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文 / 宋語桐(宋雨桐)
誰不知余克帆的勢力在拉維加斯已到達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勢必要搏上一搏,不過這未免太過小題大做,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不是嗎?就算這女人足以傾城傾國也不該惹禍上身呀!
「我會得到她的,她是個很對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豈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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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式帝國已是凌晨三點,夜幕極為深濃,走在拉斯維加大道上卻依然熱鬧滾滾,絲毫感覺不到夜深,只是氣溫有點低,讓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精還在她體內發酵,這回她非感冒不可。
阿寬半扶著她走到紫薇閣,才要推開門,門已先行被人開開,迎面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裡的主人余克帆,他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揚的眉宇,讓高大俊挺的他看來有點嚇人。
「老闆。」阿寬恭敬的叫了聲,見到余克帆那冷冽的眼掃過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鬆,冷汗直冒,忙不迭開口解釋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誰說我喝醉了?」元丹渠美麗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寬一眼,又笑咪咪的轉向余克帆揮揮手,「嗨!你回來啦?」沒想到這小手一揮,腳步一個踉蹌,人差點就往前栽去,幸好一隻大手及時扶住她,她挺直美麗的鼻樑也在同時撞上了一堵肉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寬。」余克帆低下頭,見懷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沒有起來的意思,柔軟嬌弱的身子還不斷的朝他磨蹭,憤怒在剎那間轉為一抹慾火,擋也擋不住,從下腹部一直往上竄燒而來。
「解釋什麼?」元丹渠抬起頭來衝著他的冷臉一笑,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擺在眼內,「是我硬要拉著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別錯怪人家,人家對我很好,你別這樣凶人家。」
「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幫他說話。」余克帆單手捧住她的臉,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在她臉上輕刮,眼睛微微地瞇起,儘是風雨欲來的前奏,只可惜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來,否則她應該會知道她該乖乖的閉上嘴,而不是引發他更張狂的怒氣。
「我嗎?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就是不准你罵阿寬,他是被我逼的,聽懂了吧?被我逼的。」
「老闆……」阿寬見余克帆的臉色愈來愈冷冽,一道濃眉愈挑愈高,不安的喚了聲。
「你先下去。」
「是的,老闆。」聞言,阿寬很快地逃離現場。這苦差事,下回可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元丹渠沒有鬧也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枕在他的胸膛上假寐,說她醉了也罷,就算她沒醉,此刻也寧可裝醉,因為當她一靠上他的胸膛時,她突地明白近三日來的不安是為了什麼。
「剛剛才牙尖嘴利的,怎麼,現在這麼快就醉倒了?」
余克帆冷冷的聲音透過胸腔的震動傳到她耳裡,她揚眸,方纔的巧笑倩兮早已不翼而飛,突地將他使力一推,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身後不遠處的中國太師椅上,這一震又讓她頭暈眼花,好一會才看清楚他的臉。
「我想睡了,你走吧。」她伸出纖指揉了揉太陽穴。
「惹了我又想把我甩開?你當我余克帆是什麼?」他大跨步走向她,長手一伸便把她拖進懷中,低頭攫住她粉嫩的紅唇。
「唔……」她的抗議被他的吻所覆蓋,掙扎抵抗的粉拳像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胸膛上,接著,她張口便往他的唇瓣咬去,鹹澀的血腥味傳進了她嘴裡,他卻依然沒有鬆口。
她的抗議與掙扎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就如頭猛獅,噬血的雙眸中帶著誓在必得的決心,他將她推靠在牆上,開始動手去拉扯她的絲質外套及長褲,柔順的布料很快地便被他扯落,他的手進而去撥她的底褲……
「不!你放開我。」元丹渠驚恐的大吼,他的粗暴與急躁嚇壞了她,她一邊要護住自己,一邊又要掙脫他的大手,手肘好幾次撞上了牆面,痛得她臉色發白,卻還是不甘自己被他欺負,「救命!阿寬,救我!阿寬……」她拚命的朝外頭喊,她知道阿寬就守在外頭不遠,一定可以聽到她的叫聲。聽見她口裡喊的名字,余克帆更是怒火中燒,要不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手下沒膽子碰他的女人,他一定會因此而把阿寬的腿打斷……這該死的女人!
