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小不點傾心記

第15頁 文 / 姜洵珈

    「如果真像你說的,只是因為你可憐,同情你的話,我會給你錢,真的會,你也知道,我挺有錢的。」可藍說完舌,畢頡沒有反應,這讓她有點擔心,她已經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了,如果他不接受呢?如果他說你什麼都不要做,這樣我最愉快呢?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她有點慌亂,如果他真的丟下這句話後,把她趕回家,她該怎麼辦?厚著臉皮下來伺候他源源不絕的冷言冷語嗎?

    「可藍!」

    「嗯,啊,什麼事?」他在叫她了。

    「就像你知道的,對於愛情,我有過一次深刻但不怎麼愉快的經驗,那天在大廳見到你,我就被你特有的氣質吸引住,那是一種孤獨的氣質,在你的四周,我總是看到孤獨的影子。」畢頡坐了下來,他的長腿伸出陰影,弓成一個銳利的弧形。「後來我想,吸引我的一定就是你的孤獨,哈,你說得沒有錯,那天是我故意去撞你的,接下來的話也是我故意說了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也是到那時候,我才發現你跟小恬有多像。

    「從此之後,每次看到你我就好像看到小恬,其實我並沒有像你所想的那麼愛她,可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是她把我從無光的污穢中拉出來,可是,她是怎麼樣的女孩我比誰都清楚,她的本性並不壞,只是她一心只想奉獻,她可以說是那種博愛的女生,而且她愛的都是那些被社會淘汰的人。」

    說了這麼多話,畢頡連氣都不喘一下,「當她發現我已經被她拯救出來了,她就再沒管過我,重新去找一個她認為值得救贖的男人,是我死賴著不走,我不想離開她,所以,她開始夜不歸營。可藍,是我的愛害了她.要不是我,她現在還像個女神一樣,天天帶著一大群沒用的男人,想盡辦法讓他們重新站起來,面對這個社會。」

    可藍聽得有些恍惚,這跟她從李純那裡聽到的小恬不一樣,難道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那她怎麼會得愛滋的?」

    畢頡吸氣,可藍聽到他呼吸的聲音好重,「我說過,是我害的,之前她會帶幾個她認為可堪造就的人回家,回到她的家,然後,像老師一樣循循善誘的教導,用她的愛心感化我們,等到大家可以重新站起來了,她就會把我們一個一個放回這個社會上。但是我不走,我愛上她了,我一點也不想要走,所以到最後,她不得不把她的教室移到別的地方。

    「我近記得那一天晚上,她很晚才回家,之前我從來沒見過她那麼晚回來,因為她在外面被壞人給欺負了,從那天以後,她就沒有笑過,然後她發現她懷孕了,她神性的一面讓她無法捨棄孩子,但是她人性的一面又讓她無法去愛肚子裡的小生命,我看著她每天生存在兩種感情之間,好痛苦。

    「那時候她對我也是一樣的看法,一方面她已經依賴我很深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如果那時候我願意搬家的話,她可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畢頡把十指伸到髮際之間,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後來孩子生下來,發現一個有問題,她才曉得自己得病了。」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可藍忍不住這麼問,故事是很好聽,很動人,但是,為什麼他要挑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呢?

    「你不是要知道我的一切嗎?加上這一段就是全部了,是我害了她,當時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不清楚這些原由,有些人覺得我傻,竟然搶著照顧前女友的孩子,其中還有一個帶著病。大多致的人覺得我壞,他們以為小健,康康真是我的孩子,小的病是我傳染給她的。

    「可是,並不是這樣,當時的情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只是想要多待在她身邊一會兒,我不曉得會變成這樣,我不曉得她會在外面被欺負,我統統部不曉得。」畢頡無力的哭了起來。

    可藍走到他身邊,在他身旁坐下,努力伸長兩手想要環抱他,但是,畢頡對地而言實在太大了,她兩手無法碰觸,最後,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抱他的脖子,並把臉貼在他的臉上。

    「我好怕。」畢頡嗚咽著說,「現在是我最低潮的時候,就像幾年前一樣,當時我以為我這一生就這樣過了,可是,小恬救了我。現在,你出現了,你和小恬一樣,一樣聖潔,一樣善良,如果上帝是派彌來救我的,是不是也會和從前一樣,讓我毀了你!」

