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文 / 雨弦
「你這個不要臉的色魔,只會欺負良家婦女!」她喘息著。
黑海蒼將她逼到牆邊,將她壓在冰冷平滑的大理石柱上,寒冷如冰的石柱緊貼著她背部的肌膚,讓她知道自己肌膚滾燙的程度。
她在冰冷的大理石柱上掙扎,冰冷與炙熱同時折磨著她,讓她難耐的發出申吟,卻無法逃開他的箝制。
灼熱如烙鐵的身軀和冰冷的大理石柱,兩種極熱、極冷的溫度在她的體內會合,加深了她顫抖的程度。
「是嗎?我只不過是將剛才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奉還而已,怎麼就被冠上色魔的封號?難道你剛剛所有的動作是在引誘我?」他的聲音極為無辜,但雙手卻不安分的遊走到她的背部,無預警的拉開那件性感誘人的三點式上衣,讓她豐盈、渾圓的胸部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裴昕妤幾乎尖叫出聲。
她感覺到布料從胸部滑落,而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撫上胸前的渾圓……
「住手!」她咬著牙,眼睛有幾分濕潤,眼神有幾分倔強卻又軟弱。
雖然她早就預估到這種情況,但是主導權應該在她手上,如今他反客為主,讓她覺得事情失控了。
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緊貼著自己的健壯體魄,整個腦袋已經出現許多煽情的畫面,讓她無法順暢的呼吸,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
「好好學著,看看你點下的火苗如何燃燒?」他的唇順著頸際而下,輕輕吹出灼熱的氣息。
黑海蒼微彎著膝蓋,低頭在她的胸前舔弄,雙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豐盈,極盡誘惑的以舌頭輕輕舔吻。
裴昕妤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但是閉上眼睛之後,他所做的一切更加鮮明,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舌頭濕熱的在蓓蕾尖端打轉,他粗糙的手掌磨弄著豐盈的ru房……
她的全身被逗弄得各處綻放,讓她幾乎忍不住申吟……
「放開我……」她逞強的說著不具威脅的話,身體不停的掙扎,卻無法掙脫他的掌握。
黑海蒼微微一笑,他不打算放過她。
縱火的人理應受到懲罰,雖然他不知道她為什麼來縱火,但他決定不再當獵物,他要當獵人。
他並不急著得到她的身體,只想懲罰她這個愛玩火的丫頭,他有的是時間和她玩遊戲,即使要花上一整夜也行!
看見她如此美麗的模樣,他幾乎想在此時要了她。
但是當他抽出手指發現手上殷紅的血跡,他的三魂七魄全嚇走了。
他以為豪放的她,有膽子如此露骨的勾引男人,應該已經有實際的作戰經驗,可是……這血跡明白的告訴他,裴昕妤是一顆尚未被採擷的蜜桃。
「你……」他驚慌的看著眼前迷亂的她,那黑眸盈盈似水,羞窘的表情有難忘的渴望。
黑海蒼吞下到口的疑問,就算她是處女,如今也已經不是了。
他的忽然停頓,讓情慾浪潮已經到達頂端的她忽然清醒,燦爛的火花在眼前瞬間熄滅,眼淚再也無法控制的流下來。
她慌張的套上禮服,匆匆的逃出這讓她羞怯萬分的地方。
第4章()
裴昕妤檢討再三,發覺自己太禁不起嚇了,既然決定要獵他當丈夫,怎麼可以這麼生嫩,難怪他會半途收手。
今天是約定搬進他家裡的日子,零時一過,她就收拾一些簡單的衣物準備過門。
哈!屋裡一片昏暗,他大概已經入睡了,此刻偷襲是最佳時機,聽說男人睡著的時候,對女人一樣很敏感,也許她連挑逗都不用,直接就可以逼婚成功。
裴昕妤悄悄打開大門,放下行李,躡手躡腳的向他的臥房前進。
帥呆了!房門沒有鎖,省得她費事。
MyGod!
他睡著的樣子,真是有夠可愛,比起白天要死不活的邪魅模樣可愛百倍!
她將床頭的燈關掉,摸黑爬上他的床。
是男人本色吧!睡夢中的黑海蒼將身旁多出來的人當成抱枕,一把便抱了個滿懷!
