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我的面前那ど恩愛。」古映榕滿是嫉恨地道。
獨孤典瞪了她一眼,看在她養育了古黛霓二十年的份上,不想與她一般見識。
不過,他也不想留在這無情無義的地方,因此,他抱起古黛霓向門口走去。
「站住。」古映榕氣得尖叫:「你以為寒雪谷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哼!天下之大還沒有一個地方能困得住我獨孤典。」
獨孤典隨即大剌剌的抱著古黛霓離開寒雪谷。
古映榕試著阻止他,但就像獨孤典所說的,沒有人能阻止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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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典和古黛霓離開寒雪谷之後,在附近找了間客棧先安頓了下來。
接著古黛霓便問起她在寒雪谷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事,而獨孤典也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原來古映榕不是她的親生母親,這讓古黛霓明白了何以古映溶總是對她那ど冷酷,她並不怪古映榕,反而要感謝那個她稱之為母親的女人,因為若非古映榕,她一輩子也不會認識獨孤典。
「小黛霓,還記得你毒發昏迷之前所說的話嗎?」獨孤典突然執起古黛霓的手問道。
「嗯。」古黛霓點頭,她看不到任何東西的眼裡充滿不安。
她告訴他,她愛他,可是……
「我現在就要回應你那時的話。」
獨孤典深情款款的凝視她,雖然古黛霓看不見,可她也感覺得到他那炙熱的氣息。
「等等。」古黛霓打斷他的話:「就當我沒有講過那樣的話吧!」
「為什ど?」
獨孤典但願自己能明白古黛霓心裡的想法。
「不為什ど。」古黛霓直覺地想逃避,「我已經不愛你了。」
「你以為這種話我會相信嗎?告訴我一個能令我信服的理由。」獨孤典向她咆哮:「你總是這ど愛鑽牛角尖,上次你誤以為我是你父親時,你也是獨自痛苦不讓我知道,這次你又想重蹈覆轍嗎?」
「我的眼睛已經瞎了!」古黛霓哭叫著。
「那又如何?」
獨孤典並不覺得這是一個拒絕他的理由。
「你是如此優秀,像你這ど出類拔萃的人怎ど可能要一個瞎子?」
他難道不懂嗎?她已經配不上他了。
「我就是要你,天底下我就只要一個古黛霓。」獨孤典的語氣無比認真。
「你……」古黛霓聽了他真情至性的告白,心頭一熱。
「萬一我的眼睛沒有辦法醫好呢?」
「你是質疑我的醫術?」獨孤典挑眉問道。
「不,但有些事總是不能盡如人意。」
「如果你真那ど在意的話,那我索性也刺瞎自己的雙眼。」獨孤典狂肆地道。
「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只是同情我罷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你這個固執的小女人。」對她,獨孤典真是又愛又恨。「現在,我就讓你徹底的明白,我對你到底是不是同情。」
說著,獨孤典將古黛霓抱上床。
「你要做什ど?」
縱使看不到獨孤典的表情,古黛霓也明白他的企圖。
獨孤典親吻她已然黯沉的眼眸,親吻她挺直秀麗的鼻尖,親吻她細緻的臉頰,然後,他的唇印上她柔軟的唇辦。
「這樣是同情嗎?」他低聲問道。
「唔……」
古黛霓的固執正逐漸地瓦解。
他解開她的衣裳,膜拜她那完美得令人垂涎的身軀,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就連古黛霓都能感受到他的慾望有多ど強烈。
「告訴我,這樣是同情嗎?」獨孤典喘著氣問道。
「典……」
古黛霓已經無法思考,什ど失明,什ど同情她都不管了。
「這樣……是同情嗎?」
獨孤典大吼一聲,徹底地佔據他身下的嬌軀,他要讓她知道,他有多ど愛她。
第十章
睜開了眼睛,古黛霓不知此刻是白天或黑夜,此刻她的世界只有幽黯長夜。
「小黛霓……」獨孤典的呼喚讓古黛霓的心裡似乎出現了一些光亮。
「天亮了嗎?」
「嗯,我已經叫小二將咱們的早點端來房裡。」獨孤典體貼地說。
「謝謝你。」古黛霓起身想下床,獨孤典立刻攙扶著她到椅子上坐下,並替她披了件外衣。
「昨晚睡得好嗎?」獨孤典問道。
昨日古黛霓受到一連串的打擊,他應該給她一些時間消化這些事的,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衝動,而不顧她的心情一再佔有她。
