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警告親親逃夫

第18頁 文 / 子澄

    「肖姐,請自意氣質。」袁睿皓皺著眉,臉上表情實在不怎麼好看,尤其她還不肯罷手,小手仍用力地掐捏著他的臉頰,因此他說起話來也變得含混不清。

    「什麼肖姐?」她還氣呢,凶狠地瞪著他。

    袁睿皓拉下她的手,揉揉自己發紅的臉。「厚!我說小姐,請注意妳的氣質啦!」他沒好氣地重複一次。

    「亂講,你剛沒說那麼多個字。」她可計較了。

    「欸,我的臉被妳捏成那個樣子,還說得出話來算了不起了。」委屈地揉著臉,好痛耶!

    「不管啦!你分得那麼清楚,分明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妻子!」這下大小姐不爽了,執拗的發起脾氣來,轉身就拿起電話開始撥號。「既然如此,我們離一離算了,我這就通知各大媒體,要他們刊登--」

    「綺雲!」袁睿皓心口一提,想都沒想便搶過她手上的無線電話,迅速按掉撥打到一半的電話。「別鬧了,我不僅不跟妳離婚,明天還要去戶政事務所登記,讓我們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

    「不要!電話還我啦!」孫綺雲認真了,像只小野貓般跟他搶電話。

    「休想!」袁睿皓一個使力,將無線電話丟得老遠,並一把將她壓倒在地毯上,以結實的身體壓制她。「妳是我的!對妳,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手!」

    「我是我自己的!」她羞惱地捶打他的胸口,恨自己在氣力上輸他一大截。「你自己說的,我的就是我的,你的還是我的,所以我就是我自己的!」她飛快地念了一串繞口令,快得連她自己的舌頭都快打結了。

    袁睿皓低下頭,薄唇霸道地堵住她叨念的小嘴。

    啊……他朝思暮想的紅唇、極度渴念的嬌軀,任誰都不能叫他放手!

    唇唇相觸,激出爆烈的火花,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像頭攻擊性猛烈的野獸,急欲將她吞噬--

    孫綺雲努力地閃躲他的親吻和愛撫,無奈經過他調教的身軀背叛了她,在他純熟的挑逗之下,不消多時,她已氣喘吁吁、渾身發軟,雙手不覺主動攀住他的頸項。

    「愛我嗎老婆?」他使壞地逗弄她,直到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

    「不!」她倔強的不肯屈服。

    「說謊。」他咧開嘴笑,笑她言不由衷。「妳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喔!」

    孫綺雲羞紅了臉,含瞋的眼瞪著他。「那不過是……純粹的生理反應!」她嘴硬的不肯承認。

    「最好是啦!」

    他再難以忍耐地挺進她的水嫩,兩人同時驚喘出聲,隨後逸出歎息。

    「愛不愛我?」動作間,他仍不死心地持續這個問題。

    「不……愛……」她喘息、呻吟,就是不願給個肯定的答案。

    「小嘴真硬。」懲罰似地啃嚙著她倔強的紅唇,挑戰欲激起他體內更為猛烈的慾望,他貪婪地一次又一次侵佔她的美麗。「那我就做到妳愛我為止。」

    天色漸暗,夜神揮動衣衫掩蓋大地,沒有人去在意那該死的燈泡沒換,闐黑的客廳裡充滿著激情的喘息和呻吟,反覆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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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貞子,妳下個月要生了吧?」公園的大樹下,公用的木質桌椅,鄧英英喝著自己帶來的花茶,翻看著自己帶來的雜誌,顯得無限傭懶。

    「對啊。」許貞子改喝牛奶了,補充鈣質。「怎了?」

    「沒啊,春天來了。」睞了眼前方的鞦韆,她百無聊賴地沈吟了聲。

    順著她的眼看向鞦韆處,許貞子心有靈犀地笑了。「對啊,百花盛開。」

    只見小腹微凸的孫綺雲坐在鞦韆上,袁睿皓站在一旁為她輕輕搖晃,兩人深情地注視著對方,彷彿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看來好不幸福。

    「嗯嗯。」鄧英英陡地心生煩躁,翻動雜誌的動作加快。

    哎喲∼∼好友們的春天都到了,她的春天什麼時候才會到咧?

    突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了上來,她還來不及反應,只聽見許貞子驚呼一聲,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用力撲了上來--

    一陣天旋地轉,轉得她頭暈腦脹,屁股驀然傳來刺痛。

    哇咧!她被攻擊了嗎?

    兵荒馬亂之際,任何思維都還沒回到她的腦袋,突然臉上一片濕熱……

    「英英!」

    一道男音從天而降,喚回鄧英英的神智,她微微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是條大狗直舔著她的臉頰。

    老天!這是什麼情況?