也許是自願獻身,感覺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
他身上有一股沐浴後的乾爽清香,呼吸均勻的胸膛有規律的起伏……
喔!開始了,那象徵男性的堅挺已經勃發,灼熱的抵著她的小腹,兩片唇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嘴,舌尖在她口中索求回應,那姿態囂張、狂野,不斷以情慾高張的熾熱火舌進攻她的唇齒。
裴昕妤極力的培養情緒,想像自己完全迷醉在他的情慾中,而他彷彿是一個索情狂魔,雙手不得閒的想解開她身上的鈕扣,隔著胸衣揉捏她的雙峰,急著發洩身上那股緊繃的熱力。
睡夢中的黑海蒼沒有控制手上的力道,揉捏的動作過大,讓裴昕妤驚叫一聲。
「痛!」
濃濃的睡意和熱熱的情慾,被她這麼一叫給震得無影無蹤,他睜開眼睛,看清楚懷裡的人兒。
「怎麼是你?」彷彿是床上有一條響尾蛇似的,黑海蒼驚慌的坐起來。「你幹嘛摸黑進我的房間?」
早知道他會像見到鬼一樣,剛剛她應該再多忍耐一下,現在好了,前功盡棄!
「你答應讓我今天搬進來。」她大方的躺在床上看著他。
他看看窗外,「小姐,天還沒亮呢!」
她乾脆用手支撐著頭,擺個撩人的姿態側躺著。「可是一過十二點就是我搬進來的日子了呀!」
「你給我起來!」黑海蒼滿肚子的郁氣等待發洩。
「我不起來,連剛剛那一次,你已經侵犯了我兩次,我要你負責!」沒辦法,生米老是煮不成飯,只好耍賴。
「就算我睡了你一百次我都不會負責,所以勸你早點死心。」黑海蒼邪邪的瞅著裴昕妤。
「你不想負責也沒關係,借個種給我,咱們一拍兩散。」既然得不到他的人,生個小孩過過癮也行,如此一來,跟他有過實戰,也算完成心願,生下來的孩子也讓裴家有傳人。
「我有沒有聽錯?」是不是他老得跟不上時代了,她不但死纏爛打、成天求愛,現在求愛不成,竟想要他的種?
「我說得很清楚,你耳朵也沒毛病。」原來他的腦袋瓜裡依然很傳統,那麼假若她能生下他的孩子,他也絕對不可能不認帳……
太好了!就這麼辦,先騙到他的種,聯合孩子與她就有兩個人的實力,這樣總比她一個人奮戰的勝算大得多。
「你休想得逞!」
多少女人想利用他的種達到結婚的目的,但是沒有一個可以得逞,她自然也不例外。
「哦!那你最好去訂做一件金鐘罩鐵布衫,隨時隨地穿在身上。」她邪門淘氣的笑著。
從沒有任何人讓他如此驚慌失措過,這女人真的比他還邪魅百倍!他彷彿看見她張著「獵種之網」,等待他筋疲力盡之時一舉殲滅他。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喔!」裴昕妤把站在床邊的他拉到床上。
「我不答應。」白癡才會相信她的話!
看她這副模樣,要是讓她有了身孕之後,誰能擔保她不會上舞龍堂找太上皇哭訴?事情鬧到太上皇那兒,到時候他連躲都躲不掉。
「真的不肯?」兩人躺在床上,裴昕妤對著他吹氣。
「死也不肯!」吸著她如蘭的氣息令他昏昏欲睡,但他還是堅決的搖頭。
「不後悔?」裴昕妤嗲聲嗲氣的問,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沒什麼好後悔的。」嗯……她還真香……
裴昕妤倏然爬起來,伸腿跨過他的身體,坐在他的小腹上,搖擺著臀部。
「你在做什麼?」她……這是八大行業的專利,她怎麼可以……
「這樣都不懂?帥哥,我不禁開始懷疑你的性功能失調。」她使用激將法,企圖讓他反守為攻,免得讓她這只菜鳥出糗。
言該死的!
情他的性功能一點也沒失調,並且開始出現化學反應,但是他拚命的壓抑。
小難道真被她說中了?
說他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
獨不管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放棄。
家裴昕妤的臀部又往下移到他的小腿處,她竟然動手想拉下他的子彈內褲!
他奮而起身將她推倒。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所有的化學反應盡失,就因為她這讓他害怕的動作。
他喜歡溫馴的女人,即使是裝的也無所謂。
「我當然知道啊,不就是想和你做愛做的事。」裴昕妤強裝鎮定,其實心裡也害怕得要命。
「你是女孩子,應該衿持一點……」他真會被她搞到發瘋,這些伎倆原本應該是男人拿來嚇女人的招數,現在她拿去用了,他還能用什麼方法嚇退她?
「大男人的沙豬思想!喔!就准你們男人對女人予取予求,女人就不能主動一點嗎?」她很不服氣。
天啊!她是不是想當一個女強暴犯?而他理所當然的成為她的被害人?
「你到底是哪裡來的怪物?一點也不像女人!」被她這麼一折騰,他沒辦法再睡覺了,索性起床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