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教父的俏女郎

第20頁 文 / 辰晞

    「走開。」沙巴卡連頭也不願意抬。

    「原來就是你。」老天!怎麼和他想像的不一樣。

    「赤焰說你的老婆中槍了,是真的嗎?」他跟沙巴卡一塊坐在地上,好像自己和沙巴卡是好朋友一般閒話家常。

    「赤焰?」沙巴卡忍不住抬起頭。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是的,宗巖門門王--赤焰。」男人不介意的笑笑為他解釋。

    「宗巖門?」沙巴卡警戒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他當然聽過韓國的宗巖門,那是同他們黑手黨一樣的組織。

    他從未見過那些人,更沒和那些人打過交道,怎麼他會找上他?

    「我是應他要求,來送你一份賀禮的。」男人伸出手來,友善的朝沙巴卡笑了笑。

    「禮?」什麼禮?沙巴卡疑感的跟著伸出手來。

    「什麼禮啊……哦!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樸生北。」他語帶玄機地看著沙巴卡。

    樸生北?沙巴卡突地愣住了,他聽過這名字……

    「你是鬼醫?」見男人點點頭,沙巴卡的眼中浮出一線生機。凡是他想救的人,絕對沒有失敗過。

    「你能救救我的妻子嗎?她現在生命很危險,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付,只要能把她給救活。」他緊緊拉住男人的手,眼中的期盼讓人動容。

    「朋友,我說過,我今天是來為宗巖門送禮的,而這份禮呢……就是救你老婆。」被稱為鬼醫的男人給了沙巴卡一個安心的笑容。

    「你放心,只要你老婆還有半口氣在,我都會把她救活的。」他用力的拍著胸膛掛保證。

    接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喚著在場的醫護人員,二話不說直接進入手術室。

    沒有人敢反對他的要求,跟著他走進去診療室,因為剛剛那兩個人還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地像個雕像一樣。

    他的保證讓沙巴卡彷彿吃了定心丸一般,他爬起身來,坐回椅子上。

    「只要是他,就一定能救回芝璉,鬼醫救人從未失手……」沙巴卡雙手合十的在心中祈禱,一定要救回芝璉,就算要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在所不惜。

    擔憂著裡頭的人,沙巴卡完全沒發覺他的兩個好友,還被定格在前方……

    ☆☆☆☆☆☆☆☆☆☆☆☆☆☆☆☆☆☆☆☆☆☆

    一個月後--

    「人家不要再吃了啦!」一聲聲委屈的叫喊聲自某病房內發出,緊跟著是男人火爆的咒罵聲。

    「我說,給我吃光!」

    「你怎麼這樣子啦!我又不是母豬,每天吃三餐外加下午茶、消夜和消消夜,每一餐最少有七種不同的東西,我不要啦!再這樣吃下去,我都快變豬了。」芝璉坐在病床上,一臉哀怨的瞧著坐在身旁,拿著湯匙等待她嘴張開吃下手上食物的沙巴卡。

    「誰叫你這麼笨,要跑來擋槍。」沙巴卡放下手上的碗,責罵著她。

    「人家救你,你還這樣罵我……」垂下頭,她一臉受傷的神情,眼裡微微顯現濕意。

    「好、好、好,我錯了。對不起,你不要難過,我不是在罵你,只是氣你不顧自己安全,你現在變成這樣,最痛苦的是我,你不知道嗎?」沙巴卡站起身來,溫柔的伸手將芝璉摟在懷中,只要想起一個月前,得知她無法救活的那一刻,他的心仍是忍不住的感到心慌和劇烈的疼痛。

    當初要不是鬼醫及時出手相救,現在的自己肯定生不如死。

    「對不起嘛!我心急又不知道該如何提醒你,所以才跑過去把你推開,誰知道會被子彈打中……」芝璉嘟著嘴,小聲的道著歉,她還記得自己讓沙巴卡多麼的擔心。

    當自己在病房內醒來,看到的是一臉疲憊的沙巴卡,他眼中略帶濕意,語氣哽咽的緊緊抱著自己,然後又不斷的斥責她……

    拜倫和皮耶也說,從她昏迷到醒來前,都是沙巴卡自己一個人不眠不休,不顧眾人的反對,堅持自己照顧她,因為他希望當她醒來時,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他。

    想他堂堂一個黑手黨教父,竟為了她做到這樣……她一想到就是滿滿的甜蜜。

    那時的她可是好感動、好感動,也終於發現,原來沙巴卡是這樣的愛她,雖然事後他一直念她,但她知道,那是沙巴卡對她關心的表現。

    「沙巴卡……」芝璉像憶起什麼的喚了喚他。

    「怎麼了?」他的下巴抵著芝璉的頭頂低聲回應。

    「我跟你說哦……那時候……在中槍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事耶……」躲在他的胸膛內,芝璉紅著臉難為情地說。

