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獨霸花中花

第14頁 文 / 喜寶

    她一手勾住他的頸項,身子磨贈著他的身子,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抱我,求你……抱我。」另一隻手,輕巧地解開他襯衫上的鈕扣。

    他的心稍稍動搖了一下,在觸及她的纖腰時,迅速恢復理智。甩甩頭,甩掉滿腦子的邪念。「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侵犯你,你聽見了嗎?」

    她舔舔嘴唇,充耳未聞,動手拉扯他的腰帶。

    「噢……」他握住她挑情的小手,慾念蠢蠢欲動。

    雙手失去了自由,可她還有一張嘴啊!

    梁霞狎地舔弄著剪刀的耳垂,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流連……

    「你知道我是誰嗎?」剪刀的聲音粗嗄低沉,現在的他跟她一樣慾求不滿,意亂情迷。「當然知道,你是剪刀哥嘛!」

    梁霞仰著頭,強撐開迷的星眸,試圖將焦點放在她欽慕的臉上,熱潮在她的體內延燒。「如果一切不可避免,我希望是你。」她攀住他的手臂,軟語呢喃。「要我……難道你不想

    要我嗎?」

    「要,我當然要!」知道她還認得自己,剪刀滿腔的情慾像火山爆發一樣,滔滔滾滾,瞬間吞噬掉彼此。

    小周好不容易才把落地窗簾上的繩子拆下來,這夠長了吧!持著繩子,轉進主臥室,裡面的旖旎風光,讓他忍不住竊笑。「看來大哥是頂不住了。」床上吻得難分難捨的男子,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抓起一個枕頭,準確無誤地丟向小周。小周輕而易舉地隔開迎面飛來的特大暗器,悶笑著不敢出聲,臨走還不忘好心地幫他們帶上

    門。

    剪刀捧著梁霞艷麗無儔的嬌顏,深情地一吻,從輕柔逐漸激狂。

    他慢慢地把她壓向床墊,摸索上她細膩的背後,解開「吊橋」的束縛,將赤裸的胸膛貼上她的小巧渾圓。

    「嘶……」肌膚相親的熱度,讓梁霞倒吸了一口氣。

    他的大掌覆在她柔軟的雙峰上摩挲,滿意地感受到她粉紅色的蓓蕾,因此而傲然挺立。她禁不住的呻吟,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剪刀不再遲疑,迅速地除去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

    …

    「啊!」梁霞吃痛,不禁哀號。

    穿越過一層天然屏障的剪刀,怵然一驚!他一直以為她不過是單純了點,卻沒料到她居然還

    是處子之身;在那樣複雜的地方討生活,想要保有童貞,比「不可能的任務」還困難,他難以想像她是怎麼做到的?

    聽她喊疼,他出自本能的反應想退出她的緊窒;可是梁霞卻抓著他,不容他臨陣脫逃。「Sable,慢慢來。」剪刀大口喘著氣,壓抑熾熱的慾念,他不想傷害她,但天知道!那是

    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求你……」察覺到他的退卻,梁霞痛苦地呻吟著,在他的身下不住地蠕動,就像溺水的人死命攀住浮木一樣。

    剪刀哪裡忍心看她受折磨,一咬牙,將情潮一波波地傳送到她的深處……激情過後,紅潮盡褪,從濁重的呼吸聲中,他明白,懷抱裡的人兒已經倦極睡著了,他知道

    ,她累壞了。抬起頭來,窗外天色微明,沒想到這一折騰,天,就要亮了。他打了個呵欠,擁著她沉沉入睡。

    才過午,剪刀就醒了。輕輕抽回酸麻的手臂,不敢吵醒熟睡中的佳麗,躡手躡腳地踅到廚房。

    「大哥,你餓啦?」小周聽到聲響,跟著進入廚房,只見剪刀在翻冰箱。「沒有,我是想弄一杯解酒的果汁。」剪刀拿出柳橙、檸檬、葡萄柚。

    「她醒了嗎?」小周向外面張望著。

    「還沒。」據他估計,梁霞還得好一陣子才會醒。

    「那好,我有點事想跟你談。」屬於男人之間的man'stalk,女士不宜在場聆聽。「你是在擔心瘋狗?」剪刀利落地將水果洗滌、切半。

    「大哥英明,我看瘋狗不會就這麼算了。」小周的煩憂全寫在臉上。

    「潘潘已經告訴他Sable是我的人了,他要燒紙引鬼我也沒辦法。」不是他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實在是有人欠扁。

    「我們昨晚給了他一頓教訓,雖然說是他有錯在先,不過依照他的個性來看,他一定會找機會報復。」大哥快活了大半夜,他可是想了大半夜。

    為了梁霞,他們兄弟倆一個勞心,嘿嘿嘿……一個勞力。

    「兵來將當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他有什麼能耐。」剪刀完全不在意,繼續調他的獨門解酒配方。

    「就怕那個卑鄙小人又耍陰著兒。」小周對剪刀的輕敵頗不以為然。

    「你怕他做小動作?」剪刀深視了小週一眼。這些年來,他們經歷過的大大小小陣仗不少,奇怪!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膽小怕事?