    「英英,別亂來!」男人拉著大狗的頸煉喊道。

    亂來?她哪有亂來?分明是她被那只陌生狗「亂來」了。

    「先生,這是你的狗嗎?」稍嫌狼狽地爬起來,鄧英英拍掉長褲上的土屑和樹葉,看都沒看那男人一眼。「麻煩你管好你的狗,亂來的是牠,不是我。」

    男人愣了下,神情有絲疑惑,彷彿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英英,妳沒事吧?」袁睿皓夫婦發現她的「慘狀」,連忙趕過來察看。

    「我沒事,除了那隻大狗太過熱情之外,我好得很。」她沒好氣地睞了他們夫妻一眼。

    「妳……也叫英英?」男人好像搞懂了些什麼,聲音帶著笑意。

    「什麼也叫英英?我本來就叫英英。」鄧英英回頭瞪他一眼,沒好氣地應了句,這才看清男人的長相。

    高高瘦瘦,戴了副斯文的眼鏡,看來有點弱不禁風,典型文人的氣質。

    男人忍不住朗聲大笑,蹲下來拍撫著身邊不斷搖晃尾巴的大狗。「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誰跟你有緣啊?」什麼跟什麼嘛?鄧英英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袁睿皓夫妻和許貞子在一旁也聽得滿頭霧水,包括鄧英英,四人八眼直瞪著男人瞧。

    「抱歉,我失態了。」男人還在笑,那欠扁的笑臉全然看不出任何道歉的意思。「我說我們有緣其來有自,其實,『牠』也叫做英英。」拍著大狗,男人笑得眼都瞇了。

    所有人都笑了,唯有鄧英英笑不出來,黑了一張臉。

    「你……你這個人懂不懂禮貌啊?憑什麼把狗叫成『英英』?」有狗叫這種怪名字的嗎?呃……不是名字怪,是狗叫這個名字就是怪!鄧英英簡直氣壞了。

    「牠打從一出生就叫這個名字啊!」男人無辜地變成八字眉。

    「不可以!給牠換個名字啦!」

    「英英小姐,妳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不管不管啦!」

    捧著微熱的鮮奶,許貞子和袁睿皓、孫綺雲相視而笑。

    啊∼∼看來英英的春天也來了呢!雖然是有點狼狽的開始,不過只要有美滿的結局,Whocares?

    【全書完】

    番外篇英英的春天

    晚冬的清晨依舊很冷,鄧英英在被窩裡鑽來鑽去,一整晚都睡不安穩。

    她惱火地翻身而起,撫著自己冰冷的腳丫子,超濃的沮喪感在她心裡堆積。

    這個老舊的公寓,連窗都關不緊,風吹來還會發出如鬼魅般「呼∼∼呼∼∼」的聲響;她是一般平凡到不行的上班族,收支拮据,可沒資金浪費在暖氣啊、空調什麼的,因此地大多靠著電暖爐來過冬。

    問題是流年不利,她的電暖爐因過於「老邁」,已到了壽終正寢的年歲,在冬天開始不久就向電氣報廢場報到了,害她凍了一整個冬天,差點沒掛兩條鼻涕去上班。

    當然,電暖爐不是什麼太貴的東西,但夏末時老媽打電話來說,小妹下學期要開始補習了,不然趕不上學校的進度。

    她是家裡的老大,做船員的老爸在她國中時就因船難走了,老媽辛苦地將他們拉拔長大,早到了該休息的年紀,不能再因小妹的補習費而增加老媽的負擔,因此她多少得有點盤算,怎麼都捨不得花錢買個新的電暖爐。

    望了望鬧鐘,清晨六點,她的沮喪加倍--這個時間還真是尷尬啊!

    要是再躺一下,恐怕就會睡過頭趕不及上班,那她這個月的全勤就泡湯了;要是起床,這麼早又不知道要幹麼,真是個討厭的時間點。

    在床上呆坐了會兒,她索性起床梳洗一番,換上舒服的運動服,心想到附近的公園走走也好。

    在她租屋的附近全是舊式公寓,除了公園前,芳齡約兩年的新大樓之外,其餘住的全是「老弱殘兵」……呃,老弱婦孺;有點像眷村卻又不真的是,總之她是因為這裡的租金便宜,交通也還算便利,一班公車就可直達公司,因此她才會選在這裡住下來。

    雖然時間還算早,但公園裡早就有很多出來晨運的老人家,什麼韻律舞、太極拳,看他們靈活地轉動身體,鄧英英不晃自慚形穢。

    平常忙於工作,下了班後根本懶得動,假日更慘,光打掃一個禮拜累積的垃圾和清理環境,便教她懶得再出門,頂多偶爾孫綺雲和許貞子邀約,再不然就幾個同事相約一起出門逛逛、吃飯什麼的,根本沒時間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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