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文 / 卓羚
喚醒記憶卓羚
如果你(你)曾看過卓羚的書寶寶,相信眼尖的你(你)已然喚醒塵封的記憶,對男主角的名字有點似曾相識吧?
沒錯!
男主角的確曾經在《錯誤一夜情》裡出現過喔!
原本卓羚是不打算為男主角譜段愛情的,但礙於卓羚在為這本書寶寶量身打造之際,僅是男女主角的名字遲遲浮不出檯面,硬生生斷了卓羚的思緒……
好痛苦啊!
萬般無奈之餘,「賊念」萌起的卓羚腦筋一轉,有點心虛,且很沒職業道德地偷了男主角的名字,硬是給他寫了個故事。
難為男主角了!
只是,寫著寫著,小事不斷、大事連連,本就靈感不順暢的卓羚,礙於雜七雜八的瑣事接踵而至,讓卓羚這本書寶寶孵了近兩個月才孵成,真是坎坷啊!
好不容易完成這本書後,卓羚驚覺一年又過去了,新的一年已經來臨,這表示眾生又老了一歲啦!
當然,老把戲又要上場了!
在此,卓羚預祝各位看倌——
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楔子
人是貪心的!
相處得愈久,對他的愛意就愈深;不知不覺中,她不僅將身體交給了他,連心也一併交了出去。
漸漸的,私心令她想將他佔為己有,完完全全的擁有他。
對他,她開始有了自私的佔有慾,而且在乎他的程度與日俱增,癡心希望他的眼中只有她、心裡只想著她、只愛她一人;遂她時時吐露心中滿滿的愛意,天真的相信真愛終會融化塵封的心,令他一點一滴地交付真心。
只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不曾回家,而她也數不清已有多久未見過他,只是教疑惑和猜忌盈滿心口,讓自己逐漸不安而惶恐。
走進他們倆時常歇息的咖啡屋裡,她特意選了他們慣坐的位置,同侍者點了杯咖啡後,再度陷入重重的思愁……
對她——
他是厭了?膩了?還是沒了感情?亦或……他有了新對像?
漫無焦距的視線隨意地飄啊飄,冷不防的,她望見對街有對外型十分匹配的男女,而他們狀似親暱的身影更是緊緊地瞅住她的目光。
不!
霎時,她的胸口彷若被刀刃劃過,狠狠地刺痛了她。
殘酷的答案揭曉了——
原來,他的眼中果真不只有她一人,他的心房也不停地進駐了許多美麗動人的女子,他的溫柔從不只屬於她呀!
殘酷的真相猶如當頭棒喝,狠狠地敲醒了她。
是啊,風流如他,怎麼可能甘心、滿足於懷裡只有一個女人呢?
她明白了,原來在這場情慾遊戲開啟之際,她即輸了,而且是輸得徹徹底底啊!
她不是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她拒絕接受這一天的來臨,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愚蠢的認為只要先擁有單純的rou體關係,終有一天她會讓他慢慢愛上自己的。
然而事實證明,曾經帶她飛上人間天堂的男人,如今卻狠狠地將她推入了深不見底的地獄裡。
第章()
「哎呀,早看透你和他是『無效戀愛』了。」
無效戀愛?
挑挑秀眉,應時君一臉不解。
「吶,所謂的『無效戀愛』意指的是,不管男女戀愛共同經過了多才個春夏秋冬,或是歷時三年五載之久,就是不會開花結果。」業陵裳一針見血地指出她的痛處。
開花結果?是呀,雖然和封毅塵交往不到三個月,可是對真心付出的應時君而言,彷彿已過了一世紀之久;可惜別說是開花結果了,就連「平等對待」的好運她也從未擁有過啊!
微微牽動唇角,應時君扯出一抹苦澀的笑。
見她一臉苦澀樣,業陵裳繼續批判著:「單方面的付出,戀情除了拖還是拖,從愛情變成親情,從熱情變成無情。」
指著應時君的心窩,她繼續數落著:「等到傻瓜完全掏心挖肺時,他可能還是那副莫測高深的樣子;隨著春去秋來,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而傻瓜永遠是傻瓜,只能苦悶地喝著別人的喜酒,自己的婚事卻永遠只能是『昏事』。」
「對對對,男人就是喜歡耽誤女人的青春。」柳吟江頻頻點頭附和著。
「沒錯!這正是男人最可惡的地方。」也不知是醉意漸濃,還是怎麼著,業陵裳忽地重拍了桌子,語氣激動地怒罵著:「雖然他們可能心地善良,也可能溫柔體貼,更可能愛上了你,可是卻沒半點擔當,無法也不願背負愛情的包袱,永遠都那麼的自私。」
「陵裳,你還在恨他嗎?」應時君小心翼翼地試問著。
原以為逝去的愛情早已教她塵封起來,可是如今耳聞好友氣憤難平的言詞,應時君不得不懷疑原來業陵裳並不是忘了對方,而是不願再提及罷了。
「恨!當然恨,我恨死他了!」
「我以為你……」
業陵裳的紅唇勾起一抹淺笑,自嘲著:「以為我早忘了他?」
聞言,應時君和柳吟江不約而同地點頭。
霎時,一抹心傷的感覺掠過了心房,令業陵裳不禁深深歎了口氣,語帶惆悵地道:「時君,女人永遠、永遠也忘不了她的第一個男人,一個她深深愛過的男人。」
一個深深愛過的男人……
是啊!她不正是如此嗎?