    「我們自然不怕他,我怕的是他會向Sable下手。」經過昨夜的事件,瘋狗應該不難看出Sable對剪刀的重要性。

    「她不會再去上班了,瘋狗找不到她的。」剪刀單純地認為,只要梁霞不在店裡出現,瘋狗就沒辦法找她麻煩。

    「萬一……」小周隱隱覺得不安。

    「沒有萬一,我昨天已經警告過他了,除非他不想活了!」

    再敲入兩個蛋黃……攪拌均勻……好了!大功告成。

    「安啦!別像個娘兒們一樣,婆婆媽媽的。」剪刀把果汁放進冰箱。「我去看看她起來了沒?」

    小周只好希望一切誠如剪刀所想的天下太平。

    可是,瘋狗不咬人,還能叫瘋狗嗎?

    剪刀摸回到床鋪上,支著頭,仔細打量起沉睡中的美人;秀眉、挺鼻,即使臉蛋上是隔了一夜的殘粉,仍不減損她的美艷。

    柳眉蹙起,長而濃密的睫毛輕顫,嗯!王子該上場吻醒公主了。

    是王子和公主嗎?還是美女與野獸?管它的,心動不如馬上行動先親了再說。梁霞從黑甜鄉歸來,只覺得頭痛欲裂,像有成千上萬個小人拿著鐵捶在她的腦袋裡用力敲擊

    ,全身骨頭像快要散了一樣,四肢酸疼。

    唇瓣傳來的壓觸感,讓她倏地睜大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間、男子放大的臉孔。「天啊!我怎麼會跟你上床?」

    剪刀的心臟,猛然遭受無情的打擊,幾乎無法招架。

    「你後悔了?」嗟!早知道說什麼也要撐到小周把繩子拿來,將她給五花大綁,丟到陽台發

    情去。「不是這樣的,我並不後悔跟你發生關係,」梁霞紅著臉解釋,眼光隨即一黯。「可是,我們連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這樣不是很荒謬嗎?」

    「梁霞。」她在乎的應該是她的貞操問題,那個才應該是「大代志」,為什麼她反而對這種小事耿耿於懷?

    剪刀實在猜不透這個小女人的邏輯是怎麼推演的。算了!不研究,只要她沒反悔就好了。「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本名?」梁霞疑惑地眨眨眼。

    「我有神通嘛!」他既然向陳經理保證過,就絕不會見色忘義。

    「你不說就拉倒,何必鬼扯?」梁霞調過頭去,快快不樂。

    「吳恆懷。」剪刀咕咕噥噥,像蚊子在叫。

    「什麼?」梁霞自是聽不真切。

    「我姓吳,口天吳,名恆懷。」剪刀略微忸怩地再報一次姓名。「不准笑。」笑?為什麼要笑?像念祖、念慈一樣,「永恆懷念」……意思很好啊!他為什麼要畫蛇添足

    ,多加一句呢?

    嗯……有問題,此地無銀三百兩——恆懷、恆懷……很壞?

    吳恆懷。

    我很壞?

    梁霞抿嘴偷笑。

    「我說了不准笑!」剪刀微惱,因為這個名字,害他從小就受同儕嘲諷,這一直是他心裡的痛。

    「對不起嘛!」梁霞也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不該取笑人家的名字,吐吐舌頭低首道歉,卻因此引爆腦袋瓜裡的炸彈——「唔!好痛!」

    剪刀見狀,忘了惱怒,上前扶住她柔弱無骨的嬌軀。「你先去泡個熱水澡吧!我準備瞭解酒偏方,等一下端來給你。」

    剪刀悄悄地拉開門,熱氣氤氳中,看見梁霞躺在浴缸裡,臉上覆著一條毛巾;水平面下,苗條纖細的身材隱約可見。

    攤在舒服的按摩浴缸裡,她動都不敢動,生怕引發頭殼裡的千軍萬馬,一齊鳴鼓廝殺。「果汁來了!」平空響起一聲雷,讓她嚇一跳!

    「你怎麼進來了?」顧不得頭疼,梁霞快速地蜷曲起來,除了眼、鼻,光裸的身子盡數埋進

    水裡。「別躲了,已經被我看光光了。」剪刀早已飽覽無限春光,伸手把高腳杯遞給她。「喝吧!喝下去就會舒服多了。」

    「唔……好酸!」梁霞不過輕啜一口,粉臉馬上皺成一團,五官全擠在一起。「酸才有效,喝完就沒事了。」剪刀像哄小孩吃藥一樣,非常的有耐心。「我餵你好了。」「不用了,我自己來。」梁霞還真怕他會說到做到。

    「好棒喔!下次買糖給你吃。」剪刀接過空杯,還賴著不走,動手脫起衣服。「你……你要幹嘛?」梁霞羞怯地別過頭,不敢正視他健壯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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