也是—流的角色。」

    「是,是,是!—流。所以才要讓你們兩個一流人士一起撞山山火花。」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兮兮』?!」他白了天花板一眼。

    「當愛情來敲門時。」

    「噁心!」他咒道。

    「哈——你等著吧!有一天你也得嘗嘗那酸酸甜甜,還有點苦苦的愛情果。」

    「你留著自己吃吧!佛老頭。」

    至於葛月兒,也收到三姊的電話,要她一定要去他們下榻的飯店,和那十項全能又俊美無比的泰陽會面。

    由於她被連泰氣到不行,便爽快地答應三姊。

    收線後,她的心情好似雨過天晴,明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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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陽在次日便飛往連卡佛下榻的飯店,臨行前還特別交代泰巴勒看牢葛月兒,別讓她中途打退堂鼓。

    泰巴勒當然克盡本分,對岳兒愛護有加,但也盡職地監視她。

    月兒當然知道他的用心,便使起壞心眼,以便順利飛出「牢籠」。

    她做了一桌奸料,逗得泰巴勒十分開心,並在他暍的甜酒佳釀中加了「料」——足以昏睡三小時的安眠藥。

    果然,一口就讓泰巴勒呼呼大睡。

    待確定情況安全,她便提起早已備妥的行囊,啟程去見三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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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陽與葛月兒,先後住進連卡佛事先為他們訂好的房間,這是比薄面居,連氏夫婦並分別邀請他倆共進晚餐。

    連卡佛特別選了飯店裡最著名的「星辰之夜廳」,來歡迎他的小姨子。

    終於到了晚餐時間,連卡佛偕同妻子葛雪靈,也就是葛月兒的三姊到了餐廳,旋即看見一頭長髮已束成馬尾,身穿黑色上衣及長褲,造型雅痞的泰陽。

    他的項上還繫了一條黑色真皮的鏈子,上方是一枚純金打造的太陽墜飾,整個人看上去非常地搶眼。

    「嗨,佛哥、三嫂。」泰陽朝他們夫妻打著招呼。

    「泰陽,你變得更——」葛雪靈正在想該怎麼形容這次的「驚艷」。

    連卡佛卻醋勁大發,「別讚美他,你的雙瞳只可為我綻放光芒。」

    同樣有一頭長髮的連卡佛,也是超級俊男一個,只是他的俊有別於泰陽的陰柔,那是一種純陽剛的俊挺。

    葛雪靈笑了!「瞧你,也不怕泰陽笑話。」

    「自家人不礙事。」泰陽打著圓場笑道。

    坐定後,他們便開始話家常,從連卡佛與葛雪靈的相識,談到他們情定花開,最後結婚,泰陽無法參加他們的婚禮……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二十分,仍不見「桑椹」現身。

    泰陽再也忍不住地問:「該不會是你倆騙我來這裡聚聚,其實根本沒有約到桑椹吧?」他壓低聲量地探問。

    「怎麼會?因為桑椹的老闆不放人,他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於一小時前飛來,現在應該正在沐浴更衣。」葛雪靈解釋道。

    「沐浴更衣?聽起來像是女人用的詞兒。」泰陽笑著窘道。

    「他的確有女性的一面,亦如你的『美』。」葛雪靈一語雙關地說著。

    「哦?」他勉強接受這個答案,但總覺得今天的聚會有種「陰謀味」,而且還是類似「相親」的味道。

    二十分鐘又過了,餐廳的門外終於出現一個身穿酒紅色兩截雪紗衣褲的嬌小女子,她的臉上依然圍了條絲巾,只露出她那雙迷人而且有生命力的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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