    「我不會的。」可藍跨坐在畢頡的腿上,兩手捧著他的頭,兩人的額靠在一塊,「她是你聖潔的女,我只是你的女奴,我一心一意想的只是如何取悅我的主人,所以,你不可能毀了我,在你面前的我已經是最卑賤的。」

    「不是,你不是!」畢頡急急想要否認,卻被可藍的唇堵住了口。

    可藍的舌只在畢頡的口中停留不到一秒鐘便離開了,她整個身體貼在他身上,熱燙燙的臉藏在他綠幽幽的髮際內,她在他耳邊輕弭聲膩道:「你還說我不卑賤?」

    畢頡深吸了口氣,帶著淚笑了,「我不會用這兩個字。」他站起來。

    可藍貼著他被抱起,裙子裡面兩條光滑的腿緊緊圈著他的腰,她臉紅的抬不起頭來,她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但是,她想這是惟一能夠讓畢頡心情好轉的方法吧!

    畢頡把她抱到床上,那張他們已經很熟悉的大床,然後,可藍閉上眼睛等待著,然後,卻是他離開的腳步聲。

    可藍有點驚亂的睜開眼,看到畢頡並沒有離開房間,只是,他現在正坐在琴椅上,「以前我對小恬言聽計從,可是,只有一樣我不依她,就是鋼琴。無論她怎麼軟言懇求,我總是不輕易答應。我還記得她最後一次聽我的琴音是在病床上,那時候她快不行了,我們都知道她快要不行了,所以,我請人買了一架鋼琴送到醫院裡,彈給她聽。

    「可藍,你和她不一樣,我希望你在我身上得到的要比我從你那裡獲得的要多得多,可是,現在我所有就只有這些。」畢頡打開琴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曲子,也是我在出事之前苦心練習的,還沒有在正式場合演奏過,雖然現在我已經彈不了那麼好,不過,這是只給你的,我只為你彈它。」

    可藍好感動的躺在床上,畢頡的琴聲快快慢慢的出現了,音早已調好,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想到把這架鋼琴的音弄好的,鋼琴叮叮咚咚的聲音讓她很放鬆……

    ◇◇◇

    「早安?」畢頡躺在她身旁,壞壞的笑著。

    「早!」可藍伸了個懶腰,有點迷糊的坐起來,她還穿著昨晚的衣服,畢頡的上身則絲縷未著。

    畢頡注意到可藍的目光,嘿嘿一笑,「我睡覺的時候從來不穿衣服,不過,為了尊重女性,所以,昨晚我穿了的頭,兩人的額靠在一塊,「她是你聖潔的女,我只是你的女奴,我一心一意想的只是如何取悅我的主人,所以,你不可能毀了我,在你面前的我已經是最卑賤的。」

    「不是,你不是!」畢頡急急想要否認,卻被可藍的唇堵住了口。

    可藍的舌只在畢頡的口中停留不到一秒鐘便離開了,她整個身體貼在他身上,熱燙燙的臉藏在他綠幽幽的髮際內,她在他耳邊輕弭聲膩道:「你還說我不卑賤?」

    畢頡深吸了口氣,帶著淚笑了,「我不會用這兩個字。」他站起來。

    可藍貼著他被抱起,裙子裡面兩條光滑的腿緊緊圈著他的腰,她臉紅的抬不起頭來,她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但是,她想這是惟一能夠讓畢頡心情好轉的方法吧!

    畢頡把她抱到床上,那張他們已經很熟悉的大床,然後,可藍閉上眼睛等待著,然後,卻是他離開的腳步聲。

    可藍有點驚亂的睜開眼,看到畢頡並沒有離開房間,只是,他現在正坐在琴椅上,「以前我對小恬言聽計從,可是,只有一樣我不依她,就是鋼琴。無論她怎麼軟言懇求,我總是不輕易答應。我還記得她最後一次聽我的琴音是在病床上,那時候她快不行了,我們都知道她快要不行了,所以,我請人買了一架鋼琴送到醫院裡,彈給她聽。

    「可藍,你和她不一樣,我希望你在我身上得到的要比我從你那裡獲得的要多得多,可是,現在我所有就只有這些。」畢頡打開琴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曲子,也是我在出事之前苦心練習的,還沒有在正式場合演奏過,雖然現在我已經彈不了那麼好,不過,這是只給你的,我只為你彈它。」

    可藍好感動的躺在床上,畢頡的琴聲快快慢慢的出現了,音早已調好,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想到把這架鋼琴的音弄好的,鋼琴叮叮咚咚的聲音讓她很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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