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闖禍小丫鬟

第7頁 文 / 蕭宣

    光想她就覺得臉紅心跳,覺得很不好意思。

    況且現下也不該胡思亂想,她是打算進來偷取佩戴在溥頤腰際上的那塊龍鳳玉珮,好給蘇老爺一個驚喜的。

    駱宣輕輕地拉開他身上的被褥,小小腦袋朝他的腰間探去。

    果然被她料中了,龍鳳玉珮還掛在他腰際上,他連睡覺時都不願摘下來,難道這塊玉珮是他的寶貝啊?

    「哼,你好可恥哦!把咱們家老爺的傳家之寶視為寶貝,還死霸著怎麼也不肯還。」幸虧駱宣自認聰明絕頂,知道討不如偷,而且用偷的還可以省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嘿嘿!到手了!」駱宣興奮的伸手想摘下玉珮。

    當駱宣欲將掛在溥頤腰際上的龍鳳玉珮給摘下時,她的目光驀然被另一個詭異的玩意兒給吸引住。

    「好詭異哦!為什麼他的褲襠會鼓凸出一根好大的棒子來啊?」駱宣吃驚的瞪大眼睛,嘴裡唸唸有辭。

    當下,駱宣毫不猶豫的用食指點了下。

    「好硬哦!這是什麼怪東西啊?」駱宣好奇的打量著它。

    他的褲子真是礙手礙腳,她實在很想把溥頤的褲子給脫下來一探究竟。

    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駱宣開始輕手輕腳的解開他的褲頭。

    如果她以為溥頤就此睡死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自駱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闖入他房裡的那刻起,警覺性高的溥頤就已甦醒了,他之所以不打草驚蛇的原因是,想看看她潛入他房裡究竟要做什麼。

    想不到她這麼膽大包天,如他臆測的一樣,打算偷取龍鳳玉珮。

    好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駱宣,外表看來明明清純得跟什麼似的,原來是偽裝出來的。

    既然小綿羊如此不知羞恥的將自己送人虎口,他這隻大老虎沒道理不奉陪到底,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瞧她正費力的松著他褲頭上的結,笨手笨腳的她解了半天還是脫不下來。

    呵,就讓他來幫幫她吧!

    溥熙故意翻身,讓她順勢拉下褲頭。

    「哇!這是什麼啊?」

    駱宣吃驚、好奇的,忙用纖細的食指輕觸著男性象徵的頂端。

    要命,小綿羊太不知死活了,竟如此挑弄他的情慾。

    被這根棍子壓在身上,溥頤睡起來一定很不舒服吧?駱宣納悶的搔了搔頭忖度著。

    思及此,駱宣不由得張開手,朝那昂挺的男性象徵一握,用力一拔——

    第四章

    「該死!」

    死丫頭!搞什麼鬼?溥熙倏地發出了一聲怒吼,出於本能的伸出大掌,順勢壓下她的小腦袋。

    駱宣根本來不及反應,微張的嘴兒便被迫含住男性的昂然!

    好痛苦哦!她簡直快喘不過氣來了。

    駱宣想開口抗議,但他卻突然上下擺動起臀部,她的小舌除了含吮舐舔,根本作不出任何反應。

    溥頤感受到渾身一陣暢快舒坦,男性昂揚迅即加速碩脹,難以言喻的快感從他腹下傳至四肢百骸。

    突然,他伸出大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將她拽上枕頭,然後一個翻身,男性雄軀壓上了她。

    「哇!」駱宣被牢固住了,嚇得大腸小腸全打結了,只傻傻地盯著那雙宛若會奪人魂魄的黑眸。

    「你好大的膽子,半夜三更不睡覺,竟敢偷偷溜進我房裡!」黑暗中,兩簇燃著熾烈慾火的眼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溥頤對她早就有所防範了,這女人白天猛盯著他身上的龍鳳玉珮瞧,他便知道她打算動他玉珮的歪腦筋,所以今晚才故意不把玉珮從他腰際上摘去。

    何況這塊龍鳳玉珮是皇上賜予他的吉祥物,他怎可能輕易就讓她得手?

    他之所以不拆穿她,是因為他實在難以適應令人尷尬的淚眼攻勢。

    如今她半夜不睡覺,卻潛入他房裡欲偷取他的玉珮,更好笑的是她竟天真的撩撥了他的情慾,觸動了他男人的本性,不過他已無暇去懲罰她,此時的他只是一個情慾高漲的男人。

    「我……我……嗚……我以為那根棍子壓得你不舒服,我只是好心……好心想救你……」駱宣以為自己快被砍頭了,嚇得哭出來,囁嚅的解釋著,不敢坦白招認她進他的房是另有所圖的。

    「救我?你打算怎麼救我?」溥熙凝視著她,突然將俊臉湊近她,出人意外的用嘴吻去她臉上的斑駁淚痕。

    「把你身上那根棍子拔掉,我想這樣你就會舒服多了。」駱宣駭怕的說著。

    「你這個小笨蛋。」溥熙啼笑皆非的,險些兒大笑出口。

    「不然我該怎麼救你?」莫非她又苦惱他了?她做錯了什麼啊?