「你省省力氣吧!女人,就算他聽得到也不敢進來救你!」他俯身吻住她的叫嚷,舌尖長趨直入的探進她喉頭,像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著她,蹂躪著她的唇舌,她只能為他喘息呼喊,他不會讓她再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吻久長得令她嬌喘連連,臉色因缺氧而漲得通紅,元丹渠拚命的要推開他的身體,卻發現他昂藏的慾望已抵在她兩腿之間,體內的火也在瞬間張揚,濃濃的空虛充陳,她竟迷惑得不知自己是真的想推開他,還是要他好好的愛她……突地,她的身體被他攬腰抱起,沒多久她的身體便被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她轉身要逃,巨大的身軀已將她全然覆在身下,讓她再也動彈不得,他的大手扣住她的雙手,低頭吻向她頸間、鎖骨,接著,他的另一隻手「嘶!」一聲的把她的絲質背心扯破,露出兩隻彈跳不已的乳房……
余克帆的眸光因眼前的春光而閃亮,濕熱滾燙的舌尖像條小蛇般往下不斷滑動糾纏上她挺立敏感的蓓蕾。
「啊……」她覺得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虛軟不已,兩腿這間依稀傳來一股疼痛,難受得讓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被他扣住的雙手緊握成拳,她芳心微顫,朱唇微啟,滿面霞紅。
「叫我的名字!」余克帆低語命令。
「不……」她不是他的情婦,她跟他之間只是場交易,她沒必要像個渴求他歡愛的蕩婦一般,他說什麼便做什麼……
「我會讓你叫的。」他嗤笑,俯身含住她的乳房,一隻大手滑到她的兩腿之間技巧的撫弄著。
他的指尖就像一劑令人無法抵擋抗拒的春藥,短短幾秒鐘之內就讓她雪白的身子發紅髮燙,骨子裡春色泉湧,往那高山激流處擺盪不去……
「啊……」元丹渠不斷的弓身往他指尖倚去,想要貼觸更多的熱源,將她體內的熱火傳遞出去,可是他卻像執意要折磨她似的,只在周圍徘徊流連,惹得她嬌喘呻吟卻不得解脫。
「叫我的名字,我就讓你舒服些。」他從她胸前的柔軟中抬眸,調侃與捉弄的笑落在他優雅的唇角。
「不……」她張開明亮激情的眸子對住他,忍住下腹部的難受慾火,她還是拒絕了。
「有骨氣!我倒看看你能撐到幾時。」余克帆輕笑,支起上半身將早已矗立昂揚的慾望摩搓著她的下體,折磨得她幾乎沒哭出聲來求饒。
「啊……不要……」她哭喊出聲,雪白暈紅的身子不斷的顫抖沸騰著。
她的陣陣吟哦惹得他熱血沸騰,下腹部早就蠢蠢欲動,此刻她又不斷的在他身下扭動身子,幾乎已讓他瀕臨爆發邊緣……
終於,他挺身進入她,不斷的戳刺著她緊窒的嬌軀,隨著她嘶聲力竭的哭喊呻吟,帶她一起邁向歡愛的顛峰……
???
「你放了我吧!要多少錢我都賠給你,只要你放我走。」
余克帆挑起眉,望向拉扯著背單遮住一身白皙婀娜的元丹渠,她背對著他,讓他無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當然,她也無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揪眉、冷笑,還有心上一股不知名的疼。
「我不會放你走的。」
「為什麼?就因為賭注?我說過我會賠給你的,你只要開口。」
「我不缺錢。」他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她深吸口氣,緩道:「我可以提供各式各樣的女人給你。」
「我也不缺女人。」恁他余克帆的外貌與財勢,他的的確確不需要女人。
「既然不缺女人,那又何不放了我?你不會是可笑的愛上我了吧?」元丹渠終於轉過身來直視他,問這句話時她幾乎是屏住氣息的。
「是的,我愛你,你是個性感又美麗的女人,沒有男人不愛你,除了那個沒長眼睛的黎文恩。」
他說他愛她?!元丹渠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望著他。此刻,她壓根兒不在乎他拿文恩來取笑她。
「你說愛我……是真的?」她眼眶裡陡地充滿淚霧。如果是,這至少可以讓她覺得踏實些,覺得自己不僅只是個供他玩樂的女人之一。
「當然是真的。」余克帆微笑,長手一伸將她攬入懷中,接著揉捏著她渾圓飽滿的乳房,「你也愛我嗎?」
「我……」她可以說嗎?說她愛他?她睜著眸子直勾勾的望著他,欲語還休,內心掙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