    「什麼事?」沙巴卡好奇的瞅著芝璉看。

    「就是啊,我發現自己……」說到最後,芝璉根本沒勇氣大聲說。

    「什麼?」沙巴卡輕輕拉開和芝璉的距離,不解地盯著她看。

    「就是我……」

    「什麼東西,我聽不懂,你說清楚一點。」他仔細看著她的唇形,就是看不出她到底要說什麼。

    「我說我也……」

    「你到底在說什麼?」沙巴卡皺著眉,眼中出現不耐。「你該不會在整我吧?」

    「唉唷!你很笨耶!誰在整你啊?」芝璉對他丟了一記白眼。

    「那你到底在說什麼?大聲一點,你那一點點的聲音,連蚊子都聽不到。」被罵的沙巴卡也火了,他口氣暴躁的大吼。

    「笨蛋,我說我發現自己真的好愛你!大笨牛!」芝璉不高興的大吼出聲。

    真是的,原本想做愛的告白,沒想到引發兩人間的怒氣。

    平時的芝璉是不可能會罵沙巴卡的,但是……反正現在她是病人嘛!對他凶,他也不會真欺負自己。

    「你--你說什麼?」沙巴卡愣看著芝璉,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他心中被一種叫做甜蜜的滋味給包圍,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好話不說第二次。」芝璉拿喬的撇過頭去,不看眼前看來興奮至極的男人。

    「芝璉……」沙巴卡噁心的想學著她撒嬌的語氣。

    「走開……」

    「芝璉……」

    「走開,你放手,我現在是病人耶!不要動手動腳的。唉唷!不要亂摸啦!」

    隨著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小,再轉為小小的呻吟聲,站在門外的兩對夫婦終於紅著臉,尷尬的離開門邊,結束偷聽的任務。

    「還好、還好,那小倆口最後以喜劇收場,要不我兒子可得以死謝罪了。」古蒙·墨西爾笑著看向自己許久未見的好友,笑呵呵的說。

    「是啊!不過他們還真是有緣,竟然這樣也能碰到面。」說話的是賀暐風,他看著古蒙·墨西爾,也就是沙巴卡的父親豪邁的笑。

    「是啊!當我一聽說沙巴卡要娶的女孩,是來自台灣的賀芝璉時,嚇得我回不了神呢!不過……當初我就說芝璉是最適合沙巴卡的,今天一看,果真證實了我的想法。」碧嘉歐,沙巴卡的母親掩著嘴,忍不住笑說。

    確認了沙巴卡的新娘是芝璉後,四個老人也不擔心了,於是正一起在國外旅遊的四人,便決定按原定計劃繼續旅行,才因而來不及出席婚禮。

    沒想到一個月後,一回到義大利,就得到婚禮當天,芝璉中槍的消息,幸好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和我老公可是用盡方法,從小就灌輸芝璉義大利是個多麼好、多麼棒的國家,她才會選擇義大利為蹺家地點,不然……你以為她會來這?」梁嬌嬌得意地說道。因為擔心芝璉的膽小性格,會不能接受這項婚姻,他們從小便特別給她作心理建設,希望能讓她愛上義大利這國家,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那咱們該去告訴他們……那件事嗎?」古蒙問賀暐風,要是告訴兒子,其實他現在的妻子,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他恐怕不會有多大的反應吧?

    「我想還是不要吧!」賀暐風搖頭。

    「等咱們女兒哪一天良心發現,帶著你兒子回來向我們解釋,再告訴他們吧!」四個女兒中有一個終於完成了婚姻大事,這讓他高興得不得了!

    他的話讓在場的三人一致的點頭贊成。

    「那我看我們還是離開吧!」梁嬌嬌又提議。

    四人於是一同安靜的出現,又安靜的離開。

    尾聲

    「媽咪、媽咪,你起床了沒有?」一名小男孩,穿著一套帥氣的小牛仔裝,在房門口用力的敲著。

    「起、起床了,媽咪醒來了。」一聽見小男孩的呼喚聲,芝璉情急之下,一把將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給推開。

    被推開的男人忍不住的低咒著,他忿忿不平的瞪著自動將房門給打開的小男孩。

    「媽咪,早安。人家好想你。」小男孩看了生氣的父親一眼,臉上淨是得意,又快速衝到芝璉的方向,朝她的臉上用力一啵,給了她好大的一個吻。

    「早、早啊!衛禮寶貝好早就起床了嗎?」瞧見他身上穿得整整齊齊,芝璉有些尷尬的問,她現在在棉被下的身體可是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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