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酷酷少東來作伴

第18頁 文 / 方晴

    「這幾天叫人跟蹤泰瑞莎的結果,發現她的行蹤有點怪。」

    「怎麼個怪法?」齊衛磊瞇起犀利的雙眼,這幾天來他睡得不是很好,眸下已有淡淡的黑眼圈,

    「就資料上看來,苗栗南莊山間的那棟別墅空蕩蕩的,她不像是去參加什麼時尚Party。」

    齊衛磊緊抿著唇,臉色很難看,直接道出他的疑慮:「我懷疑……她會不會把銀杏和我媽關在那裡?她在台灣沒有任何的親友,沒有理由常到苗栗去,不是嗎?」

    「我也是這麼想,而且照片上的她,看起來行蹤有點可疑。」

    「有沒有暗中查過別墅裡有些什麼人?」

    「守候好幾天的結果,只看到四個男人輪流進出。」

    四個男人?齊衛磊的腦海裡,閃過禮車司機和銀杏室友的證詞,他們說是四個假意滋事的大男人擄走銀杏的。

    「衛磊,我看她們的失蹤,八成和泰瑞莎脫不了干係,那四個大男人應該就是擄走銀杏的那些人。」

    「我也這麼想,」衛磊舉拳狠捶了一下書桌,詛咒了一聲;「該死的泰瑞莎!她以為我拿她真的沒有辦法?一想到我媽和銀杏,現在可能被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我就恨不得跑到她家去掐死她!」

    「衛磊,你的心情我能體會,但現在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得先把她們給救出來,到時候你愛怎麼殺、怎麼剮泰瑞莎,那都不是問題!」

    「咱們今天晚上就行動,嗯?」齊衛磊大膽的提議道。

    「今晚就今晚,誰怕誰!」亞當拍了自己的胸脯好幾下,以示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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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十點多的苗栗南莊鄉間,已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泰瑞莎為了不想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吩咐他們入夜之後,務必早點熄燈,才不會被人發覺,但現在,這棟沉寂許久的小別墅,卻突然間燈火通明起來。

    由於熄燈熄得早,銀杏和齊夫人也跟著早早入睡,在夜裡睡到一半時,她們就被門外傳來的悉卒聲響給吵醒了,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上她們的心頭。

    銀杏打起精神,腕上的夜光表顯示此刻是凌晨十二點多。

    驀地,她們的房門被兩個男人踹開了,他們的臉上寫著冷酷。

    「不要睡了,快醒來。」不待她們完全清醒,他們就一人抓著一個,直接將兩人押到樓下去。

    「好痛喔!你們輕一點!不要這麼粗魯……」銀杏一陣掙扎,痛得差點掉淚,卻被他們擰得更疼了。

    一到樓下大廳,就看見泰瑞莎一派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慵懶的抽著菸。

    「泰瑞莎,伯母還在發燒,請你停止虐待她,送她去醫院,好不好?」

    銀杏見她良久都不說話,主動打破沉默。

    「不必了,等一下我就要請他們幾個人把她給抬出去了。」泰瑞莎語氣淡漠地說。

    「你要請他們把伯母抬去哪裡?」銀杏著急的問。

    泰瑞莎努努嘴,有些不甘願的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決定先把齊伯母給解決掉,然後把現場製造成你畏罪自殺的樣子,你說這樣好不好?」

    「泰瑞莎……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銀杏震驚極了,整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在這之前,她一直以為泰瑞莎把她抓到這來,只不過是想嚇嚇她而已,沒想到她竟然是來真的!

    她的小命就要不保了嗎?

    媽!求求你幫幫我們!銀杏在心底不斷的祈禱著。

    銀杏回過頭看了齊夫人一眼,才發覺她的臉色都嚇得發白了。

    「我是不是開玩笑的,等一下你很快就會知道。」泰瑞莎朝男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行動。

    他們拿出一條沾滿乙醚的白布,用力往齊夫人的口鼻掩去,她發出幾聲微弱的咿嗚聲後,便昏倒過去。

    「把她帶出去,小心行事!就照我們的計畫做吧!」泰瑞莎壓低嗓音命令道。

    「等一下,求求你們不要這麼做,你們不可以這樣……」銀杏急得撲過去想阻止他們。

    但,他們根本不聽她的,硬生生的將她推開,讓她跌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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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飛高的夜晚,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扛著一個布袋,往車子的後車廂一拋後,便絕塵而去。