    「也好,你不只是磊兒的奶娘,還得兼做我的暖床工具,你的心意我這就領受。」他似乎意有所指,冷然話語中暗藏著玄機。

    駱宣都還來不及思索他話中的意思,小嘴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了,駱宣輕喃著,身子則不由自主的顫抖,因為酥麻的異樣感覺似電流般滑過她的心扉。

    這吻煽起情慾的火苗,他的大手粗暴的撕裂了她的衣衫,駱宣感到一陣臉紅心跳,下意識想掙扎,然而她的反抗非但未能得逞,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情慾。

    駱宣急促的嬌喘著,那莫名燃起的歡悅感似浪濤般在體內激盪、奔竄,駱宣的意識一下子就狂亂飛揚。

    「啊——痛、痛、痛!人家好痛哦……嗚……」突如其來的進襲,令駱宣受驚的瞠大杏眼,以為下體被撕裂了,可憐又淒慘的放聲大哭。

    「你可知道這檔子事,只有夫妻才可以做?」溥頤聽聞她痛呼出聲,倏地靜止不動。

    「聽爺這麼說,爺想必是把阿宣當成娘子來看待了?」駱宣驚喜的瞪大眼睛,因興奮過頭而一時忘了痛楚,停止哭泣。

    爺是個有妻室的男人了,那麼只能娶她為妾囉?

    啊,不要,她才不要當人家的小妾呢!多委屈啊!

    「那麼爺這樣待我,會娶我吧?」

    「娶你?哼,你只配做我的暖床工具。」溥頤不留情面的譏笑道,把駱宣傷得遍體鱗傷。

    「爺,既然如此,您又為什麼要用待妻子的方式來待阿宣?」駱宣感到迷惑而慌亂了,她本來還歡欣的以為他是對於自己有情才和自己做夫妻間才做的事。

    「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溥頤淡然的諷道。

    駱宣驀地一震,臀部倏然動了一下……

    「啊——」好可怕的感覺,好銷魂的體驗,駱宣渾身似觸電般倏地受到一陣強大的震撼,發了狂似的陷入無邊的情慾裡。

    魚水之歡是如此吧?

    洞房花燭也是如此吧?

    欲仙欲死也是如此吧?

    縱然溥頤已很小心的佔有她,然而他實在抑止不住飆上天際的緊窒快感,深藏心中的情慾狂潮已然爆發——

    ☆☆☆

    真是不幸,原本打算偷取玉珮的,因一時好奇心作祟,造成偷雞不著蝕把米的下場,最後連貞操也搞丟了。

    駱宣趁溥頤累得入夢時,偷偷溜出房,獨自一個人躲在後院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躲在這裡至少有兩炷香的時辰了,那淚水仍舊遏止不住的奔流著。

    因莫名其妙的惹禍上身,而失去寶貴的處子之身,她實在對不起太多人了,她對不起姐妹們,對不起老爺、夫人,對不起溥頤的妻子,最對不起的是她自己。

    溥頤雖然是個有妻室的男人,但男人三妻四妾乃平常事,做人小妾雖覺委屈,但心理上至少求得了平衡。

    但是……原本她還滿懷希望的以為他會對她負責,以為他會娶她為妾,誰料在他心目中,她只配當個暖床工具……

    嗚——好慘,連小妾的邊也沾不著了,更別談他會不會對她負責了。

    駱宣失魂落魄、傷心欲絕的哭泣著,她早就明白自己深受溥頤的吸引,當他吻上她的嘴時,她更加確定自己已深深愛上這個男人了。

    愛上他,好容易,可是要他對她付出同等的感情,卻是比登天還難啊!

    駱宣一時之間對他失去了信心,因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該怎麼辦才好?她心碎的簡直快死掉了。

    海難枯,情難滅,她無法理智而悲壯的斬斷根深蒂固的情絲,迎接新的感情,她該把自己對他的感情深深埋葬在心底嗎?

    永遠的埋葬嗎?

    她將淚水縱橫的小臉由掌中抬起,一面哭著一面沮喪的站起身,往自己的廂房緩緩地走去,在經過寒園的門口時,她視線模糊的看了下頭上那塊匾額。

    她突然想起福來的話,這是禁區,沒經過溥頤的允許,誰都不得闖入。

    可寒園裡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

    為何會成為禁區?

    駱宣抹去臉上的淚水,走到牆垣旁,踮高腳尖,好奇的想探看裡頭。

    可是她個子太小了,根本看不到裡面。

    駱宣四下打量了下,見沒人,她悄悄地步到門口,伸手想推開那兩扇緊閉著的木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嚴厲而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

    啊!糟了,被溥頤逮個正著。

    他不是還在睡夢中嗎?怎突然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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