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狂日獵月

第17頁 文 / 子心

    「你!」她氣憤地噘嘴,恨恨地探出一指,直戳他的胸膛。

    這個壞男人,竟敢取笑她,

    當樂上弦纖細的手指,輕觸上項陽硬碩的胸膛時,他想要她的激情,再度被撩起。

    「我說過,玩火容易自焚!」翻掌握住她的小手,他將她拉近,炙熱的唇再度貼合上她的。

    被撩起的慾火,豈能說滅就減,他已管不了她要或不要!

    反正,今夜她絕對會成為他的,他要她永遠成為他的女人!

    熾熱的溫度在兩人之間竄燒蔓延,越加貼合緊密的身軀相互摩挲,樂上弦的氣息一點一滴被抽離了身軀,她的意識也隨著項陽益發接情的吻,而漸漸模糊。

    女性的本能被喚醒,矜持被拋到九霄雲外,綿密熾情被動的吻,再也不能滿足向來喜歡探索的她。

    噘著小嘴,她俏皮的丁香小舌,模仿著項陽深吻的動作,化被動為主動,滑溜淘氣的回探項陽口中,刷過他每顆貝齒,滿意地聽到他沉悶的喘息。

    「該死的小野貓,你很得意!」他略推開她,黑眸中的慾火狂狷。

    大掌一探,他飛快地扯開她的衣衫,單手隔著礙事的胸衣,揉搓著她胸前完美的巧挺,手指探後一勾,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衣。

    樂上玄赤裸的上身、柔美的渾圓,瞬間展現於項陽眼前。

    他的唇輕易地撩起熾情的熱潮。

    餘溫繚繞,夜越來越深、情慾越來越濃,貼心而強抑停止的男性律動,在發覺了她的適應後,隨即展開猛烈的攻勢。

    柔柔嬌吟搭著沉沉粗喘,瀰漫於岑寂的空氣中。

    讓屬於愛人的夜,濃情的分不開,他們但願黎明永遠別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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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朝陽一撒入屋內,尷尬即充斥於樂上弦的小臉上,因為她發覺,臥房內並非只有項陽一人。

    拉緊被單,她透過絲薄曳地的輕紗床帳,瞧向數步外,正低頭交談的項陽和魯誡。

    她不知道他們談些什麼,不過,項陽不時會回過頭來,打量著床上的她。

    而且他的視線彷彿能夠透過薄紗、穿透被單,瞧見全身赤裸的她,令她緊張且無措。

    樂上弦將小臉深埋在鬆軟的枕頭間,羞紅再次染上她的頰靨,她甚至不敢豎耳偷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發覺絲帳裡的人兒有了動靜,項陽抬手制止了魯誡再往下說。

    「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他銳利眸光飄向幾步外的大床。

    隨著主人的視線,魯誡瞭解樂上弦已醒,便不再多言。

    「主人,那——我們還是先去接紀小姐嗎?」魯誡猶豫著問。

    今日一早,紀老頭派人傳來消息,要項陽先到新加坡去接他的孫女,然後再一同前往古晉,給的理由很簡單,只說是為了讓兩人培養情感。

    但是,現在主人已有了上弦小姐,還會答應迎娶紀老頭的孫女兒嗎?

    他猜,應該不會!

    他從未見過主人對一個女子如此動心、動情過,甚至可說是——嗯、迫不及待。

    由今早上弦小姐依舊躺於主人的大床上看來,說主人跟她沒任何關係,恐怕說破了嘴,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何況,他能確定,主人的浴袍下,應是赤裸的。

    「嗯。」項陽只回以簡短單音。

    「可是——」魯誡有些猶豫的看向大床。

    主人是不可能放著上弦小姐單獨留在台灣的,那,屆時,會不會產生誤解呢?

    「照原定計劃。」項陽的視線也飄上床鋪。「樂樂得跟在我身旁。」經過了昨夜,他更是一步也捨不得讓她離開身旁。

    「可是,主人……」魯誡難免還是擔心。

    「照著去做,我自有主張。」簡短几個字交代著,他的心思全在樂上弦身上。「還有,查一下我們身旁的人,我想紀老頭沒理由知道我人在台灣。」

    「主人的意思是,我們有內奸?」魯誡會意的問。

    項陽淡淡點頭。「我懷疑紀老頭向我調資金的初衷。」揮揮手要魯誡退下,他轉身走向床鋪。

    他擔心的是,也許一開始,對方即打定主意,目的在於借由他的力量查出樂家人。

    「我會小心調查。」魯誡應聲,轉身預備退出去。

    項陽突地喚住他。「記住,除了樊和我,誰也別相信。」沒回首,他走了一步,突然又回身。「對了,還有一件事。」他低頭神秘的於魯誡耳旁交代,隨後才又轉身走往床鋪,探手掀開絲帳。

