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寵伶戲爺兒

第9頁 文 / 米栩

    「就快好了。」溫軒語氣低沉的說。

    她終於可以脫離苦海了。

    問菊睜開眼睛,對上的卻是一雙含欲的眼眸。

    「你……」問菊抖著唇,被他明顯的情慾眼神給嚇到。「還不放手?」

    「別急,還差一點。」溫軒的大掌溜到薄如蟬衣的貼身褻褲上。

    「那裡……不用你幫忙啦。」問菊用哀求的眼神對他示意,希望他看得懂。

    「別傻氣了,待會兒還要上藥。」溫軒的嗓音再低沉一點。

    大掌一揮,褻褲就落了地,溫軒對她哀求的眼神視而不見。

    嗚嗚,她真的沒臉見人了啦!

    問菊將臉蛋埋在他的懷裡,再也不敢看他。

    溫軒的大掌捏著熱毛巾,緩緩擦拭她的大腿內側,引起她陣陣戰慄。

    問菊在腦海中數著自己存下的金銀珠寶,想著編一支舞可以為她帶來多少財富。

    曾經,她以為全天下再沒有其他事能讓她轉栘對金錢的注意力,但現在她怎麼就是無法匆視那只擱在她雙腿間的手。

    啊啊啊……他不是擦完了嗎?不要、不要亂摸啦。

    問菊緊張的抬眸,害怕的瞪著溫軒。

    這死男人,存心吃盡她的豆腐。

    「放輕鬆。」溫軒笑得邪氣。

    他能體諒她有傷不能亂動,但她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膚實在太令人心動,不招惹她實在太對不起自己。

    「你在幹嘛?還不快住手。」

    「我想幹嘛,你應該猜得到。」他的手指掠過她的柔嫩,在那裡盤旋流連。

    「不要……」問菊破碎的嬌喊,她得將指甲掐進手掌才不至於呻吟出聲。

    溫軒不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被他挑起情慾,一臉難耐的模樣。

    「求求你,不要。」

    「你是我的。」溫軒捏著誘人的柔軟。

    「溫——軒。」問菊繃緊身子,羞得快哭了。

    「你只要感覺就好,放輕鬆。」

    察覺她已準備好,溫軒將中指探進他夢寐以求的柔軟。

    「呃,溫……軒。」問菊嬌喘喊著溫軒的名字,殊不知她的舉動只是引來他更狂野的動作。

    明明只是他的手指,卻教問菊失了魂。

    她努力對抗著那不知名的快意,偏偏溫軒一再的瓦解她的努力。

    「啊……」

    看著問菊在自己懷裡愉悅饜足的模樣,溫軒的自制力也到了極點。

    匆匆替她套上他為她準備的單衣,再幫她上完藥,最後將她放到床榻上。

    「今晚你好好歇息。」她傭懶嬌弱的模樣讓溫軒差點走不開,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可是費盡力氣控制住自己。

    問菊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渾身沒了力氣,根本無暇再去管溫軒到底是留是走。

    溫軒才關上門,她立刻昏睡過去。

    第六章

    一大清早溫軒就來到問菊的房裡,誰知競撲了個空。

    人呢?她逃走了嗎?她回後宮去了?

    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被怒意取代,溫軒長袍一撩,準備去找人算帳。

    「少爺,你要與問公子一同用膳嗎?」就在溫軒即將出門之際,管家捧著早膳站在門口問。

    「用膳?他不是走了嗎?」難道他會錯意了?

    「問公子一早就到彩宴廳選人練舞,這會兒才剛要用膳。」

    原來她沒走。溫軒的怒氣立刻全消。「再送一份過來。」

    話一說完,他轉了個身,朝彩宴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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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宴廳是溫府用來接待賓客的地方,這裡佔地遼闊,足以容納近百人在此用膳觀舞,去年皇上來時還曾在此夜宴群臣。

    溫軒才走到彩宴廳的入口處,就聽見一聲指示。

    「你,接著跳。」

    一見著那令他心繫的身影,溫軒就皺起眉頭。

    她又換男裝了,他不是警告過她了嗎?

