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三億陷情

第22頁 文 / 晶靈

    「隨便!」她有信心,孩於絕對是他的。

    只是,怡玲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孩子不是他的?是真有對勁或他在玩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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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凡佑拿份DNA親於鑒定的比對報告給葉怡玲。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你搞的鬼,你買通他們弄出一份假報告。」怡玲氣極敗壞的吼著。

    「我沒那麼卑鄙……難道連你也搞不清楚孩子的父親是誰?」依她的反應來看,她可能真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不,不可能!」孩子明明是凡佑的,為什麼比對的結果會是這樣?只有一個可能,這份報告一定是假的。

    「你看清楚,報告上說孩子的父親應該是外國人。」

    「外國人?」她呆了,外國人……難道是……米契爾?

    當初她和辜凡佑到紐約與「透那財團」米契爾談合約,她曾與他有過兩次親密關係,難道是那時候?因為隔兩天,她就和凡佑發生關係,所以她一直以為孩子是凡佑的,原來……孩子的父親是米契爾。天啊!怎麼會這樣?

    「孩子已經可以抱出保溫箱了,你可以去看看,他的輪廓的確很像外國人。」

    怡玲真的去看了,她差點兒昏倒,細柔的金髮,圓圓的大眼睛,很可愛的嬰兒,這些特徵的確像米契爾。

    葉怡玲邊看邊笑,而且她的腦子又開始活動……已經有個計劃……

    葉怡玲自動向辜凡佑提出離婚,孩子歸她,他還給她一千萬的贍養費。就這樣,兩人短暫的關係宣告結束,從此之後,葉怡玲再也沒出現過。

    雖然凡佑很納悶怡玲為何能如此輕易離婚,不但沒什麼過分的要求,而且還很高興離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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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凡佑恢復了清靜、平靜的日子。他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將當初被怡玲換掉的家俱,從舊家俱店中找回來,至於被買走的,他只好盡可能買個一模一樣的回來。

    這天,致洋來別墅看他,兩人在前隆涼亭喝著玫瑰花茶。

    「還是方蘋泡的玫瑰花茶好喝。」凡佑邊喝邊想著方蘋,感歎的道。

    「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凡佑搖搖頭。

    「如果你們的孩子還在的話,應該已經出生了。」致洋算算日子。

    凡佑無奈地苦笑道:「不可能了,這在概是我的報應。」

    「堂哥,我明天得回香港了。你自己要振作,公司還得靠你,而且養精蓄銳後才有體力找方蘋啊!」致洋已從傭人口中得知,凡佑常三半夜還坐在涼亭喝酒。

    致洋看他滿臉鬍渣,眼睛紅的跟兔子眼一樣。「很難想像以前那個意氣風發、自信非凡的辜凡佑,如今只是個靠著回憶充日、借酒消愁,棄公司於不顧的醉漢。」

    剛才要不是致洋堅持要喝玫瑰花茶,此刻凡佑的手裡還是握著酒杯。

    「你不懂。」

    「我是不懂,昔日的辜凡佑變成今口的酒鬼。這麼多天沒到公司,你知道公司有很多事等著你處理,如果別人知道你是為了方蘋才如此消極,連公司也不去,別人只會怪罪方蘋,將責任推給她,既然愛方蘋,就別害她。」這陣子凡佑幾乎沒進公司,還好有致洋在。不過他也得回香港了,而且有些事還是得要董事長親自處理才行,所以致洋今天一定得說服他振作起來。

    「我當然愛她。」

    「相信方蘋不會想看到你追個樣子。」致洋當然知道他愛方蘋,所以用她來說服他,應該行的通。

    「堂哥!你記得嗎?方蘋的信中寫著欠你的三億。十年內會還清?那表示,最慢十年後,你就可以見到她了。」致洋曾看過方蘋留給凡佑的信。

    當初方蘋獨自離開野柳的別墅時,曾托阿芬交給凡佑信與支票,信中說她要將她肚子裡的孩子拿掉,讓凡佑一輩於後悔.欠他的三億她會在十年內還清。十年後,她會向他要回「方氏企業」。

    「十年?我連十天也不願意等,我希望能馬上見到她。」

    「讓她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我……」他看看自己的頹廢樣。

    「堂哥!如果你希望她看到你神采奕奕的一面,你得隨時備戰,或許,明天她就回來了。」

    「你別說這種連你也不相信的話,她不可能回來了。」

    「堂哥!你……」

    凡佑揮揮手。「你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他站起身來說道:「我不會棄『銀龍』不顧,你放心。」

