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後悔的那一個又會是誰?而之後,那一聲聲歡愉的呻吟聲又是誰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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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中誰得到了滿足?或者,他們兩人全都得到了滿足。
閻玲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而褚聖紀就睡在她的旁邊。
她本以為沒有愛的結合只有痛苦,但,她剛剛得到的不只有痛苦,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就像禁藥一樣,很容易讓人上癮。
可是……她痛苦地以手掌遮住臉。她不能再繼續這樣和聖紀耗下去,否則她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從床上爬起來,見他還在熟睡,她躡手躡腳地穿上衣服,並簡單地收拾幾件衣服走出去。
她要離開他!身體的結合併沒有使她打消這個早巳蔭生的念頭,反而更加堅定。
所以,她頭也不回地的離開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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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聖紀太過自信了,他以為閻玲成為他的人後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所以,他才會在激情過後放心地在她面前睡著。
但是,他錯了。
當他發現身旁的床位空了時,他的心裡就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而他的預感通常都是對的。
「閻玲?」他叫喚著,但理所當然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褚聖紀料想這只有一種可能,他馬上從床上跳起來穿上衣服。「可惡,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
他心想閻玲應該走不遠,於是立刻就衝了出去駕著車四處尋找。
但,他就是找不到閻玲的蹤跡。
竟然讓屬於他的女人給跑了!這對他而言真是生平一大恥辱。
不過,懊惱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他一點也不擔心會找不回閻玲。
只要她還活在這世上的某一處,他就有把握可以找到她。
天底下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得倒他褚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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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玲衝動的離開褚宅後,她面臨了一個問題:她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該怎麼辦呢?難道要露宿街頭嗎?
突然,她發現有一輛黑色轎車緊跟著她,形跡非常可疑。
她停下來,那輛車也停了下來;她向前直跑,那輛車也緊跟在她後面。
正當她不知該怎麼辦之際,那輛車突然超過她並停在她面前。
車裡面一定是個變態!閻玲眼見車門就要開了,情急之下隨手拿起手上的行李箱往他猛K。
「住手!」
閻玲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定睛一看,原來車裡的人是閻炙。
「你嚇死我了。」她鬆了一口氣地道。
「你才是要嚇死我,我是不放心你,所以才會到了機場又折回來看,沒想到就看到你拿著行李走出褚家。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褚聖紀欺負你了?」閻炙不經意地就將兄長的關懷給表現出來。
他原本是想一路尾隨保護她,但被她發現了,所以只好現身。
閻玲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點頭。
閻炙馬上憤怒地道:「可惡!就知道褚聖紀那傢伙沒安好心,都是我害了你。」
要不是他和褚聖紀之間的恩怨,閻玲也不至於會受這些罪。
「不,這不是你的錯。」閻玲馬上道:「我知道聖紀是為了要報復你,但——我是真的愛上了他。」
如果她不要那麼愛他就好了。
「你知道了?」閻炙不安地問:「你知道我是你的……」
閻玲點點頭,如今已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閻炙激動地抱住她,「小淨,哥哥害你受苦了,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只要讓她知道她還有個愛她的哥哥就足夠了。
但閻炙哪聽得下這些,只聽到他說:
「我要帶你回澳洲,然後給你最好的生活。」
這將會是她全新的開始。
第七章
閻玲來到澳洲已經有二個多月了,這二個多月來,閻炙真的極寵愛她,讓她吃最好的、住最好的,有求必應;這都是為了彌補他這十幾年來對妹妹的虧欠。
不過,閻炙寵妹妹真是寵過頭了,他為了讓閻玲早日忘掉那段不愉快的婚姻,竟然硬是介紹許多澳洲的青年才俊給閻薛認識。
這種變相的相親不僅讓閻玲徒呼吃不消,更讓閻炙的老婆褚依依也看不下去。
「炙,你別忘了人家小玲還是已婚狀況,你這樣是要強迫小犯罪嗎?」
「件麼犯罪?」閻炙白了她一眼,「小玲那段婚姻根本不能算數,褚聖紀是用詐欺的手法騙了她,我絕對不承認她的婚姻。」
「可是他們的婚姻已具法律效力,更何況,你介紹的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沒有一個比得上我哥哥。」
褚依依說的是事實,就連閻炙也不得不承認,楮聖紀若不要那麼狡猾的話,他可以算是很優秀的,所以乎常人當然是比不上他囉!
