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巧妃勾夫

第14頁 文 / 莫辰

    但她不能哭,她不相信齊爾倫就這麼輕易的定了她的罪,不相信他竟相信她害死了孩子。

    「都好幾天了,王爺都沒來過,我們肯定是死定了!」說著說著,錦繡又淅瀝嘩啦的哭了起來。

    「錦繡,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她要逃出這裡易如反掌,但她不要背負著罪名。

    她摸出懷中的金牌,緊緊的握在手中,她知道這面金牌必要時或許可以救她們主僕,但她要的是齊爾倫相信她。

    「小姐,一定是韻姨娘害死自己的孩子嫁禍給我們!」

    「錦繡,不要胡說。不會有娘會害死自己的孩子的,她可能是動了胎氣。」房勻蘿也有過跟錦繡一樣的想法,但她不相信世間會有如此狠毒的娘親。

    「那就是王爺早想立韻姨娘為妃,也許他們同謀陷害我們!」不是她要胡亂臆測,而是身在險惡的環境中,難免會多想了點。

    這個想法房勻蘿也想過。倘若王爺對她的情是虛偽的,那她一旦犯了七出之條,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休了她,改立蘭韻為妃。

    不!她以為他是愛她的。

    此時牢房外傳來秋月的聲音:「牢大哥,是王妃命我送東西來的。」是她假傳聖旨,所以她心裡難安,不來看看王妃和錦繡,她過意不去。

    「進去吧!」

    「謝謝牢大哥。」

    「小姐,是秋月來看我們了,只是……」她口中的王妃?

    房勻蘿也聽見了,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丟了王妃的位置她不在乎,她恨的是齊爾倫真的是對她虛情假意,難怪他們之間的感情禁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齊爾倫若真判她死罪,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她會永遠的離開這裡回長白山去,永遠不再見他。

    「王妃、錦繡,我送東西來給你們吃。」秋月忍住淚水,將「盤一盤的食物端進鐵窗內。

    「秋月,你剛剛說的王妃是?」錦繡馬上問道。

    秋月僵了一下,緩緩說道:「王妃,王爺已經休了你,改立韻姨娘為妃。韻姨娘已經搬進東翼。」

    房勻蘿苦笑著。他改立蘭韻為妃,無疑是間接定了她的罪,否定他們之間的感情。

    「秋月,你去跟王爺說我們是無辜的。」一聽蘭韻被立為妃,錦繡知道她們大去之期不遠矣。

    秋月當然知道她們是無辜的,可她畏懼蘭韻,根本什麼都不敢說,只能看著她們受苦,任自己心裡煎熬。

    「錦繡,不要為難秋月。」她會想辦法逃出去,然後將金牌送回宮,請皇太后免去她太原郡王妃的封號,而不是讓齊爾倫休了。

    「王妃,我聽韻姨娘說,你們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只要不死,就有機會可以出去;你們一定要保重,我該走了!」萬一讓韻姨娘發現她跑來這裡,只怕她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第9章(2)

    秋月離去後,艾立進來了,他帶走房勻蘿。

    房勻蘿踏進南翼,她不知道艾立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王妃,王爺在裡面等你。」艾立依舊喊她王妃,他不相信她會是個心腸狠毒的女子。

    房勻蘿推門而入。

    「見到齊爾倫,她立刻歛下眼瞼、偏過頭不願見他。他竟這麼容易就定了她的罪,那麼他們之間的情也斷了!

    「把頭抬起來!」齊爾倫命令道。他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著她,再多的女人都無法滿足他,為什麼她偏偏是個妒婦?

    房勻蘿不理會他的命令,倔強的低著頭。

    齊爾倫扣住她的下巴硬抬起她的頭,一字一句冷言道:「不要仗著我寵你就為所欲為,我今天只是休了你,還沒要你償命。」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的寵愛我消受不起。請你放了錦繡,她是無辜的,所有的罪我來扛。」

    「我是想相信你,但事實擺在眼前,要我如何相信你?我的寵愛你消受不起也得消受。」

    「不是你無法相信我,是你早就想立韻姨娘為妃。」

    那是過去的事了,她竟拿這件事來污蔑他!「收回你的話。」

    「我說的是事實。你答應過我,若你哪天不再寵我,願意讓我自由的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韻姨娘要王妃的位置,我可以拱手相讓,為何要這樣陷害我?我要你還我清白,讓我出王府。」

    愈說愈離譜!「是你自己讓妒意蒙蔽了心,竟然說我陷害你!想出王府,想都別想,我會繼續寵你。」

    「你是負心漢、薄情郎,我不會乖乖地坐以待斃。」房勻蘿出手想點住他的穴,挾住他去救錦繡,然後一走了之。

    齊爾倫及時扣住她的手腕,反點了她的穴;她雖能動彈,全身卻柔軟無力,他在她跌到之前接住她的身子。

    「你說我是負心漢、薄情郎!可我卻那麼的想你。」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屏風後面,直接將她丟入浴桶裡。

