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將軍不是普通的壞

第1頁 文 / 圓悅

    序

    某悅失約了,上回答應要生出來的現代書寶寶,到現在還沒成功孵化呢!可不可以當某悅沒說過啊?大哭ing。

    不要問我會不會生、能不能生、要不要生的問題啦!

    P.S.:請各位聰明的讀者自動在「生」後面統統加上「書寶寶」,因為基本上連某悅自己也不太知道。

    耍賴、裝S、扮無辜ing。

    某悅已經粉用力粉用力的去生啦!可結果難料,掙扎許久,平安落地的還是一個古代故事。

    P.S.:請大家自行想像盼望兒子的爸爸,得知親愛的老婆生了女兒的表情,或者反過來也成。嘻嘻!基本上某悅是兒子女兒都喜歡。

    嗚嗚∼∼也許對某悅來說,古代的磁場實在巨大無比,所以每次矢志要邁向現代的腳步都會不由自主被吸引過去。

    這個現代的書寶寶就好像是某悅的禁忌,想要跨過粉難粉難喔!(咬著繡花小手絹,怨念ing)

    嗚嗚嗚∼∼某悅不要被人說成骨董製造機啦!某悅也要努力生個現代的書寶寶啦!某悅不要被嘲笑是活在古代(思想)、寫在古代(書寶寶)、混在古代的「老骨董作者」啦!

    某悅也很哈那些身穿阿曼尼、鼻樑上架著墨鏡的大酷男,什麼董事長、總裁、總經理的,某悅也好想、好想寫一個、兩個、三個……(對著電腦發花癡ing)

    啥?你、你說我書裡的男主角元赤烈只是個四處流竄的可憐流浪漢?!

    哇∼∼有沒有搞錯啊!有這麼帥、這麼棒的流浪漢嗎?錯了錯了,重點不是帥不帥、棒不棒,而是元赤烈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哩!人家是位高權重的大諾顏(將車)咧!哪是流浪漢可以比的?

    再說,龍困淺灘還要遭蝦戲呢!人家大諾顏倒楣一下下又有什麼關係?!呵呵!

    什麼什麼?你說沒聽說過什麼大諾顏,只聽說過有個叫「那顏」的。啊∼∼這你也能看出來呀?沒錯,有些書上「諾顏」確實也譯作「那顏」的。

    P.S.:嚴正聲明,那諾顏≠此那顏,純屬巧合,巧合而己。

    且說大那顏,不,是「大諾顏」元赤烈,威武魁偉、武藝高強、體貼溫柔……雖然在本書中狼狽了那麼一咪咪,但還是個綠眼珠子的「色目人」,不過,整體而言還算得上是個驃悍、性感、有擔當的好男人喔!

    這麼棒的男人,某悅好不想放手啦!

    「還不放開我的男人!」

    憐白--本書的女主角,開始對某悅抓狂起來。

    對啦對啦!忘了交代一句,這次某悅坐著時光機原本是打算去明朝玩的,順便扯個小說回來。明朝是某悅的老家啊!不少作品都以這個朝代做背景,照理說,坐了這麼久的時光機應該已經駕輕就熟才是,可--就是因為太駕輕就熟了,所以操縱桿拉得重了些,一不小心就晃過了大明,溜回到大元去了。^^)

    不過,也算成就了「愛情梅雨季」這個系列。

    之所以將系列名定為「愛情梅雨季」,不光是因為故事發生在江南的梅雨季節,也因為其中的一個主角是一家人,姓梅。

    P.S.:某悅代表本書的女主角梅憐白鄭重聲明,不是倒楣的「楣」,也不是發霉的「霉」,而是「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l那個--「梅妻鶴子」的林和靖詠的那個「梅」。

    「別再囉唆啦!還有完沒完?!」

    電腦裡,一心要和他的小親親邂逅的驃悍男人,已經等不及要衝出來啦!

    切,什麼態度嘛!

    看著自己十根胖胖的手指頭被元赤烈一一掰開,某悅咬著小手絹,十分幽怨。

    咦?嘴裡怎麼會有紙屑?

    呸呸呸……咬的怎麼是紙巾呢?我從元朝帶回來的繡花小手絹到哪裡去了?

    某悅吐出紙屑,咕咚一聲暈倒在鍵盤前--免戰牌高高掛起,休息、休息一會兒吧!^^)

    P.S.:所謂的「色目人」,是元朝將治下的人民分為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四等。地位最優者為蒙古人,次為色目人,再次為漢人(包括契丹、女真、高麗等族),最後為南人,即南宋遺民。色目人中包括欽察、哈刺魯……

    緣起

    元太祖中統二年,江南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時值冬季,大雪將下未下。

    山裡的天氣本就比平地嚴酷,此時更是寒冷刺骨。凋敝的景象籠罩整個小山村,一個小小的院落裡,此時正燃著一堆大大的火。

    「哈哈哈!燒吧燒吧!哈哈……」梅清謙清俊儒雅的臉上滿是灰黑,昔日炯炯有神的大眼,此時一片死寂。

    宋朝已經滅亡一年多了,可是他們這些生活在偏僻小山村裡的人,直到此時才從行腳的貨郎嘴裡輾轉得知這個消息。

    宋朝自建立以來就是重文輕武,科舉取士是庶民躋身仕途的唯一途徑。

    梅清謙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考得科舉、光宗耀祖。此時,大宋滅亡了,他的光明未來也隨之破滅,他生存的意義也就沒有了。

    尤其,這個元朝皇帝還將人分成三六九等,昔日高高在上、令人艷羨的秀才,居然變成比妓女更下等的賤民!

