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文 / 練羽
「是,出國比賽。」
「好啦!你就給我好好等吃飯。」
看著依嵐走進廚房,圍上圍裙,文生竟有一種「家」的幸福感覺,那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不一會兒,廚房已飄出食物的香味,文生忍不住走了進去。
依嵐正站在爐子邊煮著熱湯,被他從身後抱住。
「嗄?你怎麼啦?已經餓得等不及啦!等會兒就好了。」
「是啊!我好餓。」
「貪吃鬼!」
「可是不是那個餓。」
文生開始細細吻著依嵐的耳朵,慢慢移到她因挽起長髮而露出的細嫩頸子。
感覺到他的吻,依嵐嚇得差點把手上的湯匙掉到鍋子裡。
「你在幹嘛啦!餓昏頭了嗎?我不是晚餐啦!」
「對我而言你就是最美味的珍饈。」
他的手探入她的圍裙,透著她身上的休閒薄紗,摩擦她的敏感。
「啊!」她像被電到一般突然虛軟無力。「好危險,別這樣,我在煮湯。」
「關上不就好了。」
文生用另一隻手關掉爐上的火,一面解開她胸前的扣子,火熱的舌沿著她耳朵的弧形,一路滑到她的嫩肩,引來她陣陣顫慄。「不要……不要這樣,還沒吃飯呢。」
依嵐仍試圖停止他激情的挑逗。
「沒關係,吃下你我就不餓了。」
文生將她抱緊壓向自己,讓她那渾圓的臀緊靠著他已蓄勢待發的男性渴望上。
「啊——」依嵐的掙扎慢慢無力,她放鬆自己往他懷中靠。
他解下她身上的圍裙將她反轉面對自己,隨即吻上那想念已久的紅唇。
不給她說不的時間,他靈活的舌鑽入她的溫暖中,與她天鵝絨般的丁香纏綿。
「文生……嗚……」如夢幻般,這吻闊別六年,卻仍會令依嵐意亂情迷,她嘴角溢出滿足的輕歎,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受到鼓舞,他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坐上流理台,冰涼的觸感讓她輕呼一聲,但他的吻立刻讓她再度熱了起來。
他解開她胸前的束縛,褪下她的襯衫,雪白的渾圓在他面前一覽無疑。
他含住其中一朵蓓蕾,輕輕地吸吮舔咬,讓她被一種快感貫穿全身,只能無助地抱緊他,他用一隻手握住另一豐盈,拇指同樣在那尖端的敏感點摩擦,直到綻放。
這強烈的挑逗讓依嵐慌得不知所措,「嗯——呀」,她忍不住地輕哼,想抗拒卻又想要得更多。
「不要怕,感受我。」
文生拉下她牛仔褲的拉鏈,手探入她溫熱的三角地帶。
「啊——」他手指的動作,讓她叫了出聲,她羞得馬上閉起嘴巴。
「別害羞呀!我喜歡聽你的聲音,那是給我最好的讚美。」
他沿著她光滑的背脊一路滑下至她的腰際,渴望的唇在她的胸前烙下點點紅印,漸漸來到她的小腹。
依嵐驚覺自己的褲子和底褲都已褪下,自己是全裸地在文生面前,而他甚至連上衣都沒脫。
「你……啊——不……要……」
才想抗議,他的手指便來到她溫暖的花園,揉捏著她脆弱的花瓣,刺激她敏感的神經,他微笑地輕咬她的唇。
「是不?還是要呢?」
他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手指轉移到她的花心,逗弄那緊密的核心。
「文生……我……我受不了……」
她手抓著他的肩膀,承受這難耐的甜蜜折磨。
「小女巫,你才令我著迷呢,相信我,你會得到的比現在更多。」
不明白文生的意思,依嵐只驚覺他低下身子將她的雙腿架上他的肩膀,而她發現更駭人的事——
他正注視著連她自己都不曾細看的私密。
「不要這樣。」她羞得想躲,但雙腿被他牢牢定住。
「別害羞,你好美喔!」他吻著她吹彈可破的大腿內側,讓她再度失去抵抗力,接著吻上她誘人的花瓣,那神秘花園中最美的花朵。
依嵐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樣吻她,他的舌頭探入那幽閉的花穴,不停地逗弄,她無助地抓著他的頭髮,瘋狂地擺動身體搖著頭,像極了溺水的人,她快溺斃在這狂亂的愛慾狂潮中。
「呀——」感覺到她突然的緊縮,那花心中溢出甜美的花蜜,像應和她的喘息輕吟,他也發出輕歎:「天哪!你會讓我發狂。」
依嵐剛經歷一陣情慾暴風,虛軟地攤在文生懷裡。
「還沒結束呢,我的小女巫。」
他用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的衣服,將她平放在地板的圍裙上,再度吻上她胸前因情慾染成粉紅的花蕾,喚醒她的熱情。