    「你想做什麼?淹死人非英雄所為,要嘛你就「刀殺了我。」害她喝了好幾口水。

    「淹死你?」齊爾倫一聽大笑出聲。這就是他的蘿兒,她的至情至性、她的言語,總讓他心情大好。

    他顧不得她是不是妒婦,他一心只想保住她的小命,管她犯下什麼滔天大罪,他依舊想要她。

    一蘿兒,我是要幫你洗澡。」她在牢房裡,應該有好幾天沒洗澡了吧,但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清新。

    他脫下外袍跨進浴桶,也把她脫個精光。

    「你是想把我洗得乾乾淨淨的,免得我死得太難看是不是?」她真的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麼。

    「我不會讓你死,以後你得夜夜來侍寢,白天回去坐牢。」他將她抱進懷裡,滿足這幾日身心的落寞與痛楚。

    「齊爾倫!」他當她是什麼?

    「本王准你直呼本王的名諱。」齊爾倫故意無視她的怒氣,覆上她的唇,飢渴的吸吮著。

    房勻蘿靈機一動,她將柔軟無力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熱切的回吻他。「王爺,解開我的穴道,我就好好服侍你。」

    肯定是虛與委蛇!她的腦袋瓜子在想什麼,他怎麼會猜不到。「先好好伺候我,我再決定要不要解開你的穴道。」

    房勻蘿停下了吻,狠狠的瞅著他,「老奸巨猾。」

    齊爾倫又被她逗笑了,他輕浮的道:「要不要隨便你,要不然我伺候你也可以,我樂於伺候你。」

    房勻蘿嘟著嘴,注視他半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送上自己的唇。

    齊爾倫泰然的靠在桶邊,享受著她半生不熟的挑逗技巧。

    她的一碰一觸、一親一吻,縱使青澀也能勾起他最熾熱的反應。

    房勻蘿挑逗著他,也挑起自己對他的戀慕,她漸漸的停下所有的動作,靜靜的趴在他身上,傾聽他的心跳。

    這一刻,她希望化作永遠。

    齊爾倫輕撫她的背,滿足的吸進一陣一陣的幽香,直至水溫變冷,他才抱起她回到床上。

    艾立在門外聽著齊爾倫的笑聲,看著連日來齊爾倫第一次吹熄的燭火,想著齊爾倫不再夜夜藉酒澆愁,他也對著明月癡癡的笑著。

    「你食言而肥。」房勻蘿氣紅了臉。她昨夜使盡渾身解數伺候他,他竟在享受完後還是不解開她的穴道。

    他不解她的穴,她就無法點穴,更無法使用金針飛穴及施展輕功,那她如何能逃?

    齊爾倫輕啜她嬌嫩的粉頰、她嘟得高高的櫻桃小嘴,「我怕你逃走。你只要夜夜如此服侍我,有一天我會解開你的穴道的。」

    昨夜簡直是銷了他的魂。

    「我不再相信你的話。我跟你說,我沒害你的王妃流產,你最好相信我,放了我和錦繡,我要出王府。」

    「出王府?想都別想。」

    「那你殺了我好了。」

    「殺了你?那更別想。」

    淚水頓時盈滿她的眼眶,細白的柔荑無力的捶打著他寬闊的胸膛,滿腹委屈的道:「那你到底想怎樣?你根本是把我當成你暖床的工具,你根本對我無情又無義;你答應不碰我又來招惹我,現在又休了我。」

    齊爾倫注視著她嬌弱的另一面,愛憐的將她擁進懷裡。「乖,你乖乖的聽我說。殺人本該償命的,我休了你是為了保全你的命,我會找適用的法令減短你的刑期;出來後,你當我的妾。」

    「你沒審沒問就認為是我做的,還講得冠冕堂皇,你好過分!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早晚會逃出這太原郡王府。」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更不可能解開你的穴,你永遠都得給我待在這太原郡王府。」

    「你強留我到底是為什麼?」

    「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邊,除了你,沒有女人能引起我的興趣。」他據實以告。

    「放開我。」他果然是把她當成暖床的工具。

    「休想。」

    「我恨你!」她流下了淚,輕輕啜泣著。

    恨他?那就讓她恨吧!

    齊爾倫任由她哭泣,不予理會。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他粗暴的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烙下數不清的紅印。

    接著,他攫住她的紅唇,如狂風巨浪般肆虐了她一陣之後,再一次得到滿足的他才幫她穿上衣服,命艾立將她帶回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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