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處女寡婦

第6頁 文 / 雨弦

    「不試怎麼會知道結果?」

    荊無羈閉上眼睛,咬著牙。

    「你大概也知道一些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你不怕我乘機報復?」

    他髮鬢的汗水直流,咬著牙低吼的模樣,讓邵楚楚有一絲暖意在心頭。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拭去他鬢邊的汗水。

    「雖然我仍然想不起以前的所作所為,但是我願意為我以前所做的事情贖罪。」她說完之後,雙腮緋紅,嬌羞不已的將頭埋進他的胸前。

    荊無羈忍得辛苦、壓抑得難耐,又聽見她這麼說,怎麼可能輕易將到口的美味放棄?

    他終於釋放壓抑的情緒,伸出手摸索著她胸前豐腴有彈性的ru房,然後將壓抑已久的慾火釋放出來。

    邵楚楚不明白荊無羈的手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只是輕輕一撫,她竟然就意亂情迷了起來,還不自覺的將一雙柔荑往他的腰間摸索,生澀又急促的抽開他的繫帶。

    儘管慾火焚身,荊無羈依然注意著邵楚楚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

    那羞澀的模樣是那麼的純真,那摸索的動作是那樣的生澀,就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黃花大閨女,一點都不像曾經成過親的女人……

    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只要曾經碰觸過,再笨的女人都會有天生自然的反應,只有處子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處子

    不!她不可能會是一個處子!

    一個與他結縭許久,燕好多次的妻子,怎麼會是個處子?

    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荊無羈心中暗暗一驚。

    可能嗎?會發生這種事嗎?世上真的會有如此相像的人,相像到讓他連枕邊人都會錯認?

    可是荊無羈無法顧慮那麼多,依他現在的情形,就算認錯人,他都無法撤手,因為他極度的想要她。

    就像是怕自己會忽然心軟,他在瞬間將兩人的衣物褪除,讓兩人裸裎相對。

    「啊!」一聲驚叫,邵楚楚推開他,拉起棉被蒙住小臉。

    「怎麼了?」他喘息著。

    「那……那是什麼?」她指了指他胯下挺立的慾望。

    「你沒見過嗎?一點記憶也沒有嗎?」他極力想喚回她的記憶。

    想起自己的大驚小怪,邵楚楚慢慢的移動遮住臉蛋的棉被。

    「可見你真的將所有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荊無羈極力說服自己與邵楚楚。

    雖然明白眼前的女人有可能不是他的王妃邵楚楚,但他拒絕去細想。

    「現在我就讓你恢復記憶。」他猛地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目光如炬的盯著她胸前的蓓蕾。

    雖然邵楚楚決心接受他給予的一切,但是當她接觸到他那焚燒的眼眸,下腹被如劍的陽剛威脅著時,她還是忍不住驚愕的瞪大眼睛。

    「我……我怕……」她輕輕的移動身子,卻不經意的讓他的男性慾望碰到她的身子,惹得他又是一陣慾火翻騰。

    當火熱由下腹迅速竄起,荊無羈再也忍不住,他伸出雙手撫摸她玲瓏的曲線,並以自己的慾望在她身上磨蹭。

    雖然在歡愛的時候,荊無羈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但是比起看見白色床單上的血漬時的驚駭,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現在他幾乎能肯定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的王妃,因為絕對不會有女人在與人當過夫妻之後,依然還是個處女!

    這件事再次擾亂了他的心——

    第5章()

    荊無羈進宮面聖還未回府,小春卻來稟報,說王爺的好友來訪,想見見王妃。

    原本邵楚楚考慮到自己是女眷,不該招待客人,所以不想出去,就請客人先到西廂房休息,等待王爺回府。

    但小春卻說客人執意要見她,還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這麼一說,她當然知道來訪的客人是誰。

    她即刻隨著小春來到花廳。

    「水大哥近來可好?」雖然王府是她的家,但她卻毫無歸屬感,反而是水逍遙的醫館讓她有親切感。

    「托王妃的福,在下事事順利。」水逍遙不敢沒了禮數,見了王妃還是要行跪拜之禮。

    「水大哥叫我楚楚即可,我這條命還是水大哥撿回來的,怎敢讓水大哥行此大禮?」邵楚楚上前扶他起來,而這時荊無羈剛好和紅菱一起來到花廳看到這一幕。

    「唷,我說嘛!接待客人不在大廳上,偏偏選在花廳,果然有鬼,才半刻鐘,她又耍弄起勾引男人的本事了!」紅菱手挽著荊無羈,口出惡言。

    「有的人就是只知利口道人長短,就不知道要檢點自己。」水逍遙向來對伶牙俐齒的紅菱不留情。

    「你……」紅菱氣紅了臉。「你現在是勾引朋友妻的惡人,你沒有說話的資格……」紅菱與水逍遙兩人開始唇槍舌劍。

    荊無羈瞪著邵楚楚的失當行為,暴怒的情緒幾乎無法控制。

    紅菱說得對,楚楚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荊無羈被怒火沖昏了頭,早已經忘了邵楚楚昨晚才將清白之身交給他,他怎能這麼看待她?此刻,他已經忘了所有,只當邵楚楚還是原來的王妃,淨做一些遭人非議的勾當。