    對於項陽交代的事,魯誡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識趣的迅速退出了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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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開白色絲帳,項陽壯碩的身軀躺回柔軟床鋪,側身擁緊一旁的人兒。

    「別裝睡了,醒了就睜開眼兒,看看我。」他的吻直接落於她迷人潔白的耳窩,甚至張嘴輕輕含著她柔嫩的耳朵,以舌舔弄著。

    「嗯!」羞紅著臉兒,樂上弦輕喘了聲,全身竄過一陣顫慄。

    她纖柔的小手推拒著項陽壓近的胸膛。「別壓我,我、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睜開假寐的雙眼,她望入項陽深邃眼底。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吻又變得粗暴,在她細緻的肌膚,烙下了微紅、略紫,深淺不一,專屬於他的痕跡。

    「項陽,不要嘛!好疼喔!」她的聲音發顫,氣息不穩,推拒著他的吻,知道他是刻意。

    移開唇,深邃的眸光凝入她的眼裡,粗糙的拇指輕撫著他的最愛——那柔嫩嫣紅的唇瓣。

    「哪兒疼?」一語雙關,經過昨夜,他知道他是她的惟一。「要不要我瞧瞧?」他一隻手甚至探入被單下,使壞的撫過她的細腰、平坦小腹,往她的柔秘處探去。

    「討厭啦!」知道他又故意逗她,樂上弦的雙手推抵著他的大掌,小臉驀地竄過一抹嬌紅,滴溜的一對眼兒,直勾勾的瞪著他。

    昨夜他要了她一整夜,縱慾無度的索求,還不夠嗎?

    項陽的嘴角揚起愉悅笑紋,語氣裡有無限的溫柔。「哪兒不舒服,就要告訴我,知道嗎?」摟著纖腰的手臂一扣緊,他薄唇輕輕點吻著她捲翹眼睫。

    過往,他也擁有過一些女人,他當然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滋味不好受。何況他昨夜確實是放縱了,像是初嘗禁果的男孩,不斷地索求、貪戀著她甜美的身子。

    項陽的吻、他溫暖揉撫的大掌、他的溫柔,讓樂上弦的心頭甜甜的,好不容易平穩的心律又無端的加速。

    「不疼了。」晃動著小臉,搖不掉臉上的紅暈,她咬著唇瓣,含糊地說。

    她明瞭,他指的是她的身子!昨夜,確實是有點疼,不過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好多了。

    「真的?」項陽再次確認,薄唇貼近她紅艷唇瓣。

    「嗯!」咬著唇點頭,她滴溜的眼裡有著濃濃的羞澀,不敢抬頭看他。

    大掌抬起她的臉兒,項陽低頭極細、極緩地吻過她的紅唇,許久許久之後,他深歎了口氣,心有不甘的放開她,移開了薄唇。

    「準備一下,一會兒我們就出發。」由床上捲起身,他轉身準備下床。

    出其不意,樂上弦卻探手扯住他的衣角。「項、項陽。」她努力的適應直接喚他的名字。

    項陽回過頭來,黑眸緊凝著她。「嗯?」喉間發出的單音,是對她的溺寵。

    思考了一會兒,樂上弦終於打起勇氣。「我、我、我的軟劍……」尾音低細的讓人聽不見,生怕引來他的咆哮。

    「軟劍?!」果然,如預期的咆哮聲傳來,幾乎震垮了房梁。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達目的不罷休,是嗎?

    居然在與他纏綿了一夜後,腦海中所想的,還是她的軟劍!

    「如果、嗯、你能還我的話……」豁出去了,她不怕死的接著說。

    「沒有。」一口回絕,項陽擰起了劍眉。

    他才不會拿石頭砸自己的腳,讓她帶把劍在身上,是方便拿來對付他嗎?

    她這該死狡猾的貓兒,是該剪去利爪的!

    「嗯、還給人家嘛。」兩人的親密,讓樂上弦大膽地撒起嬌,她扯著項陽的手臂微微地晃動。

    「不行!」沒得商量,他不吃她這一套。

    「項陽啊……」尾音拉長,她倚近身子,過火地把小臉埋入他的胸口,細細的雙臂攀上他的寬肩。

    深歎了口氣,將她由胸口上扯開。「軟劍沒得商量,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樣東西。」他站起身,走至幾步外的一個連壁矮櫃前。

    修長的指在牆上找到了開關,輕輕一按。

    暗格開啟,他由裡頭取出一件銀色軟衣,將暗格推回,他重新啟動了防盜系統。

    捧著軟衣,他大步回到床邊,掀開紗帳,在床沿坐了下來。

    「這件軟甲給你,一會兒後穿上,沒我的允許不准脫下。」

    這件軟甲可是特殊材質製成,性質類似於避彈衣,但沒有避彈衣的厚重,而且透氣性極佳,還真能防刀劍利刃之傷,是幾年前他生日時樊所送,聽說是經過一番工夫才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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