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子澄
意思就是請大小姐她用力「蹂躪」,他絕不會有所怨言。
「噗哧!」雅竺被逗笑了,跨坐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亂顫。「好啊,既然如此,我就徹底檢驗產品的『功能』喲!」
看來要這木頭採取主動,恐怕等到花兒都謝了也沒能進展半分。
雖然她沒這方面的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偶爾還是會在網路上不小心按到色情網站偷瞇一下,某些雜誌上也略有刊載,實行起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困難——雅竺天真地想著,下一刻竟興奮得躍躍欲試了起來。
誰規定這檔事非得由男人主動?由她來主導又何妨?任何事都有必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種事當然也不例外。
害羞地俯身吮上他的唇,學著他勾描自己唇瓣的招式依樣畫葫蘆,小手在他結實的軀體上亂摸一通,隨後愕然地發現屁股下頂著奇異的隆起,她迷惘地抬起小臉,迷醉又似困惑地凝著他。
「怎麼了?」他微喘,沙啞難辨地問道。
即便她的挑逗幾近笨拙,卻仍準確地挑起他蟄伏的情慾,小兄弟已然搭起帳篷,準備開火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頂著我……啊!」不安地伸手觸探胯下的異物,愕然察覺那教人害羞的真相,她不禁羞紅了臉微縮雙肩。
項岳軍的眼瞇了起來,再這麼下去,非但無法有所進展,恐怕他就要慾火焚身而亡了。
一個俐落的翻轉,輕而易舉地將她壓至身下,他瞬間獲得奪取主控權的快感。
「項哥……」意識到擦槍走火的時刻逐漸逼近,葉雅竺感到渾身顫慄;不是害怕,相反的是種莫名的亢奮。
「抱歉,鑒賞期由七日縮短為七分鐘,七分鐘已過,取消退貨資格。」他輕笑,微麻的啃嚙她雪白的頸項。
天曉得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笑感來不及傳導到中樞神經,雅竺全身陷入前所未有的酥麻,她不安地扭動身軀,小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光滑的背脊——
唔……觸感絕佳!
火熱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原本包裹在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在極短的時間內被項岳軍的大掌剝除得乾乾淨淨,現下,再沒任何阻礙橫亙在他們之間。
項岳軍深幽的眼貪婪地掃視過身下的嬌軀,高聳飽滿的渾圓正巧符合他的大掌,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緊接著是令人移不開眼的修長的美腿,視覺效果令他沒得挑剔,滿分。
葉雅竺不似他這般肆無忌憚,但嬌羞的眼同樣探尋著他壯碩的體型,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肉,每一分線條皆猶如獵豹般優美,但她的探索沒敢放肆地往下移,女性的矜持教她僅敢點到為止——
沒浪費太多時間,畢竟茁壯的慾望容不得等待,男人略粗的大掌粗魯中不失溫柔地揉撫過女人柔嫩的曲線,引來女人無限嬌羞的輕吟和顫抖,不啻為男人帶來更為興奮的刺激。
他開始折磨似地游移,感受著手中絲滑如緞的迷人觸感。
「唔……」她的聲音變得破碎,嬌胴泛起誘人粉色。
他舔吮她圓潤的下顎,堅定且不容抗拒地轉移到她微顫的紅唇,火熱的糾纏幾乎將兩人同時焚燬。
「怎麼會這樣……項哥……」她咬緊下唇,對體內持續散發的高溫莫可奈何,她沒辦法思考,只能喘不過氣似的急促喘息。「我好怕……」
她怕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彷彿全身都被掏空,只剩下不斷累積的快感,堆迭,再堆迭……
「別怕,交給我就是了。」愛極了她純真的反應,執意引起她不曾面對的慾火。
就在她難耐的顫抖、吟哦之際,他陡地扳開她修長勻稱的腿,勁腰猛然推進,強勢、剽悍得令她放聲尖叫——
溫柔的唇適時吞噬她所有的驚恐,飢渴且霸道的唇吮過她的小嘴、頸項,心跳如擂鼓地扣緊她的腰肢,試著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適應並接受他的存在。
這下該不會被「退貨」了吧?他是這般賣力,力求使用者滿意,像他這麼「鞠躬盡瘁」的產品絕無僅有,再被退貨可就沒天理了。
「嗯、嗯!」初嘗情慾的她逐漸放鬆緊繃,配合他的律動,讓高漲的情慾徹底征服她殘存的理智。
迅速累積的快感吞噬放縱激情的愛侶,交纏的軀體盡情彈奏著情慾的旋律,間雜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輕泣、嬌吟,滿室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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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傳來敏感般的麻癢感,葉雅竺皺了皺鼻子,不情願的由夢中轉醒。
「早安寶貝。」
