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樓采凝
「妳再撩撥我,酒就別喝了。」他攫住她的下巴。
「好嘛!不逗你了。」蟬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這時候有人按了鈴,「一定是服務生送酒來了。」
她趕緊將門打開,接過酒盤後便回到禹風身邊,「真是送酒來的。來,我們小酌一杯吧!」
「好,妳先將酒倒好,我去一下洗手問。」夏禹風從床上一躍而起。
而蟬趕緊利用機會將酒倒好,並把藥丸扔到彼此的杯裡。
不一會兒夏禹風從浴室走了出來,拿起杯子提醒她,「喝完這杯就開始,我不想再拖時間了。」
「行,你說怎麼就怎麼?乾杯。」蟬先好酒量的全干了,夏禹風也不遑多讓地一口飲盡。
接著,他一把抱起她,打算走向沙發,可才走了幾步,他突覺腦袋一陣暈沉,接著體內像是陡然燒起一團火般熾燙!
他用了下腦袋,立即將蟬放在沙發上,卻見她已半閉著眼,動也不動了。
「蟬……妳睡了?」他拍拍她的臉。
「我、我張不開眼,突然變得好睏。」她微微張開眸,伸出手臂卻構不著他。
夏禹風深吸口氣,也同樣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兒。驀地,他想起剛剛那杯酒,「妳說,妳是不是在酒裡下藥了?」
「我……我……」蟬想說話卻集中不了意識,「艾妃……說……這樣才能……才能綁住你……」
「艾妃!又是她……她怎麼了,妳說呀--」天,她居然睡死了!
而他卻有股強烈的性慾正侵蝕左右著他的感官,如果真是蟬的計畫,她沒必要把自己也給迷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分明是有出詭計在上演,等著他來當男主角!趕緊離開蟬的身邊,他火速往房外走去。
用力把門拉開,夏禹風卻見艾妃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妳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的脾氣當真上來了。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你可以接受所有女同學的倒追,為什麼就是不睬我?」她一步步逼進他。
夏禹風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一股特殊味道,雙眸突轉腥紅。他咬著牙問:「妳噴了什麼東西?」
「可以誘惑你的迷幻香水。」她微笑地靠近她。
「別過來,我夏禹風可以玩每個女人,就是不玩妳。」他眼底射出寒芒,強迫自己非得把持住不可。
「為什麼?」她咬著牙問。
「妳太陰邪了,在校時故意表現成小公主的模樣、氣質千金的假象,私底下只不過是個想玩盡所有男人的貨色,我不會成為妳的男人名單中的一員。」他冷冷地說。
「你不也一樣,將女人都玩弄在手掌心?」艾妃盯著他的眼說。
「但是我不偽裝,她們全知道我的個性,可妳呢?算了吧!」他深提口氣,「讓開。」
「我偏不讓。」她嘴角掛著微笑,「我就要試試你已吃了春藥,又聞了我身上的迷幻香味,推得開我嗎?」
夏禹風雖然渾身燥熱,可是意志力還算堅定,他趁藥性還沒完全揮發之際,猛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看著艾妃自得的笑容他也跟著笑了,而後緩緩解開她腰間的細腰帶……
「天,你還真猴急。」話雖這麼說,但她心底可是期待的不得了。
但是接下來,他竟然拿著她的腰帶捆住她的手,緊緊綁在一旁被釘死的桌腳。
「啊!你這是幹嘛?放開我……」艾妃大叫。
「等下蟬醒了,自然會鬆開妳。」他瞇著眼瞪著她,隨後打開冰箱,拿出冰塊抹了抹臉,又含了塊在嘴裡,這才衝了出去。
「夏禹風,你給我站住……夏禹風……」艾妃氣急敗壞,可是又拿他沒辦法。最後向來高傲的她忍不住縱聲大哭,哭得出其慘烈。
第五章
夏禹風勉強開著車衝回家裡,一出電梯便發出乒乒乓乓的跌撞聲。想他剛剛在路上好幾次因為神志渙散差點兒出了車禍,他就更加痛恨艾妃了。
自從他離開後,對面的可人就一直呆坐在沙發上聽著音樂,企圖讓音樂撫平內心的傷痕,忘了他剛剛粗蠻的對待。
然而夏禹風房裡傳來的怪異聲響卻震住了她。
是他回來了嗎?不可能,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呢!
她疑惑地站起,正打算走到外面一探,一記破裂聲又適時傳進她耳中。可人眸心一緊,立即披上外套衝了出去,當發現對面大門並末關攏時,這才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天呀!」可人摀住嘴,因為她看見屋裡一片狼籍,像是被人蓄意破壞,毀掉了不少古董--
非但如此,茶几也翻了、單人沙發也倒了,旁邊一些昂貴擺飾全被掃落地上!