癡心守候、無怨付出,換來的卻是無情的傷害,她都不禁覺得自己可憐又可悲。
想忘了,只怕是難上加難。
「既然忘不了,你們何不試著再挽回對方?」眨著一雙水眸,柳吟江一臉天真地追問:「難不成你們認為感情這檔事,女人只能是被動的一方?」
挽回!?
嘖!如果對方也有心的話,她們何嘗不願意呢?
應時君和業陵裳心有同感地發出嗤笑。
「我說錯了嗎?」指著自己的鼻頭,柳吟江不解她們為何同時嗤笑,只能以一雙滿是疑惑的眼眸來回地掃視著她們。
「大錯特錯。」毫不遲疑地,應時君送了她這四個字。
「怎麼說?」忽然間,柳吟江發現自己變笨了,因為她還是不懂應時君的話。
「說穿了,還不是男人對許一個未來過敏、對天長地久敬而遠之、覺得說承諾太沉重,懂了嗎?」
「哇!」冷不防的,柳吟江打了個冷顫,一臉懼意地說:「那我還是不要談戀愛的好,免得步入你們倆的後塵。」
「笨吟江!」應時君悵然一笑,「沒有愛過,你如何能體會愛情的箇中滋味兒呢?」
雖然她和業陵裳的情路走得坎坷,可是她也不是個思想消極、行為偏激之人,沒道理她們的感情路不順遂,就要柳吟江也不碰觸愛情,否則對柳吟江就太不公平了。
「可是你們兩個……」
「放心!愛情不會只有苦澀啦,其實它真正吸引人的地方當然是那甜酸的滋味兒,讓世間男女情不自禁地陷入了嘛。」
「說是這麼說,你們兩個以身試法的專家還是打算不再碰愛情了吧?」
業陵裳和應時君相視一笑,「嗯!」
「那麼,咱們是不是該乾一杯?」柳吟江此時竟邀起酒來。
「對,要乾杯!」
「那要慶祝些什麼呢?」業陵裳一時間找不出個理由。
「慶祝、慶祝君君下定決心,要遠離那個負不了責任的臭男人。」
「好,吟江說得好極了!」舉起酒杯,應時君大喊著:「來,乾杯,慶祝本姑娘重生!」
「乾杯!」
幾杯黃湯下肚後,應時君心裡頓時覺得舒坦多了。「哇,好久沒這麼開心了,有你們在身旁真好。」
「所以說,人絕對、絕對不能沒有朋友。」業陵裳笑著為她們斟滿酒,「失意之人往往是脆弱的,連帶的,求生意志更形薄弱。」
「對啊,失戀沒什麼大不了的。」略帶酒意的柳吟江搭上應時君的肩,「記、記住,你、你還有我、我們喔!」
「謝謝你們。」
「來來來,再乾一杯。」
「嗯,乾杯!」
今朝有酒今朝醉,將痛苦的回憶拋諸腦後吧!
半年後
言「是什麼風把你這小子吹來台灣啦?」眼波一轉,季紹毅打趣著說:「喂,該不會是你的女人跑了,所以……」
情季紹毅揶揄的話語,教封毅塵向他祭出一道凶狠的目光。
小「紹猜對了?」蹺起二郎腿,新婚的風毅一副如沐春風、神采奕奕的樣子。
說「商場三毅」是戲稱他們為「風流三公子」的女人給他們的稱號,原因是他們的名字中都有個毅字,而且喜歡流連花叢、玩世不恭。
獨外型截然不同的三人,卻很容易讓人一眼便區分出誰是誰——
家風毅——
冷峻的眼神、剛毅的輪廓及那不苟言笑、冷漠無情的態度,總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距離感,但他的俊俏卻又讓女人為之瘋狂。
封毅塵——
溫文儒雅,做事講求效率卻不吹毛求疵,其果斷犀利的判斷力使他的事業數度攀上巔峰,出眾的外型更讓他平添男性魅力,身旁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季紹毅——
臉上始終掛著親切笑容的他,總能出其不意的給人致命一擊,因而在商場上成功的打下一片天;相同的,五官俊秀的他也是女人極力討好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