    十年?自己竟然要付出十年的代價才能再見到方蘋。

    會的,他會等她回來向他要回「方氏企業」。等她回來,他不會冉讓她走,他會用一輩子來彌補他對她的傷害。

    第十章

    辜凡佑繞著別墅的走廊閒晃,走到一扇窗前,無意問發現窗戶內的畫架,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

    他推開畫室的門,一幅幅的油畫、水彩畫、素描映入眼底,他驚訝地站住門口。

    「阿芬!」

    阿芬急急忙忙地跑來:「少爺!什麼事?」

    「這些畫……誰畫的?」他低語問道。

    「是太太。」她連忙說清楚,「是方蘋太太畫的。」

    凡佑走進畫室中,沉默地看著這裡的畫,除了幾幅庭院的寫生,其他的幾乎都是凡佑的半身畫、全身畫。他靠近這些畫,一幅幅仔細地輕觸著。

    「她什麼時候畫的?」

    「結婚後開始畫的,她常一個人待在畫室,邊喝著玫瑰花茶邊畫畫。少爺!您就沒看到她畫畫的表情,很快樂、很幸福、很專注。尤其是畫您的時候,她沒看相片,完全是憑著記憶在畫。」阿芬想了想又說道:

    「太太說要畫一幅您的人像油畫送您當生日禮物,可是她畫了一幅又一幅都不滿意,我已經覺得很漂亮了,她總說不夠好看,您比畫好看多了。」

    他在方蘋作畫時坐的籐椅坐下。

    「太太就是坐在這張籐椅上畫畫的。少爺……自從你和太太嘔氣後,她也常坐這兒發呆,有時候還看到她偷偷掉眼淚。」阿芬很難過的說道。

    「好了!你去忙」凡佑淡淡地道。

    阿芬這才默然的離開。

    辜凡佑雙手抵著籐椅扶手,手指架著太陽穴,他似乎可以想像得出,方蘋在這裡作畫時的愉快神情與坐這兒發呆、掉淚的無奈。

    他十分責怪自己,當初沒有好好疼惜她。和她結婚後,忙於事業,連她有這樣的畫室他都不知道,從沒關心過她,一個人在家時會不會無聊、都做些什麼事。

    他以為只要給她吃穿不愁就夠了,從沒想過要帶她出去走走。而善解人意的方蘋體貼他忙於工作、應酬,也不曾向他無理取鬧過。

    「方蘋……對不起!」凡佑喃喃自語,心中的愧疚、後悔、心疼更加深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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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紐約

    橫跨各行各業,世界數一數二的「透那財團」總公司正是座落在紐約。上千坪的力公室,數位員辦公室氣派不凡,光是服務台就有十餘位總機小姐。

    一進到這裡,就自然地感受到競爭與壓力,不愧為商場上的龍頭老大。

    這是葉怡玲第二次來「透那財團」總公司,第一次是和辜凡佑在一年多前來的。

    今天,她獨自前來。產後半年多,她身材恢復的很快,一襲黑色緊身長裙搭上她的長髮發,完全看不出來已是一個孩子的媽了。

    一副自信滿滿的怡玲一踏進「透那財團」。就抬頭挺胸地往服務台走。

    她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與服務台的小姐對話。

    服務台小姐按了內線詢問米契爾的秘書。

    「葉小姐!秘書說請您預約時間。」

    「還要預約?」

    「是的!麻煩您填一下資料。」

    葉怡玲只好留下資料,約好明天早上十一點,然後她站在服務台旁看進這開放人的辦公室,她心裡暗自竊喜,現在要預約,等她成總經理夫人,她愛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第二天,怡玲依約前來,服務台小姐打內線給秘書,秘書說米契爾正在開個緊急會議,叫她等一下。她等到十二點了仍沒著落,只好再約隔天。

    隔天,秘書說米契爾有位重要客戶還沒走,無法見她,叫她等一下。等了一個多小時,秘書又說他和客戶去吃飯了,只好再另外約時間。

    怡玲一次一次的預約時間,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小姐!請你告訴我,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米契爾?一下子開會、一下子有客戶、臨時出去不在,你是故意的嗎?」怡玲終於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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