「啊!」房裡又傳來夏禹風狂喊的聲音。
「禹風,你怎麼了?」可人進入他的房間,緊抓著他的手。
「妳……妳是誰?」他眼底的焦距已無法集中,心神也飄遠,當聞到可人身上的女性氣息時,眼底的迷霧突然散去,變得精銳了!
「我是可人。」她小聲地說。
他的模樣好奇怪,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如果喝醉了,他身上怎麼又聞不出很濃的酒味?
「要不要喝點開水?我去倒。」
「我只要妳。」他已亂了神志,用力將她拉向自己;可人沒料及他會出手,狼狽地摔在他身上。
「你瘋了,快放開我……」她雙臂伸直,緊抵著他的胸前,慌得大喊,「你怎麼又這樣,我……我說過我不是讓你開玩笑的女人。」
他完全沒聽見她在說什麼,瞇起眸看著她,接著扣住她的纖腰壁雙滾到床的另一側,緊緊壓縛住她。
「夏禹風,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她用力捶著,殊不知他還真的吃錯藥了。
下一秒,他用他的熱唇堵住她的嘴,濕滑的舌同時間竄進她口中,賣力狂肆地吮盡她口中甘甜。
「嗯……」可人拚命搖頭,卻揮不開他唇舌的箝制。
他的大手詭魅地抓住她的外套猛地一拉,又將她的睡衣衣領往下扯去,幾顆鈕扣倏地彈開……
「不!」她趕緊抓住敞開的衣裳,「你不能這樣,放開我……不要……」
老天,他到底是怎麼了?她愛他,可沒想過要這樣把自己的清白給奉送出去,這樣的他只會讓他感到害怕,比之前那一幕還甚。
夏禹風看著她驚恐帶淚的眼好一會兒,卻沒有抽手的打算,忘情忘我地再次拉開她的上衣,凝視著她那對不停抖動的酥胸。
「妳的身子好軟……」他笑了。
「不要這樣……你是不是搞錯人了?」趁一切還來得及收手,她捧住他的臉,直想跟他說分明。
可是他哪聽得進這些,肆笑了聲,微彎的唇又覆上她的,且徐徐往下……
「禹風……」她輕輕一喟。
熱唇貼近她綿滑的頸部,他雙手來到她腰間,在她恍神之際慢慢向下剝除僅剩的蔽體物……
望著已全然赤裸的她,夏禹風的神情已出現了醺醉與迷亂,藥物刺激下,他再也無法容忍地一記深挺,霸氣地佔有了她從未被人入侵的秘境。
「啊!」劇烈的疼意瞬間從體內爆發開來。
可是,已被藥物控制行動與意志能力的夏禹風,卻完全無法顧及她的感受。他只知猛力地衝刺,用炙熱的磨擦滿足自己幾近瘋狂的慾望。
她的第一次,讓她承受到從未有過的酷刑!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他滿足了,竟昏睡過去,讓驚恐中的可人,嚇得趕緊從床上跳起。
她淚流滿面地找著被他褪得四處的衣褲和散落下來的鈕扣,她只知道她不能留下任何證據。
「別走……」睡夢中的夏禹風喃喃著。
這聲音讓可人震住,但她只能心痛難抑地奔出大門,躲回自己的窩……這一夜她失眠了,而且特別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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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從落地窗縫射入夏禹飛臉上,他皺了下層才慢慢張開眼,但依舊無法集中精神,太陽穴如鳴鼓般震痛,讓他受不了地又昏睡過去。
驀地,他又張開眼,感覺手臂下壓著一樣怪東西。
起身瞇眼一瞧,竟是顆鈕扣!
他撫著額頭又躺下,頓時腦海清晰出現了一絲印象……一絲像火般熱情纏繞、水乳交融般的記憶。
他想起來了,昨晚他與蟬吃飯,接著到飯店,她下了藥,不……是艾妃下了藥,撲到他身上……他後來……好像開車回來……接著……媽的,怎麼所有記憶到這裡就斷了,剩下的全是一些相擁熨貼的濕滑滋味?
正打算到浴室好好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卻讓他有另一個意外的發現。
他的目光直凝在被角處,那兒居然染上一片紅,這麼說有另一個女人當了替罪羔羊,昨晚與他纏綿一夜。
可糟的是,他居然不知道對方是誰?
他趕緊逃進浴室用蓮蓬頭打濕自己的身體、頭髮,卻怎麼也洗不掉昨晚那溫柔膚觸、香滑凝脂、與緊實銷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