他的手探進她神秘的花穴,確定她已準備好,便撐開她的雙腿,將如燒紅的銅鐵般的渴望抵著她。
她將她的手拉到他的頸後,輕聲喚著她:「依嵐,睜開眼,看著我,看我是如何地愛你。」
聽到他的呼喚,依嵐睜開已因情慾而迷濛的星眸,望著文生深情的眼眸。
他一挺身刺入那緊窒的天堂,太久不曾開啟的空間,因他的闖入而有些微的疼痛,依嵐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他,卻讓他埋得更深。
「喔……」文生忍不住輕吼,對她甜蜜的緊窒感到滿意。
他規律地抽送,她忍不住盤起雙腿圈緊他,像在海浪中抓住了浮木,隨著他起伏,「嗯、文生,呀——」他強而有力的刺激再度讓她陷入無底的慾海。
依嵐的反應讓他感到滿意,但他不打算就這樣放她走,太久了,他想她想太久了,他抽離她的身體將她翻轉讓她趴在地上。
才因他突然的離開而失落的依嵐,下一秒被他攔腰抱起,他燙得嚇人的堅挺從背後再度進入她的體內。
全新的感受讓她撐起身子迎合,狂亂的快感讓她的手緊握,想抓住什麼卻又徒勞無功。
文生的手環過她的身子,握住她的渾圓搓揉,一面加速身下的推送。
一陣又一陣的快感隨他的加速,就快要將她淹沒,就在她覺得快昏死過去的前一刻,在他最深的猛烈撞擊和兩人的狂喜聲中,將兩人推向天堂頂端。
依嵐躺在圍裙上無助的喘息,文生的汗水滴在她光滑無瑕的背脊上,他愛憐地吻著。「你累壞了吧?」
「嗯……」她已經無力再說話了。
他將她從地上抱起走進她的臥室,將她放好蓋上棉被,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
抱著心愛的女人,他六年來的思念終於得到解脫。
鈴——
依嵐床頭的電話突然響起,把快進入夢鄉的依嵐吵醒,她拿起話筒。
「喂……」她的聲音有種激情過後的慵懶。
「陳大哥,怎麼了?」
陳大哥?
這個熟悉但令人不悅的名字讓文生皺起眉頭。
「嗯……他怎麼了?」依嵐支起身子專心地聽,接著露出緊張的神色。「真的,要不要緊?」
文生也坐了起來,奇怪地看著依嵐。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依嵐馬上翻身下床,迅速地穿起衣服。
「怎麼了?」文生一頭霧水地看著依嵐穿衣服。
「文生對不起,我有急事,你能載我下山嗎?」文生的話讓依嵐想起他的存在,一面抱歉,一面想起自己的車剛送修。
「這沒問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也下了床,一面穿衣服一面問。
「憶文發高燒了,正在醫院。」
「憶文?他是誰?」
「我兒子。
依嵐忙著找皮包,隨口回答,沒注意到文生可怕的臉色。
兒子?依嵐有兒子?她結婚了?
剛才因為太久沒見到她,一時興奮也沒搞清楚她結婚了沒?還是有沒有男朋友?
她兒子生病是那個姓陳的打電話來,難道……她嫁給他了?
一堆疑問在他心中糾成一團,心中的不安、嫉妒和憤怒也正在醞釀。
一路上文生始終保持沉默,而成嵐心裡擔心憶文,壓根兒沒注意到他的臉色。
依嵐匆匆忙忙地穿過醫院長長的走廊,著急地打開小兒病房的房門。
「憶文。」
一進門,她就急切地找著兒子。
「依嵐,小聲點,他剛睡。」守在床邊的建民起身示意依嵐輕聲。
「爸他們呢?」
「傅伯父先帶伯母回家休息了,我們出去說吧。」
建民帶著依嵐出了病房。
「醫生說,憶文是水土不服加上最近天氣不穩定,所以才感冒,而且他抵抗力弱,所以有點傷風,你爸堅持要讓他在醫院觀察,放心吧,沒事的。」
「那就好。」
建民安慰地拍拍依嵐的肩,但這一幕看在文生眼中卻是礙眼的天倫之樂。
注意到文生的走近,建民驚訝地抬起頭。
「你?」
依嵐也回頭看到文生。
「陳大哥,文生你認識的,他最近也才剛回台灣。」
「剛回台灣?他也出國了?」
「嗯!他去美國。」
「和你一樣?」
建民心中十分訝異,這不負責任的渾小子竟也跑到美國?
「對呀。陳大哥,我進去看億文。」
依嵐一心想看孩子,要看到憶文沒事她才能安心。
等病房的門關上,建民終於忍不住對一旁一臉鐵青的文生開炮。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真的是去美國嗎?為何還要來糾纏依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