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文 / 米栩
「你不要過來!」她雙腳踢著,希望這樣就能把他踢下床。
「你不是一直說我不是男人,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
「你……我又不是那個意思,你放過我吧。」
問菊忙著拉衣服,但溫軒卻乘機將她的鞋襪給脫了。
「不可能。」將她的繡鞋隨意丟在地上,溫軒開始解自己的盤扣,對眼前養眼的景色好生欣賞著。
「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問菊隨手抄起一個枕頭朝溫軒丟去。
她的腰帶呢?沒有腰帶怎麼綁衣服?問菊伸手摸索著。
「我很公平的,我看你,你也可以看我的。」
「誰要看你,不准脫!」問菊幾乎是尖叫了。
不怕冷的溫軒在外衣底下只著一件棉衫,而棉衫在他急切的動作下,被拋到問菊懷裡。
問菊瞪大眼,連忙將眼睛轉向,以免看到不該看的。
「瞧你害羞的,是因為我嗎?」溫軒將問菊拉入懷,下巴抵著她的額頭。
要不是她口口聲聲提醒她是一名嬤嬤,他幾乎要忘了她沒有過經驗;也許她曾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不過從今天起,能碰她的男人就只有他一個。
「你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問菊的臉蛋左轉轉右繞繞,就是不肯看他。
「放你走我才會後悔。」溫軒在她的嫩頰上開始落下輕吻。
「不要。」問菊閃躲著。她有預感,一旦跟他發生關係,事情就無可挽回了。
「專心點,放鬆。」溫軒嗓音低沉。才碰到她,他幾乎就想把她壓在床上,要不是怕嚇壞她,他早就將她拆吃入腹了。
「溫軒……」她推著他的胸膛,但手上傳來的熱度燙得嚇人。
「這菊花好美,是你自個兒繡的嗎?」抓住她不聽話的小手反綁在後,溫軒大掌溜到她胸前的柔嫩。
問菊的知覺瞬間變得敏銳,臉蛋紅得像番茄。
他的手怎麼能那麼邪惡?別再亂摸了。
溫軒察覺到她的戰慄,邪肆一笑,開始輕吻她的脖子,大掌溜進肚兜裡。
「你……哼!嗚……」問菊聽到自己發出的曖昧氣音,立刻咬緊紅唇,好羞人哪!
「小心咬壞了自己,我會心疼。」
他惡劣的旋轉著她柔嫩的頂端,教問菊難耐的在他懷裡掙扎。
溫軒繼續攻掠,解開肚兜小巧的結,一片白嫩的美景立現;他倒抽一口氣,這小女人真有逼瘋他的本事。
「問菊,你真的好美。」他衝動的吻住她的唇,要她陪他一起沉淪。
「嗚……嗯。」
嘴裡忙著吻她,手可沒閒著,三兩下就卸下她最後的武裝;現在她在他懷裡,猶如初生的嬰兒般嬌嫩。
問菊羞極了,乾脆閉起眼睛不看那可惡的男人,但是他落下的吻及撫觸的地方,都傳來陣陣酥麻感,教她難耐的呻吟。
「這裡還疼嗎?」溫軒撫著上次她瘀青的小屁屁,沙啞的問。
問菊搖頭,覺得他摸的地方傳來陣陣熱氣。
「問菊,睜開眼看我。」溫軒命令道。
「我不要。」問菊氣虛的抗議。
他吃她的豆腐便罷,怎能惡劣的逼她張開眼?
「你不看,又怎麼知道我怎樣疼你,快點。」
「不……」
AAA「真的不?」手指溜到她最害羞的地方,對著極敏感的點繞圈子。
「溫軒!」問菊咬著唇,倏地張開眼。他不是想……
「這才乖,好好看著我。」
這種磨人的折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問菊伸手欲將繡被拉過來遮掩。
「不許遮。」溫軒惡霸地再次命令。
他雖看著她,可手指卻沒放過她;問菊感到他用大腿分開自己的,並將他……他的手指,哎呀!他的手指怎麼可以進去那裡?
「還記得嗎,上次我也是這樣疼你的。」
「你出來。」
「不要。」
拒絕她的請求,溫軒手指的律動加快,惹來她陣陣的嬌喘和呻吟。
「舒服吧。」天,她好緊!
