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紅斗相思

第1頁 文 / 夏娃

    序

    小小說一下夏娃

    此系列「尋戒情人」包括序曲篇《撒旦微笑》在內,一共打算寫六本,後面五本的男主角因為是赫連家的五龍,彼此的關係密切,所以不像過去是以獨立的方式來寫,每一本書可能都會有少部分的牽連。

    在時間點上,也幾乎是以接續的方式寫下去。例如《紅門相思》的楔子是直接從《開門見喜》的結局接下來寫。

    這些,在此先交代一下。

    接下來,聊一些最近的事情,輕鬆一下。

    冬天又到了,最擔心的就是皮膚問題。去年一整年,夏天在冷氣房,冬天在暖氣房,最後嘗到苦頭,皮膚乾燥到不行。今年的冬天,打算以一台小小的可愛的水氧機來和流失的水分戰鬥,希望有成效。說起來,會有人像我這樣,買濕度計擺在電腦前,沒事盯著看室內濕度變化嗎?

    對了,有關於本書裡的女主角是大路癡,這靈感來自於「汪家的血統」——這句話最常掛在我們表兄弟姊妹嘴上。因為我母親是路癡,我的阿姨們是路癡,我是路癡,我小弟是路癡,我幾個表弟也是路癡……總之,傳承汪家血脈,占一半以上是路癡,卻又個個打死不承認是自己迷糊,所以統統歸咎於汪家血統——路癡有理!哈哈。

    好啦,「小小說一下」就說到這裡為止,想要聊天的,有問題的,請進網頁的討論區留言——http://home,cityfamily.com.tw/lovewa

    在這裡偶爾也可以看到五龍的最新進展,如果我有上去「小小貼一下」的話,哈哈。

    接下來請看赤龍怎麼鬥相思吧。

    楔子

    「開什麼玩笑?」天神的聲音慍火,從遙遠的彼端傳來。

    風喜玉被那冷肅的威嚴嗓音嚇得直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不敢把耳朵貼近赫連孚王的手機偷聽了。

    馬路上,秋風下,黃龍俊美的臉上寫著無辜。

    聽老大的口氣,他似乎認為自己不可能有私生子流落在外。看這情形,多問一句只會給自己惹得滿身麻煩,雖然那小鬼的眼睛根本是老大的模子印出來的。不過說實在話,在沒有證據之前,他也比較傾向信任老大的為人……嚴謹,無趣,一生工作到死,不知戀愛為何物,結婚只為傳宗接代,九成有可能目前還是個處男。

    「沒有就算了,別生氣、別生氣。」赫連孚王趕緊轉移話題,得意洋洋地宣佈:「廣仁哥,有好消息告訴你,我找到戒指,而且我們已經結婚了。近期內我會帶她回去。」

    「呿!你這條黃蟲手腳還真快!」雷公吼迅速刺穿耳膜。

    沒有料到電話已經換人聽,赫連孚王從耳朵旁拿開手機已經來不及。他皺著眉頭摸摸耳朵。

    「怎麼換成你了?」跟這條赤龍講電話,可以直接把手機拿在前頭講,話筒根本不用貼近耳朵就夠清晰了。

    「少囉唆!你這小子跟大哥亂說些什麼?」粗嗓子吼得連路人都聽得到。

    「哼……你有時間管別人?告訴你,我看見赤龍戒了。」

    「哈哈哈,鬼才信你!」

    「真的、是真的啦!」風喜玉拉住赫連孚王的手搶過手機。

    「小玉?你也看見了?」可以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赫連嘉聿一聽是她的聲音,立刻就換上真誠的語調。

    「哼,我說的你不信,她說的你就信;」這尾「火龍」從來就不曾對哪個女人這樣好過,他果然在覬覦他老婆!還好他機伶,趕緊拖她去閃電結婚。

    「小玉,你在哪裡看到的?快說。」電話那端的雷公壓根不理會他的抱怨。

    赫連孚王瞪著眼,不想讓他們兩人說話。風喜玉趁電話被搶走前趕緊說:「喜語!她叫花喜語,長得很嬌柔,很可愛,天仙美人,簡——」

    「你還要不要臉?」赫連孚王一把摀住她的嘴,把手機搶回來。把一張跟自己長得一樣的臉誇成這樣,他都聽不下去了。「聿,對你來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你未婚妻的五官跟小玉很像,不過好在身材不像啦。」

    「嗚……」風喜玉瞪著他抗議,「好在」是什麼意思啊!

    「哈哈哈,那還真不錯!」電話那頭的赫連嘉聿立刻轉頭跟赫連廣仁說:「大哥,我要去接我老婆了!」喀嚓!

