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文 / 葉雙
而原本怔在原地的劉副理,在無數同情眼光的夾殺中,也顧不得會議室裡頭是不是會發生喋血事件,便在同情眼光的歡送中,踏出華邦科技大樓。***
危險的瞇起了眼,強忍住心中那股嗜血的慾望,緒別美狠瞪著這個擅自中斷會議的男人,語氣十足威脅地問道:「你不知道我在開會嗎?」
「知道啊,」褚愛江聳了聳肩,對於他的怒氣顯然完全不放在心上。「既然知道那你還大刺刺的闖進來?」再次逼近他數步,褚別美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想要揍人的怒氣。
「也不知道你要開多久的會,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等。」輕鬆的往會議桌上一坐,褚愛江雙手往後擋著,彷彿這樣的解釋已經足夠,他一點兒歉意都沒有。
「該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業務會報?」相對於褚愛江的輕鬆,褚別美怒聲的質問道。
「其實這也不是我願意的啊!」兩手一攤,褚愛扛表現自己的無辜。
再次怒瞪了他一眼,褚別美直接導入正題,「廢話少說!快點說明來意。」
「我今天會來,主要是有兩件事,一件是公事,另一件是私事,就不知道你想先聽哪一件?」
有差嗎?褚別美翻了翻白眼,反正先聽後聽都是要聽,不是嗎?
更何況,他也不認為愛江會有什麼公事要說,如果今天來的是恨山,他為的絕對是公事,偏偏今天來的是愛江。要他相信一個喜歡吃喝玩樂,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弟弟的人會來談公事,著實很難啊!
「別說沒有差別,我是怕等一下我說了私事,你就沒有心思聽公事了。」像是褚別美肚子裡的蛔蟲似的,褚愛江充份明瞭褚別美那個白眼的意義。
「那你就先說公事。」他幾乎是從齒縫進出這句話。
不知怎地,向來脾氣還稱得上可以的他,每次只要一面對他這個愛女人、愛玩樂的堂哥,都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慾望。
「好吧,就說公事。」褚愛江聳了聳肩,啟口說道:「爺爺已經下了指令,今年總公司的業務會報,我們四個副總裁全都得到場。」
「那老傢伙在搞什麼啊!難道不知道我們很忙嗎?還要我們抽空回台灣?」初聞這個消息,褚別美著實有些不以為然。
「呵,別忘了,今年過年我們都沒回去,爺爺氣得半死,這事是早就定下的,他已經撂下了話,這次誰要不回去,就得毫無異議的娶他中意的孫媳婦。」
「他真的是吃飽太閒了嗎?」他不悅的又多數落了一句,臉上的表情更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他是不是太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女人來綁死我們。」褚愛江跟著不滿的說道。
他向來喜歡女人,怎麼可能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座森林呢?可是偏偏爺爺的命令在褚家便是聖旨,不能不從,他數落個幾句順便發洩一下自己的不滿。
「那另一件事呢?」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去理會這種無聊事,也知道他這個堂哥一且數落起爺爺來,絕對是沒完沒了,於是他索性主動地改變話題。
「私事方面呢,當然是關於你的小花貓嘍!」一改方纔的氣憤,褚愛江說出另一件事,臉上還染上了一抹暖昧。
一抹異樣的神色很快自褚別美的臉上一閃而逝,但他聰明的沒讓愛江發現,可他卻低估了堂哥愛看熱鬧的決心。
「呵呵呵!我還以為除了公事外,任何事都不能動搖你的冷靜,看起來小花貓的功力還是不減當年啊!」
「你在胡說什麼?」不自在的否認著堂哥的話,褚別美藉故低頭整理桌上的文件,以迴避那兩道銳利的審視目光。
「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你掌管『華邦』旗下的多媒體傳播事業之後,有多少美人兒想要爬上你的床,而你卻絲毫不肯動心,為的不就是那隻小花貓嗎?」
「大哥,說重點廠一向不喜歡兄弟們拿這件事來說嘴,褚別美在褚愛江的調侃下沉了臉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感情生活被你們拿來當成說嘴的話題了。」
「怎麼,這麼寶貝,說說都不行?」挑起了眉,褚愛江似乎執意想要探知那只「小花貓」在褚別美心中的份量。
「你若真不說,那就離開吧!我有很多工作得忙。」他冷冷地下起了逐客令,顯然不喜歡褚愛江這種刺探的做法。
「OK!我不提。」看著自家兄弟就要發怒了,褚愛江連忙收拾起玩笑的心情,別看別美平時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他若發起脾氣來,那能量可比一座爆發的活火山。
「其實我要說的就是,我方才從耀林那兒出來,他告訴我接到了一個台灣的案子,其中好像牽涉到你那隻小花貓耶!」
「她出了什麼事?」堵別美的聲音一沉,耀林做的是保全方面的事業,會去委託的人都是惹了麻煩而需要保護的人。
「這我就不怎麼清楚了,你要知道就去問躍林吧!」褚愛江聳了聳肩,認為自己已經盡責的做到了告知的義務,其他的還是留給他的兄弟去解決吧!