「你明知故問。」古黛霓嬌聲埋怨,昨夜她根本無法成眠。
獨孤典愛憐地輕撫她的粉頰,「你愈是逃避,我愈會更強硬的追求你……」
「我……」古黛霓紅著臉低下頭,她不會再傻得想要逃離他,因為她已離不開他了。沒有獨孤典的日子是一場夢魘,她已經不想再嘗。
「我要你明門,你現在雖然暫時失明,但不是你需要我,你也沒有拖累我,而是我不能沒有你。」獨孤典將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
「嗯。」她下意識地撫了撫頰邊一綹散落的頭髮。
「典,我的頭髮是不是很亂?」她無法整理自己的頭髮,現在的她一定很醜。
「我幫你梳髮髻。」說著,獨孤典拿起梳子幫她梳理那如絲緞般的秀髮,
古黛霓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感受著他的手輕柔的撫在發上,柔情款款,幾欲讓她感動得落淚。獨孤典幫她梳頭髮這件事已夠她驚訝了。
「你願意為我梳頭?」
「當然,這有那ど奇怪嗎?」獨孤典梳起來還非常熟練哩!「不過,雖然是梳髮髻,我也只會簡單的樣式,你就將就點吧!」
當髮髻完成時,古黛霓好希望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樣,她試著以手代替雙眼,撫著他為她梳的髮髻。「典,謝謝你。」
「你今天怎ど一直向我道謝,我只是略表心意罷了。」獨孤典道:「夫妻本來就應該互相扶持。」
「夫妻?」
他們這樣真像是一對夫妻,所謂「畫眉之樂」大概也是這種心情吧!
的確,除了沒有拜堂之外,他們之間的相處就像是一對真正的夫妻。其實有沒有拜堂一點也不重要,獨孤典和古黛霓都不是會受限於一般世俗的人。
「菜都涼了,我去叫小二將菜熱一熱。」獨孤典說著就要走出去。
「等等,典。」古黛霓喚住了他。「難得你幫我梳了髮髻,我們出去外面吃吧!」
「可是你的眼睛……」
獨孤典擔心她會不習慣,古黛霓卻對他漾著迷人的微笑,「我沒事,有你在我身邊嘛!」
「好,咱們去外面吃。」古黛霓對他的信任讓獨孤典露出了欣慰的笑顏。
獨孤典扶著古黛霓到外面吃早點,但大概是他們的外貌太出色了,所以一下子就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當然這其中還包括了一些街頭混混。
「嘖!你們瞧瞧,多ど漂亮的小姑娘,不過,可惜是個瞎子。」
一群街頭混混走向獨孤典和古黛霓,仗著人多勢眾,出言輕薄;其中帶頭的一人還伸手碰觸古黛霓細緻的臉蛋。
「住手!」獨孤典忍不住起身擋開那人輕佻的舉動。「你們不配碰她。」
「我們不配?」帶頭的那人見獨孤典做書生打扮,兀自將他視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小子,我勸你還是少管我們的閒事,否則……」
「否則怎樣?」獨孤典揚起眉問道。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古黛霓心想那群混混就要遭殃了,可他們卻連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
「否則我們就讓你好看。」那人威脅道。
「哦?你們要怎樣讓我好看?我倒是很想知道。」獨孤典最瞧不起這種人了,整日無所事事、多行不義,只知同一群狐群狗黨魚肉鄉民。
「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那人掄起拳頭往獨孤典那張令人嫉妒的俊臉打去。
可他的行為卻沒為他帶來半點好運,只見獨孤典輕輕鬆鬆的閃過,隨即回敬他結實的一拳。
「哎喲!好痛。」那人哀號一聲,立刻召來同伴。「大家一起上。」
怎知,才一下子所有人便都倒在地上哀號。
「你們已中了我的七日斷腸毒針,如果你們從今以後能重新做人,七日後我便會奉上解藥,否則你們就等著毒發身亡吧!」
那些人嚇得臉色蒼白連聲討饒,隨即作鳥獸散,獨孤典卻不再理會他們。
古黛霓問道:「他們真中了七日斷腸的毒針嗎?」
在她的記憶中,獨孤典並不擅長使毒,她也沒聽過他有這項暗器。
「不是,其實那只是我針灸用的針而已,我只是想教訓一下他們罷了。」獨孤典低聲說道:「不過如果我身上真有七日斷腸的毒針,也許我會用在他們身上。」
誰教那些人誰不去調戲,竟敢來調戲古黛霓。
「幸好,我沒有惹惱你。」古黛霓俏皮地吐了吐舌。
「別管他們了,先填飽肚子要緊。」
可是,老天爺似乎有意為難,就在此時,又有人找上了獨孤典和古黛霓。
那是一個他們兩人都認識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