待她一睜開眼,兩片熱情的唇辦不由分說地貼靠過來,當場吻得她眼冒金星、四肢無力,不由自主地回應這突來的熱情。
「你……討厭,人家還沒刷牙呢!」吻完才想到要害羞,她羞惱地推開他的臉。
「這樣才新鮮啊!」他笑得恣意,全然不以為忤。「今天還想去哪裡嗎?」他隨口問道。
「沒有了,哪兒都不想去。」才經歷過昨天的恐懼,她再怎麼大膽也沒敢再拿自己和他的安全開玩笑,誠如他所言,待在家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隱隱知道她的顧忌,他佯裝不懂地問:「怎麼今天這麼安分?」
「哪有,不是說了有案子要做嗎?」她倔強的沒說出心頭隱憂,半撒嬌地磨蹭著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頭像要散掉了一樣,都是你害的啦,」
項岳軍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容易被女人撩撥的男人,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弱點」
這女人絕對是上帝派來殲滅他的「終極武器」,光是幾句呢噥軟語,便逗勾得他亢奮得難以自持,放縱了一整夜的慾念輕而易舉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慾那兩、三年,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還疼嗎?」心疼地輕啄她的額,他可沒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懷疑纖細的她能否再堪自己這般「摧殘」
「哎呀,你別一直靠過來啦!」身體的不適讓她產生些許抗拒,雖然她愛極了他的貼靠,不過她還有件事需要釐清,很重要的事.「項哥,我問你喔,大哥這次惹的麻煩是不是很大條啊?到底要拖多久才會解決?」
項岳軍的臉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問太多。」
喲呵,這回由小孩子升格為女人了?嗯嗯,不錯不錯,至少有點長進。雅竺對他的說法頗為滿意。
「我也不想問好不好?不過這種讓人『追殺』的感覺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噥著。
「沒那麼嚴重,對方只是嚇唬嚇唬我們而已,沒有真正傷人的意思。」至少不會取人性命,還算有點良心。
對他的回答十分不滿,雅竺氣惱地拍打他的傷口。「亂講!不然你身上的繃帶是包假的喔?」對了,等等還得記得幫他換藥呢!
「嘿!你想謀殺親夫喔?」雖說痛感沒有昨天強烈,但項岳軍仍像征性地喊疼。
「誰是我親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沒有秘密的好嗎?」葉雅竺冷眼睨他,心頭卻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強的不讓他發現。「這種重要的事都不說,鬼才要嫁給你!」
「是嗎?我說了要你嫁我嗎?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項岳軍使壞地伸出魔手,蓄意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再為這個敏感的問題煩惱。
這麼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萬一競標案再次沒有結果,甚至拖延無數次,那麼他不知得為他的寶貝擔心受怕多久;與其如此,不如挖出對方的底細直搗黃龍,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到葉勁升由香港出差回來,和他討論過方能行事。
「啊!你別又來了!」果然,葉雅竺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地逃竄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餓。」奇怪,慾念就像關在閘門裡的獸,一旦經過解放,要再關回去已不是那麼簡單,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種飢渴。
「你餓……我去做早餐給你吃啊!」她結巴地喊道。
那張小臉明顯寫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僅讓項岳軍感到有趣,也感覺體內的獸愈來愈壯大。
「我等不了那麼久,你先來餵飽我吧!」大手一揚,小綿羊無處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著盛夏的熱情,屋裡的熱情亦一觸即發,屋裡屋外竟不約而同地相互呼應,好一個巧合的晴天!
第六章
葉勁升風塵僕僕地由香港歸來,連葉雅竺貼心地為他準備的芋圓都來不及吃,剛進家門便被項岳軍抓到書房商討「機密」,一臉苦瓜樣的消失在書房闔上的門板後方。
「拜託——這麼老了還裝可愛。」葉雅竺好笑地數落著自家大哥。
「他都嘛那個樣。」已然癱在雅竺床上的何采湘訕訕地回應了句。
「采湘,幹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相較於她的肌膚緊實、春風滿面,采湘看起來像極了才剛被狠狠「摧殘」過的憔悴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