    「你來幹什麼?」荊無羈直望著正和紅菱鬧得不可開交的水逍遙,臉上的冷漠讓週遭的人冷得想發抖。

    「我來看看楚楚身體復元的狀況,順便看看你這個老朋友。」水逍遙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一點都不理會荊無羈的怒火。

    楚楚?他什麼時候和他的王妃混得這麼熟,熟到能夠直呼王妃的名諱?

    「送水公子到廂房休息。」荊無羈丟下這句話就拖著邵楚楚回房。

    回到房裡,荊無羈冷凝的目光,凍得邵楚楚直打哆嗦。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會惹荊無羈生這麼大的氣!

    難道他真的相信紅菱所說的話,懷疑她與水逍遙有染?

    荊無羈擰著眉,緩緩的靠近她,語氣中透著無比的憤怒。

    「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連失去記憶都還懂得怎麼去偷人!」

    「我……沒有!」邵楚楚慌亂的搖著頭。

    「還敢說沒有?」他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衣襟,將她扯到面前,陰沉的瞅著她。「為什麼要私下和他見面?」

    邵楚楚又驚又怕,沒想到他的怒氣這般狂烈。

    「水大哥是我的恩人……」她委屈的解釋,單薄的身子微微發顫。

    「你是我的王妃,誰都不能碰你,以後王府的客人都與你無關。」荊無羈語氣冷冽,霸氣的威脅著,一身的冷傲與狂鷙,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讓邵楚楚幾乎魂飛魄散。

    「可是水大哥他——」

    「水大哥、水大哥,你是真的尊他為大哥,還是心裡另有所圖?」荊無羈的嘴角含著譏諷的冷笑,閃亮如炬的炯炯黑眸緊緊的鎖住倉皇無措的她。

    「你不能這樣冤枉我……」她已經夠委屈了,雖然貴為王妃,但卻必須忍受下人的異樣眼光,和紅菱的冷嘲熱諷……

    她在王府裡無奈的過日子,他可曾注意過她的痛苦?

    想到傷心處,淚水克制不住的掉下來。

    她的淚含著濃濃的委屈,讓他將眼光定定的凝在她的臉上,難道他真的是冤枉她了?

    或許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甚至忘了昨夜還在懷疑她的身份,今天卻又將她當成水性楊花的女人。

    「希望我真的是冤枉你!」他捧起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憂鬱的眼睛帶著讓人猜不透的清冷。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又嚇壞了邵楚楚,讓她驚駭的想後退,卻跌坐在床上。

    荊無羈順勢將她壓在床上,讓狂妄、霸氣的男性氣息圍繞著她。

    「王爺……你弄疼我了……」他沉重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

    「別叫我王爺。」他不但溫柔,聲音也變得低啞、性感。他的手由她的纖腰緩緩往上挪移,在她敏感的腋下停留。

    「嗯……癢……」她難過的想躲開,卻躲不掉。

    「癢才好啊!」他低笑著,眼底綻出了火花。

    邵楚楚非常無措,她不懂他為何老是這樣喜怒無常?為什麼他對紅菱能夠呵護備至,對她卻如此輕薄、不尊重?

    「王爺……」

    「喊我羈哥哥。」他輕輕撥弄著她的腋下,引起她咯咯的笑聲。

    「那……那是紅菱專用的……稱呼!」如銀鈴般的笑聲夾帶著醋意,點燃了他的慾望。

    「叫一聲羈哥哥,我就饒過你。」他威脅著,手指不停的舞弄。

    「我……我叫……別逗我……」為了解除這樣的折磨,她羞怯的輕輕逸出口:「羈哥哥……」

    「好悅耳!以後在房裡都要這麼叫我,聽見沒?」他在她的耳畔邪笑著,低柔的嗓音帶著些許魅惑人心的溫柔。

    為什麼紅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叫他?她卻只能在房裡才能這樣喚他?

    邵楚楚哀怨的抬起如扇的眼睫,凝視著他那兩簇難懂的幽魅邪光。

    是他看錯了嗎?她竟然帶著嫉妒的眼光在看著他?

    哈哈!荊無羈在心裡大笑著。

    從她眷戀的眼光中,他慢慢從被妻子背叛的恥辱中走出來,但卻陷入另一場報復中。即使偶爾會懷疑她的身份,但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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