哦,來人殺了他吧,他不是很忙,忙著吃她豆腐,竟還有心情調侃她。
「溫軒,閉嘴……哦。」問菊在他急切的攻掠下,全身緊繃著。
「專心點。」為了不讓她待會兒受到太大的傷害,他再加入一指。
問菊舒服得咬住被角,才不致呻吟出聲。
溫軒看著問菊粉紅的嬌軀,落下雨點般的吻,加快速度讓問菊達到愉悅的天堂。
「啊……」問菊嬌吟一聲,被極致的喜悅推上頂點,無力的將抓緊的小手放鬆。
溫軒眼底閃過精光,他的小女人準備好了。
問菊還來不及從迷離的春光中抽身,一陣痛楚凌駕所有感覺,令她尖叫出聲。
「該死,你還是處子!」這次,溫軒真的慌了,他幾乎沒有心理準備。
怕傷了她的擔憂,旋即被漫天的得意給淹沒。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盯著身下汗濕的嬌人兒,溫軒放慢速度。
「你輕點。」身體裡的充實感,讓問菊不自在極了。
「問菊,我的問菊。」他愛憐的吻著她的頰、她的額,最後停在她最敏感的脖子上。
「嗯……溫軒。」充實感由兩人的交合點傳到她身上,她難耐的動了動。
「別,我怕傷了你。」天!這簡直是最磨人的酷刑,溫軒用盡所有自制力等待她適應。
「溫軒,我好難受。」問菊在他身下,小手緊掐著他的背部。
「放鬆,跟著找。」
溫軒先是微微一動,旋即大膽的加快動作。
「啊……」
問菊的緊窒不僅暖了他的人,更暖了他的心;為了不讓她受傷,他先緩緩的律動,直到問菊吐出催促的吟音,才加快節奏。
情慾,從來是最醉人的美酒,這寒冷的夜因兩名有情的人兒而變得炙熱。
寒意早已被趨出房外,繡帳內則是數不清的纏綿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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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菊知道身後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說她是鴕鳥心態也好,她寧願瞪著牆壁,也不願回頭面溫軒可能……不,是一定會有的質問。
這時,她感覺到一根手指爬上她光裸的肩頭。
忍耐,你要忍耐,只要她不轉過頭去,溫軒就不知道她醒了。
喝!那隻手居然得寸進尺的罩住她半邊柔軟,是可忍,孰不可忍!
「溫軒,你夠了吧。」問菊咬著牙,恨恨地轉過身。
「我還以為你睡死了呢?」溫軒貪戀地看著她的臉,經由他的洗禮,她展現的是另一種醉人的風情。
「就連我在睡覺你也要打擾我嗎?」
「但是你明明醒著。」溫軒快笑出來了。
「哼!」瞪他一眼,問菊拉起被子遮住有可能被狼爪侵襲的地方。
「說吧。」溫軒收起嘻笑的眼神,正經的凝睇眼前的嬌顏。
「說什麼?」問菊打了個呵欠,擺明不想理他。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後宮的嬤嬤,怎麼會守身如玉?」
「誰告訴過你在後宮一定不是清白的?」
「無論如何,我很高興。」溫軒由繡被下抓出她的手,大掌在上頭磨蹭。
他看得出她有難言之隱,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人,事情以後再問就好,不必急在一時。
問菊不搭理他。他的喜怒哀樂都與她無關,現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我可以睡覺了嗎?天色不早了,你也該上早朝了吧。」問菊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天天上朝,不過只要能把他趕下她的床,她就很高興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還有假,皇上若有事找我自會傳喚我的。」意思是,他怎麼可能放過手上的溫柔而就繁重的公事呢!
「你……算了,我警告你,不准再亂來,我真的好累。」被他索求了一整夜,她連動都有困難。
「睡吧,我不擾你便是。」
溫軒摟過她,讓她枕在自己懷裡:當均細的呼吸聲傳來,他也閉眼休憩,唇角揚著淡淡的滿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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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問菊變成溫軒的人後,他就常常藉故黏著她,三天兩頭夜宿她的房間更是常有的事。溫府上下都在猜,少爺的好日子可能不遠了。
問菊卻是唯一懊惱的人。
先前她只要忙著編舞以及陪溫夫人就好,現在還要應付溫軒,簡直分身乏術。
幸好她的舞全編好了,剩下的就是練習,相信從現在到皇上壽誕還有二十來天,舞伶們絕對不會讓溫軒失望的。
可現在她最大的麻煩就是,該如何讓溫軒心甘情願放她回家。
每當她提及想離開的意思或字眼,他就將她吻得失去思考能力,臭男人!
問菊心裡邊罵溫軒,邊害羞的紅了臉。
第十章
「問菊。」
一聲溫柔的呼喚打斷問菊的沉思。
「咦?溫夫人!」問菊喜出望外,沒想到溫夫人會親自來找她。
「你在忙嗎?」
「不不不,我現在很有空。」除了每天固定的時間去看舞伶練舞之外,就屬溫軒最佔用她的時間。
「最近你是不是有事在忙?都忘了跟我一起用膳。」害她還以為她離開溫府,趕緊出房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