    在別墅外頭等候多時的齊衛磊和亞當,一看到他們行跡可疑,馬上發動車子跟在他們後面。

    他們小心翼翼的跟在車後,保持在對方車子後照鏡看不到的距離。

    「衛磊,你覺得被藏在布袋裡的哪個人,會是齊伯母還是銀杏?」

    「我不知道。」

    「那你希望裡面是齊伯母,還是銀杏?」

    齊衛磊眉頭皺得更深更緊,臉上的表情寫滿不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問這種蠢問題。」亞當懊惱的摸摸鼻子。

    衛磊歎口氣,「不怪你,是我間接造成這一切的,如果不是我媽對銀杏懷有太多成見的話,今天泰瑞莎也不會有機會下手。」

    「別這麼說,泰瑞莎在美國時就對你死纏爛打,迷戀得要死,她會有今天這種舉動,一點也不教人意外,撇開你母親和銀杏不談,今天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接近你,她一樣會這麼做的。」「謝謝你的安慰,你放心,我不會再讓它發生第二次的。」齊衛磊握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倏然抓緊,彷彿是在宣誓著什麼。

    跟蹤了他們好一段路程,他們終於把車子停在一處湖水前面。

    齊衛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車藏匿好,亞當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後面,監視他們的行動。

    他們兩個人雙雙下車,從後車廂扛出布袋,接著高舉起布袋,準備將它一舉丟入湖水裡——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當兒,兩隻冰冷的手槍,分別抵在他們的腦門上。

    「我勸你們現在就放下手上的布袋,畢竟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那兩人立刻乖乖地將手中的布袋放下。

    「你……你們是誰?是刑警嗎?」

    「沒錯,我們是刑警,我們接獲線報,說你們綁架了兩個女人,是真的嗎?」亞當故意接著他們的話說下去,為的是要突破他們的心防。

    「沒……沒有……」

    亞當二話不說,馬上用槍柄往他們的後腦勺敲下去,他們兩個人慘叫一聲,連聲求饒:

    「好痛好痛,不要打我們啦!我們說實話好了,沒有錯,我們的確

    是幫了個女人綁架了兩個女人。」

    「我們知道布袋裡裝的是其中一個女人,另一個女人呢?」齊衛磊沉著聲音說道。

    「另一個女人還留在別墅裡面,大小姐正要逼她喝毒藥……」

    「該死!你們再說一次!」

    把兩人交給亞當看守,齊衛磊臉色凝重的打開那包布袋,發現裡面躺的是昏迷不醒的母親。

    「媽,你醒一醒!快醒過來!」齊衛磊急切焦灼的在她耳畔呼喊,

    彷彿是聽見他有力的喊叫,齊夫人悠悠醒轉。

    「衛磊?你是衛磊?」齊夫人驚喜,不一會兒,淚水就像決了堤的洪水般爆發,她哭訴著;「衛磊,沒想到你真的趕來了,那個女人實在有夠惡毒,她想要殺了我後,再毒死銀杏——」

    「媽,你先別哭,我們現在就回去救銀杏。」

    亞當從後車箱中找出一條又粗又大的麻繩,把那兩個歹徒綁在湖畔的一塊大石頭上,然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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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內,一場攸關生死的戰爭即將展開,

    銀杏憤怒的瞪視著泰瑞莎,看著她嘴畔那抹勝利在望的笑意,她的心揪成一團,她知道泰瑞莎想對她做什麼,她好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衛磊了。

    「你把齊夫人怎麼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情感糾紛是我們之間的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以為我很喜歡這樣?再怎麼說,齊伯母是唯一支持我嫁給衛磊的人。」

    銀杏冷哼一聲,「那是夫人識人不清,枉費她白疼你一場。」

    「你再跟我貧嘴吧!反正你也剩沒幾個小時可以對我大呼小叫了。」泰瑞莎表情森冷的掃視著她,拿起桌上那杯葡萄酒。

    「現在,我要你把這杯酒喝下去。」

    銀杏警戒的看著那杯酒,「我不會喝的,我知道你的心底在想些什麼。」

    泰瑞莎挑起秀眉,「你不想喝也得喝,乾脆我親自餵你,你或許可以走得比較痛快!」話畢,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走到她身邊。

    「你要自己來,還是要我強迫你?」

    「不要,我不要喝!」

    倏地,泰瑞莎用力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如炬的緊盯著她。

    「好,看樣子你真的要我親自餵你,把嘴張開!」泰瑞莎將酒杯湊至她的唇邊,強迫她喝掉。

    銀杏不依,她知道這杯酒內一定是某種致命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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