    嘟——嘟——赫連孚王瞪著手機,他話還沒講完哩。

    老婆?拜託,人都還沒見到,八字都還沒一撇哩!這傢伙,掛得還真快。他都還沒問老大打電話來幹什麼哩。

    叫老婆嗎……

    第一章

    遠離熱鬧的市鎮,偏僻的村落,一條安靜的巷子裡,一座畫山畫水的三合院

    以前幾乎荒廢了,去年有人搬了過來,就聽見敲敲打打的聲音,沒有多久,就變成一座奇形怪狀的房子,門牌上寫著「花江山水」。

    聽陳家的三嬸婆說,這裡面住著兩個寡婦,各帶著一個女兒,一個正常,一個「不正常」。

    正常的是那個可惜坐在輪椅上,長得風韻猶存的美寡婦的女兒,名字叫花喜語。這女孩好,會跟他們這些附近的人打招呼,笑容很甜,很害羞,嬌小可愛的模樣。

    不正常的……這個要小聲一點講。就是那個姓江的胖寡婦的女兒,叫做江友楨,明明是個女生,外表怎麼看都比較接近男生,還長得很高,身高一百七十七公分,一頭染得赤紅的短髮剪得像男孩子的髮型,打扮很中性,通常穿著一雙球鞋,身上常有化學顏料的刺鼻味。在外頭常有女生回頭看,誤以為她是俊美的男生,還會偷偷跟到她家裡來。這孩子從來不跟鄰居打招呼,還會瞪人,聽說房子外頭那些塗得五顏六色,叫做畢卡索的山水畫,就是她的傑作。

    什麼是畢卡索她們這些婆婆媽媽是不懂,起碼山水畫還看過,要說這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令人橫看豎看都看不懂的「鬼畫符」叫山水畫,實在找不到幾個人能認同。

    這三合院還有個畸形的地方,就是沒有門檻,沒有階梯,沒有高起的走廊,道道門平坦寬闊,感覺上就是沒有個裡裡外外。聽說林家的三嬸送了點自家種的菜過去,走進去還差點跌倒。平常跨慣了門檻,習慣了有階級的走廊,走進這院落就樣樣不習慣了。

    不過話說回來也是晚輩有心啦。這麼做全是為了那個坐輪椅的寡婦著想,也算是孝順了。

    關起了門,這座院落杜絕了所有窺探的眼光和三姑六婆式的「閒話家常」。

    晨曦的陽光照進來,「花江山水」裡像平常一樣,兩家子就像一家人一塊吃早餐。

    花喜語知道在這「花江山水」裡是藏不了東西的,所以她選擇把她拿到的戒指和得到的由來簡單地交代一下,免得日後被逼供,落得「瓜田李下」之嫌。

    不過……

    「火紅?小妹,媽看這戒指的寶石是琥珀色啊,看起來圓潤光澤,透著亮度,但是並沒有你說的一條活靈活現的赤龍。」餐桌上,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輪椅上的婦人還特別在窗口下瞇起眼來看,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小友,你看看。」

    江友楨扒了一口稀飯,望一眼就說:「這不是琥珀色,寶石是蛋白色。」她放下碗筷,伸長手從餐桌對面拿過來看了個仔細,「我也沒看見裡頭有雕龍。幹嘛,一大早玩整人遊戲啊?」

    「明明是琥珀色。小友,我怎麼不知道你色盲?」輪椅上的婦人堅稱。

    「阿姨,是你老眼昏花了吧?」江友楨一臉無趣地把戒指丟了回去。

    「胡說!我還年輕得很呢,哪來的老花眼。」戒指一接到,又扔了回去。「你這小孩子不要看我坐輪椅就好欺負。」年近五十,花喜語的媽一頭短髮,皮膚還保養得很好。上了一點淡妝,人很精神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個容易生病的中年婦人。

    「哼,阿姨不要欺負年輕人就風調雨順了。」江友楨把玩了一下戒指,拋高了兩次。花喜語的眼睛跟上跟下,瞪得很大。

    「什麼話!你這人高馬大的,我一個坐輪椅的欺負得了你?現在是怎樣,你媽不在家,沒有人管得了你啊!」

    「老人家!不要一大早就找我練嗓子,萬一你又喉嚨痛了,我老母又怪我!」戒指又扔了過去。

    「你這死小孩!我五十還不到哩。」抓到戒指又要當武器擲——

    「你們……你們夠了啦。」這兩人老是吵吵鬧鬧,那也算了。不要拿她的戒指射飛鏢啊!花喜語趕緊把戒指收回來。

    「小語,都是你,拿這只破戒指回來幹什麼?叫你去賣衣服,又沒叫你去收破爛。」江友楨立刻把箭頭轉向。

    「對哦!小妹,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收陌生人給的東西,媽是怎麼教你的!更何況還是戒指,給你的這男孩分明居心不良。」花家母親這時候才想到做母親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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