他方纔還約了一個美人兒,再不去只怕要遲
到了,於是他不等褚別美再開口,逕自擺了擺手就寓開了。
而原本一臉平靜的褚別美在褚愛江離去的同時,便迫不及待的奔出會議室,看來這趟台灣是非回去不可了。
第二章
跛著一隻腳,好不容易忍著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花路皺眉弄眼的彎身拍去滿身的污泥,朝著方纔那輛奪命車絕塵而去的方向低咒著。
要不是她的反應夠快;閃的又准,只怕現在她已經在排隊等著向生死判官報到了呢!
天,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第五次的意外了。
一天一次的事故壓根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計劃的準備以意外事故來終紡她的生命,而她幾乎也能肯定、幕後的黑手是誰。
那絕對是猛虎幫的那些人渣,因為她們「武研社」最近才利用自己不為人知的身份,巧襲的搶走千萬的毒品。
不過她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竟能識破她隱蔽的身份,因為在尋常人的眼中,她們「武研社」的成員不過就是一群高中小女生罷了。
可是讓她不能平衡的是,為什麼事情是四個人一起做的,惟一不斷遭到突襲的是她?
想來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們每個人都有讓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們才會找上她,想來個殺雞做猴,逼她們交出那價值千萬的白粉。
如果他們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們放水流去,臉色不曉得會黑的多麼難看,想到就覺得有些高興。
但此刻的高興卻因膝上那一陣陣襲來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將視線調回被挫傷的膝蓋,腦中思索著該怎麼逃過奶奶的利眼。
這陣子,她身上的傷太多了,如果今天奶奶又跛著一隻腳,好不容易忍著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花路皺眉弄眼的彎身拍去滿身的污泥,朝著方纔那輛奪命車絕塵而去的方向低咒著。
要不是她的反應夠快;閃的又准,只怕現在她已經在排隊等著向生死判官報到了呢!
天,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第五次的意外了。
一天一次的事故壓根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計劃的準備以意外事故來終紡她的生命,而她幾乎也能肯定、幕後的黑手是誰。
那絕對是猛虎幫的那些人渣,因為她們「武研社」最近才利用自己不為人知的身份,巧襲的搶走千萬的毒品。
不過她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竟能識破她隱蔽的身份,因為在尋常人的眼中,她們「武研社」的成員不過就是一群高中小女生罷了。
可是讓她不能平衡的是,為什麼事情是四個人一起做的,惟一不斷遭到突襲的是她?
想來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們每個人都有讓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們才會找上她,想來個殺雞做猴,逼她們交出那價值千萬的白粉。
如果他們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們放水流去,臉色不曉得會黑的多麼難看,想到就覺得有些高興。
但此刻的高興卻因膝上那一陣陣襲來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將視線調回被挫傷的膝蓋,腦中思索著該怎麼逃過奶奶的利眼。
這陣子,她身上的傷太多了,如果今天奶奶又發現她受傷,只怕不起疑也難。
望著不遠處的家門,花路皺著眉頭暗自思索著自己今天該不該回家,突然間一道戲謔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還真是只骯髒的小花貓呢!」
「是誰?」聽聞這樣的調侃,花路警覺的抬頭尋找聲音的主人,沒有想到她甫抬頭,便撞進了一潭幽黑的瞳眸。
花路訝然的張大嘴,直瞪著眼前的男人,顯然對於他能在不引她注意的情況下近身,很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