    這個青天霹靂的消息劈暈了他。

    梅清謙於是糧也不買了,渾渾噩噩的跑回家,倒頭就睡。

    經過一夜的輾轉無眠,他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詩經》、《尚書》、《周易》、《史記》……這些昔日他最寶貝的聖賢書,一一被他丟進熊熊的烈焰裡。

    散發著油墨香氣的書頁被赤紅的火舌一舔,全都成了一片焦黑。一陣風吹來,紙灰化做片片飛舞的灰蝶,沾上他的衣、沾上他的發、沾上他精心栽種的君子蘭……

    「燒啊燒啊!燒得好,燒得好啊……」

    「哇哇哇哇……」

    正當他如瘋似顛的跺足狂笑時,後院忽然傳出嬰孩的哭號。

    已經生了嗎?

    梅清謙停下狂笑,側耳傾聽。

    「恭喜秀才爺,賀喜秀才爺,夫人生了,是個小千金呢!」年老的產婆小腳如飛,從破敝的後院跑出來。

    「夫、夫人真的生了嗎?」梅清謙痛苦的臉上有幾分初為人父的歡喜。

    「是啊是啊!母女均安呢!」產婆開心的道,「秀才爺,您快去看看吧!」

    「要去看,要去看的。」他丟下手裡的幾冊書,跟著產婆往後面的產房而去。

    「您瞧瞧,是個小美人胚子呢!秀才爺,您可是個學問人,得好好的幫她起個名才是。」產婆將小嬰兒放在他懷裡,缺牙的嘴裡不住嘮叨著。

    雖然梅清謙一直沒考中科舉,不過在目不識丁的鄉人眼裡,中過秀才的他也算得是一個有學問的人。

    「是啊!劉嬤嬤說得對,夫君就給咱們的孩子起個好名字。」剛生產完、躺在床上休息的美婦人亦附和道。

    「就叫憐白吧!」梅清謙沉吟了一下說道。

    「蓮白?」這名字太普通了吧!一點都不像夫君的風格。美婦人劉氏怔了怔。

    「蓮白,是個好名字喲!」產婆也錯聽了,當下笑道:「小千金長得好,才剛生下來就白白嫩嫩的,長大了一定也像朵嫩嫩的白蓮花,到那時,怕來提親的小伙子都要踏破梅家的門檻呢!」

    「劉嬤嬤誇獎了。」劉氏聽了很是開心,「就依老爺的,叫做『蓮白』吧!」

    「嗯。」梅清謙知道她們是錯將「憐白」當成「蓮白」了,不過卻沒打算糾正。

    就讓這孩子作為見證,從此他們只要踏踏實實的種田過日子,再也不要讀什麼聖賢書、李杜詩了。

    接下來的十年裡,亦白、笑白、幼白相繼出世。

    梅家往後的生活更加困苦了,昔日以詩書自娛的梅清謙,變成了眾人眼裡的農人梅清謙。

    ☆☆☆☆☆☆☆☆☆☆☆☆☆☆☆☆☆☆☆☆☆☆

    至元十七年七月,繼旱災之後,江南各村又爆發疫病。

    雖說是魚米之鄉,卻是十室九空,到處都是餓死殍屍。不少南人不堪疫病與官府的雙重壓迫,上山做了綠林大盜,其中最有名的,當屬以胡豹為首的一夥。

    地方官府屢次出兵剿滅都不成功,一時間江南匪患猖獗,朝廷聞訊震怒,派大將親自前往平定叛匪。

    一時間,江南血雨腥風。

    第一章

    大都,大諾顏(蒙古語,將軍)府。

    世祖皇帝忽必烈的金孫、太子真金最寵愛的兒子--「懷寧王」孛兒只斤·鐵穆耳,正斜倚在披著虎皮的大榻上。美人烹茶、俏婢捶腿,把威嚴的大諾顏府當成了他自己的享樂窩。

    門那裡,正站著一位穿著朝服的大諾顏──赤烈。

    赤烈的面色還算平靜,可是一雙大手卻一會兒握緊、一會兒張開,看得出正在極力抑制內心的不快。

    剛才在朝堂上,他和丞相脫脫狠狠的吵了一架,此時滿腔的怒氣還沒消退,一進門竟看見在朝堂上附和脫脫、海削自己一頓的鐵穆耳,正大剌剌的躺在虎皮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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