「有什麼辦法,原本我的那群好友是最佳人選,可惜他們都已經結婚。我也覺得其他人根本配不上我可愛的妹妹。」
閻炙突然哀聲歎氣起來,褚依依也感染到他的煩惱,她懷疑地道:
「我不相信哥哥會這樣就作罷,他要查出小淨在我們這兒並非難事,他之所以會遲遲沒有行動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他還想怎樣?」一提起褚聖紀,閻炙的口氣就會變差。
此時,傭人拿了一個包裹進來。「小姐的掛號包裹。」
聞言,閻炙和褚依依互看一眼。閻炙問道:「小淨呢?」
「在樓上,要叫她嗎?」照她來看最好不要叫她,給小淨的東西會寄到這裡來,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但人算不如天算,閻玲就在此時走下樓來,她聽到閻炙提起她,就問:
「找我嗎?」
「嗯。」原本閻炙的想法也和依依一樣,但現下是瞞不住了。「有人寄東西給你。」
「哦?」
閻玲好奇地就要拆開包裹,但閻炙阻止她道:
「萬一裡面是炸彈怎麼辦?我看還是讓我來幫你拆吧!」
事實證明閻炙太多慮了,當他將包裹拆開時,發現裡面只是兩卷錄影帶。
「喂!該不會是什麼色情錄影帶吧?」褚依依問,這也不是不可能,世上就是有那些變態。
「放出來看不就知道了。」閻炙白了她一眼道。
不過,東西既然是寄給小淨的,總要先問問她的意見,問她願不願意讓他們看。
只見閻玲點了點頭,於是閻炙就將其中一卷錄影帶放映出來。
然而,影帶才剛放映出來,閻玲一看到畫面,馬上紅著臉大叫一聲將放影機關掉。
「這一定是聖紀寄來的,他竟然——」
她沒想到他竟然將他們親熱的鏡頭錄了下來,還將錄影帶寄給她,他是什麼意思?
「褚聖紀還真是個徹底的變態!」閻炙咬牙切齒地罵著。
他雖然只看了一點點,但已經知道錄影帶的內容是什麼。褚聖紀真是欺人太甚了。
「對不起,小淨,我哥哥竟然對你做這種事,他真是太不應該了。」褚依依覺得好羞恥哦!
「你用不著為了他向我道歉。」她不會將聖紀的過錯怪罪到褚依依身上。
「你們想看第二卷錄影帶的內容嗎?」褚依依問,老實說,她對第二卷的內容滿好奇的。
「還是別看了。」閻炙馬上道。
萬一第二卷錄影帶的內容仍然是那些有的沒的,不是更尷尬嗎?
閻玲考慮了一下,豁出去地道:「我想看。」
她想看看,褚聖紀還要羞辱她到什麼地步。
閻炙尊重她的決定,他將第二卷錄影帶的影像放映出來,幸好,那並不是什麼令人尷尬的畫面。
那畫面是一家大型醫院的某一間病房,有個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閻玲認得那名男子,她不敢置信地大叫:「張大哥——」
怎麼可能?她記得兩個多月前,張千華還曾經找過她,那時他人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成這樣,他是得了什麼病?
閻玲的心裡充滿疑問,而其中最大的疑問是褚聖紀寄這卷錄影帶的目的何在?
「你認識那個男人?」閻炙問,如此一來問題就麻煩了。
褚依依也一臉凝重地問:「這個應該不是合成的吧?」
這問題根本用不著回答,因為以褚聖紀的自尊來說,他應該不會作假。
「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閻玲總覺得他們對她有所隱瞞。
「唉!這件事教我從何說起。」閻炙傷腦筋地搔搔頭。
褚依依給他一個良心的建議:「你就從頭說吧!」
閻炙接受了她的建議,於是,他將撒旦軍團的事,以及和黑天使之間的恩怨都告訴閻玲,當然也免不了提到他們擁有的恃殊能力。
「所以呢?」閻玲雖然很驚訝,但她還是不明白這和張千華生病的事有什麼關係。
閻炙解釋道:
「我想褚聖紀的意思應該就是你這個朋友的病是他的傑作,而且,除了他,恐怕沒有人能治療你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