    「少爺。」

    也許問菊不在意,可其他舞伶的眼中怎麼可能沒有聘請她們來此的大金主。

    「你們繼續。」溫軒微笑示意,看來問菊已經挑出她需要的人,原本有五、六十位舞伶,現在剩下四十不到。

    笑什麼笑!見溫軒一來,其他舞伶的注意力全轉移到他的身上。

    問菊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坐在膳桌前。

    「早上就練到這裡,下午我們再繼續。」這些舞伶雖然有基礎,不過和後宮那些她親自訓練出來的徒弟還是有出入。

    舞伶依序退出,回到溫府暫時為她們安排的房間。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溫軒坐在問菊的對面,也舉筷欲用膳。

    「早點完成對你的承諾,早日還我自由。」問菊忙著夾菜,連睞他一眼都懶。

    「我們昨晚都那麼親密了,你還想走?」溫軒不滿的說。

    「那是你趁人之危。」想及昨晚,問菊的臉蛋悄悄的紅了,她還沒同他算帳,他還好意思說。

    「要不是我好心為你擦藥,你今天哪能下床!」嘖!她翻臉的速度還真快。

    「為了擦你的藥,我已經付出代價,你還想索求什麼?」豆腐都被吃了他還想怎樣?問菊恨恨的戳著鹵得入味的鴿子蛋出氣。

    「我都開口請你留下來,為何你始終不接受?」溫軒真的不懂。

    「你別再開我玩笑,我問菊好歹知道自己的斤兩,自知配不上溫公子你,請你自重。」

    「我不在意家世背景,我只要你。」原來問菊是她的名字。

    「你要的不過就是我的人,既然你出得起錢,我當然接受,不過你休想我會留在你身邊。」

    「你!」她非氣死他不可嗎?溫軒抓住她的皓腕,鷹眸凌厲的瞪著她。

    「我就像青樓的花娘一樣,誰有錢誰就買得到我的溫柔,你確定你有這麼大的度量?」問菊為了能逃開他,不惜貶低自己。

    「不管你的過去如何,我要你就是要你。我再說一次,我不准你再穿男裝。」溫軒想到曾經有無數男人曾與她同床共枕,一股巨大的怒氣就快要淹沒他的理智。

    為免在她面前失控,他握緊拳頭離開,回到他的院落去生氣。

    溫軒走了之後,問菊也無心用膳,盯著手腕上被抓疼的紅痕發呆,知道那是他發怒的證據,但他與她原本就是不可能長久的,何苦難為雙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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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德王爺來訪。」管家在溫軒的書房前稟報。

    「快請。」

    片刻,溫軒打開書房的門,打算迎接貴客。

    「溫爺,半年未見,你又添了許多閱歷。」德焰瀟灑的穿過庭院,步履輕快的朝書房走來。

    「王爺太客氣。」溫軒拱手作揖。

    滿朝文武,德焰算是與他志趣相投的知己,凝於兩人皆有公務在身,能聚在一起的時間除了上朝外,私底下再沒有餘暇。

    「我來是請教溫爺,皇上的大壽你預備如何慶祝?」德焰在溫軒的陪伴下,游賞花園奇草。

    「難道王爺有好點子?」

    身為人臣,除了送昂貴的珍翠玉飾外,就是花費人力去尋找遺世的古董;不過對德焰與溫軒來說,倒不如真心為皇上謀策,也好過虛假的表面功夫。

    「就是想不出來,特地過府找你商量。」

    「承蒙王爺不嫌棄,我打算讓舞伶獻舞,恭賀皇上聖壽。」

    「哦,皇上誕辰可是熱鬧的大事,若是一般宮庭之舞,恐怕……」德焰盯著枝頭一林紅花,眉頭微鎖。

    「王爺可放心,我請了一位精通舞蹈的人來教舞,想必這次絕對能讓皇上看得開懷。」

    「是嗎,其實我也認識一位對編舞譜曲頗有心得的人,也許我能幫上點忙。」

    「雖然新舞與曲子尚未編排出來,不過我對她很有信心。」溫軒和婉的拒絕。

    「能讓溫爺如此讚賞的絕非尋常人士,敢問教舞之人可是女子?」

    「沒錯。」

    「哦,難道溫爺動了凡心?」德焰調侃著,畢竟在朝為官十幾載,他也沒聽過溫軒為了哪個女子動情。

    「人非聖賢,我也希望能像王爺娶得如花美眷。」辰王爺夫人的美是舉朝皆知的。

    「讓溫爺笑話了。」德焰笑得瀟灑,彷彿有妻萬事足。

    「好說。」

    「前頭傳來的音律可是新編的曲子?」匆而一段清音,輕幽婉轉的自前方傳了過來。

    「我也不太清楚,許是教舞的師傅心血來潮,正在譜曲。」

    「這樂音聽來頗動人心,想必其人亦清麗脫俗。」

    「王爺謬讚了。」

    「能被溫爺藏在府中的女子,想必有其過人之處。」

    德焰說完,便提步朝樂音悠揚的地方走去。

    溫軒本想阻止,但又想不出好方法,只得緊跟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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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菊午覺剛醒,原想抱著琴到彩宴廳去譜曲,忽然腦中閃過些許靈感,她立刻坐在涼亭譜下旋律。

    「溫爺,眼前這位就是你口中教舞的師傅?」德焰見到一身男裝的問菊,不免錯愕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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